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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傲娇失忆攻被竹马受找回家的故事作者:枪枪走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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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到床边,伸手捏住萧南丹的鼻子,对方呼吸不畅,哼哼着想挣脱束缚。刚一张嘴,一个灵活的舌头探进口中,牙根上颚肆意舔了个遍,唇舌相接发出滋滋吸吮的声响。
  就在萧南丹想再进一步深吻时,对方放开了他,原来捏住鼻子的手转而捂住嘴巴,他呜呜抗议几声无果,倒头睡着了。
  风棋初低声道:“别乱说话。我不想又听到蒋赫之三个字。”
  上一次他们亲吻,也是在萧南丹喝醉的时候。
  结局很不美好。
  萧南丹叫出蒋赫之的名字,风棋初把他揍了一顿。萧南丹鼻青脸肿,瘫在地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酒醒的时候,风棋初已经下山走掉了。
  萧南丹被师父扣在山上,饱受摧残。风棋初在武林中闯荡,历经风雨。
  师父命风棋初连夜出山,入江湖磨练以领悟无心剑意,不得大成不可回山。几年过去了,无心剑毫无进展。风棋初知道自己难以摒弃杂念,达不到无心剑的要求,心底已起了放弃的意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萧南丹。
  这次去颀昌岛前,风棋初写信给师父,求问几种药方确切的配制方法。
  师父的回信,直接把萧南丹送到岛上,同时命他对萧南丹严加看管,不准放他出去胡乱鬼混。
  真是意外之喜,风棋初求之不得。
  遗憾的是,刚从颀昌岛回来,蒋赫之出现了。风棋初恨不得把萧南丹锁在院子里的栓马桩上。
  萧南丹与蒋赫之多年前便有很深的交情,上次就是因为打赌输给对方,所以回山想拿一味好药去还债。不想被师父当场扣下,到现在才放出来。
  风棋初恨蒋赫之恨得要死,可萧南丹喜欢。对方来无上城前,萧南丹每天满怀期待地数日子;蒋赫之到了无上城,萧南丹第一时间迎上去诉苦叙旧,喜笑颜开。
  他自然高兴。能在亲吻时脱口而出对方的名字,蒋赫之在他心里的地位不言而喻。这也是风棋初恨蒋赫之的原因。
  看到萧南丹脸上的开怀笑容,风棋初气得内伤都发了,话不想跟对方说一句,大打冷战。
  不过他做什么事情都面无表情,不善言谈,到现在萧南丹也不知道他这些天在气什么。
  房门轻响,风棋初放开萧南丹走出来。
  韦秦川站在屋檐下,“今晚你们过去了?”
  “去过。”风棋初跟韦秦川并肩走到院子里,晚风清凉,院边的梨花开了,清香淡雅,沁人心脾。
  韦秦川问:“还想杀蒋赫之?”
  风棋初道:“不了。本不关他什么事。”
  韦秦川放了心,若风棋初死盯住蒋赫之不放,他恐怕也拦不住他。“邱书蓝进了大瘴,里面地形他比较熟悉,底下的人怕是跟不住他,我也信不过。骆元去不合适,我想让你带人走一趟。”
  风棋初点头,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房里,韦秦川道:“我会让人跟着他,不让蒋赫之与他接触。”
  风棋初难得说出情绪强烈的话:“离得越远越好。”
  
49
  看管萧南丹的任务,落到了闻捡身上。
  不能全天候呆在韦秦川身边,闻捡心里气愤极了。韦秦川清楚他软肋,用好办法哄一哄,闻捡只能不甘不愿去做跟班。
  他老大不情愿,面孔冷冰冰的,不笑也不说话,彻底回到与韦秦川重逢之前的状态。
  倒是尽忠职守,萧南丹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有时萧南丹冷不防回头,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还以为风棋初回来了,吓得直抓头发。
  萧南丹不愿意他跟,闻捡不愿意跟人家,关系很不融洽。东厢一个骆元,西厢一个萧南丹,闻捡发现自己树敌颇多,腹背受气。
  晚上回去,闻捡跟韦秦川撒娇,抱怨太阳太毒,午饭太咸,萧南丹太讨厌。
  韦秦川听得好笑,用闻捡最喜欢的鸳鸯浴弥补他,闻捡欣然接受。
  闻捡照例先给他洗头发,一边聊天,“蒋赫之什么时候走?”
