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要双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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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以与老太爷说明。”香芹道,她不是担心石仙淑以后会被赵少飞伤害,她只怕将来这石仙淑又要给夫人惹什么麻烦。
“老太爷未必相信我的话。”双至叹息,老太爷觉得自己能够掌控赵少飞,想要反利用赵少飞的能力来教导石灿,她只担心赵少飞这不如他们现在看到的简单,“先安排早饭吧,跟老太爷说明的事我自有安排。”
“是,夫人。”屋里几个丫环重新去做各自的差事,香芹亲自去给双至准备早饭。
本来晴空万里白云如丝的天空突然飘来一朵乌云,没多时便下起倾盆大雨,不过这雨一刻钟之后就停了。
天,很蓝,云朵像棉花一样在天上堆找。
“这雨就跟龙王打个哈欠一样,一下子就没了,这天气还更闷热了。”肩着手的秋萍站在门外的屋檐下,看着地面很快被阳光晒干了湿气,不由得抱怨起来。
双至摇头轻笑,这时候的自然环境还没有收到破坏,四季分明,夏天也不像现代那样反常,这点热度对她而言不过是小意思,如果让这些古人到现代去生活,在没有电风扇和冷气的情况之下,大概都热死了。
“去拿点冰块来,能食用的那种。”她突然想起那些沙冰,或许做起来没有现代那样的美味,但用一些蜂蜜或者其他东西辅助一下,味道也许还可以,更重要的是,能够消暑。
她真想念那冰淇淋。
秋萍听到要吃冰块,眼晴一亮,“奴婢这就去取来。”说完,便急步跑开了。
屋里的丫环都轻笑出声。
“对了,香芹,二姑娘这几天都有跟着连先生学礼仪吗?”双至问道。
香芹道,“正学着呢,连先生是京兆城出名的才女,多少大户人家都想请她去教课呢,二姑娘也是知道的,心里对连先生也敬仰,学着也认真。”
“如此甚好,现在都学了什么?”双至含笑点头,看来对石仙慧的法子是下对了。
“好像是学走路呢。”香芹道。
“嗯,一会儿把上次给二姑娘定做的衣裳送去给她。”双至道。
“是,夫人。”
双至正想着秋萍怎么去取冰需要这么长时间,便见秋萍脸色难看地走进屋来,手上也没有拿什么东西。
“这死丫头,让你去取冰也要这么久,现在还空手回来,不是跑哪里戏耍了吧。”灵兰笑嘻嘻地打趣着秋萍。
平时和灵兰总是斗嘴的秋萍此次却只是淡淡扫了灵兰一眼,没有答话,她看向双至,“夫人,胡家少爷被老夫人屋里的人带去了。”双至闻言微怔,“怎么回事儿?”
“奴婢去地窖的时候,在门外就见到那雪梅和两个婆子把胡家少爷身边的两个丫环扭着去见老夫人了,听附近的洒扫丫环说,今早胡家少爷领着两个丫环去取冰块,那雪梅不肯给,说胡家少爷不过是将军府的外人,凭什么资格取冰块,胡家少爷让喜儿和君儿把雪梅给打了。”秋萍将刚刚打听来的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双至霍一声站了起来,“威儿让人打了雪梅?”
秋萍见双至面露喜色,颇感疑惑,“那丫环们是这样说的。”
双至笑了出来,“这威儿可真能耐,好,打得好!”
香芹和容兰相视一笑,总算有人教训了一下那老夫人的人,夫人不方便出手,可胡家少爷就不一样了。
“去老夫人屋里!”毫不犹豫地,双至往门外走去,她可不能让老夫人对威儿下手,否刚事情就麻烦了。
而此时石老夫人屋里,在喜儿和君儿被那雪梅强行压跪在地上,听着老夫人发落。
“你们两个贱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的人也敢打?”老夫人瞪着跪在她面前的两个小丫环,气得破口大骂,打她的丫环就是在打她的面子,不就是两个小丫环和一个外人,竟然也敢对她放肆,还真以为她好欺负了。
“是我让他们打的。”威儿站在一旁嫩声开口。
“你住嘴,小杂种,一会儿再跟你好好算账!”老夫人狠狠扫了威儿一眼,哼,不就是一个属下的儿子,用得着供着养着吗?看那衣裳都要比她的值钱了。
威儿涨红了小脸,提声叫道,“我不是小杂种!”
