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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第170部分

小说: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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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院有一座竹林,竹林中间,一座小院隐匿其中。

“小澜澜”竹影推门进去,丝毫不懂得何为礼貌。

“滚,谁是小澜澜,死竹子!”一道暴怒从屋里传来,然后一只茶杯飞了出来,竹影脚步一晃,身影一片残影,等再次站稳,手中抓着一只夜光杯,慢悠悠走了进去。

楚沧澜此时正坐在书桌后面,两边各站着一位美貌绝伦,身姿曼妙的女子。

而就在说桌上,那厚厚的账册,堆积如山,再看书桌后的男子

身高约么有一七八,但是那张脸,却是毫无疑问的娃娃脸,也就是时下流行的“正太”。

难怪竹影会喊他“小澜澜”,确实“小”。

楚沧澜忙的不可开交,从全国各处送上来的账目,他因为前段时间离开了不少日子,如今堆积如山了。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给小爷赶紧有多远滚多远。”

真是,这死竹子不守在王爷身边,跑到这里来鬼混什么?

“真冷淡呢,好歹咱们也是一起长大的啊,小青梅,哦?”竹影笑的奸猾,和他以往的形象不符。

“你他妈到底有没有事啊?没看我正忙着?”楚沧澜可是烦死他了,和他说了多少遍不许喊他那么心的称呼了,死活不该。

“自然是有事,没事你以为我想听你在这骂我啊?”

“有事就好!”他点点头,然后头也不抬的对左手边的女子道:“茜茜,给这家伙找院子最漂亮的姑娘伺候着。”

“是,公子!”茜茜盈盈一福身,然后转身走到竹影面前,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就被竹影抬手制止。

“算了,你太狠心了,哎呀,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爷让你明早去府里一趟,他有事找你。”

“嗯!”粗声粗气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健笔如飞。

第二日,楚沧澜就出现在宁月谨的书房。

“爷,您唤沧澜有何吩咐!”楚沧澜恭敬的道。

“这次你亲自带车队,去君媱那里运酒。然后送进醉仙坊,每坛定价一千两!”宁月谨交代。

一千两?楚沧澜惊愕的抬头看着宁月谨,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去吧!”他挥手,有人会给你带路。

等楚沧澜走出书房,脑子还有点发蒙,一千两,千两,两

话说那是什么酒啊?琼浆玉液?居然价值一千两。

“楚管事!”天枢走上前,“属下天枢,见过楚管事。”

“天枢?”楚沧澜挑眉,依据星象取名?这不是王府的侍卫啊。

“属下王十五,名字是夫人取的。”天枢解释道,然后看到楚沧澜了然的表情,就明白自己不需要解释了。

“那都是什么酒?”一坛价值一千两。

“是夫人亲手酿制的,葡萄酒!”天枢道。

“葡萄酒?”楚沧澜傻了眼,他不只是被誉为“楚财神”更是天启国当之无愧的“酒痴”,只要闻一闻味道,他都能马上知道那窖藏的年份,以及所用的材料。

可是唯独这葡萄酒,是他没有喝过一次就永远也忘不掉的,不是因为它就是比其他的酒好多少,而是这种酒给人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尤其是对于他来说。

“赶紧走,有多少坛?”一千两?有没有搞错,只要是他楚财神说这酒好,那就绝对是值得珍藏的极品。

“八百坛,总共八千斤!”爷说夫人就卖这么多,余下的都是自己饮用,再就是送给家里长辈亲戚和一些相交甚好的,尤其是少爷的先生,更是先送去了两坛。

两人带着一队二十两马车的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向青山镇,去的时候,速度飞快,也不过前后三天的时间就到了。

君媱本来还觉得要多等上两天,没想到天枢回来的这么快。

“楚沧澜,见过君夫人。”第一眼,很一般。再一眼,很不一般。

这就是爷的心上人啊,的确是很不一般。

“楚公子客气!”君媱淡淡一笑,然后道:“咱们现在去地窖看看吧。”

