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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美攻]影重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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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上站著两人穿著斗篷的人,他们正絮絮低语,异族的腔调听起来像蛇在嘶嘶低吟,稍矮一点的斗篷人用暗哑的嗓子道:“我不信这个半中原半玥族血的男人能…”
  
  高个子压低嗓音打断他道:“这没关系!哪怕是我等都陷入恶人的口中,也不该跟老鼠一样逃下去…而我相信,神与圣子会带领我们夺回故土。”矮个子哼了一声,高个子也不理他,转身便往舱房那边走去,撩开绘著奇异图案的帘布,高个子停在一道门前半鞠著身道:“圣主,圣子,船快驶入血水河了。”
  
  屋里传来一声“知道了”,那拖长的尾音极是慵懒,高个子微微皱眉,只得离去。
  屋里满满是情事後的淫靡气味,床幔後面是两个交叠的身影,不住地从里面传来痛苦压抑的闷哼。
  
  帘幔里,在下位的人全身上下青青紫紫惨不忍睹,後臀早已红肿一片,还粘满了透明的白液。一双白皙得血管隐显的手抚摸那粘腻白液干後的痕迹,轻笑一声胯下又是狠狠一击。
  
  “你够了吧…”薛小召暗哑的声音显然是早已骂哑了,听起来还咳著血。
  
  得著身下人的回应哪怕是一个毒咒,吕渊都深觉惬意不已,又把心爱的宝贝转过来毫不吝惜的进入,搅住结实柔韧的腰部又是新一轮的狂野抽插,噗嗤的水声大作,白浊的液体再次喷涌而出,那包裹巨物的後穴一阵阵痉挛,吕渊愉悦地吸一口气。
  
  看著身下人疲惫至极、却依旧有力气诅咒他死早点的瞪视大感有趣,低下头去细细舔舐耳蜗,果然传来厌恶的怒吼声,吕渊更是来劲,方把耳骨弄得慢是水光,又把耳垂咬得通红才罢休:“这就对了,亲亲…来,再骂骂师兄,师兄可喜欢了…”说著往薛小召身上的细线一拉,薛小召即刻痛得面容扭曲。
  
  他在他心爱师弟的七处穴位穿了孔勾了线,将七处穴位连在一起,一拉就可以疼得全身痉挛还封住了内力。吕渊满意地拍拍师弟的脸道:“别弄坏了嗓子,恩?到绘下玥窑图的那日,有得你哭喊不是?”说著凑下身子暧著嗓子道,“行事的时候…堂主可是会看著我们呢…”
  
  薛小召本还浸染了淡淡潮红的脸瞬时煞白如纸,脑海中滔天火海的场景几欲挤爆了他的头,他驶出不知哪来的力气往吕渊脸上打去:“心肺被狗吃了的人渣,我爹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吕渊微微偏头躲过劲风,一卷床单轻飘飘落地,略带讥诮:“怎麽这麽说呢?圣主身死後能活在族人世代相传敬仰的神卷里,那岂不是上天的恩赐?好好睡吧,别妄想著跳窗离去,玥族的人命还握在你手上呢。”说罢撩开帘布离开,只余屋里的人气煞了脸。





☆、第二十八章  黔灵山

  封刀拭了拭额间淌水般的汗液,重伤後不比从前身子骨硬朗。回首眺望远处的云海,巍峨的山峰形状各式各样,一条宽宽的山溪蜿蜒其中。那一片片耸立的云海背後,是否是那心心念念的人去的方向?
  
  转过头来向上仰望,这高耸入云的石阶仿佛通往云端,一条窄窄的石阶小路蜿蜒曲折地嵌刻在高高的岩石上。眼前黑色华服少年和岳无痕的背影已化作两点,封刀深吸口气,再往上爬著。
  入了森严的殿门,过了大殿到了里间的雅房,却不如大殿般宏伟严肃。雅房的院子软风迷醉,花开欲燃看似纷乱却紧然有序。封刀暗惊,只觉进入另一方天地。只听说黔灵山上剑仙道只得一座大殿,大殿後面就是悬崖再无其他,可过了大殿站在顶峰往下一望,居然看到了很多爬上山时看不到的阁楼,真是奇怪!
  
