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记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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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固定在两腿中间,整个人也紧紧的搂在怀里动弹不得。沈昕很是无奈,怎么虎子喝多了还有这种嗜好。
虎子维持这个姿势长久的没有动作,其实这样也好,总好过那些喝多了就耍酒疯的人。维持着一个姿势又没事可做,沈昕的眼睛慢慢合了起来,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虎子的身体动了起来,开始的时候他不想理,可这动作已经到了他不能不理的时候。
虎子的动不是全身乱动,他的上半身跟腿还保持了禁锢沈昕的姿势,动的是胯部在沈昕身上来回蹭,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加重几分。
沈昕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平日里那些伙计说的话他也听过,他们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小册子他也看过,更何况在他身上蹭的那个部分在逐渐的变大,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使劲的推虎子想从他的桎梏中脱离,使了半天劲虎子除了发出不满的哼声外纹丝不动,再看沈昕却累的大喘气。
也许是这么蹭着感觉不舒服,虎子松开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来回动作。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就是另一回事,到目前为止,沈昕还没有自己做
过这样的事就先看别人在他面前做这样的事,他的脸红的都快着起来了。虎子动了几下,松开自己的就去拉扯沈昕的衣服,沈昕想躲可惜腿还被钳着,身子躲远了却给了虎子一个可乘之机,翻身就把他压在身子底下。没等沈昕反映就在他脸上嘴上乱亲一气,嘴里还迷糊的叫着沈昕的名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昕的衣服也被解开,挣扎间他不停的打向虎子甚至扇耳光,想用这样的方式叫醒他。但虎子却像魔障了一样,人是睁开眼睛了,眼睛里确实酒醉后的迷蒙一点都没有要放开沈昕的意思,反而更是堵着他的嘴亲。
虎子的动作越来越开,温热的呼吸扑在沈昕的脸上。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叫着自己的名字,强迫自己做这种事,怎么也说不上是美妙的。身体的欲望在虎子的抚弄下微微站立,两人的欲望相贴时沈昕还是忍不住想躲,更别说当虎子握住两人欲望的那一刻,沈昕差点叫出来。
强迫的去体会生理的快感,有人沉迷其中有人却万分难堪。虎子猛的啃上沈昕的嘴唇,身体绷紧,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几分,这样的刺激下沈昕也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
几乎是同时两股温热的□黏在小腹上,虎子如脱力般的沉沉睡去,沈昕就不得不起来收拾残局。擦干净自己身上的,再别过头不去看胡乱擦干净虎子身上的,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弄平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明天虎子起来也断然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
猛
的听到敲门声吓的沈昕一哆嗦,就听门外的声音说:“沈哥哥,爹让咱们去放花呢。”见沈昕回房后就不出来了,王淑茹就编了这么个借口。
“哦,好,你先过去给掌柜的说,我给虎子哥收拾一下就来。”
“那行,那你快点过来啊。”听着王淑茹远去的脚步声沈昕才算松了一口气。
看着床上的虎子,除了无奈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明天起床后虎子不会记得这件事,而他却不能装作不记得。叹口气熄灭桌上的油灯关门离开,黑暗中虎子睡的正香。
大年初一还是虎子起的最早,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吃饺子喝桂花酿其他事一概不记得,依然如往常一般阿昕长阿昕短的跟前跟后,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一起来阿昕对他的态度就很冷淡。
大年初一要给长辈磕头,张婶不在了,他们又住在王归家,王归待他们也不薄,这一大早他们就跟王淑茹一起跪在地上磕三个头,给王归夫妇拜年,还一人领了一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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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昕跟虎子也去点心铺拜年,被老板娘留下说话一直到晚饭后才让他们走,还让他们每天都过来吃一顿饭。
过了初五各家店铺陆续开门做生意,门前先放一挂鞭讨个好彩头,鞭炮放完后地上落了一地的纸屑,沈昕清扫纸屑的时候迎来了今年的第一位客人,还是个熟人。
点心铺的田老板走了进来,见到王归先拱手,“王掌柜新年好啊。”
王归也从柜台里迎出来,“是田老板啊,新年好新年好。”
沈
昕去后面准备热茶的功夫回来,田老板的面前已经放着一包包好的药,他也不便多问。店里又来了其他客人,田老板也不便多留就拱手告辞,还让沈昕跟虎子没事常来吃饭。
闲下来后沈昕才问王归得知,原来是老板娘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夜里着了凉。下午沈昕跟虎子就去点心铺看望老板娘,见老板娘似有倦容但精神还不错也就放心了。
药铺里又来了个熟人李大婶,自从她吃了沈昕开的药就好了很多,几个月下来就全好了,今天她带着另一个妇人来抓药指名就让沈昕来诊脉。
自从那件事后沈昕就没再给人看过病,不再去想今后自己当大夫的事而是更加用功的看书,丰富自己的知识,今天面对李大婶的说辞他一再推辞。
李大婶不知道那天后发生的事只当是沈昕拿乔,脸色也渐渐沉下来。王归从后面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就说:“既然李大嫂这么信任你,你就去看看吧。”
有了王归的允许沈昕才搭上那名妇人的脉,同样的并不急着诊断开方子,细细诊了一番后先在心底罗列出病症和要用的药材。见他收回手后王归才问:“脉象如何?方子如何开?”
