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逆天改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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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迅雷之姿欺身上前,“叮”一声已经逼开对方的剑并将她护在怀中。
又一个急掠,青冥凌空而起,一柄软剑薄如蝉翼,俞长歌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到那柄冰冷的剑贴上了对方的咽喉。
俞长歌忍不住咂舌,一直知道他会武功,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厉害,动作快的她几乎没有看清楚他的任何动作。
青冥将软剑逼近了一分,扯下对方的面具,阴冷的问道,“你是谁。”
黑衣男子没料到眼前的小姑娘竟然武功如此高强,自己几乎是一招被擒,还没等他开口,脖子上又是传来一丝剧痛。
青冥看着红色的血液从扶柳剑上蜿蜒而下,眼中嗜血的神色更深,极力克制住一剑割喉的冲动,他语气越发凌厉道,“说!”
黑衣男子冷汗涔涔,已经听出他语气中耐心尽失,咬了咬牙,也不在管江湖道义,一股脑和盘托出,语气无比害怕,颤抖的说道,“是是一个中年妇女,我不知道她是谁,好好像姓吴,剩下的真的不知道,大爷饶命,我只是收了她一百两,奉命取她性命而已。”说罢眼神指了指俞长歌。
“我?”俞长歌大惊失色,转念一想又豁然开朗。一定是柳如烟。怪不得柳如烟无故对她示好,怪不得就连红袖的得宠柳如烟都没放在心上,原来她真正要对付的是自己。只是柳如烟这步棋走的是不是太险了,直接取她性命,稍有不当就会赔上俞府上下所有的命,红袖的出现果真对她打击这么大吗,让她失去了平日的理智。
一道红光在眼前闪过,黑衣男子颓然倒地,青冥神色自若的将扶柳剑擦拭干净,眸子里的寒光比往日更加冰冷。
俞长歌大骇,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目瞪口呆的看着青冥脚边的尸体,她甚至没听见那人的惨叫,青冥的剑果然够快,只是——
“为什么杀他。” 她想不到原因。
“一个杀手如此轻易的将主子的信息出卖,光凭这点,他就该死!” 用扶柳杀他,真是便宜了他。青冥冰冷的眸子又冷了几分。若不是那人的武功如此不济,他肯定以为是来追杀自己的,那么那个人绝不会还有时间说这些废话,早就被他一剑毙命,让他多活几句话的时间实在是便宜他了。
俞长歌一眼不眨的看着青冥,有一个念头在心中破土而出,她冲口而出,“你是个杀手?”
青冥不置可否,目光炯炯的盯着她,认真又严肃的问道,“你怕吗?”
怕她现在还会怕什么呢?死过又重生的人,还会怕什么。她现在什么都不怕,而且对于任何事都充满了希望,既然上天让她重新活一次,就代表了给她逆天改命的机会,既然如此,又有什么需要怕的。
俞长歌摇了摇头,直视他的眼睛一片清明。
青冥看着她清澈的眸子,心里的石头落下,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刚刚竟然紧张的忘记了呼吸。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升腾,像是和煦的微风吹过湖面,引起阵阵涟漪。
快速的收拾好黑衣男子的尸体,青冥与俞长歌踏着落日的余晖快步往俞府赶去。
“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俞长歌忽然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静。这事情决不能让柳如烟知道,更不能让俞求隆知道,若是被大家知道,柳如烟在短期内肯定会按兵不动。这样对自己的计划是百害而无一利。
青冥安静的点点头,并没有追问为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头相信她。而这世界上能让他信任的人,除了凤苑楼的主上,就只有俞长歌一人。