老夫人冷冷一笑,“你不是小杂种,你是什么?你爹和你娘呢?找出来啊,怎么不把你带回家去?你死皮赖脸留在将军府作甚?”
“老夫人,请不要侮辱威儿少爷。”君儿将威儿护在身后,就怕那个刚刚被威儿下会掌嘴的雪梅会突然扑上来伤害他。
“反了你,我在说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吗?雪梅,给我掌嘴,狠狠地掌!”老夹人指着那君儿叫道。
这两个丫环是福双至的人,今日她的人被打了,要是她不狠狠地立威夺回面子,那岂不是要被那福双 威儿弯低腰搂着威儿,柔声哄道,“威儿乖,威儿是个好孩子,不要哭了啊。”
威儿继续大哭着,“可是那个老婆婆说威儿是小杂种……”
老太爷闻言,脸色一变,“双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至无语地看了威儿一眼,这孩子……是不是太精了一些。
“爹,事情是这样的……”威儿在老太爷问声之后,那哭声便自动小了下来,双至便将事情简单提了一遍,但还是尽量不去得罪老夫人,只是道那雪梅仗势欺人,戚儿才会动手打人,后又不知如何误导老夫人,才会老夫人如此生气。
可老太爷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老夫人,她是什么样性子的人他比谁都请楚,听完双至的话,老太爷怒瞪向老夫人,“我还以为你收敛了没想到才几日,你又原形毕露,这家里是双至在当家,你管那么多作甚?为什么要让你的人去管理地窖?那儿有什么宝物吗?”
老夫人被老太爷这么一喝,面子上过不去,便叫道,“我这不是怕有人打理得不好吗?”
“你以后少给我管这些事儿,除了你自己屋里的,将军府其他事情都轮不到你开口做主!”他也不想说得那么绝,是老妻让他实在太失望了。
老夫人这下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睁大眼看着老太爷,“你说什么?”
老太爷冷哼一声,继续道,“威儿的爹是我们将军府的大思人,
威儿就是我们府上的贵客,该以上宾之礼对待,你再随口侮辱将军府的恩人,我亲自掌你的嘴!”
老夫人愣然,整张脸都苍白了。
老太爷看也不看她,只是望向双至,道,“双至,此事就这么算了。”
双至低下头,“爹,此事不过由一个丫环无知引起,如果不戒示惩罚,怕日后他人会议论我们将军府薄待恩人。”
老太爷仔细想了想,觉得双至言之有理,看向脸色众白的雪梅,
“来人,把这丫环带下去,杖打二十大极,长长记性,记着以后该怎么服侍主子。
“你……你要打我的人?”老夫人不敢相信地看着老太爷,这次他不帮自己就算了,竟然还要打她的人。
老太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难道你要外面的人说我们将军府的恩人连个奴才都能欺吗?你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这个脸,别总是相信自己的丫环,你自己也用脑子想想。”
老夫人瞪向双至,眼底的怨慰毫不掩饰。
双至低下头,心底无奈叹息,看来她和老夫人之间的矛盾越来她深了。
外头来了两个粗壮的婆子,掀起雪梅就往外拖去,老夫人连开口一声阻止都不敢。
不过今日幸好有老太爷及时出现,否则可能事情就更加麻烦了,老夫人是绝对不会这样妥协的。
老太爷挥手让双至先离开,他似有话要对老夫人说。
带着威儿离开了老夫人的院子,双至呼了一口气,柔声对喜儿和君儿道,“今日你们做得很好,将来也要像今日这般护着你们的主子,不管是在将军府还是在胡家!”
