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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魅皇邪帝-第75部分

小说: 魅皇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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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爷挥挥手,那些守在周围伺候的下人纷纷退下。
    然后老太爷也很知趣的将这一片方寸之地,留给那两个人,紧紧的攥住自己小孙子的手,老太爷觉得想让南宫辰回心转意是没什么希望了。
    最后的希望就是南宫麟,只希望他将来能正常点,娶个女人做老婆,为他们南宫家添上个子孙。
    当然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第一百零八章  意外之客
    夏清茗惬意的依偎在南宫辰的怀里,微微迷了眼,享受着早晨的大好时光。
    可惜某人却没他那种闲情逸致,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搂着他,到最后干脆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作乱。
    夏清茗忍无可忍,拍掉南宫辰的色爪。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情。”
    夏清茗身上淡淡的清香氤氲在鼻息间,那淡然的呼吸,在这个惬意的早晨竟生出无限旖旎,连那微醺的阳光也变得暧昧不清起来。
    此时的夏清茗在南宫辰眼里,直觉妩媚无比,风情万千。
    心头一热,那潜伏的欲/望再次汹涌泛滥,含着夏清茗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夏清茗耳后,“还不是铭儿你太**了麽。”
    湿热滚烫的气息喷在耳后,痒痒的,夏清茗不由得一瑟缩,浑身都跟着酥麻起来,早晨那种炙热烦躁的感觉再次回归。
    “看,你这不是也有反应了。”南宫辰恶意的说着,修长有力的指节轻轻滑过夏清茗优美的脖颈,在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上停留。
    夏清茗面皮薄,脸色微红。
    凤眼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只消一眨,似乎就要滴落。
    被南宫辰抚弄的极为舒服,不由得长长低吟一声,用仅存的理智挣扎道:“住手,这大白天的又在外面,你……”
    南宫辰含住夏清茗的唇,“这种事情,既然想了就去做呗,何必要委屈自己。守在这儿的侍从早被我爷爷给支走了,现在没人打搅咱们。”
    夏清茗被南宫辰几下给撩拨的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有其他心思,竟是头一次,破天荒的主动迎合南宫辰。
    南宫辰见自家宝贝居然如此主动,心下大喜,手底下越发撩拨的卖力。
    大清早的,凉亭内,两人上演着激情无限的旖旎风情。
    ……
    托着酸疼的腰,直至天色微沉,夏清茗才回到了皇宫。
    景阳宫里几把烛火还在明明灭灭,将墙上雕刻的金龙映衬的宛若再生,守夜的太监宫女,恭顺的弯着腰,向皇帝请安。
    夏清茗摆摆手,几步走到了书桌前,书桌上摆放的奏章快要堆积成山。
    朱氏一党覆灭,大批官员牵扯进去,抓的抓,杀的杀,眼下百废俱兴,朝廷还有三大堆乱摊子等着他收拾。
    玉荣上前将书桌旁的烛火挑了挑,让其烧的更旺。
    早有侍女将提前泡好的茶端了上来,夏清茗熬夜批阅奏折,每每晚上都要喝杯茶,这已经成了习惯。
    含了口茶,夏清茗无意的翻开搁在最上面的一本奏章,翻看。
    然看到上面的内容,夏清茗很不雅观的将一口茶喷了出来,并且连连呛了好几口。
    “陛下。”玉荣在后头给夏清茗顺气。
    只见那奏章上写道,“臣以为,南宫将军应当入住后宫,为后宫六院之首,奉皇后之位,母仪天下……”
    南宫辰入住后宫,还皇后之位,想想夏清茗都觉得恶寒。
    想必这人是想拍南宫将军的马屁,可惜没拍到点子上,要是让南宫辰知道这事,还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呢。
    一想起来,夏清茗就觉得好笑,唇角的弧度渐渐放大,轻笑出声。
    将这本奏章扔到一边,继续往下翻看。
    然后又翻了下一本,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等翻到第十几本的时候,夏清茗终于沉下了脸,那俊美的面容,宛如罩了一层寒霜。
    灭了朱氏一党,原先三方势力互相牵制的局面就会被打破。
    这一点他以前就想到过,总以为凭着他和南宫辰之间的默契,总能化解。
    可是,似乎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呢。
    这些朝臣居然联名上书,要推举南宫辰为镇国侯。
    镇国侯?夏清茗心底冷叱。这些人说的含蓄,镇国侯三字权可与摄政王相提并论。
    当初他幼年登基,先帝也不曾立下摄政王。何况是如今,他已成年。
    此事南宫辰是否知晓?
    夏清茗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有个非常实际的问题,摆在了他的眼前,君君臣臣,他是一国之君,这大权是迟早要收回来的。
    朱氏一党被诛灭,现在直接威胁朝廷的势力就是以南宫世家为首的三大家族,以及南宫辰手底下的百万大军。
    朱明强说的确实没有错,那百万大军简直就是南宫家的私人佣兵,他们可以无视朝廷的命令,却唯南宫将军之命是从。
    这一点,夏清茗在边关也已经确确实实领教过。
    权利或爱情。
    当两者产生冲突的时候,夏清茗第一次陷入了徘徊和犹豫当中。
    这夏国是他祖宗传承下来的百年基业,身为一代帝王,他有太多的无奈,他不能放手,也不能任其易主。
    而南宫辰呢?他是否会为他放下那手中的权利。
    夏清茗摸不准,南宫辰的心思,从来都是他捉摸不透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杯沿摩挲,夏清茗一脸的心事重重。
    烛火明明灭灭,不知不觉已经烧完,玉荣上前一步,“陛下,夜深了,你看是不是该歇息?”
