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续作者:堂桂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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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阿泰的眼睛里还含著委委屈屈的小眼泪,但终於苦著脸把药给喝了,勒满早准备好了敲碎的冰糖,拈一颗扔他嘴里,小家夥使劲吧嗒几口,吸吸鼻涕,好了。就是搂著江陵的脖子不放,要他安慰,却是看都不肯看勒满一眼。
大叔自知理亏,讪讪的带徒弟去干活。想想又顺便拿把大剪刀,嘁里哢嚓,把小豹子两只前爪的十个爪子全给剪了。
嘤嘤,小豹子捧著没了爪牙的肉爪子,躲角落里忧伤去了。伏神游过来安慰,这倒霉孩子,看来往後连看家狗也做不成了,老老实实当宠物吧。
幸好小孩子的天性都是乐观的,阿泰生了勒满一上午的气,到了午睡醒来,又扑到阿爹怀里亲热起来。
大叔一颗受伤的玻璃心立即生龙活虎了,觉得自家儿子真大度,一点也不计前嫌。
当然,等到阿泰得意忘形,干出点把老爹再度惹毛的事情时,勒满还是会毫不留情的将他胖揍一顿的。
过日子嘛,不总是这麽打打闹闹,磕磕绊绊的?
一晃就要到八月十五了。
江陵两口子早早跟村里人打了招呼,说是要去京城多玩两天,问大家有没有什麽东西要带的。
眼下跟村里人都挺熟了,不仅李淮山,隔壁左右也会帮他们照看田地,让他们放心去玩。有些家里想带些京城的新鲜物件,就拿了钱给他们,托他们置办。
因为中秋过後是新年,还有人就开始琢磨著置办年货了。这一下把大家的积极性都调动了起来,有要扯新衣尺头的,也有大姑娘小媳妇们要胭脂花粉,还有些性急的人家甚至想买些瓜子糖果回来存著,给众人一通好笑。
上回赶集,他们靠山村因堵路赶晚了,家家都有不少山货想托他们带去变卖。勒满见东西不少,就专门拿了几张纸记下,谁家多少钱,多少货,卖了要买什麽东西,价位是多少,都写得满满当当。
江陵怕搞混了,日後说不清楚,还分门别类,在各家各户的货品上贴上名字,这样就不怕弄错了。
看他们夫夫俩办事妥当,大家的积极性更高,最後堆了半屋子的货,要他们代卖。看得夫夫俩傻了眼,这麽多东西,他们怎麽可能扛得了?
不过大夥儿也是明白人,几个小夥子就表示可以推几辆独轮车,帮著把货送到山脚下,然後再雇辆车进京也就是了。
这倒是可行。於是在八月十三这日,他们家就带著众多山货浩浩荡荡的下山了。这回下山,江陵还有一件大事得办。
那些个堵路的奸商,可不能放过!而要惩治奸商,最厉害的,莫过於官府了。
作家的话:
小包子们:肿麽感觉不太妙,老爹要犯错误啊!!!
伏神:淡定,那就让他去犯好了。
小包子们:咬手指,那要是阿爹不原谅他,把他赶出家门怎麽办?
伏神:淡定,那就让他滚出去好了。
小包子们:淡定的指著它,把这个没良心的家夥拖下去。
小豹子:得令!
伏神:捶地痛哭,你这个傻孩子啊,怎麽这样对我?????
