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宠妻:草包大小姐-第2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说船里都没有点上什么灯火,但是,周围的灯笼这么多,也可以勉强将船内的情况看个清楚。
“只要是今晚的花魁也是可以指定的。他们会看到合心意的,也会去那条船上的。”邬思斌解释道。
“那这样的话,还会有银子拿吗?”唐子珺奇怪的问道。
“自然是没有这么高的银子了。”邬思斌的意思很明白,也就是说还是有的,不过不会这么彪悍的价格。
最后,清婉还是指定了一条船,那条船上可是挂了两盏灯笼。
清婉乘坐的那条小船,轻盈的划过水面,到了那条大船的旁边,袅袅婷婷的上了船,进了船舱。
后面的花魁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有跳舞的,有弹琴的,真的是多才多艺,让人惊叹佩服。
后期的价格也是越来越高,最夸张的一次,有的船竟然是挂起了七个灯笼。
唐子珺捂住了心口惊叹道:“好有钱。”
听到了唐子珺的话,邬思斌只是轻笑。
相处了一天,他也知道唐子珺不是一个那种呆板的皇后。
“平日里这些花魁是很少接客的。”邬思斌解释道,“最多也就是唱歌跳舞弹琴下棋。”
唐子珺顿时明白了,也就是说平日里是卖艺不卖身,到了每个月的十五,才会如此。
这个高价也可以理解了,但是……
唐子珺面色古怪的对着荣林潇招了招手,荣林潇立刻的凑了过去。
唐子珺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紧接着荣林潇的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唐子珺说的声音是小,但是这个船里的空间就是不大呀,所以邬思斌也是可以隐隐约约听到的。
只是,他将脸转向了一边,再次对唐子珺重新的认识了一次。
☆、992。第992章 特别
谁能想到堂堂一国皇后竟然会问荣林潇那个问题。
“要是姑娘的月事来了怎么办?”
这种问题,为什么会考虑得到的?
邬思斌无语的转头,假装自己没有听到。
荣林潇也转移话题,说道:“好像又有船来了。”
荣林潇的话一说完,突然的感觉到船身一阵的晃荡。
抬头一看,这才发现一直坐着的邬思斌竟然站了起来。
唐子珺诧异的看了一眼邬思斌问道:“这位花魁这么好?才艺很厉害吗?”
“这位……”邬思斌第一次露出了羞涩的感觉,竟然好像是那种见到心爱之人刚刚懵懂的少年似的那么纯情。
唐子珺一下子就愣住了,看了一眼荣林潇,这得是什么样的女子呀?
前面那些花魁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人间极品了。
最开始离得远,五官看不清楚。
但是,当花魁的花船要登上客人客船的时候,距离近了,她也就能看清楚了。
一个一个全都是眉眼精致,各有风情。
那些花魁全都没有被邬思斌放在眼里,怎么到了最后一条花船,竟然让邬思斌如此的失态?
就在这个时候,一叶扁舟顺流之下。
没有前几条花船的花哨,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条小船,小船之上除了一个撑船人之外没有再多的装饰。
而在扁舟之上,站立着一个……男人!
唐子珺傻了,诧异的看着荣林潇,在心里惊叹着,原来在这里还能看到小倌。
而且,看这意思,还很吃香啊。
竟然比所有的花魁还要出来的晚,压轴的呀。
就在这个男子出现的时候,周围的船上就跟疯了一样的挂起了灯笼。
看着那突然飙升的灯笼,唐子珺一头的黑线,这狂热的态度,真的是太恐怖了。
就因为突然出现的灯笼太多了,周围愣是照了个清晰无比。
就连邬思斌都命人不停的挂灯笼,唐子珺看着他们这条船上明晃晃的十二个灯笼一阵的无语。
那个小倌真的这么好吗?
