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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蛮横相公贪财妻-第45部分

小说: 蛮横相公贪财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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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出手将安意如揽到自己身边,浑身突然凝结起一圈无形之风,那气势让周围的大汉都看呆了,看傻了,甚至忘了手下的动作,痴痴的看着以战连城和安意如为中心所形成的那个巨大的风圈,简直如同是龙卷风一般,刮得他们都睁不开眼睛。

那风力夹带着巨大的杀气,带着仿佛要将他们以外的所有事物都吞噬一般气势。

大汉们见势不好,四处逃窜,追人的少年却一头跪倒在地哀求道:“大侠,请息怒,不要毁了这里,这里还有很多无辜的牧民。”

安意如也没想到战连城会如此动怒,看他这架势,可不是要毁掉这正片草场吗,也连忙出声制止道:“连城,不要,会毁了这里!”

正在聚精会神凝气的战连城,被安意如的声音一震,不由得心神一散,那股凝结起来的风势便笑了很多,但是依然不受控制的向外呼啸而去,虽然没有毁掉草场,但是周围的大汉们也全都被卷到在地。

但风势散去,安意如只见除了她和战连城之外,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哀叫连连。

安意如连忙将那一对年轻男女拉到自己身边,然后对着其他大汉怒道:“好一群无法无天的强盗,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妻,还不快滚!”

安意如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接着便是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就连那对年轻男女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唯有安意如和战连城愣住了,不解的看着大笑的众人,安意如更是不解的问道:“你们笑什么!”

第72章 误会

原来,安意如和战连城闹了好大的一个笑话!

这对年轻的男女的确是一对,一个叫阿木扎,一个叫米契尔,而那个抓着米契尔的大汉,叫乌阔拓,是米契尔的亲哥哥,今天是阿木扎和米契尔的婚礼。

原来,在暮城,婚礼跟在岚墒有很大的不同,在这里,在举行正式的婚礼典礼之前,还有一个抢亲仪式。

这个所谓的抢亲仪式,其实说白了是一种考核新郎的身体素质的一种方式。

在暮城,主要以放牧为生,这要求男人一定要身手敏捷,善于骑射,所以才会有这个婚礼之前的抢亲。

抢亲一般是在婚礼的前三天举行,由新娘的娘家人带着新娘在前面骑马奔跑,新郎要奋力追赶,在追赶的同时,还要躲过新娘娘家人的阻挠攻击,所以那群人才会手拿棍棒。

安意如和战连城听得一脸尴尬,原来是他们会错了意,好心办了坏事,搅乱了人的婚礼不说,还打伤了人。

安意如见有几个大汉一直捂着伤处直哎呦,不禁有些讪讪的道:“哎呦,众位,实在是对不住啊,是我们误会了,你们继续,继续……”

“哼!你说得好听,我们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怎么继续,大喜的日子里,碰到你们,真是晦气死啦!”有人不满的大叫道。

战连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训斥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奚落,不由得面色铁青,一张俊脸拉得阴沉沉的,揽住安意如的手也不自觉的微微用了力。

安意如感受到战连城的异样,怕他一怒之下,彻底毁了这场婚事,他可是天皇老子都不怕的人啊!

虽说他们理亏在先,可毕竟是误会,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习俗,他们又不是暮城人,不晓得也很正常嘛,也实在怪不得他们。

但是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事说到底,还是他们没理,坏了人家的婚事,还打了人,怎么也说不过去。

况且这可不是岚墒,毕竟是西北大漠,清灵又不在,万一再引发什么民族矛盾,那他们罪过可就大了,还是趁着事情没有闹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正道。

想到这里,安意如连忙堆笑,主动调和道:“哈哈,你们看这事闹的,实在是不像话,到底是我们俩的错,我在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这里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就当是给大家的医药费,还有贺礼,你们看,行吗?”

安意如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这锭金子分量几足,够一个平常人家吃好几年了,想来他们这些普通牧民,是没见过的,应该可以打发,只是这是她好不容已从战连城身上抠出来的,如今又要拿出来,实在让她肉疼。

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银子的事嘛?既然她的相公这么有钱,不花白不花,找个机会再扣一点出来就是了。

对于金银,她始终信奉一个教条,那就是,金银就像是海绵里的水,只要挤挤,总是有的。

安意如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看着战连城的眼神就越发爱慕起来,有个有钱的老公,这种感觉就是美啊!

正如安意如所料,这些牧民确实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光是那金黄灿灿的色泽,就已经晃得他们魂不守舍了。

可是那个叫阿木扎和乌阔拓的男子,目光却只是在那锭金子上停了很短的时间,显然他们对战连城与安意如两人的兴趣比那锭金子要大的多。

而战连城的目光,也始终没有离开过阿木扎和乌阔拓,而且他的眸色沉而凝重,这让安意如也十分惊讶。

就这样定定的互相看了一会儿,那个叫乌阔拓的男子,率先面色一缓,露出一个笑容,伸手将安意如手中的金锭一推,道:“哈哈,两位太客气了,所谓不知者不怪,况且我们也没有受什么重伤,道歉我们就接受了,至于这金锭嘛,还是免了。”

他这大度的一番话一出口,不止安意如有些惊讶,就是他们的人似乎也有些不解,毕竟本来就是安意如等人理亏,收点医药费再理所当然不过,乌阔拓为什么要拒绝呢。

那个叫阿木扎的青年倒是十分理解似的附和道:“就是,就是,快收起来,我们虽然都是草原上的粗人,但是却是最淳朴厚道的,我们没什么事,快别这么客气。”

安意如先是一愣,随即心中感叹:哎呀!草原人民就是淳朴啊!

