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贤君(生子)作者:风轻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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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少了一个?里面还有血?”
“今天活动了,刚刚打架的时候,掉了……啊啊……”方方被捏着嘴巴,口水就顺着嘴边流下来了。铭秋哭笑不得,只得放她去漱口。见方方一蹦一跳的出去了,阿翰开口道:“这野丫头太不像样了,这以后还嫁不嫁得出去!你得好好管管她!”
铭秋一撇嘴,道:“你怎么不管?”
阿翰气得脸发红,道:“我打她你护着,我饿她你给她偷饭吃!你就罚她抄什么书,我看也不管用!”
“那好吧,你下次打她,别让我看见好了……生她的时候……”铭秋又老生常谈的念叨了开来。这下阿翰无语了,他上前一步,揽住铭秋的肩膀,道:“我知道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是……她以后嫁不出去,会埋怨咱们的!”
铭秋顺势靠道阿翰身上,说:“所以不要让我看到就好了!”
“那你不就成好人了么?坏人都让我一个人做了!以后她就只跟你亲。”铭秋闻言暗笑,他要的就是这个。
傍晚吃过饭,阿翰收拾碗筷,铭秋准备带着方方出门遛弯。这时铭秋的表哥突然闯了进来,说他外公要不行了,让他们赶紧下山一趟。宋怡三年前因为身体的原因被惜欢接下山,之后身体一直好好坏坏,半年前开始就基本上不认识人了。
铭秋赶到惜欢家,匆匆忙忙的往宋怡的房间里赶,一进门就让他见到了意想不到之人。多久了……从那之后……多年不见的……他的母后。铭秋的脚步戛然而止,他表哥赶忙伏在他耳边,道:“爷爷明白的时候,不让陛下靠近,只有……”
随即赶来的阿翰,一样的毫无准备,当惜悦就那样出现在他面前,那死去孩子的样子,那日的奔跑……往日种种,一下子涌了上来,阿翰变得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还好惜欢即使赶了过来拉走了阿翰。
“铭秋!”朝思暮想的儿子就这么闯入视线,惜悦的泪水模糊了眼眶,多少个不眠之夜都是在想儿子中熬过来的。
养儿方知父母恩,这几年拉扯方方,铭秋偶尔也会想起自己的小时候。记得他小时候吃月饼,母后总会每个都吃一口,确定没毒后才让他吃。还有一次他从假山上摔下来,也是她母后第一个跑过来,抱住他……他不恨她!铭秋用了好长时间,才想明白。
“我来看外公!”铭秋平静的说。
“你来,你来!”儿子跟自己说话了,惜悦几乎喜极而泣。
拉着外公的手,外公对自己笑了,然后叫自己秋儿。这些铭秋已经习惯,这半年来,无论见了谁,外公都叫秋儿。他的外公曾经是那么的英姿勃勃,如今也落得目光呆滞,形容枯槁。爱也好,恨也罢,只是生命匆匆。
宋怡在全家人的陪伴下平静的去了,终年八十有一。按照他生前的愿望,大家把他葬在了云明山上,跟秋儿相伴。宋怡说,他自己到底背叛了家族,跟秋儿的这一生虽然幸福却也伤害了很多人,就让他两在山顶上,孤独的一起听风赏月吧!
丧事过后,铭秋的生活又归于平静,方方见父亲跟爹爹心情不好,也老实了几日。有一天,她听到敲门声,闷了几天的她乐颠颠的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衣着华丽,张相威武之人,方方哇的一声张开了她那缺了几颗大牙的嘴,甜甜的问道:“这位大哥,您找谁啊?”
司徒剑被这个四分像铭秋的姑娘逗乐了,“什么大哥?公主殿下,微臣找王爷殿下!”
方方歪着脑袋,问:“大哥,你找错地方了吧!这里是怡秋寨,我家既没有公主也没有叫王爷陛下的!”
