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对你想入非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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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玉岚的小脸刷的变成粉白粉白的,小嘴哆嗦着,“予曦……”
仿佛天地间都在旋转,她唯一的弟弟,要理她而去了么……
“砰——”头重重地磕在了铺满青石砖的地面上。
“玉岚!”
……
“找不到?!”满脸的暴戾之气,沈渹汵冰冷的眼神扫视着站在他前方的他的几个得力助手,“也罢。只要有渹涟就够了,快实行计划吧。我快要等不及了……你们,下去吧。让本王休息片刻。”
站在沈渹汵前方的几个身披盔甲的人相视一眼,齐齐抱拳道:“是,属下这就去办。还请王爷保重身体!”
“去吧。”抚着额头,沈渹汵随意地扬了扬手。
看着几个人离去,沈渹汵揉了揉眉心,“该死的,萧湚昨天是怎么了,居然……哎……”
沈渹汵腰一软,整个人趴在了软榻上,双眼被柔软细长的秀发挡住,低低的道:“杜予曦……为什么想到的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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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国庆快乐。
哪里来的失落④
浩宇国的清刹王爷谋朝篡位,皇帝被软禁在宫内,新皇帝改国号为“清刹”,下令全国通缉京都首富杜家之人。
……
三个月后。
冰凉而又苦涩的汁液滑入,浓浓的腥味袭上鼻子,弱不可闻地发出一声轻轻的咳嗽。
双喜手上端着一碗浅绿色的汁液,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个小而精致的小勺,她扭头奶声奶气地冲站在她身后的哥哥说道:“哥,乃看他,乃说说他会不会死哎,俺们拖他回来喂他吃药吃了那么久,眼睛都不睁一下咧!乃说他是不是早就死了咧?“
雪茄皱了下眉,走过去摸了摸双喜的脑袋,细声细气地说道:“双喜乖,爷爷说过,他还没死,只要用这药汁每日丑时喂之,便会苏醒过来。”
“可是哥呀,俺都喂了三个多月了啦!日日夜夜闻着这药味,鼻子受不了了啦!”双喜可爱地皱了皱鼻子,可怜兮兮地瞅着雪茄。
蹲下身子,雪茄柔声道:“那,让哥哥来帮你喂药,可好?”
“好!”
结果瓷碗,雪茄小心翼翼地给躺在榻上的白衣人喂药汁。
“哥哎,乃猜猜这个人哎,是谁呢?”双喜坐在塌边,晃着两条小腿,侧着小脑袋问道。
“不知道呢。”雪茄浅笑着摇头。
“唔……”躺在榻上的白衣人轻轻地哼了一声,手指抖了几下。
“双喜你看,他醒了。”把勺子放在瓷碗中,雪茄笑着看着白衣人。
睁眼,眼前的景物俱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杜予曦砸了砸嘴,满口的苦涩,不由得皱起眉头扁着嘴。
“大哥哥乃叫什么名字哎?为什么会从‘惜君崖’上面跳下来啊?”双喜把头凑到杜予曦面前。
眨眨眼,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一张娃娃脸映入眼中:“唔,啊……”
“你还不能说话哦,先休息一下吧。如若有事吩咐,在纸上写出来便是。”雪茄抱起双喜软绵绵的身子,对杜予曦浅笑着说。
“啊、啊……”杜予曦眨眨眼,尝试着抬起手,想不到刚一发力,手臂便传来针刺般的疼痛感,疼得他呲牙咧嘴的,脸蛋都扭曲了。
“你现在还不能……”
“慕、慕、慕拔……”杜予曦急了,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慕拔?”双喜噘着小嘴,满脸的迷惑。
“你说的可是……木板?”雪茄淡淡地问。
“嗯赫……”杜予曦忍耐着喉咙的干痒,回应道。
雪茄斜眼看了杜予曦一眼,抱起双喜转身走出门,“什么时候你身体痊愈了,你自己自然可以去寻木板。”
哪里来的失落⑤
富丽堂皇的大殿,挂着粉色纱帐的大床,铺着厚厚的金线绣双龙戏珠的绸缎,两具纤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暧昧的喘息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春色无边。
低头浅吻着身下的美丽人儿,沈渹汵微微眯着眼,一脸沉醉其中的模样。
空洞无神的眼望着大殿的门,沈渹涟已经无力去抵抗了,只能任由身上的人在自己身上放肆地凌虐着,希望身上的人能早早结束、离开。
“渹涟、渹涟……”轻轻地舔吻着那人的锁骨,沈渹汵粗糙的大手捏紧了沈渹涟的手腕,“你不认真呢,朕要好好惩罚你……”
手上的疼痛感唤回了沈渹涟的意识,他苦笑:“沈渹汵,汝可知,汝是在践踏吾之尊严。汝所爱之人,非吾。而是另有其人,汝,为何还未发觉?”
