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来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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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落腮胡子没想到皇甫凛身边这看似文弱的男子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看着自己带来的二三十人伤的伤,倒地不起的倒地不起,不由得胆寒欲裂,想一个人先跑却又咽不下口这口气。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同司马仲卿缠斗在一处。
要说这落腮胡子的武功也不算太弱,但司马仲卿本身出草莽。更是身怀绝世武功,所以这落腮胡子与他甫一交手便落了下风。
“你到底是什么人?”情急之下落腮胡子企图拖延时间。
司马仲卿一言不发。出手快似闪电,招招都是恨不得将之杀之后快的气势。
落腮胡子见诡计不成,只得咬紧牙根应战。起初他还能凭着一股勇劲儿抵挡几招,可时间一长他便渐渐支撑不住了,最后更是一个不留神被司马仲卿一掌拍中胸口,身体当即打着横飞出一丈多远,落地时神色痛苦的呕出一口血来。
“木掌舵!”其中一名忠心的帮众见落腮胡子被打成重伤,不顾自己断掉的肋骨,紧爬了几步到了他的近前,高声呼唤:“木掌舵,你没事吧?”
“没……没事……”落腮胡子脸色苍白的又吐了几口残血,这才缓过一口气来,轻轻摆了摆手。
司马仲卿阴沉着脸上前一脚踩在落腮胡子的腰间,甩头问皇甫凛,“怎么处置他?”
皇甫凛淡笑着缓步走到落腮胡子面前,扫了极为狼狈的他一眼,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落腮胡子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垂头丧气的嗒啦下脑袋,答道:“我叫木连风。”
“为什么要杀我?”
“我……”木连风呼吸一窒,摇了摇脑袋,道:“你杀了我吧。”
“哦?不说?”皇甫凛闻言眯了眯双眸,语气森然,“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把你交还给陈舵主了……”
“不!”木连风闻言大惊。他深知自己绝对不能落到陈谅手里,否则那就只有一个死字。“你不能……”
“你知道我能!”皇甫凛从刚才木连城在陈谅面前极力装作不认识自己的举动,猜出他带人行刺自己的事多半是背着陈谅干的,如今再看他惊惧的反应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行刺之事与漕帮无关……不,以眼前的情况来看,或许只能说是与扬州分舵无关。
木连风闻言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的摊成一团烂泥,抬眼看了皇甫凛一眼,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不伤害我这些兄弟,他们都是听我的命令行事的,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皇甫凛本意也不想伤害这些漕帮帮众,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你如此讲义气,那我就答应你。”
木连风自知再无希望,虽然明白把事实说出来他就会失信于帮中兄弟,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于是索性把心一横,缓缓说道:“我数年前欠了一个人的人情,这次他开口让我杀你……我只当你同他有仇,可……可我也不知道你是楼大富的女婿啊。”
皇甫凛当初就隐约觉得这群人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否则刺杀不会只有一波,当他们知道自己没死的时候,应该会有下一披刺客到来,但是没有……所以皇甫凛猜测很可能是有人买凶杀人,而这些刺客还隐瞒了自己未死的实情。
想到这里,皇甫凛唇边漾起一抹冷笑,继续问道:“那个人是谁?”
“你别问了,他对我有恩,我不会出卖他,当初我没有依照约定杀死你已经有愧予他了,本想这次一定可以了,没想到……”
“你的意思是说你只在杀我之前见过此人一面了?而从此之后就再没有见过他……甚至无法联系上他……我说的对吗?”
木连风自幼便混在漕帮,也不是什么心机深沉的人,一听皇甫凛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禁一阵心惊。
“你……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木连风便自觉失言,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总之,我不会告诉你我的恩人是谁,你若不信,尽管杀了我好了。”
“杀你?怎么会?”皇甫凛说着微微一笑,随后对司马仲卿道:“带着木掌舵,我们再回漕帮一趟。”
木连风闻言大惊失色,指着皇甫凛的鼻子骂道:“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你明明说过不会伤害我这班兄弟的……”
皇甫凛耸了耸肩,对木连风的指责毫不在意,“我答应不会伤害你的兄弟们,并没有说过不会把你们的事情告诉陈舵主,所以……我这算不上是失信于你吧。”
“你……我……”木连风哪想到这些,闻言想辩解却又无话可说,最后只能一肚子邪火的任凭司马仲卿把自己扛在肩上。
皇甫凛收获极丰,心情大好,于是朝司马仲卿微微一笑道:“这次我们应该有资本坐下来同陈舵主谈生意了吧。”饭饭
第七十九章 暗涌
陈谅没想到自己桌上这杯茶还没凉皇甫凛和司马仲卿就去而复返了,同时肩上不但扛着一个,身后还跟了二十多名残兵败将,仔细一看竟全是他手下的漕帮帮众。
“陈舵主。”皇甫凛拱了拱手,在陈谅诧异的目光下兀自落了座。
“这……”
陈谅看了眼狼狈不堪的木连风,没弄明白这到底唱得是哪一出。
“陈舵主,有什么问题您就直接问木掌舵吧。”
陈谅亦是个老江湖,闻言蹙了蹙眉,知道事情不简单,神色霎冷的望向木连风。
“木掌舵,你刚才匆匆离开究竟所为何事?”
“我……舵主,您处罚我吧!”木连风说罢便低头不语。
陈谅顿觉面上无光,重重的哼了一声,“木连风,当初你入漕帮时所立的誓言可还记得?”
木连风闻言脸上血色尽失,心里又怨又悔,但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于是硬着头皮说道:“舵主,木连风从未忘过仁义二字,而且行刺卫凛的事是我木连风一人之责,与其他兄弟无关,只请舵主法外开恩,莫要牵连无辜。“
陈谅不等木连风说完,已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
“好你个木连风,你眼中可还有我这分舵主在!你以为随便一句领罪事情便可了结了?你又置漕帮帮规于何地!”