小包子们:奸笑,你不知道吗?它已经被我们用大量礼物收买了哟。
☆、(13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52
一入京城,江陵便径自拖著一大车的山货进了侯府。嘿嘿,这麽多的好东西,不卖给自家便宜谁去?他只管把大家要卖的钱收回来就是。
这点勒满决定夫唱夫随的不反对了,要是让他们满大街去卖,估计那些鸡蛋臭了都卖不完。不过他比江陵做事负责,钱财是小,但账不能糊涂。让白勇去负责估个合适的价钱,一一记录清楚。然後又打听了村民们要买的东西在哪儿,准备亲自去采购,回头也好跟他们说清楚。
白勇虽然只是侯府的一个下人,但长这麽大也没做过这麽小的买卖。这儿一把黄花菜,那儿几棵干笋,都是几文十几文的东西。
他怕弄错了价钱,回头穿帮,只得去寻府里专门负责采购日用之物的管事,费了整整一天的工夫才将这一大车的货物分别估出价来,整理仔细了。
最後把钱交到江陵那儿,统共也没有几两银子,还累个半死。
江陵他们回了府,就听说二哥尉迟鼎前几天已经生了。还是个男孩,他们家的老四,小名儿就叫阿庆。过去看了孩子,正回来跟勒满打趣,说他们家的福喜欢庆已经能凑一桌马吊了,就见白勇送钱来了。
江陵笑嘻嘻的道了谢,把钱和账单收好。勒满便拉著白勇,关心起他和青苔的事来,“云大叔还没同意你们麽?”
他俩自从回家之後,被云贵要求学会自食其力的过日子,相当於就把他俩当成打杂的,逼著他们干各种家务,伺候一大家子,这也快有一年了。
勒满其实挺能理解云贵的想法,做父母的总是会为子女打算得长远一些,两个人要互相喜欢很容易,但要一起过日子却是不容易的。
尤其是两个大男人,同样的随兴和懒散,谁高兴打理家里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但真是在一起过下去,却必须学会面对这些小事。经常的,两个人有危难的时候相处得很好,但是却会因为这些鸡毛蒜皮而分手。
要不是看到他们这情形,勒满也不会生起要和江陵单独过日子的心。事实证明,老人家的想法是对的,这样的考验虽然琐碎,却也是最见人心的。
瞧江陵,不就成长得挺好的麽?
听勒满问起亲事,白勇挺不好意思的脸红了,“我爹说明儿府里办喜事,也给我们报上名了。嘿嘿,到时还请几位爷赏个脸,过来喝一杯。”
自从庄净榆进府那年的中秋办过一次集体婚礼之後,下人们都觉得挺好,干脆侯府就把这变成了定例,每年的中秋都会为阖府上下青年男女们办一次喜事,愿意就报名。
呵!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勒满忙忙道喜,又连连说不好意思,不知道他要办喜事,还支使他干活。
白勇却摇头表示没什麽,“我闲著也怪难受的,不如做点事情,免得紧张。”
哈哈,勒满听著笑了,说明日必去,待白勇走了,便跟江陵商量说要给他们买个什麽礼物。
江陵却满不在乎的指著自己房里的箱笼道,“这里头宝贝多得很,你看哪个合适挑一样就是,何必又花那个冤枉钱?”
抠门!不过勒满转念想想也是,他们身上那几个小钱还当真买不到什麽象样的东西,不如就地取材算了。
只是江陵觑便问起一事,“阿满,你说我们要不要也把事情办了?回头再住在山里也可以嘛!”
勒满把脸往下一拉,江陵连忙摆手,“当我没说,开个玩笑,当我没说!”
阿昙阿泰正坐门口玩呢,就见老爹慌慌张张退出来,差点踩到他们了。不高兴的重重哼一声,江陵赶紧收脚,拍拍俩儿子脑袋,跑了。
瞧这没出息的样儿!勒满悻悻的刚翻了个白眼,却发现地上的两个儿子有样学样的同样对著江陵的背影甩出两记樟脑丸,连那不屑的表情都跟自己如出一辙。
这……大叔真心囧了。他是不是教坏小孩子了?
勒满在家翻找礼物,江陵偷溜去找尉迟睿了。
“哥,哥!”刚冲进他们房中,就见眼前一花,两条贴在一起的人影迅速分开。
庄净榆微红著脸,瞪了一眼尉迟睿,清咳两声,跟江陵打个招呼就借口有事出去了。尉迟睿却是老神在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找我有事?”
