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反派的逆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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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振羽醒来时,身处一个华丽典雅的蒙古包内,身下卧着如绸缎般柔滑的布料,地上铺着比草皮还柔软的毛皮,精致的妆台和桌椅,凌空的木架上镶嵌着夜明珠和金玉珠宝。饶是见多识广的白振羽,看到这些装饰都不由赏赞不已。
“你醒了?”如黄莺出谷一般优美动听的声音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撩开门帘走了进来,她眯起如水般的美眸轻笑着,“比我预想地还早一些呢!”
“多谢姑娘相救。”白振羽连忙起身,这时,他才注意到这帐篷的陈设分明是女子的闺房。
女孩儿秀眉琼鼻,生的娇小玲珑,若不是打扮得充满西域风情,定会错认为江南的闺秀,她的眼睛尤其漂亮,竟是绿色的,泛着盈盈的水光。
“别客气!别客气!”女孩儿将手上托着的点心放在桌上,凑了过来,“我只是到附近去玩,看到你晕倒在戈壁里,顺手救的。”
白振羽摸了摸鼻子,女孩儿的话语天真无邪,倒显得他矫情了。
“原来嬷嬷想把你打发到普通帐篷里,可是……”女孩儿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你这么漂亮,怎么能跟那些黑鬼住到一块儿。”
女孩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牵着白振羽到桌前,把他按在椅子上,笑道:“先吃点东西,等一下我领你去见爹爹和圣女姐姐,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白振羽实在无奈,这女孩儿天真不知世事,虽极为可爱,但也让人哭笑不得,男人怎么能用‘漂亮’来形容?还好他不是坏人,否则她定会吃亏的。
白振羽没有特意套话,但等他用完餐,女孩儿已经把此地给交代得一清二楚。
这地方名为小楼兰,是古楼兰国王爷的属地,占据着很大的一块绿洲。这女孩的身份也了不得,正是那王爷的独生女儿,名为紫玲。她口中的圣女姐姐胧月是楼兰国的国师的弟子,来小楼兰传达楼兰王的旨意,因为风沙来袭,已在此滞留了半月之久。
出了帐篷,他才发现紫玲的描述丝毫没有夸张,这块绿洲的确十分宽广、繁荣,这里不只坐落着华美的蒙古包,也有精美的建筑,佛塔。想来这个蒙古包不过是紫玲平时游玩时的一处居所罢了,如此想来,他才松了一口气,虽不知西域讲不讲究男女之防,但按中原的规矩,这已是大大的不妥了。
帐外陈立着几个白衣金戈的卫士,国字脸,高大健硕,比他还要高出一头,就像巨人一般。
他们目不斜视地跟在紫玲后面,谨慎地隔开往来的居民。
紫玲拉着他快活的奔跑着,一路上指指点点,向他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一路上走走停停,却很快就到了绿洲中央的那座墙壁都镀了金箔的恢弘塔楼里。
进了大厅,白振羽才发现这小楼兰国比他想象的还要富有些,他甚至有一种回到了家的错觉,但不同于家中遍地都是银光,这里的金光能闪瞎任何一个贪财的人的眼睛。
但这些人中显然不包括白振羽,作为满汉全席、金银财宝堆里淌过来的世家公子,他最习以为常的便是这些珠宝财帛了。
大略地看了几眼殿内的陈设,白振羽便开始打量殿内的人物了。大殿里显然在举行宴会,两排小桌南北相对而立,桌上摆着牛羊美酒,众人皆席地而坐,高声笑唱,白振羽仔细打量,这些人中竟有不少中原人,观其呼吸吐纳,皆有不错的身手。
而正东的高台上摆着三个独立的桌案,一个金袍中年人坐在正中,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一身贵气。左侧的座位空着,应该是紫玲的位子,而右侧则端坐着一个妙龄女子,只能看清侧面,就已然足够动人,身姿窈窕端庄,一身白纱衣,就像是雪山上的莲花,清冷高洁。
那女子微微转过头来,待看清她的脸时,白振羽如遭雷击,再也移不开目光。
线索
紫玲把白振羽安排在最靠近高台的座位上,惹得众多宾客对他不满,但白振羽却没有任何心情和这些人交锋。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位胧月圣女,这才算是犯了众怒。
紫玲虽然十分美丽,但终究是青涩些,而那胧月的美丽,则足以令所有男人膜拜。
白振羽的眼睛有些湿润,甚至想要哭出来,“太像了。”
其实,若是仔细观看,胧月的五官与白振羽有六分相似,但男女气质差别甚巨,乍然一看,这六分相似有削减了三分,剩下的几分也就不足一顾了。但若将这女子与白无痕相比,就不同了。白无痕本就有几分肖母,五官柔和,当日扮成女装,甚至以假乱真,便可见其风华。
若说胧月与男装的白无痕相比只有五分相似,那么,与女装的白无痕的相似度就达到七、八分了。
胧月有些薄怒,冰冷的目光向白振羽刺去,心想:“当真是个登徒子,好生无礼。”但当她对上他的目光却怔住了。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热烈得如六月的骄阳,悲伤得如天山上的冰雪,纯洁得如圣湖的清泉,又深邃得如无星的夜空,仿佛要将她的目光、她的心、她的一切全部都吸进去一般。
她慌忙地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他,她的面上浮现起浅浅的红晕,在如雪肌肤上格外鲜明。但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那不是心动,也不是羞涩,而是恐慌!在他的目光里,她险些迷失了自己,这对于一向心如止水的她来说,是多么地可怕。
白振羽也随之收回目光,他垂首轻叹:“那不是他,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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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似乎都已经恢复正常,但大殿上的众人却已然怒火中烧,要知道这些人对圣女都充满仰慕之心,但胧月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不理不睬。可今日,一个来历不明的毛头小子竟让圣女脸红!?