  韦秦川慵懒地闭着眼睛,“再有两日就会走了,忍一忍。”
  闻捡长呼一口气,“我好好忍。”
  韦秦川笑道:“实在忍不了的时候,让骆元替你。”
  闻捡舀水冲干净头发,“他武功太差,会被萧南丹跑掉。”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想念风棋初,“邱书蓝进大瘴做什么,风棋初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他刚走,不会这么快有消息。不管邱书蓝想做什么,我们跟着就是了。或许是我多疑,但我始终觉得,他背后还有别人的影子。”
  闻捡道:“你想的一定对。”
  韦秦川抓住他衣领拉近自己,在他唇上舔了一口,“这么会拍马屁?”
  闻捡含住他嘴唇,含糊道:“我真心的。”
  身子一紧,被韦秦川拉进木桶里。
  水面摇荡了许久平静下来,两个人抱着依偎在桶里不想动。房间里只有细微的呼吸声,他们很少开口,不时温柔地啄吻厮磨,心意相通,情意交融。
  月光从敞开的窗口照进来,洒在地上晨霜般清冷。几朵白梨花瓣随着风进入房中,盘旋着落在水面上。
  韦秦川闻了闻,“好香。”
  闻捡嫌弃地拿开花瓣:“你应该说我香。”
  他刚想扔掉又停住动作,眼睛转了转,一边吻向韦秦川,一边摸到他使用过度的地方塞了进去。
  韦秦川微微颤栗,眯起眼睛,“深一点。”
  闻捡跟着顶进来,鼻尖跟他相触,喘道:“来了……”
  韦秦川放松四肢,让对方把自己摆成他喜欢的姿势,沉浸到灭顶快感中。
  两日后,蒋赫之离开无上城回他的鹿桐山庄,走前特地派人知会萧南丹一声。
  萧南丹自然嚷着要去送他。之前对方送来的请帖和礼物都被韦秦川拦下,这回人家要走,韦秦川想着是临别一叙,也实在没有别的理由来阻拦,便放人去了。
  萧南丹穿了身花得没法看的红衣裳,兴高采烈带着闻捡一同去见蒋赫之。
  蒋赫之见到萧南丹非常高兴,与他把臂交谈,甚是不舍。萧南丹受对方依依之情所染,送别之路越走越远,出了无上城直送到易云山脚下。最后两人在一处破茶棚子里,约定秋天时在鹿桐山庄相聚。
  闻捡听了默默记在心里,要提醒风棋初把萧南丹看得牢一点,秋天时别把人丢了。
  没想到他自己先把韦秦川给丢了。
    
50
  韦秦川一整天十分忙碌,到了傍晚时分才回到自家小院。
  萧南丹正在兴致勃勃地喂兔子,骆元嘴里叼了个萝卜,见了他问:“闻捡呢?”
  韦秦川道:“他没回来?”
  萧南丹把兔子放下,“不是你把他叫走了么?”
  韦秦川眉头皱起来,‘我没找过他。”
  萧南丹道:“他自己跑出去玩了吧……”
  韦秦川看他一眼,这个时间,闻捡通常都会在家里等他回来。
  骆元紧张起来,“怎么回事?他去哪了?”
  韦秦川对萧南丹道:“说说今天你们做了什么。”
  萧南丹意识到事情不对,语速很快,“我们上午送蒋赫之出了无上城,回来的路上有两个下人过来,说你有事找闻捡,把他叫走了。那两个人是生面孔,但是都带了无上城的腰牌,还拿着糕点,说是你给闻捡的。”
  骆元急道:“真不是你叫的?!”
