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逝琴寥黑水寂-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是要表明他说到做到,金将军放开女子,将她丢下了床。
女子轻呼一声,落在地上,不过显然并没摔伤,只是害怕和羞愧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徵羽脱下外衣,走过去将它披在女子身上,然後揽了她一下,低声叫她快走。
女子裹紧了衣服,感激的看了徵羽一眼,便逃开了。
抬起头,看向金将军时,徵羽发现对方也正在打量著他,而且是那充满掠夺性的目光。
无法知道此时眼前这人到底是喜是怒,但徵羽并不单纯,他的举止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东西,所以当他开口恳求的时候,他便知道他得有面对死亡的觉悟。
“女人我是玩过了不少。”金将军冷笑的朝徵羽逼近,他的笑里带著危险的气息,徵羽嗅到了。
“就是不知道男人的味道如何。”金将军大手捏住了徵羽的下巴,他抬起了徵羽的脸庞,像上次那样。
徵羽的身子僵硬住了,脸色苍白了起来。
“白皙的皮肤,秀美的五官,连唇都是嫣红的,恐怕比女人还销魂。”
金将军用他粗糙的食指摩挲徵羽柔软的双唇,那双鹰眼里满是情色,而话语更是淫靡。
“蛮子果然只能是蛮子。”徵羽冷笑,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也不在乎将对方惹恼。
“是啊,只可惜你们宋国这个所谓的礼教之国居然会灭在我们这些北方蛮子的手里,真是讽刺啊。”
金将军嗤笑道,他一手揪住了徵羽的发髻,扯下发带,一头秀丽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同时另一只手就要去撕徵羽的衣襟。
“别碰我!”徵羽怒斥,他手里多了把短刀,抵在了金将军的胸口。这短刀,是刚才金将军将身子贴进他时他拔的。
金将军阴骘一笑,只是一瞬间,他抓住徵羽的手腕,猛得扭折了徵羽持短刀的手,一阵猛烈的疼痛让徵羽手中的短刀落地。金将军抬脚踢远了它,同时揪起没有了反抗能力的徵羽,一拳头揍了过去。徵羽嘴角的血顿时流了出来,这一拳下手极狠,当金将军将徵羽砸在床时,徵羽已经全然没有了反抗能力,甚至无力动弹。
徵羽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全撕光了,这个金国蛮子怒不可恕,粗鲁的侵犯,动作暴戾。徵羽途中有被痛醒过,但随即又昏迷。
2
首先感觉到的是头痛,而後动弹了下身子的时候,发现下肢钝痛无比,令徵羽痛得悲鸣。然後昏沈沈的徵羽就这样清醒了,随之的也意识到他躺在一张散发著男子体味与腥味的床上。
被折断的左手腕已经无法动弹,然则更严重的伤根本不是手或脸颊上的那一拳,虽然那里想必已经淤血一片,不过下身恐怕更要严重几倍。
徵羽并不想低头去看,因为他知道大腿上有血液,那蛮子几乎撕裂了他的身子;除此,还有另一种液体,他并不想去想那人如何在他身上发泄了那令人作呕的欲望。蛮子终究只是蛮子,如此无耻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全然没有廉耻心的人,也不会有伦理与道德之心,只是个畜生而已。
徵羽爬起了床,过程极其艰难,穿上衣服也花了不少时间,但他并没打算就这样躺在这张床上,任人宰割。呵,事实上他早就已没有了尊严,像牲口般被人对待了。
“躺回去,你在流血。”一个冷冰的声音响起,其主人就站在门口,一位带著医箱的年轻宋国男子。
由於扯动了伤口,所以徵羽即使不去看下肢,也知道有温润的液体正在大腿流动,想必裤子早就血红一片了。
“没什麽。”徵羽麻木的说道,他只是想朝门口走去,什麽也不理会的离开这间房间。
