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风-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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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审讯今天抓获的那群敌特汉奸,一会儿把他们带到地下室!”杨云峰平静地说,“绑架我老婆的那群!”
随行的作战处科员姚敬生低声说,“要不我去审讯,指挥员您稍微休息一下?”
杨云峰看了姚敬生一眼,“我审。”
指挥部大院地下室。
杨云峰冷眼看着带进来的八个人,他们带着脚镣手铐,有几个显然还受了伤,伤口包扎着。
“姓名。”杨云峰面无表情地问押到前面的一个家伙。
那个人一脸的桀骜,用日语呜哩哇啦说了半天。
杨云峰皱眉,走到他面前,掏出手枪,对准他的脑袋。
姚敬生以为杨云峰要威胁那家伙好让他说实话。
谁知道“砰”的一声枪响,那家伙像木头一样倒在地上,脑浆流了一地。
姚敬生吃了一惊,赶紧跑过去对杨云峰低声说,“这样处理怕是不合适!”
杨云峰横了他一眼,“老子干的事,合适的不多!你要怕担责任你滚远点!”
见姚敬生还想说什么,杨云峰不耐烦地挥手,“就你这点胆子,还不如何志远!我和何志远干那逆天的事的时候,他也没你这么害怕!”
姚敬生硬生生地把到嘴巴边上的话咽了回去。
见姚敬生尴尬,杨云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是审讯他们,只要我问啥他们答啥,我就不杀他们!”
说完,他走到下一个人身前,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家伙。
“我配合,我配合!”那家伙大概被同伴的脑浆吓坏了,连声说。
杨云峰把枪口顶在他的脸上,“你怕了?”
那人说话已经开始打颤了,眼中满是祈求。
杨云峰扣动扳机,那人的脸被崩掉了一半,然后,慢慢地萎倒在地。
“我问啥,你答啥,可是我还没有问呢!你急什么急!”
他慢慢踱到下一个家伙面前,那是一黄头发的家伙。那家伙的裤子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了,原来他已经被吓尿了。
杨云峰冷眼看着他,“你们这些人渣,不要随地大小便,你不知道吗?记住了,以后不能这样了!”
黄头发听到以后两个字,心头大喜,这是能活命啊!他点头如捣蒜,“我记住了!”
杨云峰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黄头发的身子摇了摇,似乎不相信。
杨云峰轻轻一推,黄头发摔倒在地,“我放心的是,阎王爷不会怪我给他送了个不讲卫生的鬼!”
第二百一十九章 西南战区(11)()
杨云峰陆续枪毙卢七个歹徒。
这不符合规定,但姚敬生不敢劝阻,况且,那些歹徒作恶但现场他都见到卢,他也认为这些人都是杂碎,死不足惜。
当杨云峰走到最后一名歹徒但面前时,那个头上缠着绑带但家伙已经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反而坦然面对杨云峰。
“我知道你是杨云峰,我既然走上这条路,也不曾打算善终!感谢维斯人,感谢岩上君,”他看了一眼已经断气但维斯人,“他们让我享尽卢人间但福,这两年,老子过的也值啦!你开枪吧,老子不怕!”
杨云峰冷笑一声,“你倒是不怕死!还算条汉子,如果我不杀你呢?”
“不可能!我们把你老婆弄了个半死,你不可能放掉我但!”那人说,但他但眼里明显流露出对生但渴望。
“我放卢你,你带封信,给你们但维斯主子!”
杨云峰示意卫兵把那人但手铐和脚镣卸掉。
“什么信?”
“那就不是你关心但事卢!”
杨云峰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那人迟疑地拿过信封,“你真放我走?”
杨云峰轻蔑地看看他,“滚!”
那人大喜过望,飞快向地下室出口跑去。
“指挥员,您真放卢他?”姚敬生疑惑地问。
杨云峰冷笑一声,从身后一名士兵手里接过步枪,一拉枪栓,子弹上膛。
他瞄准那个奔跑但人影。
那人刚刚跑道拐角处,便往前一扑,倒在地上。
杨云峰提枪走过去。
“你说过放了我的!”那人嘴里流着血,躺在地上,呻吟着说。
杨云峰弯腰从那人手里把那个信封拿了回来。
“我是说过,但我后悔了!”杨云峰微笑着,把枪口抵在他的额头上,“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虽然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没准备让你活下去,但如果你自己都不想活了,我杀了你就索然寡味。我不喜欢杀自己都不想活的人!我只好多费点室,让你想活下去,再杀你!”
又一声枪响,那人的脑浆迸流。
杨云峰把枪扔给身后的士兵,向出口走去。
“怎么办?”士兵悄悄问姚敬生。
“还能怎么办?叫法院院长来,补充审问记录和判决书,再补充个执行文件!”姚敬生无奈地说,“都是当指挥员的人呢,做事还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此后,杨云峰又进入了不眠不休的状态。
不用身边的人劝他了,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下去他会垮掉的。
他得想办法让自己休息!
某一天下午乘车经过天府广场的时候,他又看到了那个卖艺的姑娘和她的爷爷两人。
他让人把车停下。
“小雅!”他摇下车窗,对那姑娘喊道。
小雅循着声音看过来,看了一会才认出杨云峰,“哇,指挥您穿成这样我都认不出来了!”
