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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杯酒作者:土豆猫-第32部分

小说: 杯酒作者:土豆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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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放忧将双手自剑自鸣腋下穿过,托住他的后脑,亲吻。剑自鸣无奈又纵容地开启唇齿。
  曲放忧的右手沿着剑自鸣的脊背下滑,摸到臀部的时候,轻轻捏了一把。剑自鸣的舌头都跟着颤了一下。曲放忧的感觉更加好了。他的手自臀缝插入,慢慢地摸到大腿根部,然后,他微微用力,扳起剑自鸣的左腿。
  剑自鸣已经发觉:自己在水里用不上力气。曲放忧的手已经划到了他的腿弯。他只得在配合曲放忧的动作之余,更加紧地抱住曲放忧,保持平衡。
  曲放忧在踩水,不时故意大幅度晃动一下。剑自鸣随之沉浮的时候,下体碰到对方勃起的分身。
  剑自鸣的身体很是柔软。曲放忧已经握住了他的脚踝,他的右腿依然保持直立的姿势,没有顺势缠到曲放忧身上去。。于是,曲放忧用拇指在他的内踝处轻柔地画圈儿,舌头也加快了侵入的动作。
  剑自鸣逸出略带抗议的鼻音。酸麻的感觉沿着脊柱一路爬上后脑,他觉得不禁是水下的部分,就连环住曲放忧脖子的手臂也再使不出半分力气。剑自鸣缓慢下沉。他感觉到曲放忧那个笔挺的炙热的器官自下而上擦过囊带。然后,他再也不能维持当前的姿势,一寸一寸地向后仰倒。曲放忧放开他的嘴唇,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将他的两条腿缠到自己腰上。然后,他抓住剑自鸣的两只手,将其拉到自己的脑后,说:“抱住了。”
  “恐怕,不行。”剑自鸣的声音很是干涩。曲放忧调笑道:“你还没硬,就软了?”
  剑自鸣已经感觉到他的分身弹了一下,他皱起眉头,反问:“你不喜欢?”
  曲放忧一手握住他柔软的性器,刻意凑到他耳边说:“我们试试,你全身上下只有这里立在水面上。”
  “别,放忧,我没力气了。”剑自鸣小声告饶。曲放忧听得心头一软,他揽住剑自鸣,单手划了几下水,便到了泉边。
  剑自鸣后背靠着岩壁,心下实落了一点。可是,曲放忧立即用双手包裹住他的性器,轻柔地挑逗。手指灵活的动作与水波的共同刺激,使得剑自鸣不自觉地扬起脖子,溺水一般地喘气。曲放忧凑过去舔了舔他的喉结,问:“舒服?”
  “……不,太……唔!”剑自鸣回答的时候,一直不停地下滑,且越来越快。水淹过下巴,灌入口腔的时候,他才反射性地屏气、闭嘴。
  曲放忧也是一惊。他把剑自鸣从水里提上来,一边拍他的背一边说:“吐出来!”