“再不医治,连命都会没了。”年轻大夫抓住了徵羽折了的左手臂,徵羽悲鸣一声,蹲在了地上,汗水更是从苍白的额头渗出。
“很痛是吧,我会治好它的。”
年轻大夫淡然的说道,他显然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
大夫那冷漠的样子,显然并不意外徵羽会伤得如此之重,也没意外身为男子的徵羽会被侵犯。他在金人中也呆了快四年了,知道这些蛮子根本就没有礼教伦理,大多数粗野又淫乱。
“我没打算活著。”徵羽抬起了头冷冷地看著年轻大夫。
“如果你还念在同是宋人的分上,就不要医治我。”徵羽虚弱地说道,他浑身痛楚,痛得恨不得有把刀来结束这一切,何况他本就没有活著的欲望。
“可惜,我还想多活几日。”年轻大夫扶起了徵羽,将他扶回床上。
躺在床上,徵羽望著为他包扎手腕的大夫,不发一言,即使包扎的过程痛得让他想惨号。
用药水擦拭了脸颊上的伤,然後才是为下身上药,褪去裤子後,这位冷漠的大夫便开始检查伤口。
“果然伤得很严重,是撕裂伤。”大夫轻轻的上药,那话语说得不冷不热。
徵羽不吭声的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不仅是因为疼痛,还有让他无法平息的憎恨。
“忽鲁勃极烈有些嗜好,他受过宋国文化,在音律方面也颇有些造诣。我若是你,便不会让自己吃苦。”
大夫毕竟医治过徵羽两次,知道他是位乐师,而且也知道忽鲁勃极烈还对他颇有些兴趣。如果不是如此,徵羽也不可能一再得到医治。
“终究只是蛮子,受过教化又怎麽样,可笑。”徵羽低缓地说道,这些来自北方的野蛮人,所带来的只有痛苦与仇恨,除此再无其它。
“不管你信不信,这里杀人不眨眼的我见多了,不想惨死就最好屈服。”比起徵羽,大夫显然更知道这些金人的残酷,事实上徵羽还能得到医治,而他倒是见过不少被肆意杀死的宋人,他们杀人为乐,根本毫无人性。
“你走吧。”徵羽单手支撑起身体,不想继续让对方上药。
“我不知道你在他们中间呆了多久,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只希望它赶紧结束。”
徵羽甚是麻木的说道,艰难的挪动了身子,躺靠在床上。
“药膏,可以止血。”大夫也不在乎徵羽的话语,他仍旧冷淡的说道。
一罐膏药放在了徵羽身边,也不管徵羽是否领情,大夫转身就走。
***********************************
金将领返回寝室时,已经是黄昏,一天未进食的徵羽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著他。
金将领看了眼桌上冷掉的饭菜,不以为然。
他直径走到徵羽面前,大手抚摸著徵羽被他打得乌紫的脸颊,徵羽的肤色白皙,那一暴力痕迹从而越发明显。
徵羽不理会,只是别过了脸。
“昨晚看来下手狠了点。”金将军嗤笑,随後他的手探进徵羽的衣领抚摸著徵羽的脖子。
“下回…敢再将刀顶我胸膛的话…”金将领咬著徵羽的耳朵,冷冷一笑,他那笑声让人血液凝结。
“我会在这割一刀,将你的心取出来,当下酒菜,你信不信?”
金将领将手探进徵羽衣襟,贴在了徵羽的心脏上,那里,徵羽的心脏仍旧是平缓的跳动。
金将领见徵羽仍旧面无表情,也不在意。他另一只手揽著徵羽的腰,他放倒了徵羽,结实的身子同时欺压了上去。
“忽鲁勃极烈。”徵羽终於轻启了唇,冷冷唤出了一个称谓。
金将领支起身,看著徵羽,露出的仍旧是那种饶有兴致的表情。
“你现在就可以,无须下回。”徵羽冷冷说道,他倒情愿他此时就拿把刀子将他心掏出来,而不要再承受这样的侮辱。
“这不是我的名字,只是空有其名的称谓。”金将领却没有理会徵羽的挑衅,虽然他适才说的话不全是恐吓。他继续抚摸徵羽的身子,那只粗糙的大手抚摸过徵羽平滑的胸膛,来到了平坦的小腹,然後划落到徵羽的腰间,且将手探了进去。
“忽鲁勃极烈大概就相当於宋国人将帅的意思吧,看来,是你带兵攻入城,也是你纵容士兵屠杀的。”
徵羽咬著牙,他所忍耐的或许是仇恨,或许是是羞耻,然则徵羽冷冷说道。
