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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然于兄(兄弟)-第7部分

小说: 了然于兄(兄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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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勾动地火,发生天翻地覆的事情。
  偏偏黎辰将他关在门外了,因为他心虚,因为他有心里障碍,因为他喜欢男人。
  回到房间的欢喜为自己终于找到黎辰的弱点得意的叉着腰大笑了三声,笑完之后,小人心态的欢喜无厘头的担忧起来,“黎文喜欢男人,黎辰也喜欢男人,这黎家莫不是有什么不良的遗传?”黎文就算了,最好断子绝孙,可是黎辰的话……
  “不不不,这不是你想的事,现在已经证明黎辰有那种倾向,我应该去实行‘拍拍屁股’走人计划才对。”
  到了第二天,欢喜一边咬着黎辰从街上带回来的热包子,边想着诱惑黎辰的计划,只是计划还没成形,对面的黎辰开口了。
  “今天是七月十五。”
  “嗯?”欢喜没反应过来,睁着水汪汪的双眼,傻傻的叼着包子望着黎辰,不懂他突然说这话的意思。
  黎辰看着欢喜迷糊的可爱摸样,忍不住勾起戏弄的兴致,“我听人说,一个人一旦动脑频繁了,容易伤神,严重者还会记忆退化。”
  听出玄外之音的欢喜,牙齿一咬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啃起手中的包子,两腮鼓鼓的含着不清楚的话咕哝着:“相信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个笨蛋。”
  “姑且不论这话有没有人相信,但我肯定,欢喜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坦率性情的事情,看着真叫人欢喜呢。”
  额,感到丝丝恶寒的欢喜,不查咬到舌头,酸涩的血腥逐渐蔓延开来,口中的味道些许怪异。他皱起整张小脸,无瑕再与黎辰哈拉下去,放下手边晕开血色小点的半个包子,很没意思的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好整以暇的黎辰眯着双眼,不慌不忙的回道:“今儿不正是比武大会的日子吗,欢喜忘记了?”
  语塞的欢喜干笑了几声,只顾着设计黎辰,还真将这么一事给抛之脑后了。
  速速的准备了一番,打着围观解闷的目的,欢喜兴冲冲的强拉着黎辰赶赴了比武场地。
  此次的场地位于城中偏西外围一处最高的高台上,也是望月城此名由来的望月台,高三十余米,圆形平台,旋形梯阶,途中设立休憩的亭阁。
  黎辰与欢喜赶到时,望月台上已经挤满了行行□的男女老少,比肩迭迹,争先相望,极是热闹。
  “前面的大叔,麻烦移个位,诶,这位大姐,男女授受不亲,请挪过身子。”
  “挤什么Y,全家就你们要看呐。”
  “大婶,你是参加比武的人吗,不是吧,那就对了,让让吧,我跟这位大哥都是赶着下场上台比武的,耽搁了出场的时间,失去有力的先机,你赔得起吗。”
  “……”
  不用怀疑,这个由人群外拼命挤着身子,嘴里理直气壮与围观的人辩解,趁机人群的少年,就是顾欢喜。耍起小心机几乎游刃有余的他,毫不羞愧的排开身前重重人影,轻轻松松穿过人群,成功站在最前面给自己找了个最佳的观赏地。
  “黎大哥,还是我聪明吧。”欢喜得意的对身后沾了他的光,走到人群前的白衣男子道。
  黎辰臭着一张俊脸,不觉这事有何沾沾自喜的,反为欢喜的行为感到无比的丢脸。
  眼见黎辰脸色有些难看,欢喜慢慢的移到他旁边,讨好的说:“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夺他人之福。耍无赖的事不都是我做的吗,你也不要计较这些了,来,看看台上,这要比我们站在后面看的清楚多了。”
  黎辰依言朝前望了一眼,前方是一方木架台,搭建设备简单倒像极了江湖人不拘小节的个性。木架台上此刻已有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激烈的拳掌互击,为这次的比武拉开了序幕。