“那……那倒是我唐突了……哈哈,好,好,我收起来就是。”她一边喜滋滋的收起金锭,一边感叹这失而复得的钱财,越想越是开心。

可是显然有人可不乐意,只见一个大汉,脸一黑,鼻音浓重的道:“乌阔拓、阿木扎,你们别假清高,说不要就不要,兄弟们的伤怎么办?难道白白受了吗?咱们暮城的牧民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卡西达,住嘴!你们的伤,我乌阔拓自会负责到底,别在这丢我们暮城的脸!”乌阔拓的面色一沉,本来黝黑的几乎看不出表情脸上,挂上一抹不快。

那被叫做卡西达的汉子虽然不甘,但是却不再说话,气鼓鼓的埋着头,其他人也不敢再吱声,显然这个叫乌阔拓的人,在这群人中有着较高的威望。

“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明日就是小妹米契尔和阿木扎的婚礼,不知道两位可有兴趣参加?我乌阔拓诚挚邀请两位前去喝杯喜酒。”乌阔拓见众人都不再说话,这才又对着安意如和战连城诚挚的道。

“好啊!”

“不必!”

安意如与战连城几乎同时答道,但是内容却完全相反。

乌阔拓和阿木扎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人,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他们给出一个统一的答案。

安意如讨好的看向战连城,撒娇道:“连城……”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听得在场的人,无一不心里酥酥麻麻的。

安意如见众人反应,心里得意,以前学伪装训练的时候,声音模仿,她可是强项,现代某位台湾女艺人的糯米音,她学得惟妙惟肖,她就不信这些大男人听了无动于衷。

但是瞥一眼战连城风雨不动安如山的表情,安意如顿时觉得一阵挫败,为什么所有无敌有效的招式,用在战连城身上就失效了呢?他就像是无形的黑洞,对于你投来的一切,全都无差别的吸纳了。

安如意忍不住扯扯战连城的衣袖,声音又小又轻,还带着些微的委屈:“连城,去看看吧,好不好?我好想见识一下这个婚礼……”

望着安意如小心翼翼的样子,战连城的心顿时又柔软了起来,她总是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里,让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吧。”良久,战连城的面色终于缓和,松了口。

“太好了!连城,你真是太好了!”安意如兴奋得忍不住抱着战连城又跳又叫,看得众人一脸黑线。

“不过,”突然战连城的话音一转,沉声道:“你不可以乱跑乱跳,一切都要听我的,更不准离开我身边半步。”

兴奋的安意如突然停住了所有动作,无比乖巧的呆在战连城身边,瞪着一双小鹿眼,拼命点头。

战连城终是被她的样子逗笑,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只有微微的一丝笑意,却仿佛连春光都要醉了,就像是绿柳吐出新丝,山顶雪莲初绽花苞,美轮美奂,让人沉醉,包括安意如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看痴了。

想想刚才的战连城,沉着脸,不苟言笑,仿佛高贵而孤绝的神祗,不与世人同流合污,孤芳自赏,自带一种让人敬畏的气势。

那是一种千里之外的神秘之美,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可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让人忍不住害怕。

只是安意如没有发现,就在所有人都痴迷的看着战连城的时候,乌阔拓和阿木扎的神色有一丝异样,就连战连城的神色也有些奇怪。

“两位贵客,请随我们来,我们的毡房就在那边的操场,请两位客人随我们去喝杯马奶酒。”乌阔拓热情的邀请到。

安意如被这样的盛情弄得有些松懈,笑着道:“乌阔拓大哥,你别贵客贵客的叫,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叫……意如,这是我相公连城。”

就在安意如即将报出自己的名字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口一改,隐去了自己的姓,儿战连城也因为她的一声相公,听得心里暖暖的,不由得有些得意。

乌阔拓转身对着众位汉子道:“今天谢谢大家了,快去河口吧,那里已经摆好了酒宴,你们先去畅饮吧。”

那些大汉本来不大痛快,但是听说有酒喝,似乎就释怀了,全都呼唤一声,骑着马就窜了,瞬间只剩下了阿木扎和乌阔拓兄妹,以及安意如和战连城五人。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借着年长,就叫你们一声意如、连城吧。”乌阔拓说话豪爽,不拘小节,转头对安意如和战连城道:“走,走,先到我们毡房去休息,一会到了傍晚,有篝火晚会,有意思着呢!”

说着率先向远处的毡房领路而去。

安意如听说有篝火晚会,愈加兴奋,乐滋滋的跟了上去,战连城则是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才跟上,儿阿木扎和米契尔小两口走在最后,也跟了上来。

第73章 事出有因

乌阔托带着安意如和战连城参观了他们的毡房,吃了当地的食物,还给他们介绍了当地的历史和风景名胜,安意如觉得自己简直就如同是在旅游一般,只是这导游的服务既到位,有热情。

而战连城却始终不发一言,只是略带戒备的打量着。

阿木扎和米契尔去招待客人去了,只剩下了乌阔托陪着他们两人,一边品尝着当地的美食,一边欣赏着当地的美景,好不惬意,搞得安意如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一番赏玩下来,安意如不禁感激的对乌阔托道:“乌阔托大哥,你实在是太客气了,本来只是想来讨杯喜酒,凑凑热闹的,没想到却劳烦你这么多。”

乌阔托爽朗一笑,连忙道:“意如,你这是哪里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乌阔托的话虽然是对安意如说的,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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