一句阴阳怪气的挑衅传来:“小子!你有什么本事,竟坐在那里?报上名来!”
白振羽抬头望去,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阴狠地盯着他。
“是我让他坐在那儿的哩!”紫玲见有人为难白无痕,立刻跳出来帮忙。
那人嗤笑一声,斜着眼看向白振羽,拱手对紫玲道:“公主可不要被这小白脸给骗了,这种人多是些绣花枕头。”
紫玲涨红了脸,大叫道:“绣花枕头怎么了?我最喜欢绣花枕头了!不对!大哥哥一定很厉害!”
“厉害的绣花枕头!哈哈!!”殿内笑成一团。
小公主不会吵架,小脸红通通的,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白振羽并不在乎这些虚名,也不喜欢出风头,但此时却不得不开口了:“在下万寻,无名小卒。但若说本事,比起那被人追杀得只能龟缩在戈壁里、不敢露头的狂刀易千山,自是胜一筹的。”
“小子!大胆!”对面的那人正是曾在中原名噪一时的易千山,因得罪了留影剑燕西北而销声匿迹,此事正是他最大的疮疤。
白振羽笑得云淡风轻,面色如常地饮酒,仿佛未将对面的人放在眼里。
易千山怒极反笑,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刀,道:“小子,拔剑!让老子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和你的嘴皮子一样厉害?”
白振羽毫不露怯,笑道:“既然要比划,若没有彩头,岂不无趣?”
易千山哈哈一笑,朗声道:“好!谁输了,便跪在地上学狗叫,再叫上三声爷爷,如何?”
白振羽摇摇头。
易千山鄙视道:“怎么?怕了?”
白振羽微勾嘴角,道:“无论如何,我也不想要一个狗孙子的。”
易千山瞪圆了眼,怒道:“你……”
楼兰王爷连忙打圆场,他本也想要试探这‘万寻’的底细,但却不想让两人真正结了仇,便道:“不如双方各出一件宝物做筹码,胜者得宝,败者失宝,如何?”
易千山瞪了白振羽一眼,冷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块鹅卵石大小的青白色玉石,傲然道:“这便是玉石中最顶级的和田玉,若是赢了,你小子就发财了。”
白振羽的眼皮抬也不抬,撸上衣袖,露出一个镶着指甲大小纯白色玉石的银镯子,随意地扔到桌上。
易千山哈哈大笑:“小子,你也就这点儿家底了?”
白无痕冷冷一笑,并不答话。
却听楼兰王爷倒吸了一口气,呢喃着:“这……这……可是羊脂白玉的玉精?”
胧月淡淡地开口:“没错!这种色泽和纯度,无疑是和田玉中最珍贵的羊脂白玉的玉精,这种玉精百年不遇,便是米粒大小也价值连城,而且,这镯子该是镀银的,听其响声内里该是纯金,上面的雕工应是两百年前鬼斧神工杜十爷的作品,这个镯子的价值已经可以买下一座大型郡城了。”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看向那随意被丢弃在桌案上的镯子的目光已全然变了。
易千山羞躁得满脸通红,但看向那镯子,眼神又变得贪婪起来,他摩挲着自己的刀,但那双手却微微地颤抖,白振羽原本还按着他的剑柄,但此刻他已经松开了剑,易千山已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人连自己的刀都拿不住,又怎么杀得了别人?
楼兰王爷猛然哈哈大笑,道:“万壮士,如此豪爽,当真令人佩服,既然如此,小王也添一个彩头吧!”
他挥挥手,一个美貌的侍女端着一个锦盒拜倒在楼兰王爷身旁,他珍而重之地接过木盒,笑道:“这是我楼兰国代代相传的宝石,价值可不在万壮士的玉精手镯之下,可却不像万壮士的手镯那般独一无二,另一个便在我的王兄手里呢!”
众人更是惊讶,听了这话,谁都明白这宝石除去本身的价值,更是王权的象征,便如军队的虎符,皇帝的玉玺一般的存在。
王爷将这宝石拿出来,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白振羽苦笑一声,不管这楼兰王爷打得什么主意,都意味着麻烦,而这正是他如今避之唯恐不及的,他已经打定主意,等王爷再说起彩头之事时,要坚定地拒绝。
楼兰王爷从盒子里拿出一个流光宝气的宝石项链,将白振羽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这宝石的样式他已经看过不下百次,从大戈壁里寻到大哥的贴身饰物——白玉簪上雕刻出的图样。
——与这宝石的形状一般无二!!!
密谋
这宝石的样式他已经看过不下百次,从大戈壁里寻到大哥的贴身饰物——白玉簪上雕刻出的图样。
——与这宝石的形状一般无二!!!
白振羽的手又放回了剑柄,其实他是更惯常用枪的,但那柄枪太容易暴露身份。所以,启程之前,他就已经把枪埋在了土里,他希望他再去取回它时,身旁已陪伴着那个人。
但即使他用的是剑,胜负也是毫无疑义的。
易千山已经等不及了,血红着眼睛冲上来,他的步法很精妙,冲劲也十足,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白振羽的身前,而白振羽的剑才刚刚出鞘。
雪白的寒光闪过,紫玲尖叫着捂住了眼睛,鲜血霎时溅了出来。
白振羽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流尽鲜血的长剑插了回去,他抬起头对着死不瞑目的那双眼睛,道:“你的运气实在不好,我本是不想杀你的……”但是,这个时候,好不容易有了大哥的线索,他不愿,也不会留下哪怕一丝隐患。
紫玲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