    夏清茗抬眸,那双凤眸落在玉荣身上,久久不语。
    玉荣被夏清茗这模棱两可的神情弄得胆战心惊,杵在那儿,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最终很明智的投向了地面。
    “玉荣,你说对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玉荣摸摸脑袋,“陛下,奴才就一太监,这话你问奴才,奴才实在是答不出来。”
    “夏兄,何不问问在下。”
    空旷的大殿里一个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
    夏清茗吃惊了一下,诧异的抬起头,循着方向看去,袁靖安正大大咧咧的站在景阳殿的大殿中央。
    “大胆,你是何人。”玉荣吓得变了脸色,赶紧上前喝问。
    袁靖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冰冷的视线,仿若化成实质性的刀剑,凉飕飕的割在人身上,玉荣吓得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一下。
    夏清茗挥挥手,示意玉荣退下。
    凤眸落在袁靖安身上,“你倒是有本事,我大夏的皇宫居然可以随意进出自由。这些侍卫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夏兄何必懊恼,我可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那些侍卫根本就没有拦我,而且我最近一直就住在你们夏国的皇宫里,可惜夏兄贵人事多,居然连见一见我也不肯。”
    袁靖安边说着话,一边拾阶而上。
    住在夏国皇宫?
    夏清茗错愕半晌,良久猛然记起,“你是轩辕国派来的使节。”
    是的,前几日轩辕国的使节就已经到了京城,夏清茗忙着收拾朱氏一党的烂摊子,将迎接使臣的任务交给了右相殷宁。
    而右相将这些使节让进了皇宫专门招待贵客的东厢,曾禀告过自己,自己也没太往心里去。没想到这袁靖安居然是轩辕国的使臣。
    等等。
    有个念想从夏清茗脑海里一闪而过——袁靖安?
    夏清茗猛然想到了什么,凤眸里精光一闪而过,俊丽无双的容颜上恢复了一贯的优雅从容,带着三分慵懒与睿智。
    “原来你是轩辕国皇太子——轩辕靖安。”
    “夏帝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夏清茗落在轩辕靖安身上的目光多了几分揣测和疑惑,“不知太子殿下,深夜至此有何要事?”
    袁靖安邪魅的一笑,言语间颇为暧昧,“我若说是思念夏兄你,故而来此,不知夏兄可否感动?”
    夏清茗脸上的神情淡淡,“那朕还真是——受宠若惊。”
    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夏清茗脸上的鄙视之情却浓的如墨。
    轩辕靖安不由皱眉,居然被鄙视了呢。

第一百零九章  摄魂术
    许久,袁靖安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夏帝先前不是问对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呃。”夏清茗饶有趣味的问道:“那依你之见是什么呢?”
    “自然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轩辕靖安微微眯起了眼,神情似笑非笑,唇间透出的霸气与野心却不容小觑。
    夏清茗垂眸,凤眸落在了氤氲着薄薄雾气的茶杯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光滑的瓷器上摩挲,“皇太子好大的野心,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可若是权利与美人发生了冲突,皇太子会选择哪一样呢?”
    “权利,本宫只对权力感兴趣,至于美人,有了权力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轩辕靖安说的信誓旦旦,一脸不假思索的模样。
    夏清茗摩挲着白瓷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闪了一下神,“朕想也是。”
    “夏兄是在为南宫将军的事情烦心?”轩辕靖安是何等心思,夏国如今的局面,两方势力割据,朝廷要收回兵权,夺回势力,第一个开刀的就是南宫世家。
    想必那些南宫世家的党羽也深知这一点,朱氏一党倒台,立马坐不住了,纷纷上书,封赏南宫将军为镇国侯。
    这个封赏若是给了,就等于朝廷向世家低头服软;若是不给,则说明朝廷有了削弱世家势力的心思,这一手走的巧妙,投石问路,意在试探。
    自己国家内部的矛盾,当然不能展示到外人面前,尤其这人还是轩辕国的皇太子,轩辕国与夏国虽然并不接壤,可是四国的关系本来就微妙,各自独立,一个个就像是蛰伏的猛兽,都在等待对方打盹的时候,好扑上去将对方分食。
    夏清茗无所谓的笑笑,“南宫将军深明大义,若是朕要,他肯定会交出兵权的。” 虽然说得如此肯定,但是夏清茗心里还是有点发虚。
    权利这种东西,就好比是那有毒的罂粟,一旦碰了,就无法戒掉,从古至今有多少人是死在了争权夺利之下。
    “呵,夏兄对是想的开。可是我并不认为南宫辰会交出手里的兵权,若我是他,也不会交出。”
    轩辕靖安望着夏清茗,在昏黄婉约的烛火下,那清俊的面容显得魅惑而妖娆,心里蛰伏的兽在蠢蠢欲动,这个人果然很对他的胃口。
    夏清茗凤眸沉淀下来,里面的光彩有些冷。
    “皇太子又不是南宫将军,何以如此说。”
    “试问皇上,一个人将到嘴的肥羊吞进了腹中,你再让他吐出来可能麽?再者自古多少功臣名将是死在帝王的反复无常下的,伴君如伴虎,皇上和南宫大将军的这段感情能走多远,还是个未知数。南宫世家的势力是悬在朝廷上的一把剑,而朝廷又何尝不是悬在南宫世家头顶上的剑,就如这四国的微妙局面,若是有一方服软认输,必定会被另一方分食的渣滓也不剩。”轩辕靖安的话,一语中的,声声砸在了夏清茗心坎。
    夏清茗猛然站起身,激动道:“朕不会,朕不会伤害南宫辰的,朕只是想要他交出兵权。”
    “呵,还真是可笑,夏兄,你未免想的也太单纯了,你是不会,可是一旦南宫世家倒台,曾经和他们站在对立面的人就会跳出来,编造出莫须有的罪名来控诉南宫世家的罪行,这种例子历史上数不胜数。本太子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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