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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贡品奴才-第5部分

小说: 贡品奴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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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面?」袁文烈更不明了。
「就是那一方面……」
「即是哪方面?」到底是什麽啊?
「咳……那……我见到很多娘娘炖的都是虎鞭、鹿鞭之类的补品,虽说是补品,但是滥吃也是对身体有不良影响的。」
袁文烈激动得忘了仪态,口中那口茶喷了出来。至於躲在隐处的暗卫们都差点忍笑忍至吐血。
「你说什麽?」完全不顾风度大声地叫道。
「其实你身为皇上身边的侍卫也要劝劝皇上,病向浅中医,絶对不能惧疾忌医;宫内有那麽多出色的御医,让他们探看一下会好点。」
「谁告诉你皇上……皇上那个了?」让我知道那个狗奴才散播流言看我切不切了他的舌头!
「那个也不用别人说啊,你想想後宫娘娘过百,皇上才得一个人,这样……太过多……对身子不好,会肾虚!」最後那两个字的说得甚轻,声音也压得甚低;可是隐处中的暗卫是何等高手?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每个都笑翻天,却又怕遭皇上毒手,都暗暗运起内劲强行压制住。
暗卫们都心中感叹要是皇上每晚都这样密会小情人,他们怕终有一天不是给自己主子杀了,就是自己迟早有天因为忍笑而走火入魔挂掉。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近来皇宫变得很不平静,甚至有点闹得热烘烘。首先,自登基十年都未曾独宠任何妃嫔的兴武帝竟独宠一番邦女子。此女子正是最近塞外犹他族送上的贡品 ˉ 犹他族族长最小的女儿「尔离」。
「尔离」的名字是取自一种沙漠中罕见的小花,她的外表亦与其名极为相配。她有别於塞外女子的美,她给人娇柔美艳之感,不像一般塞外女子般较为强悍。同时她也拥有一般塞外女子的特质,她热情纯朴,她的歌、她的舞都充满活力自由,自然地吸引众人的目光。
皇上自两个月前第一次召寝,至今已连续召寝至今,期间没有再翻其他妃嫔的牌子。这对後宫来说的冲击何其大?皇上一向很有分寸,会根据不同妃嫔背景安排时间,就算不侍寝也会有召唤下棋品茶,有时送送补品珠宝;可是自这个番邦女子出现後,这一切都消失了,像是在皇上眼中只有这沙漠之花,没有後宫一众美人。
令一众孤独怨妇怨声载道,可是却敢怒不敢言;连去找尔离的麻烦也不敢。虽然皇上暂没有任何加封,可是谁敢去碰皇上眼前的大红人?现在后位悬空,每个人对此都虎虎视眈眈,各人纵使没有明争,也是有暗斗的;只是大家都对对方的背景有所顾忌,所以一切都没有表面化。现在突然杀出个番邦人,这怎叫一众怨妇不咬牙不担心?
