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江湖-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房的途中遇上了萧子郁,萧子郁看到他就想逗,正要过去逗弄逗弄他,却见木流南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白痴!”
连自家盟主都认不出来不是白痴是什么?木流南恨恨地绕过他往房间走去,只留下萧子郁一人在风中凌乱……
几日下来,木流南一直想套‘柯君然’的话都没探出来,萧子郁和离刖也只知道他是要举办武林大会,对内幕似乎一点都不清楚。想偷他的盟主令,但是‘柯君然’不知将那令牌藏到了何处,一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更让他郁闷的就是他以伤口疼为借口拒绝与他同床,但是近几日‘柯君然’对这种理由越发不满,对他的欲|望似乎也越来越强。木流南恶心的同时也不忘记自己还不能暴露,只好答应他今晚行房。
夜幕降临后,‘柯君然’早早地来到木流南的寝房,像是十分高兴似的,喝了不少酒,此时已经有些醉了。
木流南热情地迎接他进房,扶着他躺到床上替他宽衣。
‘柯君然’见他这么主动,心情越发好起来,打着酒嗝笑道:“呵呵……宝贝……真乖……让为夫好好疼你……”
木流南一边替他宽衣,一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等着桌上的迷药熏香起效果,见他渐渐意识迷离,他脸上的阴笑也渐渐嚣张起来。
等帮他脱光了衣物,木流南从床下拖出一个被他打晕的下人,帮他也脱光衣物,丢到床上。随后拿出一瓶药性极强的媚药,分别灌入两人的嘴里。做完这一切,木流南勾了勾唇,替他们放下床幔,坐到桌边悠闲地喝起茶来。
过了没多久,床上的两人起了药性,互相厮磨起来。又过了不久,床上便传来了重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动作之大,连带着床也摇晃起来。
木流南听着那个下人惨烈的叫声,不由得厌弃那个假盟主不懂得怜香惜玉。想他家君然在床榻之间虽然有时也会坏心地折腾他,但绝不会让他受苦受疼。
想到柯君然,木流南心里又是一阵担忧,对假盟主也越发痛恨。不知他将盟主令藏哪儿了,竟然到处找不到!
木流南又不甘心地偷偷出去找了一番,依旧没有找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回到房内,替那被折腾得惨不忍睹的下人穿上衣物,神不知鬼不觉地丢回下人房里。随后为了防止‘柯君然’怀疑,他忍痛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掐出几处青紫的痕迹,又将自己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衣服也脱得只剩下里衣。
做完了这一切,木流南坐回床上,装作不经意地碰到‘柯君然’,自己则一副刚起床穿衣的样子。
‘柯君然’悠悠转醒,看到木流南在系里衣的带子,又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迹,再看看混乱的床铺,不由得满意地笑了笑。
木流南见他醒了,不满地哼了一声,下床坐到桌边穿衣服。
‘柯君然’看到床铺这么乱就知道昨夜定是做狠了,讨好般地笑了笑,披上外袍坐到他边上,笑道:“抱歉,昨夜喝多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哪里只是弄疼,看那下人的样子,只怕是差点被弄死还差不多!
木流南厌恶地偏过头不理他,自顾自地穿着衣物。
‘柯君然’在情|事上得到了满足,自然也不会怪木流南此时的冷淡,只当是昨夜把他弄得疼了,在发小孩脾气了。
“别气了,下次一定小心,好不好?”
木流南斜眼看了他一眼,还想有下次?还没说什么,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柯君然’皱了皱眉,对着门口冷声道:“什么事!”
“君然。”外面是萧子郁的声音,不知出了何事,像是十分着急。
‘柯君然’皱着眉,简单地穿好衣物去开门。
萧子郁面色有些难看,着急地道:“杀人魔昨夜在临城杀了好多人,那个假盟主还有洛和百里倾云都……”
‘柯君然’听到这个脸上几乎要抑制不住笑意,但还是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叶洛怎么了?”
萧子郁表情沉痛地低下了头,“都被杀了。”
都被杀了……
房内的木流南听到这个消息心像是漏跳了一拍,愣愣地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忽然之间就蓄满泪水的双眸却已经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怎么可能?不会的!君然不可能死的!这不可能!
‘柯君然’并未回头看桌边的木流南,只着急地道:“怎么会这样?在哪里?我们快去看看!”
萧子郁眼眶也有些红,叶洛毕竟是他多年的兄弟,即便他背叛了君然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找不到了,昨夜所有的死者都被魔头扔进一所小院一把火烧了。”
‘柯君然’拍了拍萧子郁的肩,沉声道:“眼见为实,说不定叶洛不在里面,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临城看看,不管怎么样,找到魔头替叶洛报仇也是好的。”
听他这么说,萧子郁只好颔了颔首。
‘柯君然’说完便回身走向桌边的木流南。
木流南连忙控制住眼泪,低着头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等他们去了临城,他再自己去找君然,他是不会相信君然被杀了的,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
‘柯君然’见木流南低头不看他只当他还在为昨夜的事闹别扭,好声好气道:“去床上再休息会儿,我去趟临城,很快回来。”
木流南忍住想要杀了他的冲动,僵硬地点了点头。
‘柯君然’满意地笑了笑,出门与萧子郁一同离开。
他们一走,木流南也立马站了起来。虽然身体发寒,心如刀绞,但他并未让眼泪掉下,在没有亲眼见到之前他是不会相信的!决不!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红包照例发放O(∩_∩)O~
☆、街道偶遇
为免不必要的麻烦,木流南找了顶带纱的斗笠遮住自己的脸,偷偷出了庄院,买了匹马就往临城奔去。
锁月城的街道上人不多,大多都是江湖人士,随处可以听到他们在讨论昨夜临城的惨案。据说在邑城出现过的杀人魔头到了锁月城的临城,一晚上杀了好几十个年轻男女,其中包括假冒盟主的那人、神医叶洛和百里醉艳阁阁主百里倾云。而且比邑城更惨的是,所有受害者尸骨无存,都被一把火烧了,而那个魔头最后还嚣张地张贴了受害者名单。
木流南驾着马驰骋着,只想快点到临城一探究竟。对于路上听来的一句又一句支离破碎的流言,他一个字都不愿相信。他与那魔头交过手,那魔头的确是个高手,但还没厉害到能打过君然的地步,君然绝对不会死的!
