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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4部分

小说: 赶考路上的那些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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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了马出来招呼他们的,是一个大胡子护卫,自称是草原上的格桑花,很是健谈。他和两少年并驾而驱,说格桑花来中原多年做护卫为生,这次跟的是一个商队,他们的目的地是京苑,中途将要路过大斯。 

这格桑花身材圆润,表情俏皮,和那一脸大胡子怎么也不配。可他距离营地越近,神情便越严肃,成了副不苟言笑的呆憨样子。想来做护卫实在是憋得久了,见到陌生人就不由自主的热情起来。 

领队的是一个五旬的老头,头发花白,挨着火堆往这边看来,支着一付谁都欠了他八百两银子的表情。他眯着眼睛盯了 一会儿,突然起身快步走过来,拉住陈儒宿仔细看,“二少爷?果真是二少爷啊!”这位一把年纪的“大人”握着陈儒宿的手就干嚎起来,五官狰狞其实一滴眼泪都没抹出来,陈儒宿给他抱在怀里挣脱不掉,勉强偏了个脸,和刘木良眨眨眼睛。 

原来竟然是老祖宗的外宅管家,亲人相聚,生生地分开了一对小鸳鸳。陈儒宿被陈府的家人团围,老管家大呼万幸。刘木良被撇在一边,和护卫们同坐另一个火堆,格桑花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安慰道,“贵人嘛,都健忘。” 

黑小子没有接话。他用棍子拨弄一下火堆,看着远处低头挨训的陈儒宿,看他的白面团子难受地悄悄扭动屁‘股,看他忍不住用手往外扯一下裤子,看他拉起衣领来遮住可能有的痕迹。 

白面团子才不是那样,刘木良得意地想。 

护卫队的人轮流守夜,陈府的家人陆续睡下了,刘木良小心地摸过去,从后面抱住陈儒宿,咬他的脖子。 

“混蛋,你塞得那么里面,挖不出来了怎么办?”陈儒宿把身子转过来,在晦暗的营火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嘿嘿,”刘木良亲一下他皱起的眉头,在白面团子的屁‘股上揉了两下,“我喜欢你。” 

陈儒宿在黑小子的小腹上掐了一记,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他把身子贴过来,把头枕在黑小子的肩胛骨上。他的头发有股青草的味道……大概是前天野战之后没有打理,刘木良很喜欢这种味道,在头顶的旋上面亲了一口,白面团子作着鬼脸故意挣扎,却给两条腿夹住腰,抱得越加紧。 

天微亮的时候,陈儒宿推醒了刘木良,命令他“爬”回去。凌晨时分最冷最困,刘木良怀疑白面团子压根没睡,盯着自己看了半夜,不禁哼起小调,扭着腰跳滑稽舞,边跳边往另外一个火堆去。 

恍然间,他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站直了仔细一看,点点不见了!他脑袋翁的一下,冲过去仔细瞧,根本就是所有的马都不见了,拴在树上的缰绳被人一刀切断——糟糕,遇贼了! 

武器在哪里?守夜的是哪个?大意还是内贼?马儿都赶到哪里去了?大斯应该往哪个方向?最重要的是,保护陈儒宿!! 

他猛地一回头,居然看见了大汉格桑花,一脸惊异,手持横刀——是敌非友!可惜此时身无长器,对打不利。当下深深吸气入丹田正待长啸,后背赫地重重被劈一掌,一口浊气岔在腹中,他借势倒地,曲腿一蹬,跳出了攻击圈,含血咬牙,嘶哑地用最大的声音喊道,“陈儒宿,快跑!” 





