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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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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越进门,瞅着女子略显苍白脸色,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诊脉,随即面上更是沉冷的可怕,“谁伤的?”
    青湮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与你无关。”
    淳于越将自己身上的雪色长裘解下,盖到她身上,沉声道,“跟我走!”
    “我说了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要多关闲事。”青湮道。
    “顾清颜,你自己走,还是我带你走。”淳于越语气难掩怒意。
    他气的不是他千里迢迢从关外赶回来被她的冷颜相对,是看到了她神色之中的悲伤痛苦,而这一切都是因那个该死的凌之轩而起的。
    “我不会走,你也休想带我走,除非你带出去的是死尸一具。”青湮冷冷地望着他,一字一句地警告道。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公子宸带着沐烟也跟挤进了并不宽敞的牢房,望了望两人劝道。
    “你们让他来干什么?”青湮望向公子宸道。
    公子宸好不冤枉,连忙道,“这不关我的事,他昨晚风风火火地跑到了隐月楼问我要人,不然就要砸了楼里,我没办法才说出你在这里的。”
    就算她不说,不出一天功夫他一样也能找到这里来。
    到时候,知道她故意隐瞒,她们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青湮抿了抿苍白的唇,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只是冷冷道,“我在这里很好,你们可以走了。”
    淳于越被她气得面上青一阵黑一阵的,咬了咬牙,道,“好,你不走是吧,那我也不走了。”
    “你”青湮气得无言以对。
    淳于越却转身朝着两个仆人吩咐道,“把这里打扫干净,重新布置一下。”
    “我说神医祖宗,你别在这里添乱了,我们正想着办法给她洗脱罪名,你再这么一闹,我们很难办的。”公子宸上前劝道。
    淳于越却扭头道,“你们两个可以滚了。”
    青湮知道对淳于越这样的人多说无益,索性闭了眼睛继续养神,眼不见心不烦。
    公子宸和沐烟站到了牢房外去,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仆人打扫着牢房,打扫干净不说,还拿来新的被褥和桌椅,摆了两盆寒兰花,生了炭火,点了香炉,最后还从如意楼买来了热腾腾的早膳。
    他这是来坐牢,还是来度假的,坐牢还坐得如此气派讲究,这世上除了他也再没第二个了。
    淳于越盛了粥,递到闭目养神的青湮面前,命令道,“吃了!”
    青湮睁开眼睛瞪了他许久,知道自己再跟他对着干也讨不着好处,于是伸手接了过来,一语不发地低头吃了起来。
    淳于越满意地坐回桌边,自己方才开始用膳。
    “走吧。”公子宸说罢,举步离开了。
    再留下去,刑部上下的人该醒了,他们在这里露面太让人起疑了。
    出了刑部,沐烟问道,“就这么让他在刑部待着?”
    “那能怎么办?”公子宸笑了笑,说道,“淳于越在那里也好,靳太后的人就没法在牢里下黑手,我们也能专心想办法对付靳氏母女那两个贱人。”
    还有便是,夏候彻要再想治青湮的罪,也得掂量掂量了。
    皇极殿暖阁,宫人们忙碌地传了午膳,夏候彻进门瞧见站在火盆边取暖的人皱了皱眉,“不是说了让你在素雪园好好养病,你跑过来做什么?”
    “已经好多了,我想过来陪你用午膳。”凤婧衣笑着走近道。
    夏候彻望了望她,净了手入座,刚刚拿起碗筷,孙平便进来道,“皇上,刚刚刑部的人来报,有人进了刑部大牢,住在了青湮姑娘的牢房里不肯走,黑衣卫几次交手想把人赶出去都无功而返。”
    “什么人?”
    凤婧衣抿了抿唇,笑语道,“应该是淳于越。”
    这世上有人在黑衣卫的守卫进刑部大牢如入无人之境的,又赖在青湮牢房里不肯走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
    夏候彻头疼地皱了皱眉,望了望对面有些幸灾乐祸的女人,看来她之前所言不假了。
    青湮固然罪责难逃,可是因为处死她而让淳于越借着黑白两道的势力与朝廷敌对,那是不值当的。





☆、夜探刑部

    淳于越住进了天牢的事情禀报到夏候彻这里,永寿宫那边也自然得到了消息。
    宗珩中箭昏迷,三天三夜都未醒,夏候缡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一直坐在屋里的宗泽却是整整三天没有说话,没有合眼,一动不动如同石雕一般。
    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自己那一刀刺向她的画面便不由自主的浮现眼前,他是想和她远走高飞的,可是事到如今,他又有何面目再去见她。
    “宗泽,靖缡照顾珩儿已经累了三天了,你帮着照顾孩子,让她去休息一下。”靳太后又一次提醒道。
    宗泽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仿佛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膈。
    书绣望了望靳太后不悦的面色,上前拍了拍他,道,“宗大人,太后娘娘叫你呢。”
    宗泽恍然回过神来,望向面目沉冷的靳太后,起身道,“太后有何吩咐?”
    “你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也该去看看靖缡,她都守在珩儿床前三天了,人都消瘦了一大圈。”靳太后说道,语气明显得不高兴枝。
    宗珩都伤成这样了,他却不闻不问一直在这里坐着,只怕满脑子都还想着刑部大牢里那该死的小贱人。
    好在,如今一切都如她所计划的发展,便是他再想和顾清颜再续前缘,顾清缘也不会再领情他的情了。
    靖缡这五年来掏心掏肺的待他,还为他生下了儿子,到头来他却要跟着顾清颜远走高飞,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唯一的女儿,堂堂大夏的嫡公主,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现在,只要尽快处置了那小贱人,便就一切都了结了。
    若不是钰容华横插一脚进来,以死相逼皇帝让步,当日就已经把顾清颜送去见阎王了。
    宗泽疲惫地起身,去隔壁的房间,木然道,“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
    夏候缡回头望了望狼狈憔悴的男人,分明从他空洞无神的目光中又看到了那个可恨的女人,这三天珩儿生死攸关,他却还心心念念着牢里的顾清颜。
    “宗泽,珩儿已经被她害成了这样,你还在想着她?”