心里虽然是这么安慰自己,但是一次又一次模糊了双眼又被强忍下去的眼泪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他是害怕的,也从未这么害怕过。他爱柯君然,柯君然就是他的全部,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心里的担忧和害怕紧紧地缠绕着木流南的心思,以至于无力分心去管是不是会撞到路人。在没有爱上柯君然之前,他从不会管别人的死活,如今心里只有他的安危,更不会管别人的死活。
街道上一匹白马飞驰着,路上的行人赶紧纷纷让出道来,都不想成为马下亡魂,跑到路边都三五成群地咒骂这个莽撞的骑马人。
木流南懒得管他们,只管驾马往前冲。对面迎来一个一身黑袍的人,木流南的斗笠上有纱,看不清来人,也不想分心去管,心想那人定会自己让开,若是不让开,撞死了也是他自己的事。
这么想着,木流南用力拍了下马,让马跑得更快。
黑袍男子看着前面飞驰过来的马,不耐地皱了皱眉,大街上怎么会有如此莽撞狠厉之人?他本不准备管闲事,但是马上的人明明看到了前面有人还不绕开或者减速,反而让马跑得更快,这分明就是不拿人命当回事!
木流南看到前面的黑袍男子摆明了要挡他的路,本来心里就因为担心君然而着急,此时更是将自己狠厉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不让?那就死吧!
懒得看那黑袍男子,木流南只管驾马飞速前行。
黑袍男子俊眉皱得更紧,对来人的嚣张狠厉也越发不满。在那马驾到自己面前时,忽然飞身而起拉住马的缰绳,翻身落在地面上。他这一拉也是用了十足的内力,马儿立马就被他拉住了,但是木流南却还保持着向前冲的趋势。
因为事发突然,木流南始料未及,马停下的一瞬间,他就拉不住缰绳向前飞了出去。饶是中途立马回过神来使上轻功,还是不轻地摔在了地上。
周围路人本来还在为那黑袍男子以身挡马倒吸冷气,此时见那人无事,反倒是驾马人摔了,心里松了口气,三五成群地讨论起来。有的说那黑袍男子长相不凡,内力深厚,定不是泛泛之辈。也有人幸灾乐祸地嘲笑木流南不该在街道上如此嚣张。
木流南摔得不重,只是却也咽不下这口气。狼狈地坐在地上,刚想起身杀了那黑袍男子,就见他走到了自己面前。
黑袍男子站在还坐在地上的木流南面前,本来还为他的嚣张狠厉生气,但此时见他这么狼狈,不知为何倒是消了大半的气,只道:“以后注意点,不管有多急的事,都不能随意伤他人的性命。”
木流南已经放到腰间鞭身上的手在听见那人的声音时猛然顿住,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那个黑袍男子。方才没注意,此时虽然隔着纱,却也能依稀看见这人的模样。
这人不是锦瑟么?锦瑟不就是君然吗?不,也有可能是君诀。
木流南有些分不清了,呆愣地抬头看着那人,手颤抖着抓住了那人衣袍的下摆。
黑袍男子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以为他是摔疼了,蹲下来看他,“摔疼了?”
木流南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发声,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袍,双眼也有些模糊了,心里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害怕,看着他颤声问:“君然?”
听到他的问话,黑袍男子也是猛然愣住,随后小心翼翼地掀开木流南斗笠上纱的一角,看到的便是红着双眼期待地看着他的脸。
这黑袍男子自然就是顶着锦瑟脸的柯君然。
能遇上流南的确是出乎了柯君然的意料,而且他没听错的话,流南是唤他‘君然’而不是‘君君’,流南已经好了吗?虽然心里的疑惑和激动也是难以言喻,但是柯君然并没忘记这是在大街上。如今锁月城江湖人士众多,他们都认定了那个假盟主才是真的,不能让他们知道锦瑟与木流南有关。
周围路人有些已经散了,但还有些在看他们。柯君然看着仍旧期待地看着他的流南,心里既心疼又好笑,装作一副刚相识的样子道:“这位小兄弟是摔伤了吧,去客栈,容在下帮你看看可好?”
木流南一直紧紧地看着他,他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这个一定就是君然,不会错的。紧紧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一丝一毫。没有回答柯君然的话,只愣愣地由他扶着往柯君然落脚的客栈去。
进了客栈房间,关上了房门。柯君然将木流南的斗笠取下,随后紧紧地将他拥入怀里,轻唤道:“流南。”
木流南任由他抱着,听到他唤他名字的那一瞬间,一直忍到现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般的滑落下来。紧紧地伸出手回抱住这人,没错,这就是君然,果然是君然,他就知道君然不会出事的。
柯君然不太清楚木流南在哭什么,但却能感受到他的委屈,安抚地抚着他的背,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