皎洁的月光洒在林荫路上,一缕缕淡淡的银光铺成一条璀璨的银河,空气依旧带着一丝寒冷的气息,却意外的沁人心脾。面前的女子腰身纤细不盈一握,黑色的长发散落肩头,安静的走在前面,恍惚间青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落在心中,一闪而逝,快的让他看不清楚。
风平浪静的过了三日,俞府的暴风雨终于来了,翻天覆地搅得俞府乱成了一锅粥,丫头妈妈们源源不断的奔赴红袖房间,秦叔慌慌张张的跑去通知俞求隆,只因为他千盼万盼求来的孩子没有了——红袖小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俞长歌与小芙、青冥赶到红袖住处的时候,屋子里跪满了丫头妈妈,都是平日里伺候红袖饮食起居的奴婢。俞求隆面色铁青坐在红袖的床边,一只手环抱着她柔弱的身子,一只手紧紧的握着红袖的双手。
红袖面色惨白,哭的梨花带雨,满屋子都是压抑的哭声。苏大夫在一旁开药方,冷汗涔涔的落下。
柳如烟站在床边,俞月华与吴妈像众星捧月一样站在她周围,看到俞长歌进来,柳如烟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竟然是异常的难过悲伤。
假装没看见她脸上一闪而逝的喜悦之情,俞长歌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遮挡了眼底的精光,在抬头时目光已经带了几分悲切,她万分难过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红袖两只眼睛哭的通红,原本红润的脸上苍白一片,本来止住的眼泪在听到她问话的时候又流个不停。看得俞求隆心疼不已,原本孩子没了他又难过又生气,可看到红袖这幅模样又实在不忍心责怪她。一屋低压压的哭声让他的心情越发的烦躁难过,忍不住对跪着的妈妈丫头大声呵斥,“都别哭了!”
一时间房间寂静无比,只余小声的抽泣声。
柳如烟幸灾乐祸的冷眼旁观着,内心窃喜不已,真是老天有眼,贱人只有贱命。红袖嫁过来还不到一个月就小产了,没等她出手,自有天收拾,心中忍不住冷笑,面上却丝毫没有遗漏半分,依然是神情悲悯又充满了惋惜。若是不了解的人看见,定会以为她与红袖姐妹情深。
可惜——俞长歌在心底冷冷一笑,忽然站了出来,冰冷的目光扫向那群跪着的下人,“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姨娘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
一时间主室内噤若寒蝉,尔后又是一叠声的讨饶道歉声。
“不能怪她们,是我身子太虚,与这孩子没有缘分,是我对不起老爷。”软糯的声音充满着无限忧伤直直插了进来。红袖挣扎着坐直了身子,头上的簪子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乱花人眼。
俞求隆别过脸没有说话,显然这个说法刚刚已经得到了苏大夫的认同。
俞长歌看了一眼红袖,假装不可置信的样子惊问出声,“怎么会?姨娘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这么容易小产。后半句没说出来,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同样疑惑的还有俞求隆,自他偷偷的将红袖收房如今也已经三年,最是清楚不过红袖的身体状况。她看似柔若无骨,弱不禁风,实际上却身子健朗,就连小伤风都很少沾染。
所以在乍听到红袖小产时,他第一个怀疑过柳如烟,可惜柳如烟最近并没有来看过红袖连她身边的丫头妈妈也一并没有出现过。自从红袖进府,吃的也一直是独门独院里小膳房单独做的菜,而他也命秦叔仔细盘问过红袖的丫头,柳如烟从来没送过任何吃的过来。
可是除了柳如烟,还有谁会无缘无故害红袖呢?想来想去想不通,俞求隆只能相信是红袖身子太弱,才导致小产。
俞长歌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锐利的眸子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苏大夫脸上。她目光如炬,锋利的眼神带着威胁与危险,口气却仍旧是淡淡的,波澜不惊,“真是这样的吗?”
