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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望星辰之草原逐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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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什达道:「你们有什麽?我们大总管这次来主要要买些瓷器、首饰和布料,还要盐、茶、烟草和香料,你们有吗?」
  言子星笑道:「应有尽有。」
  阿什达痛快地道:「那我给你们介绍我们大总管。有好货说不定我们就全包了。」
  言子星随意地道:「给二王子买的吗?你们大总管我们商行的大管家也认得,以前没买过这麽多东西。」
  阿什达道:「上面要用,我们也不清楚。」
  言子星虽听凌虎回报,拓跋真这次纳侧妃十分低调,连族里都没几人知道。但过了这麽些日子,竟然消息还没传开,看来倒是真的。
  他随口笑道:「看你们要的东西,女人的用品多,不会是二王子新添了贵人吧?」
  阿什达听了,喷了口烟,笑道:「还真让你说对了。最近二王子王帐附近侍女多了起来,定是二王子有了新女人了。」
  言子星大感兴趣地小声道:「什麽样的女人?说来听听。」
  阿什达嘿嘿笑了两声,道:「我也没见过。不过听说最近王子的帐篷,每到晚上……」
  男人也八卦。
  二人嘀嘀咕咕地聊了半天,俱都眉飞色舞,一脸猥琐模样。
  阿什达抽完烟草,与言子星告辞。
  言子星转过身便换了副神色,咬牙切齿地道:「拓跋真,你这不守夫道的男人,给我等著!」
  三天後,言子星跟著商队的大管家,押著满满四大车的货,跟著一队士兵来到王子的王帐。
  领头的西厥人是王帐的大总管,可能是经常和明国人打交道,一口汉话说得流利,就是有点草原人的生硬。
  「你们,把货卸了。那个懂调香的,先下去收拾干净,等王妃传唤,我叫人来领你。」
  众人应了。
  大总管交代完,便让侍卫们看著他们,自己走了。
  商队的大管家招呼大家小心卸货,自有西厥的侍卫们过来,将东西搬到该送的地方去。
  大管家走到车旁,看了看四周,对正在搬银器的言子星低声道:「少主,王帐附近不便多留,小五去给王妃调香,最多也就三四天。时间可够?」
  言子星低声道:「到时你们自去,我有人接应。」
  那大管家便不再说话,大声招呼大家小心,别摔坏了东西。
  言子星与小五子搬完东西,分了一间干净的帐篷,就有人端著清水和衣物来,让他们换洗干净,说王妃喜洁。
  言子星与小五换了衣服,道:「我出去转转,你在这里等著。若是王妃来唤你,该做什麽就做什麽去。」
  小五点头:「少主放心,属下知道怎麽做。」
  言子星走出帐子,望了望王帐的方向,却没有向那边走,而是在周围随意转悠。
  两个西厥武士拦住他,用西厥语粗鲁地警告他不要乱走。
  言子星陪个笑脸,道:「我找我们商队的大管家。不随便走,你看,我什麽武器都没带。」
  他颇会说话,草原人性子直爽,没那麽多心机。见他双手赤空,也不靠近王帐,便放他过去了。
  言子星不知不觉来到部落後面的马场附近,找了个避阳的地方坐了下来,望著马场里的群马奔跑。其中领头的一匹特别眼熟。
  言子星认出那是额娜。想到额娜,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墨风。
  可怜的墨风,自从和额娜分开後,就再也看不上其它的母马了。这些年来形单影只,与自己一般。
  正在这时,几个侍卫走过去打开马栅栏,将额娜牵了出来,给它套上马鞍。
  言子星心中一动,看见有个人大步走了过去。
  那人穿著传统的西厥服装,身材矫健颀长,腰间挎著弯刀,宽肩长腿。
  言子星不用他回头,便知道他是谁。那人即使化成灰,自己也能认出来。
  他站起身,在僻静的帐角静静地注视著那人。
  那人背对著他,走到额娜身前,拍了拍它的大头,对身後的人说著什麽,说完话,便翻身跨上了马背,骑著额娜向言子星的方向走来。
  言子星犹豫了一下,躲到角落里,垂下头,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那人从他面前骑了过去,身後跟著几名武士。但是走了不远,忽然额娜扬起头,发出声声欢快的嘶鸣,然後不顾那人的牵制,大头不断的想往另外一个方向掉转。与此同时,那边也传来了另外一声马叫。
  言子星脸色一变:是墨风!
