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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哲学狗的纨绔梦-第37部分

小说: 哲学狗的纨绔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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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要算话呢!”刘慎言蹲下来,拍拍幽瑶的肩膀。虽说小皇帝要幽瑶回宫的令来得突然,但自个儿却不意外,因为,宫才是幽瑶的家。
  “那慎言哥哥说话算不算话?”
  “嗯……”刘慎言看着幽瑶的水汪汪眼睛,“算的……”
  听了刘慎言的话,幽瑶大声的问道,“那慎言哥哥说,会娶幽瑶过门,不会娶四夕。”
  “幽瑶喜欢四夕吗?”听到幽瑶的问题,刘慎言觉得很奇怪,幽瑶怎么会对四夕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如此上心。
  “喜欢!”幽瑶不假思索。
  “那为什么不带她走?”
  “因为四夕不喜欢宫里。”
  “那幽瑶呢?”
  “幽瑶也不喜欢,但……幽瑶属于那里呀!”
  “幽瑶下次来……”
  “下次来一定要看到四夕……”
  “为什么?”
  “因为四夕待幽瑶好!”
  “怎么待幽瑶好了?”
  “抱着幽瑶睡觉,会主动给幽瑶吃的,还带幽瑶去挑料子,给幽瑶做衣服。”
  “这样就好了么?”
  “对呀!幽瑶在宫里虽然总是有人陪着,但,那只是陪着呀,她们才不像四夕真心待幽瑶好!”幽瑶说起四夕,整个小脸都挂满了笑,显得格外的天真烂漫。
  “所以,慎言哥哥,答应幽瑶,不要赶四夕走。”幽瑶强调着。
  “那……”
  怕刘慎言变卦,幽瑶连忙又补了一句,“不许娶她!”
  “……好!”
  见刘慎言答应了,幽瑶想着要走,又“呜呜”的哭了起来,“慎言哥哥,幽瑶不要走!”
  刘慎言看着幽瑶哭的伤心的样子,抬起手又放下,再抬起来,咬咬牙,摸了摸幽瑶的头,“乖!幽瑶不哭……”
  ……
  带着幽瑶回到刘府,看着幽瑶指挥着丫鬟们小心翼翼的收拾她的东西,什么小泥人儿呀,什么干树叶儿呀,什么小花袄呀,什么拨浪鼓呀……
  刘慎言觉得幽瑶这大半年攒的东西可真不少。
  小孩子家家的,看什么东西都想自己有一份
  不过小丫头也真的讨人喜欢。府里的管家,丫鬟,小厮都爱给幽瑶这丫头一些小玩意儿。主要是幽瑶这丫头没什么大毛病,对什么还都挺好奇,前几日还跟着一群厨娘去了菜市,回来兴奋的问自己,知道什么是铜板么……
  ……
  刘晓出门去了,刘慎言一人带着一干婢子送着幽瑶出了刘府,看着幽瑶踩着太监的背上,非要和自己的小玩意儿在一起,
  刘慎言一撩下摆,带着家奴跪下,“恭送郡主回宫!”
  ……
  然后听着拿着拂尘的公公吆喝了声,“起驾!”
  刘慎言定定的挺直了腰杆,准备叩下去,幽瑶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慎言哥哥,快,鸢儿忘带了!”
  接着幽瑶的脑袋又从车上探了出来。
  未等众人反应,幽瑶就要往下蹦,刘慎言连忙爬起来,把幽瑶从车上接下来。
  “小丫头,不要命了!”
  “没有,没有……”幽瑶嘟着嘴,“幽瑶要鸢儿!”
  “等等……”
  未等刘慎言迈进门,门里一个丫鬟急急匆匆的跑了出来,“郡主,您的鸢儿,还有,还有婢子给您备的吃食。”
  “哇……四夕!”看见来人,幽瑶扑进四夕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
  待到幽瑶道完别,已是日暮了,幽瑶从自己怀里上了马车后,还心念念着要自己娶她,还有,不要赶四夕走……
  刘慎言再次在公公的唱和下叩头,“恭送郡主回宫!”
