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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俏苗医-第17部分

小说: 俏苗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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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这箱金珠子归你们啦!”

萧慕白眼尖手快,双手接过箱子,眉开眼笑道了谢。

牧若惜原本以为,像萧慕白这么有钱的人,应该不会要他那一半的。可惜她猜错了,他将金珠子倒了一半出来,交给了原先跟在他身边的女人。然后将剩余的那部分连箱子一起交给了牧若惜。

好吧,虽然只有一半,那也是白捡的啊,不要白不要。

当牧若惜提着这半箱金子回到蓝茜茜身边,蓝茜茜却是一脸愁容,连恭喜她的话都没有说。

“怎么啦?茜茜?”

“我忘了告诉你了,赵子附刚才四处找你,找不到你,就先回府了,他让我给你说一声。所以啊,你还是赶紧回去,晚了会被婆婆骂的。”

“什么?”

牧若惜抚额惊叫了一声,这是天底下最不好玩的玩笑。

她匆匆向蓝茜茜告了一下别,然后提着那箱金珠子往外跑。

第二十六章 吃醋

牧若惜向领她出来的小厮道了谢,这才发现偌大的北楠竹园门口,只剩下两盏摇晃的大灯笼,根本没有什么马车的影子。

赵子附真的抛下她,一个人走了!

糟糕,今晚确实忽略他了。当时只考虑着那箱金子,早就把赵子附的死活抛置脑后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似乎最后一次目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的神情有些愤愤然。

其实,她一直觉得赵子附应该同玉芙进去玩了。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么一个想法,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如果赵子附并没有跟玉芙郡主进去玩,而她却跟萧慕白进去玩了,那他一定会很恼火。毕竟,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想到这里,牧若惜心里有小小的悔意。

正纠结着,门口就传来了马车的得得声,牧若惜心中一动,赶紧走了出来。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门口,车停稳后,赵子附便跳了下来。

原本他跟玉芙进去以后,却是一直惦记着牧若惜,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完全没有办法放在玉芙身上。他一直想着牧若惜拉着萧慕白袖子亲密的样子,掉了坑里的时候,他直接踩在玉芙的丰乳上面,痛得她杀猪似的尖叫起来,结果不欢而散。当然,他们想要出来没有那么麻烦,只需要打个哨子,就会有人带他们走进去。

他出来以后,等了她一个时辰都没有等到她的身影。

他想去找她,又怕人笑话。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煎熬过,他只要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嬉笑时,他就气恼,烦燥。

后来,他等不到她,便气急败坏的离去了,临走时跟蓝茜茜交待了一声。可是,马车还没有驶到家里,他又折返回来。

他是她唯一的家,丢下她,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万分纠结的他回到北楠竹园,远远地望着形单影只的她,突然把所有设计好的打算责怪她的话都咽回去了。

最后,脱口而去的竟然自己的真心话,

“若惜,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赵子附看向她的目光,是焦急中带着关切。他还没有等她答复,上前扶着她的肩膀,责怪道,“你这小小年纪怎么能玩这个游戏,简直是胡闹!”

牧若惜抬起头,从他的目光中,再也看不到从前的厌恶了。似乎经历了这一件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眨了眨眼睛,将宝箱举高,炫耀道,“我就是为这个而去的,我缺钱,你懂的……”

他心里一阵难受,原来她要的竟然是这个。

她高举的手臂,衣袖滑落下来,白皙圆乎的胖手臂上,那颗红艳艳的守宫砂异常醒目。

他心里一动,伸手揽过她的肩头,暖声说道,“咱们回家吧!”

赵子附的亲密之举是那样自然,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出现过隔核,从来就是这么好一般。可是这种举动却让牧若惜很不自然,她从来就没有觉得跟他熟过。

两个人坐上马车之后,赵子附的手臂依然放在她肩头。

她歪了歪肩膀,然后坐直了,这条手臂就被漏到靠背去了。

赵子附恰恰是个很要面子的男人,他很识趣地收回手臂,心里五味杂呈。

静默,难堪的静默,赵子附想了想,便打破了沉静,“你放心,我与她以后不会再有瓜葛了!”

这句话像是解释,又像是安慰,更像是丈夫和小三在一起被妻子逮住以后,丈夫在妻子面前立下的悔过保证。不管在牧若惜听来那是什么,但那就是赵子附的想要说给她听的。

牧若惜没有吭声,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着赵子附突如其来的好,她感觉自己像就是赵子附的一块狗粮,现在有其他的狗来跟他抢了,他不乐意了,着急了,于是便产生了一系列的护食行为。

回到赵府,他一反常态,居然亲自把他送回了后院。

在小荷塘前,他轻声问道,“你喜欢吃烤蝎子?”

她噗地一声笑了,摇了摇头,解释道,

“蝎子也是某些蛊虫的克物,所以,我让你沾上一些蝎子的气味,是防止有人暗算你!虽然不能起到太明显的效果,但至少会让放蛊的人有所顾虑。”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感觉他的手,轻轻停在她的肩头,细细摩梭了一翻。

牧若惜不习惯这种亲昵,她躲开那只手,然后闪身逃进了院中。

他静默着,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门之后,久久挪不开步子。

第二天,阳光明媚,天气晴好,一大早,牧若惜便绕着院子跑了五圈,带着满身的爽汗泡了个澡,整个便人神清气爽了。

趁着吃早餐的时机,她便挥着手向兰西和叶田茶,神秘兮兮地说道,“过来,过来,好玩意,让你们开开眼界!”