当那位宋国大夫跟他提到这个称谓时,徵羽就知道了此位金将领的身份。除去沈溺音律,徵羽也嗜好读书。
“知道不少。”金将领有那麽点小惊愕的看了眼徵羽,却也不在乎徵羽将屠杀的头衔戴在他头上。
金将领握住了徵羽柔软的下体,用那粗糙的手摩挲了起来。徵羽咬破了唇,不可置信的看著金将领。徵羽年少,尚未与女子有过鱼水之欢,根本就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
“完颜阿鲁罕,我的名字。”金将军低头想吻徵羽,徵羽想别过头,但下巴被制住,无法躲避。
强吻徵羽的同时,手也加快了速度,徵羽挣扎,不过单手被制住,身子也被对方那强健的身体紧紧压制。
“别碰我!”徵羽恼羞成怒,发狠的咬上完颜阿鲁罕的唇。对方停止了掠夺,不过同时一个巴掌掴了过来,力道之大,让徵羽几欲昏厥。
“别惹火我,放聪明点,可以少吃点苦头。”阿鲁罕怒视著徵羽,他捏住徵羽的下巴,那力道几乎能捏碎徵羽的下颚骨。
冷汗从徵羽额头冒出,巨大的疼痛、还有,被那样一双嗜血的鹰眼冷如刀锋逼视时的恐惧。
“你…杀了我吧。”徵羽的脸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然则这算是一句恳求了,发自内心深处的恳求。
事实上连日来的囚禁生活让他憔悴不堪,而一再的无谓反抗和一再的挫败,也让他逐渐的失去了韧性,他毕竟只是一位不到弱冠之龄的琴师世家的公子,从没承受过这等的伤害与绝望。
阿鲁罕松开了捏住徵羽下巴的手,冷笑了笑,他根本就无丝毫同情之心。
“死亡可是个甜蜜的去处,就像是安睡。”
阿鲁罕又开始抚摸徵羽的脸庞,那动作几乎是温柔的,如果不是他那冷酷的眼神在绽出嗜血般的光芒的话。
“不过,你还死不了。”阿鲁罕嗤笑,他放开了表情有些呆滞的徵羽,三两下扯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阿鲁罕分开了徵羽修长的双腿,挺身而进。
“呜。”徵羽悲鸣了一声,剧烈的疼痛让徵羽的目光有了焦距,他以一种充满了无尽憎恨与狠毒的目光看向阿鲁罕。
“眼神不错。”阿鲁罕惬意一笑,就是要这样,而不是那些只会哭啼的女人那样,这会让他更想去侵犯,占有。
这次徵羽并没有昏迷,即使那疼痛仿佛是被凌迟般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越发的凌厉,然则到後来,徵羽的感官也麻木了。
事後,他那凄惨的模样与上次并无差异,唯一不同的是他见到的并不是那位冷冰的大夫,而仍旧是完颜阿鲁罕。
“血的味道总会让人有杀戮的欲望。”坐在床上,身体赤裸的完颜阿鲁罕抬起沾有血迹的手,嗜血一笑。
“不过,更多的是让人作呕。”阿鲁罕将手上的血拭去,抬头看向徵羽。
徵羽已经艰难的挪动了身子,爬离阿鲁罕的身边,将身子背靠著墙,冷冷的看著对方。
虽然徵羽脸上表情冷冰,但他下身的血迹已经染红了几处床单,本就没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扯开,想必伤得不轻。
完颜阿鲁罕将手伸向徵羽,他的动作只是想将徵羽拉出来,但徵羽反应极其激烈,他猛得摔开了完颜阿鲁罕的手,不由自主的将身子缩了缩。
“人终究还是会害怕,你也没能例外。”完颜阿鲁罕并没有被惹恼,反倒是嗤笑了起来。
徵羽别过脸不理会对方,他很疲惫,不只是肌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他此时只想呆在一旁喘一口气。
完颜阿鲁罕没再打算碰触徵羽,他下了床准备著衣,抬脚却踩到了地上一小罐膏药,弯身拣起一看,膏药封口上用汉字写著止血二字,便有些明白了。
“你们宋人在不少方面确实十分优越,就比如医术。”
完颜阿鲁罕将那小罐膏药丢到了徵羽脚边,他倒是没打算让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