日子如行云流水转瞬即逝,距离黑小子醒来已然两载有余。 

这粒黑珍珠从稚嫩的小小赶考少年,磨砺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绿林少侠,隶属长梦乡龙虎寨,也算半只脚踏入了江湖。 

两年前的遭遇战,在刘木良心头留下了两道不可磨灭的伤痕:一道剑伤,从左胸贯入,后背插出,奈何他心脏异于常人,流血不止并未毙命,生生地挺过了一天一夜———或许是神丹的疗效———直到龙虎寨少寨主发现了他。 

龙虎寨管事的大当家姓商,排行七,江湖人称商七刀大侠,寨子尊一声七少。商七少是个义字当头,有诺必应,豪爽好男儿,只是偶尔鸡血上脑做下傻事。 

那日他途经此路,远远闻得浓厚的血腥味道便驱马前行。只见满地尸首,有孤狼秃鹫正在嚼食尸首,大吃一惊,下马一具一具地细细勘察。才发现,这小小的黑皮娃娃居然还留了口气。当下脱了大袄裹住了刘木良发冷的身体,抱回了寨中。 

恰好龙虎山寨的军师顾名,有一手妙手回春之技,竭尽全力抢救三日度过了难关,复用各种名贵的大补之物调养两个月之久,刘木良方能下地。 

顾名此人精通医术,却不仅限于此,精通奇门八卦,通晓天文地理,可谓是惊采绝艳,奈何天先降大才,后夺其志,膝盖骨被挖,双腿软瘫,下半辈子都只能坐着轮椅。他被商七少所救,所劝,所动,留在龙虎山寨做了一个编外的成员。终也只有这样的鬼手,才恰好救了刘木良。 

刘木良大概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独幸上天保佑其安然度过。 

他刚刚能够下地,就拖着虚弱的身体跑回了当日的杀戮之地,挖出了所有被商七少入土的尸骨。 

一时间到处弥漫着作呕的腐臭,刘木良也似毫无察觉。他一心一意地要确定,他的情哥哥没有死。大多数尸体已经腐化严重,有些甚至已经被野狼猛兽啃食,残缺不全,他一心一意地摸骨,直到再也挖不出别的,才放下心来。 

拽着那个宝贝包裹,昏昏倒地。 

这个意外翻出来的包裹,正是两人蜜月路上用的那一个,并没有被杀人之人捡走,可见此事并非单纯的谋财害命。里面的食物已经烂掉了,但是那本真经还在。刘木良再次醒在龙虎山寨中时,心知大恩难报,便诚心的想要入寨。 

商七少看在眼里,越加喜欢这个黑小子。和他言明,龙虎山寨的各位兄弟都是身负通缉的所谓江洋大盗,想要留在此处,恐怕旧名是用不得了。刘木良咬咬牙,依言改名刘长风,长风破浪,接济沧海。

刘长风卧床的时候,就和山寨里的各位当家相处得很是融洽,他们其实都是些被冤案错案压砸铁铮铮的好汉子,为首的商七少,更是侠骨柔肠,就和他二爹一样。另外,到底是谁下的黑手,他完全不知头绪,要报此大仇,有个道上用的名字也很是必须。 

刘长风称呼众人“哥哥”,寨中人却皆把刘长风当做晚辈,笑称,只要等刘长风能在七少手下走五十个回合,就封他个一十七当家。 

既然是自家人,更当全力帮忙,不过半年,就得到消息,叶城周家的表少爷(陈府的二少爷)早就回了家,还在三个月前大婚了。 

这个消息如雷鸣,给了刘长风当头一击,不知是喜是怒。连着半个月都茫茫然,走路都会撞墙。 

商七少真是二丈摸不着脑门,面对这种深刻的情感纠葛他无计可施,俊朗的脸上满是担忧,便去叩军师的门求教。顾名挑着丹凤眼,手支着下巴放在竹轮椅上,就这样斜斜的看着商七少,对方的话还没出口,顾名轻笑着说,“我等你很久了。” 

顾名在一棵开得灿烂的桃树下,里找到了刘长风。那棵桃树长在高坡,顾名的轮椅推不上去,他捡起一块不小的石子,就砸中了刘长风的脑门,刘长风“呀——”地一声,跳了起来。 

“还不过来带我上去!” 

刘长风讪讪地笑了个,飞奔下来,把顾名横抱到树下的石凳上。 

顾名的五官本相阴柔,又一向面带不郁之色,刘长风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却一直无从接近,算起来,这个军师是山寨里和众人关系最游离的存在了。 

顾名坐定,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扔了两片花瓣进去,抿了一口,慢慢地说,“不就是断袖么,别人不懂我还不明白。你怎么知道那人就不是假意成婚?” 
 