  ……
  斜阳里,看着那行穿宫装的越走越小,想着刘晓让自己再等一段时间……
  刘慎言从地上起来,拍拍下摆上的尘土。
  转身带着家仆回府。
  然后站在院里看着府门被缓缓关上。
  幽瑶,今日一别,怕是不会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逢棠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在去卧床了小半月后,齐逢棠还是如巨人一般,又顽强的屹立在朝堂之中。
  只是那曾经耀眼的锋芒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灰败。
  曾经的齐逢棠是不可一世的,他军功卓著,出身名门,跟着先帝厉兵秣马,四方征战。
  而待山河一定,先帝得了大统,便挂着个将军的名号,把实权全都丢给他的义子。
  这是当年全朝最大的话题。
  何样的英豪才能不留下自己的子嗣,一心只为国家?
  何样的英豪才能不恋权势,把一切都留给后来的俊才?
  一时间,国之栋梁的说法喧嚣尘上,最后竟是给齐逢棠铺就了美名。
  也正是因了这栋梁的美名,齐逢棠有了和姚江,薛贺一群人叫板的资本。
  但有了资格,并不意味着齐逢棠真的会与那些元老们叫板。齐逢棠于官场甚少有建树,他几乎不会搅入任何斗争之中,也不会偏袒任何势力。也正是因此,齐逢棠在朝中的名声甚佳。
  而超然的地位,甚少的决断,使他的意见在朝里额外受重视。
  毕竟,话在精不在多。
  当然,齐逢棠在朝中如此受重视还有另外一个更为致命的原因,他的义子齐永是出了名的孝子,一直唯其父马首是瞻。
  而齐永掌三十万兖军,镇守兖州。
  让天下人费解的是,齐逢棠虽然只有一个义子,却从来不让其侍奉于膝下,一直让他处在边关。齐永虽是少年英才,在朝中也一直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可齐逢棠一直推说其不堪重用,故他也一直心甘情愿镇在兖州。
  世人皆道,齐家父子胸怀天下,不慕名利。
  可,明眼人都知道,齐逢棠不让齐永回朝,无非一个军权罢了。
  而朝中也没有人胆敢直截了当的冲着齐家叫嚣要收了军权。
  算计的还是假若齐家不愿意,撕破脸,面子上过不去。
  没有人愿意得罪一个有实权的将军……
  所以表面上还是派祥和的样子。
  ……
  当下说齐逢棠耀眼的光芒不再,是因为齐逢棠身上那味正气竟是消退了。
  自从其病愈之后,一种阴郁的情绪总是充斥在他的周围。
  更要命的是,齐逢棠已经不是早先的齐逢棠了,他开始参与政斗了。他的来势之猛,让满朝文武为之惊愕。
  短短半月,他就使朝中崛起了一股逆流。
  而逆流的方向直接导向着太后。
  秦符很高兴齐逢棠的变化,因为一向谁都不搭理的齐逢棠终于变了。他终是如一把利剑一般,斩开了混沌的态势。
  秦符一点都不意外齐逢棠的效率。
  齐逢棠曾经制衡吏部近十五载。
  他提拔的人遍布了整个佑朝的体制。
  秦符记得先帝在时,常对自己言,只要得了齐逢棠,皇位就坐稳了一半儿。
  另一半……
  秦符攥紧了手指,刘晓,为何非要投了太后呢!