    她自认这五年不曾亏待过他,可是她堂堂的大夏公主,在他眼里和顾清颜相比,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宗泽目光清明了几分,深深地望着面前容颜有些苍白的女子,说道,“颜颜从来不会骗我,靖缡,你告诉我实话,顾家的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夏候缡怔怔望着他,目光含泪地扬手指向床上,道,“我的儿子被她所伤,现在还生死未卜,你还来怀疑我?”
    她知道他的心里偏向顾清颜的,所以她才不得不把顾清颜逼到百口莫辩的地步,可是便是到如此地步,仅仅那个人的一句话,他就能来怀疑她。
    宗泽沉默地移开了目光,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再说话。
    “宗泽,这五年来我待你如何,你自己清楚,她不过一句话你就信了,你又将我置于何地了?”夏候缡激愤交加地质问,说着便捂着嘴咳出血丝来。
    靳太后听到响动赶进来,看着女儿泪流满面地样子,对宗泽更是没了好脸色,“姓宗的,你当年娶靖缡的时候答应过哀家什么,你答应会好好照顾她们母子,这五年你让我的女儿受尽委屈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这般对她,简直是放肆!”
    宗泽望了望夏候缡的样子,一时间又有些心中不忍。
    “书绣,扶公主下去休息,让太医好好看看。”靳太后道。
    “不,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里等珩儿醒来。”夏候缡道。
    靳太后叹了叹气,劝道,“你自己还有内伤在身,先下去好好休息,这里母后替你看着。”
    书绣也跟着劝道,“公主,你还是先让太医看看伤势吧。”
    夏候缡望了望床上还昏迷不醒的宗珩,怎么也不愿起身离开。
    “宗泽,你扶靖缡去休息。”靳太后沉声令道。
    “是。”宗泽正要起身扶夏候缡离开,靳兰轩姐妹快步进了屋里来。
    “姑母,不好了,刑部那边”一看到宗泽在场,靳兰轩又止了声音,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靳太后侧头望了望两人一眼,坐下沉声道,“有什么话就说。”
    “刚刚得到消息,神医淳于越住进了青湮的牢房,黑衣卫和刑部的人赶都赶不走他。”靳兰轩说道。
    靳太后一听狠狠拍了拍椅子扶手,喝道,“反了他了,他当大夏刑部是客栈还是他家。”
    “听说今天一早,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就进了刑部,看守的黑衣卫和狱卒都被迷晕了,等他们醒过来人已经住进了牢房,还在周围都放了毒物不准人接近,现在刑部和黑衣卫都拿他没办法。”靳兰轩头疼道。
    虽然对江湖上的事所知不多,但也知道这个神医淳于越的性情怪异,且与黑白两道的人多有结交,而自己的病情当初也是由他诊治好的。
    “好端端的,他怎么跟顾清颜扯上关系了。”靳太后沉声道。
    靳兰轩望了望宗泽,方才说道,“我差人去向孙平打听了,说是淳于越一直爱慕顾清颜,还说淳于越答应给我医治,也是上官素让顾清颜求的情”
    她们哪里想得到,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搭上了淳于越这么个麻烦人。
    靳太后拧眉沉吟了半晌,目光一转望向宗泽,冷哼道,“现在看清楚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搭上了神医淳于越,你以为你在她心里还有多少斤两。”
    宗泽面色煞白了几分,此刻浮上心头更多的不是嫉妒,他现在也没有那个资格嫉妒,如果这五年来他早点找到她了,如果他没有与靖缡成亲
    也许,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到今天的地步,他可以等到她,和她一起开始新的生活。
    靳太后见他不说话,便也朝靳兰轩问道,“皇帝知道了吗?”
    “已经知道了,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靳兰轩道。
    夏候缡没有说话,暗暗咬了咬牙,早知这般夜长梦多,那天就该下令将她就地正法。
    靳太后望了望她,似是要她放心,说道,“靖缡,你先下去休息吧。”
    看来要把顾清颜问罪,还得费一番功夫了。
    她就不信了,淳于越真有那个胆子为了一个女人就来跟朝廷做对了。
    顾清颜已经知道了顾家灭门的真相,再留下去也是祸患,不得不除之。
    夏候缡望了望宗泽,还是让书绣扶着下去休息了。
    “兰轩,你在这里看着珩儿,兰慧陪哀家去看看靖缡的伤势如何了?”靳太后道。
    靳兰轩知道,她们是去商议怎么处置顾清颜的事,便应道,“是,姑母。”
    靳兰慧扶着靳太后缓步出了暖阁,到了夏候缡休息的房间,太医刚刚诊完脉。
    “公主伤势中何了?”
    “回太后娘娘,公主内伤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太过操劳了,需得好生休息高养才是。”太医回话道。
    靳太后闻言点了点头,道,“你们下去开药吧,让人说快煎好送来。”
    “是,微臣告退。”太医连忙收拾了药箱,躬身退了出去。
    夏候彻默然坐在榻上,手紧握成拳,一句话也不说。
    “你安心照顾珩儿,养好自己身子就是,顾清颜的事母后会替你处理的干干净净。”靳太后坐到她边上,拍了拍她冰凉的手安抚道。
    “钰容华插手其中也就罢了,如今还来一个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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