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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个爹爹三个娃 风维-第19部分

小说: 一个爹爹三个娃 风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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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挤出来的笑声被冻成固体,掉在车厢地板上摔成碎片。

    “你要放弃自首的权利吗?”户主威严地问。

    我瞟瞟他板成冰块的脸,心知今次躲不过,只好招认:“我上午在马车上吃了两块甜糕……”

    ………

    “还有一袋蜜枣……”

    ………

    “三块梅饼……”

    ………

    “五根金丝糖……”

    ………

    “七片雪梨膏……”

    ………

    “没有了……”

    ………

    “真的没有了……”

    席炎哼了一声,“家规第二十七条记得么?背一遍!”

    “…第二十七条,不可无节制地吃零食,尤其是甜食,如因乱吃零食导致不良后果……罚…罚……,小炎,我以后一定不再犯了……”

    “罚什么?”

    “罚一个月不许吃任何甜品……”

    “一个月。从明天开始起算。”

    “小炎,”我扑进他怀中,采用怀柔政策,“都怪小纪不好,他禁我那么多天甜食,我一时忍不住才这样的,你应该罚小纪不许吃甜品才对啊……”

    “小纪本来就讨厌吃甜的。”

    “那就罚他多吃,每天都吃一大堆!如果他敢不吃,就再罚我帮他吃完,你看好不好?

    “不好。”

    “你偏心!”我愤而指责,“你罚我不罚小纪,你一定是喜欢他多过喜欢我!”

    席炎两眼眯成一条缝看我,看得我毛骨悚然。半晌后,他方缓缓道:“小纪不是席家人,我没资格罚一个外人。”

    我登时无语。只后悔当初捡重伤的小纪回来时怎么没在第一时间收他为四儿子,以至于让席炎捉住了漏洞。若是被罚抄书、罚站、罚背家规我都可以忍受,单单禁甜食这一项最让人抓狂,当年我带着孩子们九死一生逃出京城时,包袱里都还带着半斤软糖呢。一想到将来一整个月沾不到一点甜味,顿时觉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在车厢里开始暴走,坚决抗争到底。

    席炎捉住我肩膀把我拉进怀里,盯着我的眼睛轻声道:“你以为我忍心这样做吗?难道你不知道在我的心中,你的健康有多重要吗?每一次当你生病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所有的不适症状以千百倍的程度由我来代你承受,这样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我顿时安静下来,眨一下眼睛,再眨一下眼睛。

    讨厌啊明知道人家最怕这一套煽情的还来,实在是太卑鄙了!!

    黄昏时,我们这一行人摇摇晃晃进了苏州城,在城中的一家福临客栈安顿下来。第二天一早吃过早点,席炎动身去拜会苏州太守,其余的人都欢欢喜喜出门游玩。

    苏州城虽略逊于扬州参差十万人家的繁华,但也是衣冠云集、烟柳繁盛之地,新奇有趣之处甚多。席天睡了一路,精神好得出奇,与齐齐两个人跑过来窜过去的,开心之极。

    街市两边店铺林立,货品种类齐全,南北水货都有,但奇怪的是几乎家家门前,都放着制作精美、不亚于真花的绢花出售。

    齐齐拿起一束几可乱真的水仙问店老板:“你这里是水果铺子,怎么卖起绢花来了?”

    老板笑着解释道:“几位是外地来的吧,可能不知道明天就是三年一次的苏州赛歌会的决赛,临近所有州里有名歌坊的头牌歌女们都来了,做了十足的准备功夫,要登台演歌争胜,下面的听众觉得好,就会丢绢花上台,谁的绢花得的最多,谁就是魁首。所以这一阵子家家都制绢花来卖,每天都可以卖出去几大篮呢,几位喜欢什么花?”

    听歌会!我登时笑得眼睛都眯了,“老板,你这里还有多少花?我全都买了!”

    老板眉花眼笑地搬出三大篮,还殷勤地按我们的人数细心地扎成六束,方便我们一人抱着一束。

    我从怀里摸出一颗金豆子付给老板,他放在嘴里咬了咬,小心地收起来,找了零碎银钱给我,我也学着咬了咬(>_<……)小心地收起来。绢花做的很漂亮,而且很轻,抱着走在街上,心情轻得快飘起来,不自禁地就哼起歌来。

    “爹……”小天眼泪汪汪。

    “席伯伯……”齐齐脚步踉跄。

    “席老太爷!!”小纪青筋直冒。

    “太爷,这花老奴帮您抱,求您别唱了,老奴年迈,受不住这份刺激……”福伯功力最深,居然能将一句话讲完。

    至于席愿,他正站在街沿上,同情无比地看着地上倒卧的一只猫感叹道:“可怜的东西,好好地怎么就晕过去了,不是说猫有九命吗?怎么也抵不过爹爹的魔音传脑?”

    我恨恨地闭上了嘴。

    在回客栈的路上,小纪招蜂引蝶的特质又开始起作用,一个锦衣青年满面堆笑地凑过来搭讪:“好漂亮的花啊,不过人比花还美……”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都还来不及阻止,小纪已经一掌抡过,将那青年打到天际闪烁,并在他重坠凡尘后一脚踏上,摸了他身上的钱袋玉器等当做精神赔偿费。

    结果就是我们刚走到客栈门口,便被一群人从后面追上,吵嚷着围了起来,为首的便是那锦衣青年,不过奇怪的是这么短的时间,他居然换了一身衣服。

    “大街上调戏良家少男,本就是你不对,难道还想吃第二记耳光?”齐齐插着腰道。

    锦衣青年皱了皱眉,他身旁一个随从道:“就算我们这边确是理亏在先,你们也做得太绝了些,钱袋倒也罢了,那玉佩是我家大爷祖传之物,总得还我们吧?”

