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玄天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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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吗?”
高大山笑笑,不用他出钱什么都好说:“那就要看赚得多了多了,要是比这里好的当然没问题了。”说着眼睛巴巴的眨着:“嘻嘻,是不是那大将军给了你不少钱?竟然想起做买卖来,有多少?说来听听,我帮你打算打算。”
高大山一再提到玄天,刚升起的兴致又沉了下来,有股冲动想脱口而出,说能不能以后别再提起那个人,只是快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吞了回去,道:“不多,但租个铺进点货还是可以的,本钱都由我来出,以后赚了就三人分,我占六成,你和我哥各两成,这样如何?”
高大山眉开眼笑:“行行行,先给我说说你有多少。”
“八百两。”
“哗~~好多啊~~。”高大山怪叫着流口水,就是把这八百两分了,他也能分到一百多两了。
尚青笑,姚上进鄙视性十足的看着他,很怀疑尚青的眼光,这人到底有什么用?
不过姚上进总算是看走了眼,高大山不只是有用,而且是非常好用,只要有钱赚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一双目光犀利的,只需一眼便能识别货品真伪和价值,从几十两的东西精准算到一个铜钱,最利害的是他见人就笑,无论那人用多么难听的话堵他,他一概当作耳边风,只要有利可图,能擦的鞋全擦,不值得擦的也堆起无害的一张脸,不让自己亏一铜钱。
淤梭位于江南沿江,只要过一条万里江,对面就是江北,属于以前单国版图,如今是蒲国的附属,单国的皇宫更成了旅途的一大景点,由地方官管冶。
於梭有未来这个地方,人都特别的精,想要干一翻事业相对比较困难,但是过了江就不一样了,这方面的民风不只低了一个档次。
而未来占据江河码头,外商想由於梭过江,那必须要有由官府发出的合作许可证明,要是没有那便要多绕许多的路,相隔两个县的另一个小码头程船,两岸距离也宽了一倍,目的就是想让未来一家独大。
尚青他们有林莽和高大山找来的书店老板做担保,也经过了一翻周节才拿到了许可证,可想而知这个许可证明不怎么好拿,没点人脉关系那便想都别去想。而且运输费比正常价格贵了两倍多,但比起平白无顾多出的路程这点钱还是能接受的,最重要的是省下不少时间。
过江需要坐四天的船,在临近万里江的‘界阳城’找了个铺位,凭着高大山那三寸不烂之舌和那狗腿的模样,硬是将一个月二十两的租金压到了十三两又半吊钱,还减去了预交的一年租金,只需要交半年,加之过来前进了不少的货,随便收拾一下便能开铺。
于是,小小的‘清闲杂货铺’就这么做起生意来了,尚青私藏了一百多两跑路费,给高大山报的八百两被他掏空了。
小本生意刚开始还不需要雇佣人手,三人分工合作无间,尚青负责记帐管店面,高大山就江南江北两边跑,而姚上进就成了跟进跟出的搬运工,没办法,一个胖的,一个摆明我很弱的,不是他搬还能让谁去搬?
在三月内还真让他们弄得有声有色,生意蒸蒸日上,赚的钱多了,进的货也高档了,高大山说要不就不做,要做就要釜底抽薪狠狠地进货,狠狠地赚。
然而另外一边的京都……
第 39 章
当初杨越因为怛心玄天便跟上了战场,还好她跟去了,不然也没个人能镇定的控制住大局,敌方虽然是被玄天的气势暂时性的镇压了,但毕竟人数庞大,要等过后所有人都平复了心情,那指不定便要再次乱起来,而玄天的反应更让凝固的气氛维持不久,虽是惊吓过度,但过后谁又会在意一个只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一丝生气的人呢?而出现玄天这种情况的,就是下方将领也没一个敢上前将他给拖回去,最后也只有杨越将陷入沉睡的玄天背回了军营。
而玄天这一睡,便是四个月,杨越拿着尚青的信在玄天闭合的眼帘上晃了无数遍,又说了无数遍,说尚青没事让他快点醒,但玄天仿佛与外界隔绝般一直悄无声色。
小福每天都严紧的伺候着,一天三次强硬的撬开玄天的嘴灌入一碗稀粥才能吊住他的命。
最另他们不可思议的是玄天的内力全废了,从经脉处感觉不出一丝流动的真气,只怕是他自己强行把经脉逆流倒塞,这种情况除了他自己自行调节,前提还要有个内力比他深厚的人帮忙畅通,不然神仙也难补救。而时间拖得越久,体内蕴藏的力量便会逐渐消减,直至变得跟普通人一样后还会损坏基本的体能。
处在深宫的太后曾经来看过玄天一次,但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也只能开些辅助的补药,再别无他法,反而应了杨越的要求,将顺便看了下病情的翼飞带回宫里治疗了。
里游的心情特别不好,从得知尚青出事后,他脸上一直温和的神情便一直板着,没有太激烈的情绪,只是淡然无味,连挤出一丝浅浅的笑容也办不到,最后他跟着太后一起进宫照顾翼飞了,除了尚青他也只有这么一个算是朋友的朋友。