司徒剑放声大笑,听见陌生男音的小兰,拎着洗衣棒就出了来,只是看道外面之人如此仪表堂堂,霎时红了脸,朝屋里喊道:“寨主,门外有个人,俊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宋怡也over了,铭秋的日子也该变一变了~~
49、司徒剑 。。。
铭秋随手理了理衣服,走出房门,见了来人不由怔住。司徒剑见了铭秋,毕恭毕敬的施了个礼,道:“微臣见过王爷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铭秋诧异不已。
“微臣此来并无大事,只为了跟殿下叙旧。”说着司徒剑挥了挥手中的包裹,道:“这是微臣在边塞时精心为殿下准备的礼物,没想到一别竟然如此多年!”
看着司徒剑,那些远去的记忆又重新清晰了起来,儿时的相伴,年少时的谈天说地,铭秋胸口有些涨,他敛了下情绪,做了个请的姿势,对司徒剑道:“到屋里来说吧,小兰你去泡壶茶来!”
司徒剑进屋坐定,铭秋问他什么时候从边关回来的,司徒剑则答他跟当今陛下有个四年之约。
“四年之约?”铭秋还是头一次听说。
“是的,当今陛下跟微臣有个四年之约。自古边塞就是磨练武将之处,臣作为一介武将,自然也希望能到边塞去。于是,当时还是太后的陛下跟臣做了一个约定。四年之后,当臣成为一个真正的武将的时候就回来,陪在殿下您身边,永远保护殿下!”
“所以说,当时是你自己请愿离开的?”惊愕之中铭秋才发现,原来这件事也是他错怪了母后。
“自然!”司徒剑微笑着点头,自信满满的说着。
铭秋有些不知所措,如果早知真相是这样还会有方方么?还会有今天的一切么?想起方方,铭秋急切的四下张望,他的心有些乱,他想方方,他想抱着她。果然铭秋找到了躲在柱子后面鬼鬼祟祟的方方,心头自是一片温暖。铭秋整个身子松了下来,他朝方方招招手,道:“方方,过来!躲在那里做些什么!”
方方一溜小跑的到铭秋身边,拽了拽铭秋的袖子,小声的道:“父亲,那个包裹里装了什么礼物!”
铭秋噗嗤的笑了出来,他搂着女儿软软的又暖暖的身子,道:“我还小看你了呢!原来你也知道跟客人要礼物是一件失礼的事!”
方方听出了铭秋言语里的嘲讽,撅着小嘴,气鼓鼓的道:“爹爹对我说过,不许拿别人的东西!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司徒剑在一旁哈哈大笑,主动的打开包裹说:“不妨的,公主殿下这些不过是些边塞的粗鄙小玩意儿,倒是新鲜罢了!”眼前出现了一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新鲜玩意儿,方方哇了一声,挣开铭秋的怀抱,扑向那堆小玩意儿。
阿翰砍柴回来听到屋里有些吵闹,似乎还有陌生人的声音,他转进院门就看到一个陌生人坐在堂屋中。那人衣着光鲜,相貌堂堂,拿着杯子喝水的样子都跟铭秋一样好看。而且铭秋还跟他有说有笑!不远处,小兰跟方方蹲在地上,周围散落着好多奇怪的玩意儿。
司徒剑耳聪目明,听到有脚步声便先一步站起来,对着阿翰又是毕恭毕敬的一个礼,道:“魏爷,微臣这厢有礼了!”阿翰被这架势吓住,咽了咽口水,茫然的向铭秋求救。“平身吧,以后这一套就免了,毕竟这里既不是皇宫更不是朝堂!”
皇宫和朝堂是阿翰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两个词,而眼前这个男人更是让他不自在。阿翰僵硬的回了一礼,道了一声告辞就匆匆离开了。阿翰到柴房卸下肩上的柴火,像往常一样准备去做晚饭。他做到一半,小兰跑了过来,道:“魏叔,我来帮忙吧!”
“小兰,刚刚那人是谁啊?”阿翰装着漫不经心的问。
“不知道,反正是个奇怪的人,他带了好多奇奇怪怪又很好玩的小玩意来!还有他管方方叫公主殿下,管寨主叫王爷殿下,你说怪不怪?”