沈昕一一作答,王归也上前号脉后才点头让他去配药。有了李大婶的那件事后,沈昕这次不再得意也没有了给人看病后的激动之情,更多的是谨慎。也忆起那日黄昏老大夫说过的话:“为医者绝不能有一丝的混淆,任何的不准确不把握都不要轻易去尝试,在你手下的是一条人命。”
如果那日他能记起这句话就不会冒然开方子,还志得意满的以为自己的水平能挂牌当大夫了。老大夫说过的话他整齐的默写在一张纸上贴在桌子前头,一抬头就能看见,时刻提醒他那日所犯的错误,提醒他何为医者!
沈昕对虎子又恢复跟从前一样,那日的事他努力不去回想,安慰自己不要跟个醉鬼一
般见识。这日铺子里没什么人,沈昕把药柜的药材补齐后,发现铺子里的另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窝在柜台下面,上前一看脸瞬间就红了,一本手描的小册子,里面的男女都裸着身体做着这样那样的动作。
另两个人见到沈昕也拉着他凑在一块讨论,都是十几岁的孩子,没见过没吃过只能遐想。想象是无限大的这两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不着调,从邻家小妹最后说到县城里勾栏院里的花魁。眼见着说的话也更加露骨,沈昕脸皮薄赶紧跑开去给来人抓药。
听进耳朵里的话就没那么容易□,晚上躺在床上只要一闭眼那画册里的内容就在眼前浮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摆出画册上的姿势。定睛一瞧,竟然是自己跟虎子,沈昕吓出一身的冷汗,裤子中的某个部位有种湿乎乎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好声音也演完了,梁博确实是黑马但不是我心中的好声音,黑妞有点可惜了,唉~
姻缘
一年之计在于春,往年的这个时候沈昕他们已经开始了忙碌的春耕,今年他们在药铺里忙碌着。春秋两季天气比较干燥又忽冷忽热的,着凉的人也就特别多,仓库里的药是一袋一袋的往外搬。
每天药铺关门后沈昕跟虎子还要带着药再到点心铺去一趟,老板娘的病从过年到现在就一直没好,但也没有家中,每日就是咳嗽偶尔还会发热,药一直都不间断可就是一直维持现状没有转好的迹象。药吃多了还没效果,老板娘也就不大把这事往心里去了,要不是沈昕督促着她甚至连药都不想吃,今天他们也是来送药再看着她喝下去。
药铺忙虎子也好一段时间没来了,老板娘见了他高兴的拉着手就不松开,一边让田老板赶紧去做饭。陪着她说了会儿话,虎子就到后厨去帮忙,沈昕在前面柜台招呼来买点心的客人。
晚饭自然是留在这儿吃了,四菜一汤都是虎子爱吃的,可见老板娘有多喜欢他。饭后虎子去后厨端出他做的白皮酥点,每个上面都点了个胭脂红。第一个当然是要给老板娘,“婶,吃,糖少不甜。”老板娘爱吃点心可又不爱吃太甜的,虎子做的就正好减少了糖的用量,有甜味又不是很甜。
老板娘说着:“好好,”就拉着虎子的手不松开。在这种其乐融融的时候沈昕端着药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他嘿嘿一笑把一碗黄褐色的汤药摆在老板娘面前说:“婶子,药好了,喝完正好吃个点心,不苦。”
老板娘笑着的脸瞬间就垮下来,对这碗药是百般抵触,面对沈昕她又不好发作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男人。
田老板对这事是喜闻乐见,平日里这俩孩子不在劝老板娘吃药的重担就落在他肩上,简直要使出十八般武艺才能劝得她喝了这碗药,今天他乐意当个旁观者看从中也好学上一两招。
有的事每天做就会慢慢的习惯和接受,可有的事即使每天来上这个两回还是习惯不了也接受不了,就比如说这碗药。从过年到现在也一两个月了,每天早晚喝一碗,那个苦涩的味道只要回想起来就觉得头皮发麻更别说习惯了。只要看着那碗药老板娘就觉得喉咙发苦,咽了下口水想把这味道咽下去可更多的是从鼻子飘进来,嗅觉跟味觉的前后夹击老板娘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虎子端起药自己先喝了一口后递给老板娘,一起递过去的还有半块点心,“婶,不烫,喝了药吃点心就不苦。”
老板娘可以忽视自己男人的看好戏行为,也
可以忽视沈昕“不怀好意”的端药行为,可她就是忽视不了虎子一脸认真的说出“喝了药吃点心就不苦。”。认命的端起碗皱着眉的深呼吸,努力几次后大口大口的“干”完这碗药,最后一口还没咽下就急着去拿点心,直到点心的香甜完全占据口腔后才露出笑容。
虎子陪老板娘说话,沈昕则跟田老板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喝茶,几次都发现他有话想说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
老板娘拉着虎子到后屋去,沈昕这才开口问:“田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说?”
田老板确实有话想说,但这话却不是那么好开口的,犹豫再三后他问出:“你是怎么到虎子家的呢?”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沈昕听后笑着说:“ 咳,上次不是问过我了吗,我是被虎子哥的娘捡回去的,然后就在村子里入了籍,跟虎子哥成了兄弟。”避过去了成亲那段,那件事如非必要他实在不想拿出来说。
“哦哦。”田老板答应着,可一看就知道心思不在这上头。沈昕直觉认为他不会无缘无故就问出这么一句话,思量了一下就问道:“田叔,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您说,只要是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没有没有,我能有什么事,我跟你田婶每天卖卖点心拌拌嘴,这日子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可也是吃喝不愁,我能有什么事。”田老板矢口否认,但从他极力遮掩的眼神里沈昕还是觉得他有事,可他不愿意说也不能强问。
时候晚了,老板娘给他们一盏灯笼送他们出门,关上门后一边收拾着桌上的茶碗一边问老板:“那事还没说吗?”
“唉,没有,我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