  黎辰无奈的轻轻叹了声,收回目光。他对争夺盟主之位的比武大会本就无趣,今日出来却有些叫人神使鬼差,也许……黎辰缓缓的将目光移到身旁全神贯注观赏着台上比武的欢喜。
  欢喜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仅仅为了这一点,莫名其妙的自己忍不住在早上提点了今日的比武大会,又受不住他的恳请,才来此围观这么无聊的活动。
  暗自摇了摇头,黎辰终于体会舍命也要赔君子的话了,比武再如何无聊,他也只能当着平常的消遣围观下去了。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台上的人为了争取盟主的美梦,千遍一律的从斗志高昂的上台,直至败下阵灰头土脸的离开。而一瞬间成为众人瞩目的黎文,也不负重托,帅气的凌空上台,漂亮的将小角色们一个个打下木台。
  看到这的欢喜不仅为那些小角色提心吊胆了下,真心希望来个狠烈的人物杀杀黎文的威风,为自己出口被利用的恶气,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上台应付的都是些虾兵蟹将的人,哪里是黎文的对手,欢喜有些怀疑是不是黎家的人动了什么手脚。
  正在欢喜焦虑时,一抹华丽的身影出现在眼帘。欢喜定眼望了望,那个好似被几个男人保护着出现在人群前的红衣少年,不正是黎文喜欢的‘宋公子’吗。
  “黎大哥,你说这世上,还有比女人美丽的男人存在吗。”欢喜状似无心的问起旁边的人。
  黎辰笑着摇了摇头,“漂亮的男人从古至有,只是男人总归是男人,如何也及上女子天生的妖娆。”
  “啧,难道我看到的这位是女扮男装不成。”
  “诶?”
  欢喜明白自己的话顺利引起黎辰的兴致,他开心的提手在黎辰面前,指向宋公子的方向。
  黎辰侧头凝视了一眼,平静无波的脸上遽然多了什么,这叫认真留意他表情的欢喜暗爽起来,十分认定了一件事,黎辰是认识宋公子的。



     ☆、13

  “那公子娇弱怜爱,貌美如花,越看倒越像是乔装出来的闺秀小姐了。”认定了黎辰认识宋公子的事实后,欢喜就更有把握如何从黎辰口中套出他与黎文的事。
  “他的身子骨自小比较虚弱,又遗传了天下第一美人乔海棠的美貌,咋看……”说到这的黎辰,失神了会,脑中翩然浮起一段不堪的往事,顿闲烦闷的他语气也多了不耐,“男人就是男人。”
  “咦?”不是没听出黎辰的不快,欢喜故作惊讶,“黎大哥认识他吗?”
  黎辰自知开了头就没这么容易结束,仅仅是敷衍性的回欢喜:“他是望月城一家经商刺绣老板的幺儿,叫宋玉。正巧我们年龄相仿,小时候时常玩在一起。”
  黎辰所说的‘我们’应该还包括了黎文,换句话说他们是青梅竹马,怪不得黎文对他感情深厚。欢喜瞪着台上意气风发挫败群手的黎文,此刻他若是爆料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好比在黎文头上打了一道闪雷,别人信不信也就其次了,他的心虚势必减弱他的斗智。
  欢喜露出个奸诈的笑容,等台上一轮结束他就趁时上台,大肆宣布他们间悖论的感情,给黎文来个措手不及。
  等了半会,黎文再一次荣耀的击败了对手后,欢喜鼓气准备飞上台面,动作间,身侧的黎辰观察到欢喜的异动,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臂制止了他的行动,压低声音警告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别胡来。”
  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欢喜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又无法透露上去的真正目的,就在两人蘑菇的时候,腾空一个黑影,潇洒的落在台面上。
  “黎家人才每世辈出,好生羡慕。如今老朽不才,想与黎兄弟一较高下。”上台的黑衣人背骨弯曲,皱纹满头,声音尖细,有些阴阳怪气。
  “前辈客气。”黎文做出客套。
  两人不再多言,利索的展开了又一轮的比试。
  “这老头看似一大把年纪了,动作却不含糊,出手的每一招都充满苍劲浑厚。”欢喜提出自己的疑惑。
  黎辰接话,“自他上台的言行举止,若非瞧他形貌年迈,何以看出一点岁月的痕迹。”
  双眼转了一圈,颇有悟性的欢喜凑近黎辰,发现新奇事物一般,小声求证道:“易容术?”