  “……”剑自鸣已经把水咽下去了。
  曲放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放弃般地说:“算了。”说着就要上岸。剑自鸣拽住他,说:“继续。”
  “你……”
  “如果你插进来,我应当不会沉得太深。”
  曲放忧诧异地盯着剑自鸣。下一瞬,他的分身直接顶住他的后穴。
  没有扩张的侵入极不顺利。两个人都感到了疼,但是,曲放忧兴致高昂,因而疼得畅快,分身也因此胀大了几分。剑自鸣疼得更加厉害,好在,这等疼痛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他依然可以放松身体,放任这疼痛进一步侵入。
  曲放忧很是享受。他感觉到剑自鸣的身体一点点地打开,紧紧地吸附他。终于完全进入的时候,曲放忧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接着,他看到剑自鸣依旧委顿的分身,毫不犹豫地捧起来继续挑逗。
  前方的刺激与后方的胀满感一同袭来,剑自鸣难耐地弓起腰。稍一活动,体内被楔入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不仅如此,那个火热的楔子跳动着继续胀大。
  曲放忧觉得自己再不动一动就要憋疯了。可是,剑自鸣的分身依旧没有动静。曲放忧放弃了温和的挑逗,略微使力,左手飞快地握着分身上下套弄,右手则在会阴、囊带和大腿根部反复揉捏。
  剑自鸣被他撩拨得全身燥热,只是,这些难耐的热度无法汇聚。他于是意识到,曲放忧之前说过——你受不住。
  “放忧,你……快一点。”剑自鸣催促。他的声音中带着难耐的急切。曲放忧再也忍耐不住,他放开剑自鸣的性器,左手扶住他的腰,右手托住他的后背,下体抽送的同时,运功护住他的心脉。
  熟悉的内力涌入体内的时候,剑自鸣不自觉地放松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很紧张。曲放忧一边浅浅地抽送,一边留意剑自鸣的表情,感觉到他终于不再紧绷,立即大幅度地冲撞起来。
  剑自鸣一时不备,惊得叫出了声。他感觉到那股散漫的躁热随着曲放忧的抽插,开始汇聚。
  不多久,曲放忧看到剑自鸣的分身缓慢立起。“原来你就喜欢这个。”他调侃道,顺便调整冲刺的角度和力量。他喜欢看剑自鸣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颤抖,也喜欢从剑自鸣眼中捕捉那一点点的茫然和无助,以及几不可查的惊惧。这让曲放忧觉得,剑自鸣需要他的保护。每当产生这种认知的时候,曲放忧都想要好好地宠爱他。
  抽送的速度慢了下来,剑自鸣缓了一口气,不确定地问:“放忧?”曲放忧亲亲他的嘴角,轻声安慰:“没事儿,别怕。”
  剑自鸣刚要反驳,不料曲放忧的分身恰好顶到体内的某处,不可抗拒的快感汹涌而至。他的否认变成了呻吟,瞬间,脑袋里只有冲刷而过的阵阵白光。这一刻,剑自鸣觉得自己只剩下紧紧包含着曲放忧的后穴和挺立的分身。然后,他意识到:自己确实怕了。
  他怕自己撑不下去,怕承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怕一时不能控制,就这样死了。
  剑自鸣想要挣扎,却提不起一丝力气。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睁开眼睛,看曲放忧。曲放忧的眼睛中有浓烈的情欲和渴望,眉毛却是拧着的。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在享受。
  剑自鸣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否清醒了。然后,他听到曲放忧干涩沙哑的声音:“忍忍,很快就好。我保证,你没事。”随着这句话,曲放忧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剑自鸣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骤然模糊,自己就像飘入温水中的雪,转瞬便化为虚无。
  剑自鸣在高潮中昏过去了。曲放忧一边确认他的呼吸和心跳,一边把他从水里拖出来。他没有擦干两人身上的水迹,而是运功,以内力将自己和剑自鸣身上的水一并烘干。接着,他飞快地给剑自鸣穿好衣服。
  纯白的玉佩从衣服中滑落下来,掉在岩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曲放忧看了看它,抱紧剑自鸣,小声说:“你怎么这么能逞强呢?”他很想把那块玉佩扔进泉水里,让剑自鸣看得见、够不着。可是,他盯着它看,怎么都伸不出手。这就像刚刚在泉水中,他已经发觉剑自鸣不能承受,身体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剑自鸣的身体状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差。曲放忧拼命回忆自己在巩方那里学到的医术,最终发觉自己只是个半吊子。他能帮到他的,也只有内功了。所以,曲放忧不再吝啬,就像那次伤了他的心脉之后那样,尽力替他疗伤。
  不多久,剑自鸣醒了过来。曲放忧没有减缓内力的输入,只说:“抱歉,我做得过了。”
  “没事。”剑自鸣回应,“你不用这样卖力,我……”曲放忧用一个亲吻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随后问:“我能不能让你多活两年?”