  太子却丝毫不觉得诡异般,正欲传话便碰上了个夹著包袱鬼鬼祟祟的白衣道人,那道人见了太子仿若见了鬼。
  太子与那白衣道人进了内屋已有两个多时辰,日头早过了头顶,岳无痕依旧抱剑等在门外。这顶峰离太阳好似很近,封刀被晒得脱水晕眩,也还直挺挺地跪在院子里。就在日头将要西下的时辰,那屋里总算有了动静,一白一黑徐步走出。
  
  太子转身对白衣道人恭敬作揖道:“凤邢便有劳师祖了,两年後,我必来接人。”那道人只作:“那行,你若不来接,我便把他丢给山後那尾毒龙当宵夜。”那声音低沈浑厚,却隐隐带著笑意,封刀略感诧异,却没敢抬头,听声音貌似太子被噎了一下,再听脚步声已是远去。
  
  “抬起头。”那声音略带命令道,封刀依言启首,只见那道人五官分明轮廓刚毅,端的是正气沛然,白衫立影道骨仙风,眼神沈如古井却偏偏透出一丝趣味:“你面容近妖运数奇异,右眼这道痕迹倒为你转了命数…贫道本有要事,但相逢既是缘,关乎鬼月之劫,你且留下吧。”
  
  封刀知晓道人说的是他太过阴柔的面相,也明白这类面相的人多是命途辗转多舛年寿浅短,听到疤痕想起吕渊几乎把他右眼挖出的那一刀── 伤口愈合後,一道怎麽也消不去的疤痕从眉心划往右眼下── 
  勾起了郁结之处心下苦闷起来,但听道人说“本有要事”便是其欲背上包袱偷溜出道宗云游四海的企图,还被太子抓了个正著,封刀跪著之余眼角不免抽了抽。
  
  “听凤邢说,你右臂断过?”道人打量封刀一番。
  听道人提及太子之名有如家常便饭,封刀暗惊,正欲猜想留他的这位道长是何许人也。没得多想,道人手上拂尘一甩卷上他手臂,那骨头生生分离的剐心之痛顿时让他惨叫出来。
  
  “别叫别叫,”道人心有余悸四下频顾,“待会徒儿们又以为我在欺负人。”说著散开拂尘,徒手袭上封刀肩头,卡擦一声,骨头又接了回去,封刀更痛,只得死死忍住。
  白衣道人足尖点地,身子一璇便随地坐下,宽厚手掌顶他肩处,那涌入的热流和刺到每个穴位的疼痛让封刀面色惨白如鬼冷汗涔涔。
  
  良久,道人放开手,封刀肩膀上的剧痛感才渐渐止息,而身上衣服早已让汗给浸透。惊觉右臂已不像先前那样胀痛无力,握了握,竟似比断臂前还要有气力,狂喜地看向起身的白衣道人,还未来得及道谢,白衣道人说:“三日後我们就开始练武,那之前你都随我徒儿念课。”
  
  走了几步又想起什麽回头一笑:“对了,你下去给我拿晚膳的馒头,还有,贫道的洗澡水没了,十里之外有条河,不识路让人给你画张路观图,有劳了哈。忘了说,贫道道号玄元,称呼贫道道君即可。”
  
  封刀被雷劈得石化了,他确实想到了这来日将作师傅指导他练武的人、敢直呼太子名讳的道者定是个德高望重的前辈,却没想到,竟是在魏朝开国之际破解妖术一顶万军、当朝皇帝及太子恩师、终缘山太乙殿道尊,玄元道君!但那面容只不过三十出头,也太年轻了吧!
  刚从石化中恢复过来,回想道尊说的话…等等,是下了那万丈云梯送馒头…再去十里之外给他挑洗澡水…吧?
  