咣当!阿翰手里的铲子应声落地。那人不会是铭秋母亲派来找铭秋回去的吧!阿翰忘不了上次见铭秋娘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似的,如果铭秋决定回去,他要怎么面对铭秋娘,要怎么面对铭秋,要怎么面对那个无辜死去的孩子?
晚饭后阿翰试着问铭秋,下午那人有何来意,铭秋只答他说不过一个故人,并无其他。阿翰信了铭秋,惴惴的心这才安稳了一些。但是那个人第二天又来了!阿翰默默的整理完园子的蔬菜,抬头就看到了坐在屋里的那两个男人。
他们并排坐着,中间有幅画展开着,铭秋似乎很喜欢,那人也是眉飞色舞的说个不停。阿翰看着他们优雅的喝着茶,不时的说笑,再看看一旁自己喝水的大碗,那简直就是给牲口用的!
第三天,那个男人又来了,这次又改成了下棋。那个黑黑白白一小方格一小方格的东西有什么好玩的,阿翰从来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看着铭秋时而紧锁眉头,时而开怀大笑,阿翰恨恨的捏着手里的锄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阿翰拥着铭秋,轻吻这他的额头,心里窃喜这等滋味是那个公子哥不曾尝过的,谁知铭秋竟别过头去,道:“今天不要了,明天要带着方方跟司徒剑到山里打猎。对了,你要不要来?” 阿翰的身体僵了,他悻悻的推开铭秋,转过身去。也因此他没有看到挂在铭秋脸上的那戏谑的,幸灾乐祸的,得逞的微笑。阿翰在吃醋,铭秋怎会不知道!
第二天,铭秋就优哉游哉的拉着方方跟满脸愤恨的阿翰告了别,连方方都察觉出了异样,一直追问爹爹是不是生病了?铭秋心花怒放,不过他也在告诫自己,此事不能太过,今天是最后的一次,他要好好享受。
这日碧空如洗,天高气爽,秋日的山中五彩缤纷,溪水潺流。铭秋跟司徒剑一边赏景一边随意的谈天说地吟诵着诗词歌赋。方方则把玩着司徒剑给她的桃木小刀,兴奋不已。到了晌午,司徒剑一展他百步穿杨的箭法,猎了只兔子,烤了给铭秋和方方吃。
傍晚回程的路上,心情爽朗的铭秋看到慌慌张张的寨中人跑向自己,大叫着:“寨主,不好了,走水了!老刘头家走水了,火,控制,控制不住!”铭秋心道不好,猛踢了一下马腹,往寨中奔去,远远的他便看到了浓烟,听到了刺耳的哭声和喧哗声。
铭秋行至寨前,壮丁们正忙着扑火,而他的宅院竟然也受到牵连,厨房似乎也烧了起来。小兰眼尖发现铭秋,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哭道:“魏叔,魏叔还在里面,他进去了还没出来!烧了,烧了!”
铭秋踉跄的退了一步,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等他片刻回过神来,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往火海里跑,随后司徒剑不由分说的锢住了了他。
50、劫后 。。。
“不!你放开我!”铭秋抵命的挣扎,自幼习武的司徒剑竟然按他不住被铭秋甩了开。还好司徒剑的反应够快,又把他死死的按住。铭秋眼巴巴的看着熊熊之火燃烧着,他情愿跟阿翰一起葬身火海,也不愿意如此分离。
忽然之间,那火海里闪出一人来,手里捧着个砂锅,踉踉跄跄的跑了几步,然后歪歪斜斜的站住了,看了看他们,最终还是体力不支的慢慢颓了下去,直到手中的锅无事落地,这才晕了过去。所有人一时间都没了反应,直到阿翰倒在地上,司徒剑才迟迟的放开铭秋,让他飞奔到那人身边。
铭秋抱起已经昏迷的阿翰,他身上滚烫,颤抖着去探了探鼻息,还有气进出。铭秋一直狂躁跳动的心终于稍稍的安定了一下。这时他才想起了要请大夫,于是大喊着,要寨里的人下山去请舅舅。这时方方也终于被小兰放开,哭着跑到父亲们的身旁,铭秋一手抱着阿翰,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