“我……舵主,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糊涂,但请舵主听我一句,我之所以去行刺卫凛实在是事出有因。”
木连风入帮多年,且一直跟在陈谅左右。关于他的为人陈谅心中有数,闻言眸光凌厉的凝视了他许久,沉声道:“说!”
“舵主可还记得五年前木连风遭仇人追杀之事吗?”
陈谅眯了眯眼睛,似乎想起确实有这么件事。
“那件事情和此事又有何关系?”
“当初我被逼得走投无路,就在生死存亡之时被一人所救,那人虽未留下名姓,但他救了木连风一命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些年来,我一直想报答恩公的救命之恩却苦无机会。不想月余之前我竟与恩公偶遇,他提起与人结怨,我便自告奋勇替恩公讨回公道……”
“这么说你刺杀卫公子是为了报恩?”陈谅听罢之后心中总算舒坦了一些,这至少说明自己没有看错木连风。
“正是。”
陈谅待得到木连风的肯定之后久久不语。这件事情不管起因如何,终是木连风做的不对。他既是私人恩怨,就不应该把漕帮弟兄牵涉其中,现在倒成了他们漕帮欠了人家一个人情。想罢多时。陈谅抬眼望向皇甫凛,缓缓说道:“卫公子,谢谢你把木掌舵送回漕帮,但国有国法,帮有帮规,他触犯帮规自是不能姑息。陈某自是要给卫公子一个交待。”
“陈舵主客气了,木掌舵是受奷人蒙骗才会几次三番对在下痛下杀手,不过由此可见木掌舵亦是有情有义之,只请陈舵主在处罚之时手下留情,否则在下看在眼中又予心何忍啊?”皇甫凛说着一笑,又岂会让陈谅只字片语就把自己打发了。
原来木连风还不只一次去找人家的麻烦……陈谅闻言狠狠瞪了木连风一眼,心里明白眼前这年轻虽然把人送了回来,却是打算卖漕帮一个人情。否则单从自己帮中兄弟身上所受的伤就看得出来人家想要他们的命也只不过是动动指头而已,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两人的武功竟有如此之高,真不知道楼大富在哪里捡到这两块宝。
“卫公子仁义为怀老朽不胜感激,以后卫公子就是我漕帮的朋友,在这扬州城内。卫公子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
“在下就先谢谢陈舵主了。”皇甫凛说着起身道谢,正犹豫着如何开口提楼家货船的事。却听陈谅已经抢先开了口。
“至于楼家之事……虽然确实是楼大富他贪心不足,但既然是卫公子岳父。那便与漕帮不分彼此,老朽这就命人把货亲自送到楼家。”
“陈舵主当真是爽快人,在下回去之后定然将舵主美意转达给家岳。”说完之后又与陈谅寒暄几句,便带着司马仲卿告辞离开了漕帮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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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大富这几日因货船被漕帮扣留之事头疼不已,叫他出钱他又舍不得,又不敢惹漕帮这地头蛇,所以这才想把卫凛推出去当替罪羊,目的自然是造成两方的冲突之后他好借机发难。
不过楼大富万万没有想到,皇甫凛不但毫发无伤的回来了,而且漕帮还亲自把货物送到楼家大门口,这不禁叫他又惊又喜。喜的自然是省了五千两银子,惊的却是他向来没放在眼中的毛头小子很可能不是普通人。
楼大富为人狡猾贪婪,平素比猴还精,经此一事看出来皇甫凛确实有些本事,自然不会再不冷不热的将他们一众人等凉在一旁,这从他命人请皇甫凛从下人房搬进了上等客房就知道了。
“前距后恭,真是小人行径!”司马仲卿看着皇甫凛的新卧房,忍不住嗤之以鼻,对楼大富的为人相当不屑。
皇甫凛倒不以为然,轻啜了口茶后笑道:“寄人篱下,自是不必要求太多。”
“皇……凛……”司马仲卿见有下人正好进来,急忙改口,这也是皇甫凛千叮咛万嘱咐的。“你为何不逼木连风说出幕后主使之人,就算他不肯说,但若是陈谅出面难道还橇开他的嘴吗?”
皇甫凛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眸中闪过一抹自信,“我虽然不知道对方身份,但就算不问也大概猜得到此人的来历。”
司马仲卿头一次听皇甫凛提起,不禁一愣。
“怎么讲?”
“我猜那幕后之人恐怕是来自无盐岛。”
“为什么?为何一口肯定是安逸王的余孽?”司马仲卿向来知道皇甫凛为人深谋远虑,但还真不知道他居然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皇甫凛笑睇了司马仲卿一眼,不答反问,“仲卿,你可曾想过夕日我们在扬州之郊遭遇的黑衣人是何来路吗?“
“那些人心狠手辣,行动有素,显然不是乌合之众,应该是职业杀手,我当初与你失散之后,便是被他们所擒,因身受重伤,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清醒时却已经是在凤翔府的地牢之中了。”
想到自己和司马仲卿皆是被楼盈盈那丫头所救,皇甫凛不由失笑。
“那你可知那地牢所在何处吗?”
提起这事司马仲卿便郁闷不已,胸中一口怒火无处发泄。
“小钰姑娘替我解了毒之后我曾暗中查探过赛西施的住处,却发现地牢的入口已被堵死,实在不知道到底是通往何处。”
“当日我们一离开南巡队伍,杀手便接踵而来,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对我们的行踪如此了如执掌呢?”
“哼,当然是李宪祖那老贼了。”司马仲卿双眼喷火,想起当日情景便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