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是怎样炼成的-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秀,更是一个有才干的女先生。
如此,叶赫那拉氏家的女子亦是在京城的贵胄之中闻名。故而,尽管杏贞年幼,来提亲的人已经络绎不绝。期间往来者虽然龙蛇混杂,却也不乏一些有识之士。这些贵公子中出众的有二。
一是工部尚书博启图之子富察·景寿,时年二十四岁,初生牛犊不怕虎,更是道光皇帝器重之人才。二是考授内阁中书托和络·穆荫,乃郑亲王乌尔恭阿的得意门生。
若是杏贞许配了他人,那是真正的糟蹋,若是相配于这两人,倒也不为过。
富察氏瞧着两府上送来的帖子,一笑,又合上,抬眸对上自己的女儿,问道:“贞儿,你意下如何?”
杏贞虽是少女,却丝毫娇怯避忌,只道:“阿玛的意思呢?”
富察氏道:“修书给你阿玛,你阿玛说是随了你自己的意思。额娘本不想你早早出阁,这回有了好的人选才替你着急。这个富察·景寿,人人都道是未来额驸的人选呢,可人家连额驸都不愿意,反倒来我叶赫那拉府里头求亲,可见他心里是真的爱慕于你的。”
杏贞听后颔首,道:“事关重大,我不管什么额驸亲王的,若是我不中意,就是当今皇上我也不愿意委屈自己。”
小小女儿口出狂言,却在富察氏眼中极为寻常,只宠溺道:“只管随了你的心愿便是了。额娘也舍不得委屈你,你可看一看两人再做定夺。”
杏贞道:“那便选个日子,城郊赛马场上一会吧!若是各自不中意,还可交了朋友的。”
富察氏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颔首同意。清末满族家的女儿和汉家不同,虽大宅门里规矩甚严,可如杏贞这样备受宠爱的嫡女,自有选择婚姻的权力。既然连父亲惠征都不反对女儿自主,富察氏更不消多说了。她叶赫那拉氏门楣虽然不高,却也是满洲大户,旗藉显贵。
杏贞想的没有那么简单。若是这两人真如人中龙凤,即便不结发白首,亦可兄弟相待!她不是真心要去“相亲”的,只是自己处于深闺之中,认识的人见的人实在太少了,何不趁着机会广结朋友呢?
如此,也算是一个好的契机。
杏贞当然不知道,仰慕她的那些人,除了这些青年才俊之外,还有许多的奸佞小人。比如道貌岸然的季安。自打那日见了杏贞之后,这个面如冠玉,心怀叵测的大夫便盯上了她。
绿筠还怀了他的孩子苦苦等待他实现大计,从此双宿双飞,而他此刻心中勾画的却是另一个未来蓝图。而杏贞,是他第二个目标。
季安深知自己的家世、才华不足以与其他的才俊抗衡,可是他也深知一点,杏贞最不喜欢将人分等级,这便是他的一大优势。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千金小姐究竟喜欢的是狂放不羁豪门子弟?还是一个情真意切的温情郎君呢?
