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私密记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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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漠从车上下来时,尚且双颊红润,几缕汗湿的长发粘在脸侧,他问道:“秦先生被抓了?”
舒长华脚上灌注内力,踩在身下泥土地面上,也未察觉异常,不由叹道:“好精巧的机关。”
“机关……”程漠走到子霄身边,看著地上那人,道,“洛阳千机云家?”
那人沈默不语。
程漠又问:“你们抓秦芳川是为了什麽?”
那人总算是缓缓开口,“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是奉命来擒拿一个白发病弱的年轻男子。”
舒长华走了过来,轻声道:“你这样是问不出来什麽的,不如让我来问。”
程漠看他手指轻轻一抬,一只暗红的虫子从隔著手套的指尖上探出头来,於是摇摇头道:“还是算了,我们先去洛阳,回武林盟在洛阳的暗哨,我要正式上拜帖,拜访千机云家。”
武林盟在中原各地的暗哨,都是程老盟主还在时就已经安插下去的。各地武林势力并不是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只是他们行事向来低调,也不曾以武林盟的身份干涉过武林中事,反而真是生活在暗处专门负责为武林盟搜集各路情报。
武林盟弟子将关於千机云家的近况讲给了程漠知道,程漠细细听了,疑惑道:“你说云家如今的家主是云笑行,但是他还有个兄长?”
那弟子道:“是,云笑行的兄长云书行,已经许久没在洛阳露面了。”
程漠问道:“那有没有消息,云家与秦芳川是不是有过节?还是他对秦芳川有所求?”
那弟子摇摇头道:“属下不知。”
程漠若有所思,子霄坐在一旁安静喝著茶,舒长华想了想,道:“也许两者皆有。”
程漠看向他。
舒长华道:“那小子平日里得罪的人不少,说不定与云家有什麽过节,偏偏云家人又有求於他,所以干脆不客气绑了回去。”
程漠叹道:“无论如何,云家是要亲自去一趟的。今天擒住那人你们看好了,明天准备好拜帖,带著他一起去云家。”
秦芳川的两个小童都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来,程漠让人安顿他们先去休息了。
三人简单用过晚饭。
子霄放下筷子时,说道:“我想趁今夜去云家探探。”
程漠微微吃惊道:“今夜就去?”
子霄道:“人刚抓回去,现在是救人最好的时机。”
程漠担心道:“云家机关重重,我怕并不是那麽容易找得到人,不如等我明天登门拜访了再说。”
舒长华闻言道:“云家若是肯卖你面子,今天就不会二话不说直接抢人了。要我说,也觉得不如今晚先去探个底。只不过,子霄道长不必去,还是我去吧。”
子霄看著他,“怎麽?”
舒长华笑笑,道:“程漠身边离不开人,如果云家真是机关重重,进去了出不来,明天你陪著他登门拜访,比我这个魔教妖人要合适得多。”
程漠变了脸色,道:“那依我说,谁也别去!”
子霄并不在意,“我不会有事的,云家那些机关还拦不住我。”
程漠仍是道:“不行,都不要去。我身上蛊虫今晚和明晨都还需要灌养,你们──”
“灌养蛊虫,留一人足矣,”舒长华打断他道,“还是说盟主嫌一个人不够,非要两个人一起才能满足?”
程漠顿时涨红了脸,“胡说八道!”
舒长华笑道:“别急,不去便不去了,跟你说笑而已。”
程漠又转向子霄:“子霄?”
子霄道:“你若实在放心不下,不去便是。”
即使得了子霄和舒长华的保证,程漠心里仍是放心不下。
桌上饭菜已经撤去,换上了一壶茶水。程漠动手给两人斟了茶,将杯子送到他们面前。
算起来,时辰也差不多了。按照三人惯例,今晚该轮到舒长华灌养蛊虫,可是因为程漠心里担心子霄会背著他去夜探云家,再加上舒长华嘴上一直不提,程漠竟不知该怎麽散这个场。
忽然间,空中一声轻响,子霄立即抬手拔剑,长剑入手时,院子中间的石桌上也多了个东西。
那是一个锦缎盒子,只巴掌大小,端端正正放在了桌子正中。
程漠一愣,随即抬手想要去揭开盒盖,子霄用剑柄将程漠的手挡开。
同时,却听到院外有人声道:“不必担心,打开看看。”
程漠猛然站了起来,“慧寂哥哥。”
慧寂不急不缓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
程漠又回过头去看那盒子,吃惊道:“难道是白玉琉璃珠?”