    小纪梗了梗脖子,“不还又怎样?打架么?”

    另一个较为面善的随从道:“大家各让一步,息事宁人如何?这位小哥儿打了人也出了气,拿我们东西总不应该,何况还是极为重要之物,请还给我们吧?”

    小纪冷冷道:“我拿到手的东西从来就没还过!”

    那随从一时气结,正要发火,锦衣青年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从怀中摸出另一块玉佩,对小纪道:“这位兄弟若是喜欢玉器,在下用这块来交换如何?毕竟那一块玉佩对家兄而言有重要的意义,还望赐还为谢。”

    他突然变得如此温文尔雅,我们都吓了一跳,再一瞧他脸上并无丝毫掌掴的痕迹,却原来虽然面貌生得像,但跟刚才那个并不是同一人。

    “二爷,您这块玉佩更重要啊。”一堆随从立即着急地劝道,“再说您送给他和被抢走意义可大不一样……”

    “小纪,我劝你别要。”福伯突然冒了一句,“有些东西好拿不好扔的。”

    小纪本有些犹豫,一听这话,双眉一竖,立即从怀中摸出那块玉佩扔过去,接着一把抓住递在眼前的另一块。

    那青年轻轻一笑。

    福伯擦擦额头的汗,喃喃道:“我知道他是谁了。这下完了,小纪恐怕没办法跟我们一起离开苏州了。”

    我忙把福伯拉到一边探听道:“你为什么这么说?那小子是谁啊?”

    “回太爷的话,您知道江南武林的盟主姓什么?”

    “知道,小愿说起过,姓卓嘛。”

    “那小子的名字,就叫做卓飞文。”

    “喔,他是江南盟主的儿子啊………”

    “不,他就是江南盟主本人。”

    我吓了一跳,“这么年轻?!他很小气吗?难道因为小纪得罪他就会不让小纪出苏州城?”

    福伯嘿嘿笑了笑,“卓家是武林世家,子女成年后都会由长辈赐玉器一件,若是他们将此玉器送给其他人,就代表已认定此人为终生伴侣。”

    我吓得呆住,忙转头看那个卓飞文,他正温柔无比地对小纪笑道:“我住在安顺客栈,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等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说着抛下一个情意绵绵的眼神,带着手下安静地离开。

    小纪不明其意,扭头不理,齐齐和小天凑过去看他手中换的那块玉佩。

    “可是……可是……”我结结巴巴地小声道,“他今天才第一次见小纪啊,怎么冷不丁的就认他是终生伴侣了呢?”

    “也许不是第一次见面……”福伯沉思着道。

    “啊?”

    “据传卓飞文四年前曾中了魔教至煞之毒,大家都以为他死定,后来不知被何人所救,这毒竟然解了。依小纪的解毒功夫,有可能……”

    “但小纪好象一点也不认得他的样子啊。”

    “中了至煞之毒的人,样貌会变得异常狰狞可怖,就算解了毒,也要一年多的时间才能恢复原貌,若小纪在他恢复原貌之前就离开,当然不会认得的。”

    我的嘴巴张成圆形,半天也闭不上。小天突然指着街角的方向叫道:“爹你看,大哥跟一个肥嘟嘟的人一起过来了。”

    我定晴一看,果然是席炎,身旁跟着一个穿酱紫布衣的黑胖子。

    “别乱说,”齐妈掐了小天一下,“那个是本城太守巫朝宗大人。”

    齐齐吃了一惊,拉着我手道:“席伯伯……这就是那个菜烧得好到让席愿想娶的人吗?席愿在家里是不是从来没吃饱过,这模样的人他也想娶?!你不是说苏州太守是个文弱书生吗?文弱书生不是应该长得象白面馒头吗?”

    我语重心长地道:“齐齐啊,这世上的事情并不总是绝对的,偶尔也会有一两个文弱书生长得比较象烧烤啊。”

    这时席炎已走近,问道:“大家怎么都在客栈门外?快来见过本城太守。”

    巫朝宗人挺和气,笑眯眯地还礼道:“各位远来是客,今晚在下要亲自下厨招待各位,不知大家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齐声道:“想吃烧烤……”
 


一个爹爹三个娃 正文 第22章
章节字数:7523 更新时间:07…09…23 19:52
    晚间的烧烤大餐果然美味无比,吃得我们个个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齐齐左手一串,右手一串,嘴里含含糊糊地道:“真好吃啊,管他什么模样,我也想娶他了……”

    齐妈怒冲冲把一个碟子摔在地上。

    正吃得高兴处,巫朝宗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以前席二爷每次来都帮我很大的忙,没想到天降横祸,如今竟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一口鸡肉哽住,福伯忙过来拍背。

    席炎语气沉重的道:“巫大人,家父为舍弟之事大病了一场,如今好不容易才又有了欢颜,还请大人不要旧事重提的好。”

    巫朝宗立即惶然起身道歉,“都是在下一时思虑不周,请太爷不要挂怀。……对了,明日就是苏州赛歌会,这可是三载一逢的盛事,各位不妨也去散散心如何?”

    席炎叹道:“家父心情不好,赛歌会什么的,自然无心去听……”

    我顿时脸色一僵。

    “不过舍弟一向贤孝,他在天有灵也不会愿意爹爹为思念他而郁郁寡欢的,所以我劝了家父甚久,他终于答应前去了。”

    我悄悄吐了一口气,咬掉一块香菇。

    吃完晚饭,大家各自回房,席炎跟巫朝宗叙旧,我独自一人把绢花散开来重新整理了一遍,笑眯眯地哼着小曲儿。

    有人轻轻敲门,我叫了一声进来,回头一看,小天拿着纸笔站在面前。“爹……”

    “有事?”

    “嗯,我给京淮哥写信,有几个字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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