  刚找著厨房的路送完馒头已是月挂树梢,出了剑仙道宗的大门,看著满天星辰和亮堂堂的月亮,面对黑黝黝的山麓,封刀有些傻眼,一路下来没见著个人他如何问路?正著急时,看到了一盏由远及近的火光,那火光即刻移到了眼前,差点把封刀吓得个魂飞魄散,看清了才知道那是由山路上来的两个道人。
  
  见他俩正要脚不挨地的“飘”过,封刀放下大桶叫住他们道:“前辈前辈,请问十里之外的河流该怎麽去啊?”那两个道人才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其中稍矮一些的道人奇道:“十里?”然後目光转到稍高的那个道人身上。
  
  封刀急道:“两位前辈,我是来这里习武的,正想给道…尊者打些水来,正苦於不得知方位,两位前辈可否帮帮在下?”
  稍高的那个道人看似沈吟许许,从袖口里拿出张纸说:“你顺著这路便去吧。”封刀欣喜之下正欲接过,却被稍矮一些的道人拿过图纸观视,伸出手指就把图画了个叉叉,将纸翻到背面,徒手勾勒几下,墨黑的路线便显现了出来,才递给封刀道:“你去吧。”
  
  封刀道谢後拿过,挑著大桶下山时微微回视,那两个道人还站在那里注视他远去,隐隐约约听到低沈却带著哀怨的声音:“师弟,你就是太好心了。”
  另一个声音正色道:“师兄,这位小兄弟不懂御剑之术挑水上山已然不易,何必再为难他?” 
  “耶,你就是太正经了,吾只想让大家乐一乐,日日防著师尊落跑的日子实在缺乏八卦和笑料啊…” 
  “莫要再胡言乱语了,师尊怎麽可能偷跑…”
  
  封刀听著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著这剑仙道宗上下都奇异,现下加紧打水是正事。感觉体内的气息顺畅不少还比往昔多得多,遂运起内功挑捅奔离。可内功即使好了不少,那也是十里的路,沈重的水,通天的阶,倒好水时已是接近天光。
  
  先不管累极也一夜未眠,封刀看著白衣道人伸著懒腰从内屋出来,惭愧弓腰道:“道君…我打好了水,只是天光了…”
  白衣道人也不介意:“甚好,你休整一下便去念早课,每日卯时至酉时上来练功。”说著手一撩,封刀忽感劲风袭来,回神时人已稳稳当当站在门外了。
  
  原来除了那高耸入云的道尊修行和歇息的大殿外,山间还真的有不少巍峨大殿、和成排简单别致的雅房,那些都是剑仙道弟子的休憩处。封刀正处在雅房间不懂去哪里,天边透出肚白色时,一位红衣道子稳步而来:“这位小兄弟,师尊让你随我念课。”
  
  道子红衣如火,五官端正正气沛然,飞眉上斜目光坚毅,封刀认出他便是昨晚画路观图给他的前辈,便赶忙道谢。换过灰蓝色的道袍,封刀便在大殿里坐在红衣道子身旁,跟著念经书。大殿里道子近千,封刀心想这剑仙道宗门生还挺多,道宗深得帝宠却从不过问国事,专心修仙济世苍生。
  
  那领头念课的道人紫衣如霞,俊美不似凡人,这有著莫测高深的眼神和高深莫测的态度的前辈,谁能想到昨晚就差点恶整了他?
  
  这人该是辈分靠前修为精进的师兄吧,师兄……封刀想到这里,脑海中不由浮现吕渊身影。惨事历历如昨,他心心念念的人放吕渊手里,还不被害成什麽样?他却只能在这里念经书…想到这里,不禁恶念丛生,眉间的戾气渐渐聚了起来……
  
  “如何?”耳边红衣道子的声音并不多大,却如一道雷劈在封刀心上。为方才毒咒吕渊早死、或脑海里砍杀吕渊的场景感到可怖,对上红衣道子端正的面容心虚之余也感惊慌:“我…”忙低头看那经书,企图找些字词搪塞,却失了焦距般看不出所以然,也不想欺瞒,抿抿唇便道:“敢问前辈…生出来的心魔该如何抑住?”
  
  红衣道子偏头见早课已是自行评说,前面一个黄衣道人和那紫衣道人争论不休,其余道子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经学,便注视封刀道:“怎样的心魔?”
  
  封刀低下头,轻声却掩不住恨意道:“有一仇人,他重伤我就罢了,还杀光了我的朋友劫走了我最重要的人,我噬其骨啖其肉都不解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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