唐子珺努力的去看,一看之下,心里一震。
简单的一袭白衣,没有任何的装饰,甚至都没有收腰等诱惑的做法,只是这样穿在他的身上。
随着夜风袭来,竟然有一种翩然如仙的飘渺感觉。
唐子珺诧异的看着,这样的气质,真的不像是一个小倌。
小船停下,男子目光微抬看着周围为他亮起的灯笼,脸上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只是慢慢的看着,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还是邬思斌强势的灯笼赢得了男子的青睐。
看着男子遥遥对着他的船一指,邬思斌兴奋得都差点蹦起来了。
小船划了过来。
邬思斌早早的就等在了外面。
“醉尘,你来了。”邬思斌见到男子过来,紧张的伸出了手,似乎又怕是唐突了他,迟疑着又收了回去。
“五王爷。”醉尘垂眸行礼。
近了之后,唐子珺才发现,这个小倌并没有特别出众的容貌,但是,那一身的气质相当的特别。
说出尘吧,偏偏的有一种红尘之中的慵懒;说染尽风尘吧,又自有一股傲气。
☆、993。第993章 找死
“醉尘,你终于来了。”邬思斌激动得不行。
他已经来了无数次,大多时候都能赢得醉尘。
醉尘只是微微的行礼,然后开口说道:“五王爷,醉尘今日选的并非是您。”
邬思斌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盯着醉尘半晌,这才无奈的轻叹一口气。
“既然是醉尘的选择……”邬思斌往旁边挪开了一步,苦笑着看着荣林潇。
荣林潇从外貌来看确实是比他强,而且,邪帝到达了紫旭国都的消息,恐怕众人已经知道了吧。
能跟他在一起,还是生面孔,想也能想到是谁了。
“邪帝,这是醉尘。”邬思斌殷勤的介绍着,“沉醉的醉,红尘的尘。”
醉尘微微行礼,然后说道:“邪帝,不介意今晚醉尘陪皇后娘娘一晚吧?”
“介意!”荣林潇立马脸色就黑了起来。
想都不要想,还不介意?
他是相当的介意!
邬思斌都没有想到醉尘竟然会选择唐子珺,赶忙的打圆场:“邪帝,醉尘不过是一时口快。醉尘,你刚才是想说要陪邪帝跟皇后娘娘吗?”
荣林潇刚才的反应真的是太强烈的,邬思斌真的害怕荣林潇直接的爆发出来,一时控制不住的把醉尘给杀了。
要知道邪帝一向肆意妄为,这种事情绝对做得出来。
“邪帝,醉尘是卖艺不卖身的。”邬思斌赶忙的解释道,生怕荣林潇误会了。
“五王爷,醉尘今晚是可以选择客人的。”醉尘果然是一步都不后退。
“没错,今晚也可以成为你的最后一晚。”荣林潇咬牙怒斥道。
他的女人凭什么别人窥觊?
面对着荣林潇的怒火,邬思斌吓得身体一颤,荣林潇想要杀人,他可是阻止不了的。
邬思斌赶忙的去解释:“邪帝,醉尘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醉尘却一点都没有领邬思斌的好意,只是在荣林潇狂暴的怒火之中,无畏的站立。
没有一丝一毫后退的意思,这样的情况让荣林潇的心里的怒火更胜。
唐子珺是他的,这个认识可是早就刻在荣林潇的骨子里,突然的冒出来一个男人来窥觊他的女人,荣林潇要是能容得下醉尘才怪了!
荣林潇冷哼一声,眼看就要发作。
“好啊。”唐子珺轻飘飘的两个字,让荣林潇的身体一僵,所有的怒意都化为了不可思议。
荣林潇诧异的转身,看着站起来,慢悠悠走过来的唐子珺问道:“子珺,你刚才在说什么?”
“不过是跟醉尘相处一晚,有什么大不了的?”唐子珺瞟了荣林潇一眼,说道,“我都来陪你看花魁了。”
“可是……这根本就不一样!”荣林潇急急的分辩道,“我只是看看,不会对那些花魁动心的。”
唐子珺看了一眼荣林潇说道:“我也只是跟醉尘聊聊,也不会动心的。”
“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唐子珺挑眉问道。
荣林潇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句话让他怎么接?