刘长风好像被雷劈了第二遭,脑子一下子清楚了。 

连日里低沉的情绪烟消云散,他把顾名这句话品味了好几遍,竟然听出了好几层含义。经此一回,他和顾名之间,产生了一种深刻的同志情谊,隔个两三天,居然能默契地去喝一杯茶水。寨子里的其他人对此意见各异,商七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体会了从未有过的复杂。 

刘长风理清了乱麻一样的心情,立刻发掘了人生的真目标:他要变强! 

命运对他还是很不赖的,想要发奋的时候,手头正好有一本名为《晶途丹道》的疑似真经。他摩挲着书页怀念当时的甜蜜旅途,突发念头,何不试验一番?最为不堪的情况,就当作是学龙阳一途的各种姿势了……反正以后也能用上。 

他这次花了心力去观摩这本经书,薄薄一百零八页,让他翻阅了两日,终于晓得了大概。 

原来,易经中的日月阳阴,可作“男”“女”之解。易简,即为大自然,身体脉络各自有其章程,百草纲以阴阳调和为最根本的养生之道,便是基础于变易之道。 

可是编写《晶途丹道》的狂人对“易”另有理解,他认为,变易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损耗太大,本草以生为目的养为途径,其实阴阳调和为最最下等,想要充实丹田,修成正果则必须反其道而行。 

更有俗语“一滴精三滴血”,全然不是人们理解的那样,男子出精便是出血。其实,这个“血”字,其实指代了女子的“经血”,乃是阴阳相互抵消的含量,三滴血便能化去一滴辛苦练就的“精”。所以修习此道,未成之时,必须要远离女阴之躯。 

至于“初日”,“正田”,“傍晶”,此三个章节名意义,早就浮于字表。 

初时,应当“日”,乃是一男独亵,自出精气自己吞食,乃是培元固体,扩充经脉的不二选择。修炼《晶途丹道》不能以常法扩脉,或者直接采取他人的阳气,因为纯阳之体太过暴烈,所以基础步骤不可忽略。 

迈入正道之后,应当“田”,所谓“田”,其实是两个日字,可上下叠加,可左右叠加,可一个套一个,双男之道其乐无穷,其姿也无尽。使用此法御马也不是越多越好,这里面不仅讲究一个宁缺毋滥,更讲究一个“情”动。“情”之一字,其含义太深,在此就不作详解,知意不具。 

最后一道步骤,便是“晶”,三男叠成,龙与凤,凤与鸾,鸾与龙。刘长风才堪堪初学,不慎懂。 

这当然是条险途。可是男儿在世有所求,有所失才能有所得,哪能不拼?哪能不搏? 

刘长风有野心,有目标,每天苦日。 

他胯下有一杆不世长枪,这本功法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普通孩童,十岁以下的元阳不足,根本无法循环;十岁以上的,身体又太过坚硬,把头埋进两胯之间简直就是杂耍。 

在这样的前提下,前人得到这本功法,第一阶段是巩固“准头”———这也分三步,因为精‘液之珍贵,一般都是先是平日的尿尿练习,然后是卷起来对准的尿尿练习,最后才是喷射元阳。 

刘长风天赋禀异,他虽然从小练武骨头硬,可是只要弯个腰挺个胯,就能毫不费力的就把自己的阳‘物含进了嘴里,直接进入了完美阶段,可怜有些人练完第一章也没能做到第二阶段,只好悻悻地跳过了。 

他服食丹药正确,年纪恰好,本源阳气足,练的也很勤快;美中不足的只有一点,他的初精早就泄在了别人的体内。 

世事十全九美已是极善,再要强求,恐怕有爆体的威胁。 

刘长风每晚都用棉被把自己盖住,卷成一个团,辛勤地“日”功。有一次顾名半夜发了痴病,居然来找他喝酒。刘长风练的太投入了,竟然连轮椅车轱辘的声音、开‘房的声音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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