杏贞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连与她走的十分亲近的兰芷也不知道。兰芷只知道过几日有一场城郊的赛马会,自己有幸可以与杏贞一起过去看看热闹。她当然清楚杏贞是不会随便看上那些凡夫俗子的,她的夫君,来日便是龙椅上正襟危坐的咸丰皇帝。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的在府里头传开,在京城里头也渐渐传开了。本只是杏贞与景寿和穆荫两人的见面会罢了,她也早说算是认识一番,并无他意,可是传开之后却成了京城贵族小姐公子的的小聚会,各户人家的小姐公子听说了这件事,纷纷表示要去赛马会见识一番。
兰芷听说后喜不自胜,这下子终于可以一览京城众美女与众美男了~想起此事,真是做梦也会笑醒。哦呵呵呵~
推荐下红楼作品,有兴趣的大大可以看哦'bookid《轻舞红楼》'
家宅往事018秀珠出手【加更】
自此之后,翠屏与正扬连日眉目传情,秀珠不闻其人的龌龊事,两人厮混在一起在府里头的下人们之间传开了。翠屏不似楚乔那般偷偷摸摸,虽是见不得人的事儿,说出来也不光彩,可是她却大大方方。
正扬本有所顾忌,久而久之也习以为常了。奈何枕边新人善解人意,他亦是善解人衣,实在逍遥快活。
有了正扬这张长期饭票,翠屏也无需看人脸色,叶赫府上一干下人等均把她当做小主子一样奉承,一时间风头正盛。连楚乔也不放在眼里,若是得了机会便是一番讥讽。
翠屏是很会记仇的人,暗自发誓当初楚乔的那一个响亮的巴掌,它日定要讨回来。
按理说这沸沸扬扬不堪不伦之事,叶赫那拉府的女主人不会坐视不管的。
可是富察氏为何不管?翠屏是她的人,她做的无非是抓住正扬这傻小子的错处,趁机打压二房的锐气,事情还没真正开篇,如何会管?杏贞虽然多番提醒不要姑息养奸,养虎为患,可是大房依旧不动声色。
那秀珠又为何不管?这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你富察氏想的心思我察哈尔秀珠了如指掌,不过是将计就计让你开心开心。再等一会,待到时机成熟,我要你赔了夫人又折兵。看你还敢不敢到我面前叫嚣!
那日翠屏正打正扬的“少爷苑”出来,领口还微微凌乱着,脸颊潮红,正撞上楚乔。楚乔听秀珠的话,最近鲜少涉足正扬的地盘,翠屏全当她是怕了自己,在她眼中,楚乔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的过气丫鬟。
“哎哟,楚乔姐姐怎么来这里了?也不怕自己遭人嫌?”
楚乔冷冷扫过翠屏,只见她的脖颈上还留有欢爱的罪证,心里自然气闷。她还未来得及开口,翠屏又笑道:“几日不见楚乔姐姐,气色可是不大好,是许久没有雨露滋润的缘故吗?”
她笑的张扬,花枝乱颤。楚乔只当做没有听见,冷道:“翠屏,二夫人找你。”
说罢挥一挥衣袖直接离去,不欲多费唇舌。心想就让你这个跳梁小丑多得意些时候吧。待你气数尽了,这大少爷还是我楚乔的!
翠屏纵然大胆,却也不敢违逆秀珠的意思,忙换了一身规矩的衣裳,往西苑走去。
秀珠见翠屏前来,免了她的见礼,一笑,淡淡开口道:“大少爷说你服侍得不错,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正扬是我的宝贝儿子,你若是伺候他周到,日后便直接去“听雨轩”侍奉吧。”
翠屏听后喜不自胜,柔柔道:“是,多谢夫人少爷垂爱。”
秀珠顺手端起楚乔递上来的茶,轻呷一口:“恩,大少爷年岁也不小了,连杏贞的婚事,富察氏也在张罗,我正扬自然是赶在那丫头前头的。若是你有了他的血脉,也算是你的福气,纳了你做个偏房我也不反对。”
她若是赤裸裸毫不避忌地说,正是表明自己立场。
翠屏听后才恍然大悟,心里暗自责备自己过于小心了。每每与正扬欢爱,事后都喝了药,倒差点错过了机会。本以为秀珠不喜,不敢留下孽障,原是自己想多了。忙道:“奴婢卑贱,承蒙夫人不嫌弃。翠屏一定好生侍奉少爷。”
秀珠道:“得了叶赫那拉家的血脉,你也算是这个家的人了。既然大少爷看得重你,你就安安心心伺候好了他。下去吧。”
待走出北苑,她更觉自己已经是这个家的主人,不由心情明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北苑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秀珠有多不待见身份卑微的绿筠人人都知道,她哪里会允许自己高贵的儿子和一个丫鬟有染?哪里会允许一个贱丫头怀了她家族的种呢?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反击。
再说京城郊外的赛马会,各府的小姐少爷齐聚,杏贞那日早早起来,带着兰芷一同出门。
兰芷又?辶恕?p》 赛马会,顾名思义,便是骑马唱歌的一次聚会。而她这个穿越过来的小妞怎么会骑马呢?看着杏贞一跃马上,招呼道“怎么愣住?上来”的时候,她却怎么也不敢靠近那似乎留着口水的马屁,隐隐还有一个马骚味儿。
“兰芷,你磨叽什么呢?上来!”杏贞又一招呼,她这才挪了挪步子,不情愿靠近,低声道:“我不会…骑马。”
杏贞听后像是打量什么怪物一般:“你居然不会骑马?”