沈渹汵脸上闪过一丝异色,狠狠地咬上了沈渹涟的锁骨,直到被咬的地方渗出血珠,方才松口。轻轻地抚上沈渹涟的脸,沈渹汵似是在自言自语:“朕得到了你,为何,还是不满足……”
沈渹涟别过头,闭上眼,幽幽叹了口气:“痴儿啊,痴儿……”
浓浓的失落感袭上心头,沈渹汵咬牙要隐去那一股袭上心头的失落感,双手扳过沈渹涟的头,吻上了那冰凉的唇瓣:“为什么呢……”
……
初次看到她,是在一夜楼对开的大湖上泛舟的时候。
杜予曦正在头痛,模模糊糊的些许碎片般的记忆不断地在脑中反复播放,淫秽的场面令他作呕。他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个美丽如仙女的女人。
她坐在船头,如羊脂玉般的腿褪下了鞋袜,轻轻划着湖水,一头长发随意地挽起来束在脑后,垂下的发丝挡住了她垂下的脸,浅蓝色的衣裙衬得他如天仙下凡。但是她所乘坐的小舟上赫然刻着“一夜”的字样,想必是一夜楼的花魁了。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脱口而出,杜予曦看着眼前美丽的人,仿佛头痛也没有了。
“公子,好文采。”对面的女子浅浅一笑,让船夫把船划到站在岸边的杜予曦面前,“奴家唤作菡萏,请问公子……”
“我叫杜予曦!”杜予曦眉眼弯弯地看着菡萏,“菡萏?好名字。”
“多谢公子夸奖。”菡萏笑着答道。
“菡萏,你……”
“曦少,何事?”菡萏抬头仰视着杜予曦,上翘的嘴角开始裂开,一直裂到眼角,整张脸仿佛要掉下来一样。
“菡萏!”
蒹葭(1)
……
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早已汗湿衣衫,连发丝都变得湿漉漉的,有的发丝还黏在脸上,浓浓的的汗臭味袭上鼻子,杜予曦皱着眉头。
他想要站起来换掉身上满是汗的衣服,却无法坐直身子,杜予曦只好躺在榻上,静静地躺着,不能动弹半分。
真真是可笑呀!杜予曦暗自叹息,菡萏,此刻你是否尚在人世呢?若是你还活着,此刻你又在何处呢?
当年自己隐隐想起前世被辱之事,若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恐怕我现在早已不在人世了,但为何,你现在又要离我而去呢?和我在一起的人果真没什么好下场呢……
菡萏唷……
时间转瞬飞逝,这,已是过去了半年。
原本绿意盎然的山谷早已是银装素裹,山谷里的清澈见底的小溪也早已结成冰,天空也洋洋洒洒地下起了鹅毛大雪。
山谷中建了一个小茅草屋,茅草屋外摆着几张木制的小矮凳,围绕着一张摆着茶壶茶杯的桌子。幸好茅草屋的屋檐延伸出来,恰好遮挡住了摆放桌椅的地方,才避免了雪花落到茶壶茶杯上。
三个年龄不相同的人俱都坐在小矮凳上,其中两个人饶有兴趣了看着这场雪。
身着银白色狐裘的青年怀中抱着一块木板,他伸出如玉般的指,端起茶杯,轻轻地啜饮着:“雪茄,你是嫌得无聊把我从棉被里挖出来吹风的是不是?还有,这茶早已冷却,在这冷死人的天气喝着,有什么用呢。不如让我和菡萏温存一下,岂不更好?”