苏大夫被那凌厉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集。一时间主室内寂寞无声,大家都在等待他的答案。苏大夫伸手擦了擦汗,嗫喏不安的回道,“回县主,这次小产确是因为红袖夫人身子弱。不过——”
拖长的音调在瞬间将所有人的心提了起来,俞求隆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苏大夫假装很费解的样子,语气顿了顿,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过我上次为红袖夫人号脉时,夫人的脉象健康有力,而且隐隐有生男之势。”
是的,上次正是由于苏大夫说红袖很有可能一举得男,他才会心花怒放,连红袖身边的丫头妈妈都涨了工钱。俞求隆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若夫人当初就气虚体弱,我早就为夫人开方服药了。”
苏大夫的话无疑像是重磅惊雷在每个人的心中炸开,俞求隆若有所思的望着柳如烟,片刻之后示意秦叔带着下人离去,须臾间房间内就只剩下俞求隆、柳如烟、红袖、俞长歌姐妹、苏大夫和管家秦叔七人。
俞求隆凝重的问道,“苏大夫的意思可是红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苏大夫的后背被汗水浸湿,咬了咬牙,他对上俞求隆探究的目光,坚定的说道,“若非人为导致,红袖夫人的身子绝不会在短短半月之间导致小产。”
俞求隆的眸子不由冷了几分,面色更加肃穆,“苏大夫的意思是?”
“麝香。”
俞求隆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俞长歌的视线不易察觉的瞟了眼红袖头上的簪子,正好与红袖抬起的眸子对上,四目相接好像有莫名的默契,却又飞快的移开目光。
俞求隆神色大变,红袖不可置信的望着苏大夫,俞月华好整以暇的旁观,柳如烟则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直觉这件事会对自己不利,下意识的看了眼俞长歌,就见她秋水般的瞳眸里亮着丝丝笑意,原本的悲伤之情不复存在。柳如烟心下大惊,俞长歌的笑容好像一个陷阱,正在诱她跳下去,心里纷乱异常,答案即将破土而出,奈何少了一个切入点。
柳如烟手心又冷又湿,一股寒意从脚底升上传遍四肢百骸。忍不住抬头去看俞求隆,却被红袖头上一摇一晃的簪子迷住了双眼,蓦然瞪大了双眼,柳如烟身心如坠冰窖,簪子——鎏金点翠簪!是她送给俞长歌的鎏金点翠簪!
方才一门心思都放在红袖小产这件事上,根本没注意到红袖带的是什么,这下看清楚了,柳如烟面如土色。
俞长歌冷漠的打量着她,忍不住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状似无意的说道,“姨娘一直都用自己的膳房,怎么会误服麝香呢?”
她的话正是俞求隆想说的,从他知道红袖出事以来短短几个时辰,已经命秦叔将膳房的食物都取过一小份给苏大夫,而经过他的检查,确实所有的食物都没问题。
俞求隆等人都望着苏大夫,就连事不关己的俞月华都目不转睛,希望能找到一个答案。
苏大夫若有所思的环顾了四周,最后眼睛定在红袖的发簪上,却是对着俞求隆开口,“俞老爷,麝香不需要服用,刚刚有喜的人闻多了就会导致小产。”
“你的意思是说这房间里有麝香?!”俞求隆震惊不已。
红袖的泪眼汪汪,说不尽的委屈,“怎么会?我知道那东西不好,又怎么会将它收在屋里。”
俞长歌若有所指的安慰道,“姨娘,怕就怕是那有心人故意害你。”
俞月华气急败坏的连忙反驳,“姐姐说的有心人难不成还是自己人?”
柳如烟冷汗涔涔,已经彻底洞悉俞长歌与红袖的计谋,只是那鎏金点翠簪却注定让她百口莫辩,怪只怪自己大意,当初只想让俞长歌放松警惕,就算杀手不成功也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俞长歌不但毫发未伤,自己还落入了她的圈套。
俞长歌看着柳如烟,原本端庄贵气的面庞现在煞白一片,鼻尖隐隐有细小的汗珠,眼角划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光芒,她转头望向苏大夫,“难不成姨娘房间还有那东西?”
苏大夫点了点头,“红袖夫人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