而皇帝有丝丝的惭愧之余对玄天是彻底没辙了,还好玄天在倒下之前算是把基本事情都稳定了,剩下的殿后琐碎也只能让暗卫和他自己料理,而他的暗卫首领杨玄海,虽然还是一脸的淡漠,但相处久了自然也看出那眼神里有着多少的怨意,做起事来也少了分动力,他便成了这件事里最坏的坏人,平了叛乱到头来谁都来怨他,他又能找谁怨去?难道真的砍了他们几兄妹吗?当初也只是逼于无奈才想吓吓他们,要是真的砍了,只怕他的小叔第一个不放过他,心里喊着苦,几个收养的还不如他这个亲侄儿。
杨越有想过找尚青回来,只是人一直不醒的找回来也没用,只会让多一个人怛心而已。
没尝试过情爱的她不能理解玄天为什么可以为了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十多年堆积起来的武力在一朝之间说放弃就放弃,试问谁能做得到?至少她就不行,就算是为了最爱的人。而且玄天不是为了救人什么的,而是在自暴自弃,自残身体,将一切都封闭起来,拒绝再与外界接触,这种行为要是让不相关的人知道,也只会觉得是即懦弱又愚蠢吧。
最后凌老爷来了,从杨越口中得知了玄天的情况后没有马上进行救治,而是进了宫。
精雕细琢的御书房内,蒲仲明屏退了无关的宫女侍卫,独留太监总管圆德站在后方待候,圆德乃三朝元老,该知道的他一样不缺,皇室所有人的关系他也一清二楚,甚至比他这个皇帝更熟悉杨家,而在凌老爷这个平民面前就是身为皇帝的他也不敢傲然造次,只是离座与之平视,因为圆德一直很忠心,所以蒲仲明也不介意在他面前显出弱势。
凌老爷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着他,蒲仲明不想解释什么,更不会服软道歉,身为上位者他没有做错,身为一国之君更不可能放下这身段,这是帝王应有的尊严,只是因为他与杨家有太多的牵扯,对杨家更是无可奈何才会有了如今的对持,要是少了多方的顾虑,正常点的都会将他们一家除之而后快。
所以凌老爷以下的一翻话他心里清楚,但又不能反驳。
凌老爷看了他好一会,才缓慢说道:“杨家不欠你的,你最好清楚这一点,把他们几兄妹教好帮你稳定蒲国的局势只是看在你跟敖轩的关系上,而你又曾是熙的徒弟,这点在情在理都会帮忙,他们也自会衡量,但这绝对不是强逼。”
“虽然平乱没错,身为帝王也不可能弃江山于不顾,但是要强逼杨家人做到这个份上也就只能说明是你的无能,敖轩把江山交给你不是要你处处依仗杨家,而是靠你自己树立起一份巩固的势力。”
蒲仲明没接上一句话,脸上甚至没有一丝表情,凌老爷停顿了一会,多少能看出他的心态,紧皱的眉锋下牵起了一份冷淡的笑意:“或许在你的心里面会认为是我们的不忠心?”不待蒲仲明提出辩驳便沉下了脸,肃然道:“请你记住了,我们只是帮忙,并不是卖命,你要不满意随时可以把我们这些人全部撤走,我们乐意之置,这江山既然给了你,我们就再也不屑去抢,但你也知道你奈何不了我们,我们若要一走了之,从此销声匿迹,这世上也没有人能留得住,找得到。”
凌老爷一翻话说得毫不客气,蒲仲明也只能默默接受,杨家一直这么尽心尽力的为朝廷办事就是想尽快撤手不管,不是为了那点情义,他们早就逍遥海外,自由乃是杨家人崇尚的理念,一切以杨老爷的想法为核心,那个不负责任的单国皇帝,带着他的小叔走了,去发掘一片片的新大陆,去过那普通人根本无法想像的茫茫大海,而大海的另一边又有没有他们的势力?他不知道,因为只有姓杨的和杨老爷的几位蓝颜知己才有幸踏上那不可思议的轮船,那个巨大的,不该出现在这个年代的物件。
最后蒲仲明只能妥协,像杨家几兄妹这样的人才又怎能说找,就能轻易找得到的?再次向凌老爷声明以后都以他们几兄妹的性命为优先权,就是逼于无奈也只能另行想办法后,凌老爷才说了点比较好听的安慰话,然而这些话对他来说只觉得是讽刺,树立自己巩固的势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蒲单两国统一才二十年,就算从一开始就培养人才也未熟透吧,当然,他们杨家的人都异类,由其是他曾经的师傅杨老爷,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把单国推翻,自己当上了皇帝,而后是他的小叔,在一众大臣的批斗下,摆明了和一个男人有一腿也还能安稳的坐上皇位,杨老爷的另一位蓝颜知己杨子青更是以一人的智慧把整个单国弄得鸡飞狗跳,至于还有一位,杨玄海的师傅,那隐藏的功夫无人能及,就算他躲在你的面前,你也极有可能找不到他,还有就是面前这个凌盟主,你拿三千精锐去堵他吧,他绝对有可能连躲都不用躲,通通给你杀掉,要是那十几次的行刺是他亲自来的话,那么,他可能已经死了十几次了。
凌老爷回到王爷府后就被杨越给缠上了,不断的追问:“爹爹,有救吗?能救吗?再这么躺下去不行啊,都几个月了?你说他武功废了也就算了,但总要醒过来的嘛,一天三碗只见水不见米的粥,再强悍也顶不住吧,爹爹你倒是说一下有什么办法啊,要怎么做你尽管说,要我帮忙吗?还是……”
“能不能稍微停一停?你很吵。”凌老爷探着玄天的脉搏,完全探不出个所以然,只听见一只巨大的苍蝇在耳边飞来飞去,嗡嗡嗡的叫个不停,很想就这么拿根针线来把苍蝇的嘴给缝起来。
杨越扁嘴:“不吵就不吵嘛……”
凌老爷叹了口气,开始认真的为玄天把脉,半晌,收回手看向杨越。
“怎样?”杨越眨眨眼。
凌老爷想了想,没回答,而是问道:“你清楚如今朝中的局面吗?”
杨越看着凌老爷,眼中闪过一丝猜测:“大概知道一些。”
凌老爷缓道:“六十万将士的统帅如今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