她们不能找皇上投诉,又不能找那女子麻烦,满肚子的怨气便迁怒一众下人;搞得後宫众人终日惶恐不安,奴才们提心吊胆。
除此之外,我们的皇上不知为什麽突然关心起奴才们的膳食,更找来大总管刘公公训了一番,让他要留意奴才的饮食。婉委地告诉他不要刻薄奴才,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小奴才没吃饱饭,暗示他知道不少人从中取利;吓得刘大总管汗湿了衣衫,连脚都软了。
只是皇上想不到大总管在改善膳食的同时亦努力寻找那个嚼舌头的奴才,自己没好日子过,他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最令人奇怪的是近日皇上连饮食习惯都改变了!皇上自小不好甜食,各类糕点也甚少吃用;因此众妃嫔也少了门讨好皇上的门路。怎知近日皇上不单要多了甜食糕点,甚至糖果零食也吩咐不少。某天皇上贴身太监小元子更特意到御膳房下达圣上旨意要多做点心糕点,种类款式要多之馀,还要不时加点变化;最重要的是可以放得久一点的,方便皇上随时食用。自始以後,御膳房忙成一团想新点子,後宫妃嫔也是忙著学习做糕点。
变天了!一个廿年来都不沾甜的人突然转变口味,各人都各怀鬼胎,有的估计和那番邦女子有关,有的怀疑皇上龙体异样;总之整个皇宫都变得热闹无比,奴才们却惶恐无比。
後宫出现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连做奴才的都变得心惊胆颤。
古清泉也不例外,为免麻烦上身他变得更寡言,见人如见鬼,总之避之则吉。
後宫庭园中,古清泉正打扫落叶,怎知远处看见一个美貌女子领著几个太监宫女和一个约三岁多的小女孩走近。古清泉看看四周,门口只有一个,根本没地方可逃,只好硬著头皮走上前行礼。
作家的话: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奴才叩见娘娘。」
那个贵妇人看了他一眼,不加理会,旁边的太监就吩咐他去继续忙他的。古清泉如获特赦,二话不说的有多远走多远,站在最角落的位置继续清扫。
此时却有另外一位贵妇走来,古清泉只好苦著脸,又走来和众多奴才一起行礼。两位娘娘没有别的吩咐,他又再去扫地。
「言贵人,这麽好雅兴和小公主出来玩?」一个高贵的妇女带著三个宫女侍人走近。
「叩见宁妃娘娘,香儿玩了一个早上也乏了,是时候回去休息了。」言贵人行了礼便想带走女儿离开。
「怎麽见到本宫就想走?」
「不,只是香儿都玩累了,妹妹想带她回去休息。」将女儿交给嬷嬷,示意带下。
「近日可听到什麽消息?」
「妹妹不明娘娘所指。」
「听闻皇上近日只召宠那番邦女子。」
「妹妹不清楚。」
「呵呵,言贵人本来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现在怕是连皇上的脸都忘了。言贵人好像生了小公主後便未曾侍寝?」
言贵人不言,目中却露出恨怨。她知道皇上的心从来没有放在任何人身上,被召寝的,能得龙种的,都是皇上刻意计算过。可惜为什麽自己生出来的却是女儿?而这个贱人的却是儿子?为什麽皇上就不愿再给她机会?为什麽在女儿出生後就不再召寝,是因为腻了?
「哼,你说皇上怎会被那妖女迷惑?万一那个番邦女子得了龙种,那岂不有辱大兴血脉?」宁妃慢慢走向凉亭坐下。
「宁妃娘娘息怒,妹妹想皇上只是想尝鲜,过一段时间便会好了。」言贵人言不由衷地回应著。
「言贵人此言差矣,要知皇上本来为人就比较冷淡,从来未曾独宠於谁,连续召唤侍寝,那也是前所未有之事。难道妹妹你就不担心?」
「担心又如何?我们又能做什麽?」
「哼,言贵人好豁达啊!既然只得一名公主的言贵人都不担心,做姐姐的更加不用担心了。」
「姐姐是什麽意思?不论是子是女都是皇上的种。」言贵人忿恨的道。
「本宫又没说什麽,只是说事实而已。」
这贱女人,以为替皇上生了个儿子就了不起?皇上不也很久没有召宠?你妒嫉那番邦女子,是怕她爬上你的头上来吧!