  韦秦川道:“不是我。别急,闻捡吃过缚踪丸。”他心念微动,一丝若有若无的感应在心头涌现,韦秦川立刻道:“叫人备马,我们出去找。”
  骆元的娃娃脸上满是焦虑,火势冲出门。韦秦川叫来赵刑,让他去通知郑运闻捡失踪。飞鸽传书联系风棋初,盯紧邱书蓝,查他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告诉下人一旦闻捡回来,留住人不要让他再出去找自己。另外派人在城中和易云山上下彻查,有任何可疑人物必须扣下,不惜代价。
  他本想让萧南丹守在家里,只是闻捡是和他一起时被人带走,萧南丹心生愧疚,坚持要跟着去。韦秦川点了头,多一个可靠的人也好。
  一件件事安排妥当,骆元牵了马在门口叫他。三个人不管夜色苍茫,跨上马飞驰而去。
  纵马一夜,天亮时他们已离了易云山的地界。晌午时路过一条溪流,几人方停下来喝口水,随便啃些干粮。
  韦秦川面色阴沉,眼睛里狂风暴雨肆虐,一言不发,他难以相信闻捡竟又一次陷入危险困境中。他只有这一个人,却连他都保不住。
  萧南丹牵着马去饮水,骆元走过来坐在他旁边,“阿秦。”他心中恐惧至极,六神无主。
  韦秦川咬住牙根,“我们会找到他。”
  骆元抱住他,身子颤抖个不停,“别再来一次,我受不了。”
  韦秦川低声道:“到底是谁,能在易云山里把人带走,还有无上城的腰牌。大敌在侧,我竟然一丝没有察觉。”
  骆元摇头,“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想不了,脑子里一团乱。”
  韦秦川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还活着,放心。我们沿途留了记号,郑运现在应该已派人跟过来,我们先找到闻捡,等与郑运汇合,一起把人救回来。”
  骆元恨道:“我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与整个无上城为敌。”
  韦秦川看着脚下溪流涓涓,沉默了一会儿,“找到他,我不回来了。”
  骆元抬头看他,“你想离开无上城?”
  韦秦川轻声道:“阿茗的仇报了,管他邱书蓝还是什么人有天大的阴谋,我不想管了。我已经跟郑运讲过,等手头的事结束,我想带闻捡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平平静静终老,不再理这些是非。”他苦笑一声,“一点风险,我也经不住了。”
  骆元道:“在你院里,给我留个屋子。我只要看着他就好。”
  韦秦川张口正要回答,突然一顿,像是发现了什么,神色不断变幻。骆元不敢打扰,焦急地看着他。
  几个呼吸的功夫,韦秦川面容一凛,刷地挺身站起来,果断道:“我们回去。”
  骆元急急追问:“怎么了,不找闻捡?”
  韦秦川眼里充满虐戾之气,“他恐怕,根本没离开易云山。”
  他们飞快沿来路折返,披星带月连夜回到易云山下。
  青山不知人间爱恨苦痛,孤独伫立在大瘴沼泽前。山峦流翠,连绵起伏,山脚下一条窄路弯弯曲曲通向远方。两旁梧桐伸展枝叶,为脚边杂草野花挡风遮雨。一个小小的茶凉棚站在路边,等待着能为过路的行人倒一杯热茶暖身。
  几个带无上城腰牌的侍卫站在凉棚前,接着江化海走出来,看到他们愣了一下,轻轻叹口气。
  韦秦川下了马,一步步朝凉棚走去。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实实地踩在地上,像是要确定脚下的土地是真的,不会突然化为泥沼将他淹没,才能迈出下一步。
  骆元神色惊骇,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郑运坐在茶棚中,静静看着他们,手中拿的,是一块眼熟的青鱼玉佩。
  
51
  韦秦川走过来,轻轻坐在他对面。
  郑运淡淡道:“我原是在这儿等书蓝。不过你来了也好。我知道瞒不过,你迟早会发现。只不过没想到,你会这么快。”
  “真的是你。”韦秦川的声音很低,“一路上,我都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骆元凄厉叫了一声:“郑运!”声音里带着惊异和恐慌。
  郑运道:“是我。”
  骆元脚步蹒跚,走过来绊了一脚跌坐在郑运身边,手紧抓住郑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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