扭头看一眼庄净榆已经走远的背影,江陵十分鄙夷的坐下,“行啦,你就别装了!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避嫌,门都不关!”
尉迟睿的脸顿时垮了下来,“那你就不会先敲个门吗?”
江陵指著门前的珠帘,反问,“这让人怎麽敲?”
尉迟壑自知理亏,悻悻的磨著牙,“行啦行啦,说吧,什麽事儿?”
江陵於是便把勒满行医,遭马家集的大夫们报复的事情前前後後讲了一遍。
原来那天勒满让江陵送方少红的两个弟弟回家,途中果然有人跟踪,想伺机动手抢他们的工具,让他们还不成,惹来官司。不过江陵发现之後很是机警,那些人一直没找著下手的机会。
後来江陵琢磨一下,干脆将计就计,先送了那俩孩子回家,故意一人扛著工具绕小道往衙门里送,那夥人立时就跳了出来。可他们哪里是江陵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给摆平了。
江陵揪著人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那夥大夫捣的鬼。路是他们堵的,还趁他们不在时,在乡亲当中散布不少谣言。
说什麽勒满一家来历不明,是为了躲避仇家才住在山里,如果跟他们来往过密,将来可是要吃大亏的。
那些人已经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了,日後只要逢初一十五,他们靠山村到马家集的路一定会被堵,要是再来,他们还有无数的後著,誓要将勒满逼得没生意可做为止。
江陵听了那个气啊,要依他从前的脾气,立时就得上门去那些药铺给砸了。可是现在他考虑问题却周全了很多,如果他出面一闹事,说不定还要牵连靠山村的乡亲们。
於是就暂时忍耐下来,直到今天回家,他才找尉迟睿寻求帮助,“哥,你去官府说一声,找个什麽由头惩治惩治他们,总不能由著他们逍遥法外。”
尉迟睿瞥了他一眼,“官府也不能随随便便去治人家的罪,此事虽然是你们有理,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只怕不太好办。”
“哥,你可别这样!天下还有什麽事能难得到你麽?我不管,交你了啊。”江陵这会子充分发扬当小弟的优势,又吹又捧的,还耍起了无赖。
尉迟睿忍俊不禁,“这都多大了,还来这一套!行啦,那你让我想想。不过,这事勒满知道吗?你可别忘了,从前你们可说好了,遇到困难不许找家里的。”
江陵顿时笑得谄媚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也就是天知地知而已,何必让旁人跟著添不痛快呢?这也算是造福乡里,干好事呢。净榆哥那儿,你也别说了啊。”
尉迟睿拈起手边一粒大枣就砸了过去,“瞧把你能的!滚,去看看你俩侄子。”
江陵啃著脆甜的大枣,问,“他俩怎麽了?还关禁闭呢?”
“早放出来了。就是净榆布置的功课太多,可怜哪!”
江陵觉得那枣子不错,上前连盘子都端了,尉迟睿以为他是给自家儿子带的,也不小气。见江陵走到门口又回头笑道,“要我说,哥你也太夫纲不振了!”
尉迟睿再想砸他,却没了武器。江陵又笑,“这枣子挺好,正好送我家阿满和俩小子磨牙了,谢啦。”
尉迟睿气得乐了,“我夫纲不振起码还有个名份在那儿,你儿子都会走路了,你这夫纲何在?”
局势瞬间逆转,这回轮到江陵郁卒了。
作家的话:
小包子们:皱眉,最近好象订书的童鞋少了很多呀!难道是都去过节了?
桂花:估计是你们的萌系指数下降了,要不换包子吧。
小包子们:大哭,表啊!偶们会卖力演出的。嗯嗯,是要偶们手足相残,还是手足相恋?
桂花:真是邪恶的小娃娃啊,偶这麽有正义感的桂花,怎麽会写这种东东???
小江:我刚才听到什麽了?是我幻听了吧?
大叔:那些东西就不要在意了,把我特制的这包药粉放到桂花的饮食中去就行了。
桂花: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