「好了,言妹妹,本宫也不是想说什麽,就是想你去探望那新来的人,看看她有没有什麽欠缺而已。」
「既然姐姐想知,何不自己亲身去探看?」
贱人,想迫我做丑人?要是有什麽事情好将责任推落我身上?现在皇上那麽宠她,此人是万万碰不得。想要后位的人不止你一个,我才不会抹黑自己,弄脏自己的手。
「岂有此理,妹妹知否你现身在宫中就必须跟著宫中规矩做事?区区一个贵人,你竟敢如此嚣张?」
「宁妃娘娘,妹妹怎说也是贵人,不是奴才!如果没别的事本宫告退。」言贵人转头便领著自己的奴才离去。
作家的话: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看著言贵人拂袖而去,宁妃怒火中烧,一手折下一朵花,用力地掉在地上。
「娘娘息怒,言贵人在宫内久了,自然有点气炎及看法,倒不如找些新入宫的贵人答应埋手?那番邦女子虽受宠,但皇上至今仍未加封,至今还是贡品身份,要处理不难。」张公公一脸谄谀。
「那个自以为是的贵人,她凭什麽那样嚣张?待本宫将来坐上后位,你看我让不让她安乐。」
宁妃想离去时却不小心踏上了那刚折下的花,差点儿滑倒,幸好身旁的公公扶著才不致於跌倒地上。
「是那个奴才负责打扫这里?」宁妃心中已忿怒万分,正想找人出气,也不理会花儿是自己折下,出口便抓人来负责。
古清泉一直在角落扫地,详细对话他听不清楚,但他隐约听到那两个女人在吵架。其中一个娘娘走後,正想另外一个怎麽不快点走?怎料一个公公却突然怒气冲冲地跑来抓他,半拉半拖地拉他在宁妃面前跪下,还一脚踹在他背後,痛得他差点连午饭都吐出来。
「你这个贱奴,你是如何清理杂草落叶?本宫是千金之躯,有任何闪失你担当得起?」狠厉无比的眼神像要将古清泉千刀万剐。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古清泉怕得脚软手震,只知道一味地求饶,这也是他唯一认知的生存之道。
「饶命?偷懒的人无资格和本宫求饶。来人,给他二十大板,看他再敢不敢偷懒?」宁妃看也不看一眼便转身离去,奴才在她眼中只是一条狗,他们的死活她从不关心。
「娘娘,娘娘饶命,小的不敢,小的真的不敢……不要……」古清泉被拉往刑房,只能眼巴巴看著宁妃离去。
刑房是一个又暗又湿的地下牢,由於空气长年不流通,加上受刑的人流出的血汗,甚至失禁的尿液,整个刑房有种难闻的臭气。进入刑房,古清泉已经怕得走不动,整个人给两个高大的太监拖著走。耳边听到的都是求饶声,尖叫声或是一些微弱的呻吟声。古清泉有种错觉,以为自己到了地狱,拖著他的人是牛头马面。
正在失神中,古清泉给人推在一处木架上,双手被挷在两旁,整个人伏在木架上,双脚拉开,臀部被架子抬高。
「拍─」
「拍─」
「拍─」
一下又一下的板子打在身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古清泉痛得大叫,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
每一下的板子都让他以为自己的内脏被打得移位,骨头也「咯咯」作响。臀部剧痛像要裂开,每打一下,他都眼前一黑。打了十下左右,古清泉连叫的气力都没有,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发出闷哼声。他感到自己裤子湿了,不知是到底是失禁了还是皮破了流血。到最後他实在坚持不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在他昏倒前一刻,他在心里祈求这些心狠手辣的人千万不要突然做好人替他治伤,要是被发现了他是个「假太监」,那就不是捱板子这麽简单。
当他再次张开眼睛时,他吐了一口气;眼前是个熟识的环境,是他住的小木屋;看来老天爷还未完全放弃他!
作家的话: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他动了动眼珠,看看天色,外面很昏暗,不知现在是黄昏还是清晨;也不知自己昏了多久。他是伏睡在床上,身上连条被子也没盖,虽是夏季,但也开始步入秋天,早晚天气还是会凉;想动一动,怎知右手一动,牵连全身的肌肉都在抽痛,痛得他眼泪也喷出来。
身为大夫的他,当然知道自己伤得不轻,慢慢地轻轻地移动身子,尽量减轻自己的痛楚,替自己打脉。静静地听了一会,又吐了口气。想是外伤而已,应该没有伤及内脏。只是自入宫以来生活在惶恐中,工作繁重又没好好休息,再加上饮食没营养,只怕这样一打,不好好调养怕会落下什麽病根子。
让身体适应痛楚,慢慢爬近床头,从床边一个小柜拿出自己调配的药膏,退下裤子小心地上药。他从未如此兴幸这间小木屋够小,让他可随手可得到想要的药;要是这房间太大,他可能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上了药,感觉伤口凉凉地,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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