  剑自鸣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点头。
  “我可不便宜。”
  “我知道。”
  “呐,这次我不要钱,你得拿身体付账。你还欠我一个晚上呢。”曲放忧小声嘟囔,好像受了了不得的委屈。剑自鸣轻声笑了,说:“好啊。”
  “那么……”曲放忧不太情愿地捡起地上的玉佩,替剑自鸣将它系到脖子上。
  剑自鸣握住玉佩,闭上眼睛仔细抚摸,同时对他说了声“谢谢”。


☆、第 28 章

  大年初一,剑自鸣带着曲放忧到了最近的一个奉夜教的分坛,不由分说地拉了技术最好的车夫和最好的马车,正大光明地回阴山。
  一路上,曲放忧像剑自鸣受伤时那样,每天都为他运功调理三个时辰。剑自鸣也不再逞强。除了偶尔和曲放忧略拆几招打发时间外,没有再动武。
  剑自鸣的气色一天天好起来,半个月后竟然减了一件棉衣,饭量也增加了些。曲放忧对此十分满意,不用运功调理的时候,总爱在他身上来回摸索。常年习武的手极为灵巧也很有分寸,曲放忧摸得出剑自鸣的骨头不那么硌人,皮肤也更加丰盈细腻。
  剑自鸣一直由着他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曲放忧总能掌握好火候,让他稍微放松和兴奋,却不会急躁疲惫。偶尔,曲放忧撩拨他的时候会把自己的火勾起来,轻的时候,两人一起并排躺着,等冲动的余韵过去,重的时候便拉过剑自鸣的手来一起解决。
  接近阴山的时候已近惊蛰,草木皆已复苏,阴山也隐隐透出青翠。
  马车在阴山西侧减速。它还没有停稳,秋水居已打开了门。
  曲放忧挑开车帘,见翠袖正将门定好。
  大开的门内走出一个女子。她穿得很严实,纯白的狐裘从颈子一路包裹到脚踝,让人看不到身体的轮廓,却依旧透出温婉妖娆的气息。她生得极美,明艳清丽的脸上既有深闺的幽怨,又有江湖的豪迈。她有一双水一般的眼睛。曲放忧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暮春缠绵的雨和初冬澎湃的海。于是,不必再有任何解释。他相信她只能是“天下第一美人”,季悠潋。
  曲放忧盯着季悠潋的脸孔,将剑自鸣从马车里抱了出来。昨天运功调理的时间有些长,所以剑自鸣睡得格外沉。
  季悠潋毫不掩饰地打量曲放忧,然后,紧紧地盯住剑自鸣,漂亮的脸上慢慢浮上一个柔软的笑容。
  曲放忧立即就明白:她一定是觉得剑自鸣的气色好了很多,所以释然了。于是,他下意识收紧了怀抱。
  剑自鸣几乎立刻醒了过来。他扫了一眼四周,然后对着季悠潋笑了:“这是曲放忧。”他再看向曲放忧,说:“那是季悠潋,我奉夜教的赤门门主、下一任教主,也是,我曾经的未婚妻。”
  曲放忧的眼神变得不太友好。剑自鸣知道他喜欢美人,也知道他肯定没有见过比季悠潋还美的人,却不认为他欣赏美人时会用现在这种眼光。他带着询问的意味叫了声“放忧”。曲放忧隔了片刻才赶忙应了一声,说:“你们教里的事,我还是不掺和的好。抱你去哪儿?”
  剑自鸣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抱着,忙说:“我自己走过去。”
  “地上凉。”曲放忧立刻接口道。
  季悠潋“噗嗤”笑了出来,说:“我从来没想过,能见到你多长一点肉。屋子已经暖好了,曲少侠一并住下来吧。”曲放忧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将剑自鸣抱进书房。
  把人放到他常坐的椅子上,当着季悠潋的面在他额角亲了一下,曲放忧才走。
  关上房门后,季悠潋已经笑得发颤,断断续续地说:“我以为,以他的名声,怎么也该是你,小心防备的,结果……哈,曲放忧曾经,吃过醋吗?”
  剑自鸣带着一点点宠溺地笑了,说:“看到他以后,你放松了不少。”
  “嗯,”季悠潋微笑着点头,说:“虽已听翠袖说过他可以帮你疗伤,但不亲眼见了总不放心。”
  剑自鸣皱了眉,轻声说:“关于这个……”
  季悠潋将食指立在唇前,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而后开口:“他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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