“好!”他可是最着急的。

等走进地窖,看到那一坛坛别致精巧的酒坛,楚沧澜不禁挑眉,不一般。

等君媱取来一坛,拍开封泥,然后取掉塞子,一股悠长而醇香的葡萄香味就窜进鼻翼。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味道。”楚沧澜惊喜的大叫,那张娃娃脸更是显得可爱无比。

看到君媱笑眯眯的望着自己,楚沧澜摸摸鼻子,“君夫人莫怪,只是遇到好久,楚某憋不住。”

“无妨!”君媱理解似的点点头,取来一只酒杯,从里面到处半杯,递给楚沧澜,“楚公子尝尝吧。”

楚沧澜迫不及待的接过酒杯,先是放在鼻翼下嗅了嗅,然后才喝了一口,抿抿唇,良久才笑的眯起了那双小鹿斑比一般的大眼。

滑润而浓重,柔软却厚重,果然是好酒,比当初第一次尝到的那杯,可是更上一个档次。

“这真的是夫人亲手酿制的?”他睁着大眼看着君媱。

君媱轻笑着点头。

话说,她还是有点不习惯,明明是比他高处一个头的大男人,可是这张脸,着实让人会忽略他的身高。

他长着一张这么萌的正太脸,真的合适吗?

“夫人,一坛一千两,这是爷给出的价格,但是经过沧澜的推波助澜,还能翻上一倍的价格,夫人,八百坛,一千五百两一坛,沧澜就带走了,想必主子爷知道,也是不会怪罪沧澜的。”他笑眯眯的看着那八百坛造型别致的酒坛,好似那都是一群倾国倾城的女子般。

君媱都有点吓住了,本来她想的最高的不过是一白两,如今居然涨到了一千五百两?这难道就是“名人效应”?

楚沧澜是个很矛盾的人,平时脾气粗暴,但是遇到别的事情却又格外的精细。

如今得到了这么多的好久,他也没有太久停留,直接命人装车,然后才乐呵呵的走了。

醉仙坊,是酒坊,而且还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酒坊,没有分号,全国独此一家。

而葡萄酒,对于天启国的所有人来说,几乎就是陌生的,就算有人听说,这喝过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八百坛,送去醉仙坊的只有两百,余下的六百,被宁月谨全部存放进了王府的酒窖。

晚上,宁月谨和楚沧澜对月小酌,那清爽中透着淡淡水果酒香的味道,让人未饮先醉。

“爷,如何?”楚沧澜笑眯眯问道。

“你觉得呢?”他自认对酒还是很了解的,但是比起楚沧澜,那还是差了不少。

“自然是极品。”比那些梅子酒,什么的,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

有了这位“酒痴”的话,那一下子被削减去四分之三的量,顿时更显的万金难求,二百坛,这在京城的大户家里都摊不上一家一坛,而且一坛只有十斤,这也太少了。

于是,葡萄酒一在醉仙坊开张,前后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已经被销售一空,毕竟买回去保存好了,也坏不了,而且葡萄酒啊,谁见过?连楚财神都说是极品,他们就算是多花点银子,哪怕不好喝也不过就是颇费了一点,这万一要是好喝,不买不就亏大发了。

八百坛,就买了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君媱总觉得有点坑人了,他们家也不过就是酒坛子花了六十两,再就是采摘葡萄一点,几乎就等于是无本的买卖,这转手加点糖发酵一下,就是一千五百两啦?