身着厚厚棉衣,外披狐裘的的雪茄抱着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小双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蒹葭,你说,今日我们出谷去,可好?”
蒹葭值的自然是杜予曦,杜予曦痊愈后便一直呢喃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雪茄也懒得问杜予曦的名字,直接称呼他蒹葭便是。加之杜予曦也懒得解释,于是“蒹葭”这个称呼就定下来了。
蒹葭(2)
“出谷呀,”杜予曦一手揽着怀中的木牌,一手轻轻抚摸着茶杯的杯沿,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你不说,我都几乎要忘了。只要和菡萏在一起,嘛,无所谓啦!”
“那,双喜呢?是留下来山谷中等大爹爹和小爹爹,还是出谷玩?”雪茄低下头轻声地问着怀中的双喜。
“啊啊,哥哥乃出去的话肯定要下年元旦才回来的啦!大爹爹和小爹爹只有在元旦过后才回来,我当然是跟哥哥和蒹葭哥哥去玩啦!”双喜扯着雪茄从鬓角处垂下的长发,眨着闪亮亮的大眼睛说道。
雪茄任由双喜扯拉着他鬓角的发丝,他伸手摸了摸双喜柔软的发,但笑不语。
“啊喂,话说我很好奇哎。”杜予曦扭头看着他们,“你们总是说大爹爹小爹爹的,他们两个是谁唷?”
“大爹爹是小爹爹的相公,小爹爹是大爹爹的娘子!”双喜眯着大眼大声说道。
“额,双喜,你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怎么可以这样说,要是被小爹爹听到了,小爹爹肯定又要生气了!”
“是大爹爹告诉我说的呀,”双喜侧着脑袋,大眼睛里满是迷茫地看着一脸尴尬的雪茄。
杜予曦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们的大爹爹小爹爹是断袖,而你们两个呢,要不是故人托付给他们的孩子就是从外收养的孤儿,对否?”
“嗯……不过,蒹葭你不觉得奇怪么?”雪茄搔搔脸蛋,“大爹爹和小爹爹两个人是断袖哎。”
“切,断袖如何?断袖也不过是一种爱啊,何况现下三个国家中,哪个国家的王法里有‘禁止断袖’此类的语句?何况我一直很崇拜有断袖之癖的人啊,能够冲破封建的思想,这等禁断之恋,我实在是好生佩服!……啊喂,你那种眼神是怎么回事啊!老子不是断袖啦!菡萏还在我怀里哎!”看着雪茄和双喜看着他的那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杜予曦没来由的,身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大叫着举起手上的木牌,还对两人怒目相视。
“嗯,我理解的!”雪茄和双喜两人对视一眼,笑嘻嘻的答道。
杜予曦笑骂着:“两个混账,两条臭香烟……”
蒹葭(3)
……
大雪纷飞,但是京都的大道大街上,到处都是裹着厚厚的棉衣的人们在行走,贩夫走卒的叫喊声络绎不绝,接踵摩肩。使冷酷的天气也带上了一股温热的气息。
“哎呀呀,冰糖葫芦哎,雪茄,我去买几根,可好?”
一个穿着狐裘的青年指着街头一个捧着一大束冰糖葫芦的中年大叔说道。
“好呀,你自己坠崖前,怀里不还有些许银票么?用自己的钱。”雪茄抱着一身红色的双喜缓缓地说着。
杜予曦咂咂嘴,“小气,给点碎银来咩。我手上的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