  黎辰默然点头,“你可注意到他刚才说话的声音。”
  “当然。细细幽幽彷如女子又多了男子的韵味,要说是男子的声音又多了不该有的娘味,整一个太监音。”欢喜真接了当的做出评定。
  深幽内敛的目光凝视着台上轻松接招的黑衣‘老人’,黎辰垂目思考了会,“他既以易容术掩饰自己的身份,一个太监不是更应该掩藏自己特殊的声音吗。还是说,易容仅仅是为了逃避一些人看清自己的真面目,此太监也非彼太监?”
  “你在想什么?”身侧的欢喜抬头询问进入深思的人,有些郁闷,黎辰什么都好,唯一的毛病就是喜欢将一些事闷在肚子里不肯透露,仿佛身边所有的事别人不知晓,他却了然于胸。
  “没——”
  “啊!!”
  黎辰刚回了一个字,木台上就传来被打飞出去的声音。
  围观的人发出此起彼落的声音,台上的两人争夺战也分出了胜负。
  气定神闲的黑衣老人,负手立在木台上,瞬间感觉高大了许多,台下抚胸受了掌力的黎文颓丧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勉强的带着虚心的笑容夸说了一番‘老人’的武功,意图掩盖自己摔下的狼狈。
  几句话后,人群前的宋玉配合稳妥,过来搀扶黎文就要离开现场。
  “黎兄弟,等一下。”台上的‘老人’唤住即将离开的身影,“老朽还有话对大家说,此事事关黎家,黎兄弟不妨听完再走。”
  黎文顿下脚步,这时候其他围观的人也开始疑惑声起。
  “他想做什么。”欢喜转头问一脸镇定的黎辰,“你们黎家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黎家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也许是他故弄玄虚。”
  欢喜瘪瘪嘴,黎辰这话他就不敢苟同了,亲受黎文的利用,他就不信黎家还有什么光明磊落可言,不过看在黎辰的面子,他也懒得反驳了。
  “老朽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今日上台并非要参加盟主比武大会,只是借此想让各位英雄给老朽做个见证。”
  “什么见证?”台下被恭维英雄的人顿时涨满一腔热血,争先恐后的问道。
  ‘老人’愁苦的哀叹了一声,“不瞒各位,老朽已将油灯皆枯,实感遗憾生无儿女之福。想到二十多年前,曾有一徒儿,孝顺乖巧,情如父子。可叹,天有不测风云,我那徒儿自入赘到一户武林世家也就三年的时间,凭空就消失了,可伶我这个将死之人,唯一的愿望就是在下个月的中秋,见上他一面,也好安然离世。”
  ‘老人’的话就像一块大石投入湖中,引起轩然大波。
  台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年纪稍长的多半猜出了‘老人’口中的徒弟,只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站出来客气询问:“老前辈,你徒儿叫什么?”
  站在人前突然变得十分安静的欢喜,偷偷的看了一眼本就沉默的黎辰,耳边毫无意外的听到台上的‘老人’回道:“楚沐年。”
  “我姑父消失了二十几年,一直了无音讯。前辈,晚辈只能劝你还是放弃吧,一个消失的人,若要出现早该出现,何以等到今天。”这次开口的是黎文。
  ‘老人’听后却反常的摇着头,“黎兄弟,你有所不知,只要我徒儿的儿子还在世,他这个父亲就算不念及我们师徒的关系,也会看在父子的情面上,见上一眼。”
  “前辈,恕我直言,我表弟十年前已被逐出黎家,即使姑父念在父子之情,面对此种情景,只怕也无颜面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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