兰芷讪讪一笑,只颔首。杏贞摇头,让她到自己旁边,一踏马鞍下马,对兰芷道:“算了,我带着你吧。你先上去。”
兰芷颤巍巍伸出脚,在杏贞的帮助下踉踉跄跄上了马背,杏贞随后跃上,坐于兰芷身后。兰芷面色颤颤,总觉得坐在马上的滋味有点…怪…尤其是身后还有一个女人…恩,两个小姑娘同骑一匹马…总觉得有点基情啊,心里咯噔咯噔的。
杏贞与兰芷刚到,便有一眉目有神的少年吩咐下人过来牵马,优雅地扶两人下来,自我介绍道:“杏贞小姐,我是富察景寿,今日实在幸会。”
兰芷心想,倒是仪表堂堂的一个年轻人,看了确实是一个夫婿的好人选。但又看杏贞,虽说一笑还礼,却并未留下心思。只道:“多谢富察公子。”
景寿又道:“今日承蒙小姐不弃赏光,景寿冒昧拜访府上,实在多有得罪。”
杏贞并未想理会这般刻意的亲近,还是淡淡一笑:“富察公子客气了。”说着佯装与兰芷说话离开,留富察景寿一人。
富察景寿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又是少年得志,被这样冷遇不免面色难看,却被“情敌”托和络·穆荫看到。穆荫是武将,说不出那样酸溜溜文绉绉的话,笑道:“看来富察兄在杏贞小姐眼中不过如此啊!”
两人虽然知道彼此都有意于杏贞,但是穆荫如是说来,虽只是顽笑一句,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景寿冷冷一笑答道:“你一介武夫又有什么本事呢?”
都说女人之间争风吃醋最为可怕,看来男人也不是什么大度的东西,兰芷忍不住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终究觉得俗气。那些褒奖的话不过口耳相传,真真见了本人才知道不过如此。
杏贞更是没有在意,兰芷抬眸,远处两位衣着贵气的翩翩少年正翻身下马,目光流连之下扯了扯杏贞的衣袖,小声道:“小姐,你看那边的两个人倒是不错。”
杏贞抬头去看,正对上一少年的目光。待两人注意到这边,兰芷便后悔自己方才所想。这两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哦买噶。
家宅往事019故人再遇
她思绪快速倒带,那日场景历历在目,就是在这两个少年面前,兰芷撕碎了正扬窝藏的**,留下潇洒恣意的背影。
还未来得及反应,两人已经走近,其中一人已然发现了兰芷,是看准了她故意走近来的。忙戏谑道:“姑娘可还记得我们,怎么怔怔不说话了?”
说话者乃当今七贝勒爱新觉罗·奕?,兰芷当日对其的奚落更是言犹在耳,今日又遇,可不是冤家路窄?
兰芷低头,面颊燥热,浅声道:“公子怕是认错了人。”
杏贞不解其意,只想发笑,那说话之人虽然并不礼貌,倒也算是真实可爱。而一旁的另一个少年虽未开口,其气质卓然,身份地位当然不言而喻。
景寿与穆荫见这边情况,忙跟了上来,见两少年,下拜行礼:“微臣给六贝勒、七贝勒请安。”
杏贞听闻其称呼,六、七贝勒,心里明白这两人定是当今皇上的两个得意皇子,六子爱新觉罗奕?以及七子爱新觉罗奕?,果然是贵族血统,自是凡夫俗子不能相比较的。
兰芷本已经忘了当年那小插曲,实在是一时意气用事。想着反正不认识便装个逼什么的。而今正面遇上,实在心里暗骂自己着实是背到了家!早知如此便不来这个什么赛马会了,又不会骑马自个儿眼巴巴凑什么热闹呢?
奕?一笑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