慧寂走到程漠身边,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将那盒盖掀开。
盒子里铺著深红色的丝绒缎面,衬著上面一个雪色白净的滚圆珠子,那珠子并不透明,只是一片干净的素白。
舒长华不由也凝神看去,“这就是白玉琉璃珠?”
慧寂点点头,“这是其中之一的白玉琉璃珠。”
程漠伸出手,用手指小心摘了起来,摊在手心细细看了看,道:“似乎并无特别。慧寂哥哥,你肯定这是白玉琉璃珠?”
慧寂冷笑一声,“当年的江南四大家族从我父母那里抢去的,我怎会不知?”
这还是程漠第一次听慧寂自己提起那段往事,微微有些惊讶,还要再问时,忽然见到那丝绒缎面下,似乎还有什麽东西。
伸手去揭开红绒,顿时耳根一红,那下面还放著一对珍珠耳环。程漠忆起了在少林那个山洞外的湖边,被慧寂亲手带上的一对耳环,耳垂似乎又针扎般痛了一下。
慧寂不说话,伸手将那对耳环拿起,放进自己怀里。
程漠将白玉琉璃珠放回了锦盒里,道:“可惜秦先生不在,不然他该是最开心的。”
慧寂道:“我知道了。你们也不必为此犹豫不决,云家今晚是一定要去探的。”
子霄和舒长华同时朝他看去。
慧寂从怀里取出一张羊皮纸卷,扔在桌上,“因为第二颗白玉琉璃珠,就在云家。”
程漠可谓吃惊不已,连忙捡起桌上羊皮纸摊开来看,发现那张羊皮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落款竟然是江放。
江放就是江琬柔的父亲,当年江南四大家族当家人之一。
程漠惊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慧寂漫不经心应道:“和白玉琉璃珠一起,从江放老贼的坟里挖出来的。”说完,又说道,“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当年江南四大家族手上的四颗白玉琉璃珠,其中之一被陆家人送给了洛阳云家。”
程漠看著那羊皮纸卷上的小字,可上面记载了太多东西,程漠一时间也难以里出头绪。
此时又听慧寂道:“所以,云家一定要探,而且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细探。不知道子霄道长和舒教主是什麽看法?”
舒长华手指轻叩桌面,“依我之见,还是兵分两路。最好便是我和慧寂师父今夜先行,明日里由子霄道长陪同程漠再正大光明造访云家。”
慧寂点点头,看向子霄,问道:“依道长所见呢?”
子霄缓缓道:“如要兵分两路,这个安排确实比较合适。”
慧寂道:“如此便说定了,子时出发。”
舒长华应道:“可以。”
程漠仍是低头看著羊皮卷,那些他曾经问过慧寂许多次的关於慧寂与江南四大家族的恩怨纠葛,在这羊皮卷上居然详细记载了。据江放所说,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江南一家姓徐的武林世家,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四颗白玉琉璃珠。
突然,慧寂一把将程漠拦腰抱起。
程漠手里仍紧紧抓著羊皮卷,惊道:“做什麽?”
慧寂抱著程漠往内院走去,“哥哥帮你养虫子。”
程漠听他口无遮拦,又想起舒长华与子霄还在院子里,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然而心里又惦记著慧寂这些日子为了找白玉琉璃珠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心不由一软,伸手环过慧寂肩膀。
白玉琉璃珠被留在了石桌上摊开的锦盒里,舒长华摇头笑笑,伸手将锦盒盖住,问子霄道:“我替师弟先收著?”