上房里间,君媱正悠闲的躺在炕头上,身上盖着一层薄毯和杨氏说着话。

不过,后来她的眼睛就一点点的眯上了。

看到睡过去的女儿,杨氏疼爱的看着她那紧锁的眉头,想给她展平,却怕吵醒了她。

“东家可不是累了么。”秦婆子在一边弄着绣线说道。

“是啊,这一年,她可不就是全家最累的那一个,这孩子。”她都不知道如何替她累。

她静静的睡着,一直到脸上传来一阵酥痒,才缓缓睁开眼。

巧儿笑眯眯的看着君媱道:“娘亲,要吃饭了。”

君媱抬手捏了捏女儿那肉乎乎的粉嫩小脸,撑起身子做起来,只觉得一股头晕目眩,然后重新摔倒在炕上。

“娘亲”巧儿吓了一跳,娘亲的脸色好难看啊。

外间,杨氏听到巧儿的声音,走进来一看,顿时也被君媱那苍白的脸色给吓了一跳,忙上前摸着她的头,哎呀,那滚烫的温度,烫的杨氏心都跟着疼了。

“他爹,你快点,去请苗大夫来,媱儿病了。”杨氏探头向院子里正和周广梁全说话的君正民说道。

“啥?生病?”君正民怔愣,下一刻就转身冲着外面飞奔而去,后面周广和梁全也是紧跟着君正民的背影去了。

回到屋里,秦婆子已经打来了水,浸湿了毛巾放到君媱额头,看着样子是受了风寒啊,那小脸白的,真能吓死个人。

等无忧回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爬上炕,看着君媱憔悴的样子,似乎是回想到了去年的那一次。

旁边妹妹正在撅着嘴抽噎着,眼睛都哭的通红,春兰和冬梅不断的给巧儿擦泪,是怎么劝都劝不住。

等苗大夫回来,就看到这屋里的一群女人那急切的样子。

看到苗大夫,杨氏好像看到了菩萨一般,忙将他请到炕边,指着君媱道:“苗叔,您帮着看看,媱儿这中午还好好的,不过就是睡了一个下午,这头咋就这么烫呢。”

看到君媱的样子,的确是很憔悴,而且也因为高烧,脸都透着诡异的惨白。

上前坐下,取出一应用具,给君媱把脉,等好一会,他才笑呵呵的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邪气入体,又加上镇日的劳累,今儿一时的松懈,那热毒才一下子从体内窜上来,老头子开几副药,按时服用,小半月就会好的。”

听到苗大夫的话,君媱不禁在心里皱眉,不过就是感冒发烧,就要吃药?那可是草药啊,虽然她能忍受,可是那味道,着实不好闻。

而杨氏和君正民这一大家子的人,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要小半月的时间,定是要让君媱啥都不做的,天天就躺在房里就好,有啥事不能吩咐下人去做啊。

于是,君媱就过上了病号的日子,虽然不用在医院,这是如今这也没什么区别。

吃的用的自然有夏月和秋菊伺候好了,而巧儿也更是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她身边,距离还不能太近,万一传染的话可就糟了,这让小家伙更加的不安了。无忧相对于巧儿来说就镇定多了,每天早晚过来陪她说会话,就会被君媱赶回去。

而夏月,也渐渐的在这段时间,被君媱委以了重任,但凡是需要记账算账整理的,都交给这个丫头。

这天夜里,她正在屋里睡觉,就感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床榻前,坐下后,那灼热的视线,熨贴着她的心,剧烈跳动不止。

睁开眼,就看到带着风霜的男人,依旧是出色的让人沉迷。

“你怎么来了?”她笑问,京里不是应该很忙么?

“你生病,我怎么可能不在身边。”抬手探探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烧是退了,“有么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了,就是觉得全身没力气。”这才是让她烦躁的,全身酸软,有时候就是靠着床柱坐一会,都觉得累得慌。

褪去外袍,宁月谨翻身躺进床里边,然后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今儿我在这里休息,你若是累了,就睡吧。”

君媱脸一红,挣扎着就要让他放手,“我好几日没洗澡了,身上难闻。”

宁月谨却附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也连着两日的奔波,全身也不干净,今晚咱们就将就一下吧,谁也别嫌弃谁。”

君媱见他如此说,也只得由着他了,而且这副胸膛真的很舒服,让她心里的烦躁一点点的消失,转而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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