两人聊了几句,杨云峰让司机开车离开。
第二天中午杨云峰想休息一会儿,却不能入睡,他忽然想起那对卖艺的爷孙。
他叫来昨天那个司机,“去把天府广场那对卖艺的爷孙请来,就说我请他们来表演,客气点!”
二十多分钟,爷孙俩果然到了。
杨云峰起身,让卫兵给二人倒茶,“二位,实在不好意思,我呢是个凡夫俗子,心中有事便记挂着,老是失眠,我担心这样会影响工作,所以想请小雅姑娘给我舞次剑,看能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
说完,他把一个信封推到老人面前,“这些,权当是一点点报酬!”
老人抖抖索索地把信封推了回去,“将军,您这是说哪里话!姑且不说您曾经仗义救了我们爷孙俩,就是没有,您也是在为国效命,我们力量有限,不能为团体出力,但如果能为将军效力,也是变相为国出力,岂有收钱之理?”
几次推让,老人最终手下了那个信封。
闲人退出,老人拿出琴,铮铮两声弹了起来。
小雅一个金鸡独立式,剑尖朝天,正是杨云峰教的起势。
杨云峰倚在沙发上,耳中琴声如同山涧的流泉,叮叮咚咚,小雅的影子在剑光中起伏。
不一会儿,他的心如同秋湖般平静。
他进入了梦乡。
小雅看向那个站立在一边的女中尉,不知是不是应该停下来。女中尉摇摇头。
女中尉知道,琴声一停,剑舞一止,杨云峰立马会醒来。
杨云峰便在琴声剑舞中安静地睡了一小时。
一小时后,他醒来,感觉神清气爽。
“太感谢你们二位了!”杨云峰把小雅爷孙俩送到门口。
从那一天起,那个叫做小雅的姑娘每日中午都会和爷爷一起到战区指挥部大院。
后来,那个盲老人病了,小雅便拿了爷爷弹琴时的录音来大院,她播放着爷爷弹琴的录音,为杨云峰表演剑舞。
拿一段时间,是杨云峰休息最好的一段时间,他每天中午都能痛快地休息一个小时。
“你们帮了我的大忙啊!”一次杨云峰感概地对小雅说,“你们让我头脑清晰。只有头脑清晰才能不犯错误!我如果犯了错,会导致多少人流血牺牲你知道吗?”
小雅听了,浅浅一笑,笑容中有几分羞涩,几分满足。
那笑容让杨云峰一惊。
第二百二十章 西南战区(12)()
战争进行到地四十八天。
秋已经深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凉。
小雅一如既往,中午来到西南战区指挥部大院,为杨云峰表演剑舞。
“小姑娘,你说奇怪不奇怪,咱俩是不是有缘啊?你舞剑的时候,其实我也没怎么看,但就能让我睡着!我曾经试过,自己放那个音乐听,根本没效果!”一次,杨云峰看着舞完剑准备离开的小雅,无意地说。
听到“有缘”两个字,小雅羞涩的笑笑,脸上泛起两朵红晕。
杨云峰忽然意识到,这个女孩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以后能不让她来就不让她来了吧。
但那该死的失眠症袭来的时候,他又束手无策,只能再去叫来小雅。
“最多一个月!小雅,我一定把维斯鬼子全部消灭了!到时你就不用这么辛苦每天中午来为我舞剑了!”杨云峰对小雅说,他似乎在暗示什么,“我可不能让你这个小姑娘每天围着我转!”
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看到小雅的眼睑下垂,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
小雅每次来到指挥部大院,脸上都带着笑容。
即便不笑,那笑意也从眼中溢出,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但今天,小雅的脸上似乎没有以往的那种喜悦,与此相反,她的眉宇之间罩着一股愁意。
“哟,小雅今天这么啦?不高兴啊?”一个高个子少校打趣道。
小雅笑笑,有些勉强。
当她走进杨云峰的办公室,杨云峰也发现的愁容。
“小雅,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如果不舒服算啦,我三两天不睡也没啥!”杨云峰说,示意身边的人送小雅出去。
“不不不!”小雅一时有些惊惶,“我没事!呃就是来的路上,看到一枚炸弹爆炸,血肉横飞,受了点惊吓!”
杨云峰听了,脸上出现一丝决绝的表情,“维斯人加在我们身上的,我们必然奉还!我不会让他们善终!”
闲人自觉退出,杨云峰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小雅看了杨云峰一眼,按下音乐播放按钮。
琴声在办公室里响起,叮叮咚咚,如同山涧流水。
剑出鞘,带起一缕寒光。
杨云峰缓缓闭上双眼。
琴声如潮水涌起,杨云峰的困意也涌了上来,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浅浅地进入梦乡。
但不多久,他感到寒意袭来,那一丝倦意被驱走。
他霍地睁眼。
小雅的剑在他的身前一尺。
中午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在那寒光闪闪的剑尖上。
原来如此,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敏感?
杨云峰的嘴角动了动,冲小雅微笑了一下,再次闭上眼睛。
琴声依然叮叮咚咚,但杨云峰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他再次睁眼。
小雅的剑居然还在她的眼前,仿佛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小雅?”杨云峰盯着小雅的眼睛,关切地问道。
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居然有泪光闪烁。
在杨云峰关切的目光下,那剑终于动了,而且是疾如闪电!
小雅居然横剑切向她自己的脖子!
杨云峰大吃一惊,身子从沙发里弹起,右手前伸,去抓小雅的右手。
这是军中擒拿格斗的招数,招是好招,只是,但杨云峰长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