兰西和叶田茶两人相视一笑,快步走到了牧若惜身边,目光都盯在牧若惜手中,那只跟食盒大小的银色宝箱。牧若惜吊足了她们的胃口,然后拉开宝箱,随着银色箱盖的拉起,耀眼的金光炸泄而出。将三张小脸同时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光芒。

在阳光下,这些金珠子,只有米粒这么大,却泛着灿烂的光芒。

“看到没,金子,货真价实的金子。咱们以后有钱使了!”

牧若惜兴奋地说道,她抬起头,眼光在两个小丫头脸上来回巡视一翻,却并没有发现她想象中那种被震慑过后的惊异之色。两个人脸上都只有淡淡的微笑,她们这眼光,似乎就像看见了银子一样。

顿时,牧若惜脸上的兴奋也萎了下来,

“怎么,这个不值钱?”

兰西笑了笑,伸手抓起了一把珠子,又让金珠子从指缝间漏走,“小姐,这金子是值钱的,但这数量太少,看起来不过一斤多的样子。兑换成银子的话,也才百十两。想当年,夫人一件八幅的迤地长裙,上面缀满的金珠子,可有二三斤呢!这个算不上什么,不过现在,也足够小姐花销很久了。”

牧若惜这才想起,这两丫头都是见过世面的,牧家还算是有钱人家,出来的丫头都比她淡定。

叶田茶也赞同兰西的说法,思虑了一会,便建议,“小姐,这金珠子是中空的,它本身应该用来做衣裙的装饰品。如果拿去换银子的话,实在太不划算了。等日后小姐有了精贵的料子,可以用这个金珠子缀一件漂亮大气的长裙!”

叶田茶心思细腻,手工卓越,眼光也独到。牧若惜相信她一定可以做出一条绝世的长裙。可惜的是,她现在这么胖,穿什么漂亮的衣裙都是浪费。不仅费布,还浪费材料。与其做裙子,不如说出有意义的东西。

对啊,前世有的东西,这个年代都没有。牧若惜心一动,便猫回了房间,在书案上匆促地忙活了一会,便画出了几张粗糙的草图,叶田茶和兰西也是凑过来看着,两个人看得是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画?”兰西好奇地问道。

牧若惜画完最后一笔,将毛笔放在笔架上,然后敲了敲兰西的脑袋,笑道,“这不是画,是图样!”

然后转向叶田茶,“这个是手提袋的款式,你能不能照我画的这个样子缝一个手袋出来。就只要这么大,用来放钱物的!”牧若惜用手比划了一下。

在这个时代,女人还都只用手绢包钱物,有钱一点的贵妇们则荷包,或拿在手上或挂在腰间,既不方便又不美观,既然有现成的珠子,何不尝试做一下缀珠子的手拎包。

叶田茶顿时来了兴趣,她一一查看图纸,微笑着自荐,“小姐,奴婢可以试试!”

三个人还没有捉摸完,门外便传来了麻婶的声音。

“牧小姐,夫人请你去佛堂一趟!”

佛堂?牧若惜心中一怔,这似乎不是什么好地方。

快步走出来,看见麻婶垮着个脸,明显给她看脸色,她也不计较,笑着问道,“麻婶可知,夫人所谓何事?”

“何事?大少奶奶难道忘了,昨晚的风流韵事么?”

第二十七章 家罚

牧若惜怔了半天,这才想到昨晚的游戏派对,这么快就传到赵夫人的耳朵里啦?果然,谣言长着翅膀会飞,在口碑为主的古代,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居然比CCTV的早间新闻还给力。瞧这时辰,还没到早播时间呢,这边就已经演完了。

看着麻婶强纳着一脸的笑意,憋得整张脸都红了。

牧若惜挺郁闷的,我就搞不懂了,难道我倒霉了,她的女儿就能扶正了吗?这在讲究门当户对的古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佛堂其实就在赵夫人居室的后院里,只有一大间,门口养着一棵苍翠的迎客松。走进去,正中间供着观世音菩萨像。观音像前面,是一座巨大的香炉,香烟袅绕,散发着阵阵檀香的味道。

牧若惜举头四望,却是没有见到赵夫人的身影。

“夫人让你先在这里等着,她一会便来!”麻婶把她丢在了佛堂门口,便扬长而去。

牧若惜左等右等,却等了一声冷喝。

“跪下!”

一阵凌厉的冷喝声从牧若惜的身后传来,牧若惜回过头,看到一脸怒容的赵夫人,她双手捻着佛珠。

牧若惜主动走过去,微笑着向赵夫人行了礼,“母亲,若惜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母亲如此生气?”

“从小你的母亲没有教过读《女戒》吗?不懂什么叫做三从四德,妇德妇容吗?小小年纪,就在外面做些污秽之事。坏了名节,如何配做我附儿的正室!”

赵夫人那话,意思似乎是牧若惜在外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牧若惜这个向来性子比较直,见不得别人往她身上泼脏水,而且她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因此,据理力争,“母亲,昨晚之行,我原本是不想去的,不是母亲让赵子附带着我去的嘛!再说,你怎么不说说他跟玉芙郡主胡来。反倒责怪起我来,我也没做什么呀,就是玩了一个游戏而已嘛!”

在赵府,从来没有人敢跟赵夫人顶嘴,就算是赵子附,在她生气的时候,也不敢如此顶撞。赵夫人顿时火气上来,也顾不得念着牧若惜的好,气冲冲地说道,“照你这么说是我这个老太婆错了?我让你们小夫妻在一起还有错了?”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您总不能这么偏激,歪曲事实吧!我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虽然赵夫人让赵子附带着牧若惜出去,是为了防人蛊害,可是此刻,如果这般说出来,反倒好像她是理亏了。

而且,牧若惜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下人面前顶撞她,现在不管是不是她错了,都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岂有此理,你竟敢如此顶嘴,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啊?麻婶,你看着她,让她在门口跪着,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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