  言子星暗骂一句,赶紧向关著墨风的马棚跑去。
  「怎麽回事?」拓跋真皱眉:「那边是什麽人?」
  他身後的侍卫答道:「回殿下,是早上来送货的商队。」
  拓跋真皱了皱眉,眯著眼望了一会儿,低头拍拍额娜的头,道:「乖孩子,你认错了。咱们走吧。」说著踢了踢它,额娜恋恋不舍地走了。
  言子星跑到马棚,拉著墨风的缰绳,压低声音怒道:「早晚让你们夫妻团聚,现在别坏我大事!」
  墨风委屈地打个响鼻,垂下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它被言子星染了颜色,身上灰灰的,夹在一群拉货的马匹中间,显得毫不起眼。
  言子星好言安慰了它一会儿,捧了一捧饲料过来亲自喂它。
  到了傍晚,言子星回到帐篷,小五盘腿坐在小桌旁喝奶茶,见他进来,跳起来行礼,又嘿嘿笑道:「少主,我已经回来啦。瞧,这些都是王妃赏的。」
  桌上摆著丰盛的晚膳,还有新鲜蔬果,在草原上很是难得。
  言子星在他对面坐下,道:「王妃怎麽样?」
  小五道:「美人。大美人。就是有点清冷,不太爱说话,看上去有些孤傲。她肯定是西厥人,不过说话有点口音,可能是从边远部落嫁过来的。」
  「还有什麽?」
  「目前没有什麽了。明天王妃可能还会唤我过去,到时我再借机探些消息。」
  「不用勉强。以自己安危为重。」
  小五感动地道:「多谢少主关心。属下会竭尽全力的。」
  言子星笑笑,不再言语。
  晚上入夜,言子星溜出帐篷,按照白日探好的路线,躲过巡逻的侍卫,轻巧地来到王子的大帐下,侧耳听了听,用刀尖挑开後帐的缝线,钻了进去。
  西厥人是游牧民族,追逐水草生活,经常迁徙,因而他们的家具、器物也与明文两国不同,简便结实,轻巧易带。
  言子星钻进帐内,床榻里侧有一扇屏风,映出一个人影,若隐若现,水声哗哗,是拓跋真在沐浴。
  言子星扫视一眼,见屋内没有可藏之处,唯有床榻後面稍有空隙。
  拓跋真毕竟是西厥二王子,草原上的搏塔图宏,他的床榻宽大舒适,四角立柱,挂著纱帘。言子星躲在後面,帘子一角正对著屏风里侧。
  他探头看了过去,见拓跋真背著对他,赤裸著身子坐在及半腰的木桶中,往身上泼著水,一头黑发卷曲地披在身後。
  言子星定定地看著他。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看见他。
  白日里匆匆扫了一眼,这人似乎一点未变,时间并未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周身气势更加内敛,多了几分稳重。
  一个侍婢捧著热水进了大帐,转到屏风後面给拓跋真添水,之後拿起布巾帮他擦背。
  这原是奴婢该做的事,可言子星却看得双眼冒火,醋海翻涌,恨不得一拳将那婢女打出帐外。
  好在拓跋真挥了挥手,将那婢女赶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拓跋真清洗完毕,突然站了起来,赤条条地转过身。
  言子星心脏咚地一下,好似被重拳撞击了一般,眼睛眯了眯,黑眸闪著欲火,深沈了下去。
  拓跋真一身肌肉纠结健美,双腿修长,肩膀宽阔,蜂腰紧实,彷佛随时都在等候嗜血捕食的猎豹一般。
  他拿过干布巾随意往身上擦了擦,抬腿迈出浴桶。
  言子星喉咙深处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好在被拓跋真出浴的水声掩了过去,不然定会被他发觉。
  拓跋真擦干头发,也不穿衣,就这样赤条条地翻身上榻,随手抽了条白色的毯子盖住下身,双臂枕在头下,似是要睡了。
