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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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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素有了孕,只怕皇后比她还更想她死了吧。
    皇后望了她半晌,扫了眼周围的宫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墨嫣,你把关雎宫的宫人也带下去。”邵皇后道。
    傅锦凰不会无缘无故冒这么大的险来见她,必然是有要事相商的。
    墨嫣望了望皇后,将秋月等宫人都带了下去,只留下了傅锦凰一人还跪在原地。
    邵皇后一步一步从玉阶走下,站在傅锦凰的面前,“说吧,你这么费尽心思来见本宫,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傅锦凰跪在她脚边,仰头望着她说道,“嫔妾是来告诉娘娘,真正的南唐长公主,还在这宫里,还在皇上身边,嫔妾想娘娘应该猜得到是谁?”
    邵皇后面色了无波澜,冷冷说道,“这样的话,你应该去对皇上说。”
    “嫔妾没有证据,便是告诉了皇上,皇上也不会相信。”傅锦凰道。
    “皇上都不相信你,本宫又何必要相信你的胡言乱语。”邵皇后冷然一笑,说道。
    “因为,皇后娘娘和嫔妾都有一样的目的,我们都想那个人死。”傅锦凰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只要皇后娘娘答应送嫔妾离开皇宫,嫔妾定助皇后娘娘一臂之力,让你除掉心腹大患,后位稳固无虞。”
    邵皇后沉默了许久,道,“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傅锦凰起身道。
    她以前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个骄傲的资本了,当下是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你说南唐长公主还在宫里,又有何证据?”邵皇后一边说着,一边朝清宁宫的大殿走去。
    傅锦凰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说道,“嫔妾没有证据,但是上官敬不是嫔妾和傅家杀的,但他也不是卞嫔杀的,他是自尽而死的。”
    “自尽而死?”邵皇后回到殿中,在凤座之上坐下问道。
    “难道皇后娘娘不觉得,从刑部大牢的那些南唐人,到上官敬,再到以南唐长公主之名处死的卞嫔,这些人都死得有些古怪吗?”傅锦凰跟着进了殿,坦言说道。
    “有什么古怪?”邵皇后端起茶抿了一口,淡声问道。
    这些陈年旧事,她不想再去追究什么,她关心的只是怎么才能让上官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无法出生成为大夏的第一个皇嗣。
    一旦那个孩子出生,她这个清宁宫的皇后,就真的形容虚设了。
    “原本,最受嫌疑的人是上官素,这些人都死了,她却反而脱了罪名,嫔妾猜测这些人的死都是为了保护真正的南唐长公主,也就是上官素。”傅锦凰咬牙切齿地说道。
    邵皇后闻言抬眼望向她,依她的话细细一想却又是有几分道理的。
    可是,这样的话,没有确定的证据,便是告诉了皇上,皇上也未必会信,更何况上官素还怀了皇嗣,皇上更不可能轻易怀疑她。
    “本宫你信不信你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样让皇上能相信你说的话。”邵皇后道。
    傅锦凰直直望着凤座之上的人,唇角勾了勾,“皇后娘娘是不想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是吗?”
    邵皇后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角,算是默认了她说的话。
    “其实,就算皇后娘娘不动手,她那个孩子也活不了。”傅锦抽决然说道。
    上官素在大夏与北汉南唐起了战事这个关头有孕,根本就是别有用心想拖延时间阻止皇上御驾亲征,她明知这是一心要杀她的仇人,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生下他的骨肉。
    孩子,不过是她为了缓和南唐的战局所走的一步棋而已。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邵皇后道。
    傅锦凰的话固然有几分道理,但也不可全信。
    墨嫣在外面,凝神听到殿内两人的对话,眉眼一片深冷的沉静。
    那个人果然预料不错,是该防着傅锦凰这个女人。





☆、一寸温柔一寸凉24

    因着免去了她一早去清宁宫请安,她便也是想睡到什么时辰就睡到什么时辰。
    夏候彻天刚亮的时候的时候便早朝去了,沁芳端着茶送到了内殿,在帐外问道,“娘娘,醒了吗?”
    凤婧衣睁开眼睛,应了声,“进来。”
    若不是有事要说,沁芳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进来。
    沁芳掀帐进去,床上的人已经坐起身靠着软枕,接过她递来的茶问道,“昨晚关雎宫那边是什么事?烨”
    “墨姑娘说,是傅美人自己放了火烧了宫殿,似乎她已经知道了主子的真实身份。”沁芳低声说道。
    凤婧衣微震,却并没有慌乱之色,“她还说了什么?”