早知道,他就不来看这个什么花魁了,真是倒霉。
☆、994。第994章 与众不同
“当然不是。”荣林潇快速的说道,“我不相信的是他。”
唐子珺微微的扬眉,什么都没有说。
荣林潇愤恨的盯着醉尘,半天没有说话。
船内的气氛压抑得都快令人窒息,邬思斌只感觉他的心跳都快要停止,胸口闷痛得难受。
终于,荣林潇狠狠的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邬思斌这才猛地呼吸了一下,立刻被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
刚才他紧张得竟然都忘记了呼吸!
“邪帝!”邬思斌急忙追了出去。
邪帝都不管唐子珺的事情了,他自然不能留在,现在可是要赶快去安慰安慰邪帝。
这件事情怎么说都是因他而起,希望不要惹下什么麻烦才是。
今晚的盛会落下了帷幕,那些客船慢悠悠的各自飘荡开,没有跟刚刚才一样,都聚集在一起。
顺着河流飘荡,唐子珺转身坐下。
邬思斌带走了一半的侍卫去保护邪帝,船上剩下的侍卫也都在船头跟船尾把守,把独处的空间留给了唐子珺跟醉尘。
“皇后娘娘。”醉尘倒是没有客气,直接的坐到了唐子珺的对面。
唐子珺拿了一个干净的酒杯给醉尘。
醉尘执起酒杯就再也没有说话,兀自的慢慢品酒。
不得不说,身为五王爷,邬思斌的品味还是足够的。美酒佳肴都是上品,倒也是一种享受。
两个人对坐饮酒,一坐就是一个时辰,除了烛光中偶尔一声噼啪声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醉尘不说话,唐子珺也不好奇的开口。
一个时辰之后,醉尘笑了起来:“皇后娘娘果然是与众不同。”
要是一般的人,被一个花魁中的花魁选中,怎么也要有点好奇心。
更何况是位高权重皇后,又怎么会肯花费时间跟他这样的人干耗呢?
让他开口说话,有的是手段。
偏偏唐子珺就这么与他相对枯坐了一个时辰。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唐子珺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世上没有相当的两片叶子,更何况是人了?”
直到这个时候唐子珺才将目光落到醉尘的身上。
醉尘看着唐子珺那澄澈的双眸心里一震,这双眼睛太安静了,好似平静的湖面一般,让他只觉得心中一片安宁。
可是,这种安宁隐隐让他有一种危机感,说不清道不明,他只知道,若是沉浸在唐子珺双眸的平静里,他很有可能会被平静湖面之下的波涛暗涌给吞没。
用了很大的自制力,醉尘才移开了目光,笑问道:“皇后娘娘怎么不问问,为何醉尘要选择皇后娘娘呢?”
这个相信是很多人好奇的。
看看刚才五王爷邬思斌的反应就知道了,就连邬思斌都那么的震惊,他就不信唐子珺不好奇。
唐子珺笑了,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选择谁,是你做的决定。既然是你的选择,我为什么要好奇?”
醉尘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唐子珺会这么的回答。
唐子珺坐在醉尘的对面,浅笑嫣然,看得醉尘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995。第995章 猜不出来
他本来是想试探试探唐子珺的,因为那个人把唐子珺形容得好的过分了。
在那个人形容中,唐子珺根本就不是人了,都是神了。
“皇后娘娘果然是睿智。”醉尘轻笑道,接着这个笑让他收敛了震惊之后的心神。
唐子珺笑着摇头:“我一点都不睿智,只是不习惯按着别人安排好的路去走。”
醉尘一愣,随后看着唐子珺,笑了起来,眼中有着一抹异样的情绪:“皇后娘娘这话说的有意思,只是,能做到的恐怕没有几个人。”
唐子珺听完之后,笑意越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