  只是……
  提起刘晓,秦符都有些看不懂刘晓与齐逢棠的关系。
  他们明明是差了一辈的人,却势同水火,更令人惊异的是,齐逢棠此次的改变处处显着与刘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有那么几分报复刘晓的味道。
  近日参的折子,八成是与刘晓有关,虽说派斗明显,可齐逢棠他有理有据,竟找不出他半点不是。
  而刘晓也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愣是把这些事抖落的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甚至这些涉事的官员被判了斩首,刘晓也愣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秦符可是记得牢靠,那太后的老爹,尤易已是神情大变。
  ……
  虽说薛老提醒自己,不要放任齐逢棠做大,但看着齐逢棠开始关心军政大事,再也不如以前那般只是一干元老的应声虫,秦符竟是莫名的喜悦。
  因为像齐逢棠这般雷厉风行的大臣真是不多了。
  自己在朝中隐忍近两载,竟是跟着齐逢棠,享受了一次扬眉吐气。
  再试,齐逢棠他也真的是开始踏踏实实为社稷做实事了。
  秦符看过齐逢棠的折子,致力为佑朝荡除匪患。
  秦符合上手中的魈递来的密报,上言,齐逢棠又拔掉了太后那边的一支潜在兖州的势力。
  秦符“哈哈”大笑了几声,也许扫平太后的日子不远了。
  ……
  齐府。
  “老爷!”
  一个小厮从夜色里移动到光源内。
  “如何?”齐逢棠并不抬头,继续埋首在公文里。
  太后的势力盘根错节,鱼龙混杂,要想盘剥出来,不损国之根本,着实难办。
  “呃,回老爷……”小厮迟疑了一下,“尸骨已然找到……”
  “找到了?在何处?”齐逢棠一闻言尸骨寻到了,拿着毛笔的受开始剧烈的抖动。
  “少将军传……可能死于匪患……”
  “为何?”齐逢棠的身体抖的更严重了。怎么会?
  “这……”小厮不知如何应答,一个穿铠甲从男子推门而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单膝跪地,呈给齐逢棠。
  “信在此!将军请览之。少将军言,务必保重身体。”
  齐逢棠见状,立马丢下手中的事,蹒跚的走到案前,颤巍巍的接过,然后打开。
  屋内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几乎能听到所有人的呼吸声。
  ……
  齐逢棠看完了信,脸上的肌肉开始剧烈的抽搐,一种暴戾顷刻间从他的眼睛中迸发出来。
  周围的人都小心的看着他。
  突然,齐逢棠手上青筋暴起,重重的拍向条案,大喊一声,“苍天无眼阿”
  而后,一摊血溅红了条案上的公文。
  齐逢棠只觉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 v =配角的存在是必要的……因为世界不单单是两人的世界

  ☆、除草

  跟着土匪们去富家商人打劫了几次,刘笃行感受到了体内一种暴虐的因子在叫嚣。
  蒙着的脸,泛光的刀,炽热的火把,踏踏的马蹄声。
  一场恃强凌弱的杀戮。
  不过一会儿,毫无悬疑的胜利。
  然后满载而归。
  ……
  这一切,顺利让十五岁的刘笃行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财富竟然可以来的如此顺利。
  更让刘笃行觉得稀奇的是,这么大的动静官府竟然没被惊动!
  这富商竟对土匪如此不上心,真是活该被灭。
  刘笃行可是记得,寨里的人说这家富商强行并了他们乡里的地,搞得他们那边全都穷得揭不开锅,揭不开锅后,那商人又过去买卖人口,真是一个算盘比一个算盘打的精。
  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能有几个人舍得卖自己的骨肉呢?
  “罗少爷!”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到刘笃行耳朵里面。
  刘笃行扭头一看,只见火把映着一个一脸红光,脸上挂着几丝血迹的少年。
  刘笃行心情极好的打了个招呼。
  “哎!”
  少年见刘笃行应和了他,有些腼腆的问,“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他的名字,刘笃行脸色一变,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罗什么,只得搪塞,“名字只是个代号。”
  “代号么?”少年有些失落。
  见少年失落的脸,刘笃行连忙补了一句,“那你说说你的名字吧!”
  “我,我叫虎子!”报完名字,虎子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名字真是太普通了,普通到连姓都没有。
  “虎子?”刘笃行念了几遍,“哎,这算个什么名字嘛!我家的小厮都比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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