    她知道傅锦凰早晚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傅家刚刚出了事,她不好在夏候彻身边插手,否则以他的警觉定会怀疑她与隐月楼有所牵连涡。
    所以,傅锦凰废了位,禁了足,她也没有冒然动手针对她下手。
    毕竟,这宫里今年出的事太多了,一桩一件都与她有牵扯,总会让人起疑。
    “皇后似乎有意要袒护傅美人,怕又是想借刀杀人。”沁芳低声说道。
    凤婧衣低眉抿了口茶,淡淡一笑,“傅锦凰这把刀又岂是那么好借的。”
    傅锦凰便是猜测出了她的身份,也不会有什么证据,她自己也很清楚,没有确凿的证据便是她向夏候彻说了,他也不会信。
    所以,她所暂且不会向夏候彻讲出来。
    不过,既然她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也断不能再把她留在宫里。
    “傅美人想借皇后的手离开大夏皇宫,不过她们具体有什么打算,现在还不清楚。”沁芳道。
    凤婧衣抿唇点了点头,叮嘱道,“你让墨嫣自己也小心些,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不要频繁与我们的人接触,以免引人怀疑。”
    皇后,傅锦凰,靳兰慧,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墨嫣只要稍有差池被她们察觉,便是有杀身之祸。
    “可是,傅美人既然已经知道了,再这样放任下去,难免他不会再生事端。”沁芳担心地说道。
    先前,若不是有了老丞相的安排,又加之一个多年之前就放在盛京的隐月楼,她们根本不可能那么快让傅锦凰倒台。
    “她现在只想离开大夏皇宫,皇后不过是她想出宫的一步棋而已,她犯不着费尽心思的为她卖命。”凤婧衣说着,将茶杯递给她。
    她说不了上十分了解那个人,但也算清楚她的禀性,傅锦凰是个极懂得保全自己的人,更不会一时冲动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可现在傅家已经倒了,她还要出宫做什么?”沁芳不解道。
    凤婧衣微拧着眉,沉默了半晌道,“只怕傅家还留了什么后路,傅家在朝中已经失势,她可不是会甘心在冷宫里待一辈子的人。”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小心防着才是。”沁芳道。
    “既然她要出宫,那咱们就帮她一把。”凤婧衣微微笑了笑,只是笑意却满是清冷。
    沁芳望着她的笑,无声地叹了叹气。
    她希望这个人可以少受些苦楚,可以不受人所害,可是她真的变成这样,她却又莫名的难过
    凤婧衣掀开被子下床,一边披上衣服,一边问道,“东西拿到了?”
    沁芳回过神来,搁下手中的茶杯,从衣袖内掏出一块帕子,将裹在里面的玉佩交给她,“这就是从卞嫔宫里的树下挖出来的。”
    卞嫔死后,那宫里也没有人再敢靠近,而她们更不能靠近那里惹人起疑,让人费了那一番功夫才去把这东西找了来。
    凤婧衣接过了玉佩没有说话,只是细细摩挲着,这是他被上官老丞相认为义子之时,上官家的信物,素素身上也曾有一块。
    后来出征回京他说给了一个姑娘,素素还生了好久的气,她从来不曾想到她所提及的那个姑娘,会有一天出现在她的面前,成为他们而断送了性命。
    良久,她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暗涌。
    “主子”
    凤婧衣低头解下了脖子上一直挂的古玉,那是她在北汉之时得他所赠,她想她已经不适合再戴在身上了。
    沁芳默然站在一旁,从北汉回来之后,她曾有很多次看到她握着那块玉佩发呆,她没有提过玉佩的来历,但她想总是与上官将军有关的。
    可是,此刻她将它拿了下来,却将卞嫔留下的那一块玉佩戴在了身上。
    凤婧衣将摘下的那一块玉佩收起,起身放到了梳妆台的一只锦盒中,平静地说道,“准备早膳吧,有些饿了。”
    沁芳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应了声,“是。”
    夏候彻尚在早朝,早膳便是她一个人用,用了晚膳一如往常接受太医们的请脉。
    正殿刚下了早朝,孙平便寻来了东暖阁,见太医们正在诊脉便静站在一旁等着。
    “皇上下朝了。”凤婧衣淡笑问道。
    孙平点了点头,回话道,“是,这会儿是太医过来给娘娘请平安脉的时辰,皇上那个性子你也知道,奴才不过来把太医们请脉结果给他禀报过去,他也不放心。”
    凤婧衣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太医们诊完脉,向孙平说了脉象,便告退了。
    “钰妃娘娘一会儿还要做什么?”孙平问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出去在园子里走走罢了。”
    孙平闻言笑了笑,说道,“奴才着内务府,在外面寻了个玩杂耍变戏法的班子进宫,娘娘要是有兴致,下午奴才就给你安排去看看。”
    “怎么想起请这样的班子进宫了?”凤婧衣讶然道。
    宫里偶尔会请戏班子入宫,那都是请最出名的,杂耍戏法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是从来不会传入宫里的。
    “这要没有皇上点头,奴才也没这个胆子去请这些人进宫来啊。”孙平含笑望了望她,继续说道,“皇上说看着喜庆,兴许娘娘看了会高兴些。”
    皇上要忙着朝政也不可能时时陪着钰妃娘娘,先前向太医问起说钰妃有梦魇之证,太医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要不去想那些东西,夜里自然也不会梦到。
    于是,皇上才吩咐了他让内务府请这些班子进宫,不过是希望钰妃娘娘看了能高兴些,不再心里想着上官大人的死而心情沉郁。
    “那你安排着吧。”凤婧衣点头道。
    “行,那奴才先去给皇上回话了,安顿好了再过来通知娘娘。”孙平说着,跪安退了出去。
    凤婧衣望向沁芳,道,“一会儿差人请苏姐姐一起过来看吧,我也好几日没见着她了。”
    “是。”
    “今天阳光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她说着,已经从榻上起身。
    沁芳连忙去给她取了披风系上,方才跟着她出了皇极殿。
    谁知,刚出门没走多远,便正撞上入宫面圣的楚王夏候渊,上前朝她见了礼,“钰妃娘娘这是要出去吗?”
    “出去走走。”凤婧衣微微颔首,说罢便准备带着人离开。
    夏候渊在她擦肩而过之时,却开口道,“有人托本王带件东西给娘娘。”
    凤婧衣顿步望向他,“什么东西?”
    夏候渊说着望了望跟在身后的家仆,道,“东西拿过来。”
    仆人闻言捧着一个盒子近前,夏候渊伸手掀开了盖子。
    凤婧衣看到盒中的东西猛然一震,刷地抬头望向他,“哪里来的?”
    盒子里不是什么特别之物,只是一盏破旧的河灯,可是那河灯却是她在北汉丰都的祭神节放入河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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