  言子星就站在纱帘後面。他内力深厚,屏息静气,非他大哥那般的高手很难察觉。
  二人距离不过三尺,却彷佛远在天涯。
  拓跋真闭著眼,过了一会儿,翻了个身。过了片刻,又翻了个身。
  他彷佛难以入睡,这般辗转了几回,忽然双手伸到身下的毛毯里……
  言子星心中一跳,明白他要做什麽,不得不极力抑制住自己。
  拓跋真嘴里发出低沈的喘息声。
  他仍然闭著眼,双眉中间皱了起来,嘴唇微张,矫健的肌肤上沁出汗泽,肩线流畅,锁骨耸动,性感难言。
  他的双手在毛毯下来回搓弄,上半身微挺,胸肌往下是紧实的小腹,汗珠沿著沟壑流下,落入隐隐显现的毛丛之中。
  言子星想移开视线,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努力调整内息,想将思绪从所爱之人身上抽离,可是拓跋真的声音就在耳边,气息如此清晰,怎能不让他情动。
  言子星咬牙,用力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回神智。
  拓跋真嘴唇微张,似在喃喃自语,但言子星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不知过了多久,拓跋真终於释放了出来。
  拓跋真伸长四肢仰躺在床上,盯著顶棚,双目没有焦距,似乎十分茫然。
  言子星好想扑过去,用力吻上他的唇,抚摸他的身躯,套弄他的分身,插进他的蜜穴里。
  可是现在他不能。只能忍!
  拓跋真过了好半晌,才懒懒地起身,从枕头下抽出一条帕子,擦了擦自己的下身,随手将帕子扔在了地上。
  他躺了回去,这次似乎平静了许多,有些疲倦,过了一会儿,终於睡了过去。
  言子星慢慢转出床帐,指尖弹出一股劲气,点了拓跋真的睡穴。
  拓跋真脑袋一歪,这次是真正进入了沈睡。
  言子星在榻边坐下,轻轻抚摸他英俊削瘦的面颊,两指摩挲著他下颔微微长出的胡渣,然後低下头,吻上了那双思念已久的唇瓣。
  睡梦中的拓跋真十分乖巧,静静地躺在那里,身躯放松,任他调戏。
  言子星在他唇上辗转反侧,吻了又吻,直到那单薄的唇瓣红润如血,微微肿胀才放开。然後手指捻上拓跋真胸前的茱萸,夹在两指间搓弄。伸出舌头,沿著他的下颔向下吻去。
  喉结、锁骨、胸膛、茱萸、肚脐……
  言子星边轻轻舔吻,边爱不释手地抚摸著他的全身。
  拓跋真的呼吸急促起来,眉头轻轻蹙起,身体因为熟悉的抚摸而微微战栗。但是他没有醒来,仍然沈浸在梦里。
  言子星掀开毛毯,俯身跨在拓跋真两侧,掏出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分身,顶住拓跋真刚刚释放过的、沈睡在毛丛中的器物。
  他将一硬一软两个东西一起握在手里,套弄起来。
  拓跋真的呼吸越发粗重。但也许是在睡梦中,又或是刚刚才释放过的缘故,他的性器只是半勃起,但也足够让言子星兴奋。
  其实他并没想这麽做。原只是按捺不住思念之情,想来偷偷看他一眼。
  但是拓跋真刚才的那番自慰,实在太撩火了。言子星觉得自己能忍住没有露出马脚,简直是圣人一般。此时此刻,却再也无法忍耐。
  忽然拓跋真在梦中喃喃呓语了一句。
  言子星犹如雷劈一般,浑身一震,登时射了出来。
  他彷佛有些不敢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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