“奴婢记下了。”喜儿和君儿点了点头,福了一礼道。
“夫人,您要送我离开吗?”威儿怔怔看着双至,心里有一种快要被遗弃的恐慌。
“威儿,你想回家吗?回到你真正的家。”双至看着威儿,认真地问。
威儿眼眶微微发红,坚决摇了摇头。
“威儿,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你有与生俱来的责任,你必须代替你爹爹成为胡家的主子,迟早有一天,你是必须回去的。”双至抚摸着他的脸,她能够护着这双纯澈的双眼多久?能护着这天真的笑容多久?威儿总有一天要离开她,而是否……胡家真的能让他无忧无虑地成
长?胡老太爷胡老夫人已经年老,胡家姑娘和女婿真的能将威儿视为亲儿。
如果不是考虑到胡老夫人和胡老太爷,她真希望能留着威儿几年。
“夫人,那您会来看威儿吗?”威儿歪着头想了想,脸上出现一抹超乎年龄的坚定。
双至一阵心酸,这孩子其实很聪明也很早熟,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方才老夫人的话他也是听得明白的,“当然会,夫人有空就去看你,好不好?”
威儿重重嗯了一声,“威儿一定会成为和爹爹一样厉害的人。”
双至微微一笑,“威儿真乖。”
昨日让喜儿她们带着威儿去取冰块,她只是想看看威儿能否摆脱过去怯弱的性子,也想看这两个丫环能不能护着威儿,看来是不错的,都是忠心护主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段时间威儿的成长那么快,竟然敢打了那雪梅。
虽然因此和老夫人的关系再次僵裂,她却觉得轻松了,至少在短时间内,老夫人会收敛一些了,她的忍让始终是有限度的。
125 如此岁月
石拓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吃晚饭;双至见他脸色沉重·也不敢像平时一样和他撒娇开玩笑;服侍他洗了手;为他拭去脸上的灰尘;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轻柔着他的肩膀;放松他紧绷僵硬的肌肉。
石拓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着她抱在怀里;在她颈窝处深吸一口气。
双至环着他的腰;笑道;“怎么累成这样?皇上每都要你去作甚了?竟然让你这么累?”
石拓轻笑;咬了咬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伴君如伴虎;只要是皇上一起;还有轻松的事儿?”
双至心疼地抚着他的背;“你不是——个将军么?现在又没有打战;皇上为啥每天都要找你进宫啊。”
石拓抬起头;捏着她鼻子;“这就是作为人臣的无奈。”
双至挽着他的胳膊;讨好地道;“夫君啊;您每天这么辛苦地工作;我以后一定更加尽心贴心地服侍您;让您感到在家里是多么的舒服温馨;永远舍不得离开我。”
石拓轻笑;“什么乱七八糟的!”
双至不悦的揽住他脖子;“人家是认真的嘛;你看你;眼角皱纹都出来了;我会一疼的。”
石拓心底泛起一阵暖意;眼底含笑凝着她;“那你要怎么服侍我?”
“你说怎么服侍;就怎么服侍。”她轻声细语;踮起脚尖;轻舔他的唇;将他的呼吸吸入自己肺中;涅暖的;深沉的;将她心口胀得鼓鼓的;她真的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越来越迷恋了。
石拓含住她的唇;轻轻地;温柔地;舔吻着她娇嫩的唇扮;火热的舌尖顶开她的贝齿;反被动为主动;给她一个深长缠绵的吻。
“石拓~…”双至喘着气;很艰难才能使自己推开他;但她的唇还贴着他的下巴。
“嗯?”石拓眼底蕴满**;伸手在她衣内抚摸着。
“答应点一件事!”双至了眨眼;她脸颊酡红;但双眸很严肃认真。
“什么事?”石拓按住她的臀{部;让她贴{紧自己。
“请你为了我;更加保重自己。”双至紧紧抱着他;她听到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她的不安如此清晰地传递给他;“我不能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