子霄起身道:“舒教主请随意。”
舒长华将锦盒收进怀里,他与秦芳川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希望借此能除掉蛊王,以摆脱体内蛊毒之苦。可是现在,他比秦芳川多了一分念想,就算自己终究无法摆脱蛊王的控制,也希望程漠能够有机会解掉体内淫心蛊。
舒长华看著子霄离去的背影,默默叹一口气。
寂抱著程漠进了房间,脚下轻轻一勾,将房门关上。进了屋子里,他却并未直接走到床边,而是将程漠放在了屋子中间的方桌上。
程漠心里一慌,一手撑著桌子上想要起身,另一手却还紧捏著那羊皮卷。
慧寂却俯身下去吻他的唇。
程漠侧头避开,道:“稍等,你让我看完上面写的东西。”
慧寂忽然抱他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桌面上,说道:“你可以慢慢看。”
羊皮卷上所说,当时江南四大家族同气连枝,有人不知从何处听来一句传言,说白玉琉璃珠上面记载著一个关於宝藏的秘密,於是四大家族串通一气,在一个夜晚,聚集人手潜入徐家,将徐家人杀了个精光,夺走了白玉琉璃珠以及徐家许多金银财宝,又装作抢劫的匪徒,一把火将偌大徐家付诸一炬。
照江放所记载,那时他以为徐家人已经一个不剩,谁知道会有个漏网之鱼,後来想来,终究是天道轮回,一场报应。
程漠看到此处,却无法再继续看下去。慧寂此时双手撑在他颈侧,绵密的亲吻落在他的後颈之上。
束发被解掉,衣襟也被拉开,光滑结实的後背坦露出来,被慧寂印上一个个深吻。
程漠气息开始粗重,挣扎著想要翻过身来,却偏偏被慧寂牢牢压住。
慧寂一只手掌抚摸著他的侧脸,另一只手索性将他身上衣服全部扯落,然後一把拉下他的裤子,露出挺翘臀瓣来。
慧寂的吻往下滑落,忽然埋头咬住一边臀肉,轻轻拉扯。
程漠嘴唇张开喘息著,脸颊也应为情动而泛著红,他丢开了羊皮卷,双手撑著桌面抬起上半身,回过头来看向慧寂。
慧寂站直了身子,下‘身与他臀瓣紧贴,一手揽过程漠胸口与他亲吻,另一只手则探到了程漠身前,抓住他软垂的阳‘物。
慧寂搓‘揉了片刻,那物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程漠的喘息却是越发粗重了。慧寂放开他,转而握住下面双囊轻揉,在程漠耳边道:“倒是又回到了以前那个不举的模样了。”
程漠被他说得羞愧,喘息著回道:“那你还这样折腾我?”
慧寂闻言,一掌拍在程漠臀上,问道:“那你想要怎麽样?”
程漠不肯说话。
慧寂於是又一巴掌拍下去,另一只手压住程漠後背让他趴伏在桌子上,道:“趴好了。”
程漠上半身又贴回了光滑的桌面。
慧寂双手揽著他的腰,让他将臀抬高。
程漠即使觉得难堪,终究还是顺从地摆出了那令人羞耻的姿势。
忽然间,有什麽冰凉而光滑的东西贴在了程漠後‘穴周围,程漠心里一紧,下意识收缩穴‘口,问道:“什麽东西?”
那冰凉圆润的东西在穴‘口打著旋,却并没有放进去,慧寂道:“这对耳环是我娘留下来的东西,小时候她常说这是以後要留给我妻子的。可惜在那一晚,被那些贼人从我娘的耳朵上,生生扯了去。”
程漠闻言,身体不由一震。
慧寂却又冷笑一声,不知道在为谁而笑,他问程漠道:“你说,给你戴在哪里好呢?戴在耳朵上,程盟主似乎又不乐意,那你自己说,想要留在何处?”
程漠急道:“别胡来!”
慧寂一只手绕到他胸前,捏著他小巧乳‘头轻轻一扯,直将乳尖捏得高高挺起来,然後道:“不如我帮你挂在这里,一边一个,你看如何?”
程漠大惊不已,脸上的红潮都褪去了,“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