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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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毕启成矢口否认,“就是,就是你拿书的时候,茶壶里飞进去一只小飞虫,我用手把它从壶里拿出去了。”毕启成难为情地低头,“我没洗手。”天啊,一定不能让小舒子晓得茶水里做了手脚。
“你,你!”舒伍想翻白眼,“你个脏货!”
第七章
(下)
毕启成装作一脸羞愧的模样,倒了壶里剩下的茶水,谨慎得将小药包往怀里藏了藏,再摸着肚子说饿了想吃饭。
还非要和舒伍一起吃,不去家里的大桌上和家人一块吃饭,坚持要在舒伍的屋里吃。
少爷真是任性,舒伍帮着小梅把菜摆好。
毕启成眼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小舒子,那药会有什么作用?什么时候会有症状?
磨磨蹭蹭地吃完,毕启成还是不肯走,说想喝茶,想吃点心。
真是麻烦,舒伍开始撵人:“少爷你回去吧。”
“我不!”
“回去了,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
“那我不吃了。”
“那你不准吵我。”
“嘿嘿!我一定不吵你。”毕启成欣喜地抱着小舒子的胳膊。
小梅进屋来收拾碗筷,毕启成说道:“我今晚在这里温书,晚点儿回去。这个你就不用跟老夫人说了。”
“是。少爷。”
“你再从我屋里端些桂花糕送过来。”
“奴婢这就去拿。”
叼着桂花糕,再时不时地往小舒子嘴里塞一口,毕启成觉着无比的惬意,除了有点渴。
喝了几杯茶水,毕启成猜测那小药粉就是让人口渴的?
嗯,肯定是的,看着小舒子也喝了不少,毕启成下了这个结论,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是安稳地落下了。
夜色弥漫了上来,蜡烛燃得正旺,屋里慢慢地静了下来,外面的秋虫还在一长一短地叫着。也许是茶水喝多了,毕启成有点憋,跑出去方便了一下。回来坐下不久,还是不妥,憋得慌。
舒伍看到少爷不安分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少爷?”
“我难受。小舒子,我难受……”
舒伍放下书走过去,“哪里难受?”
“不知道。浑身都难受。”毕启成哭丧着脸扯着小舒子的衣角, “小舒子,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舒伍蹲下身,揉了揉少爷的肚子,“是不是晚上吃多了?”
那双手在腹部慢慢地揉着,毕启成觉着那莫名的躁动减轻了一些,“可能真的是吃多了。使点劲儿。”
“让你贪吃!”舒伍好气地捶了捶那鼓起的肚皮,“你个吃货!”
毕启成舒服极了,头仰在椅背上,脚也往上抬了抬。
“呛!”
脚踢上了厚实的木头桌子。
“哎呦!疼!”毕启成眨巴着眼瘪着嘴地看着小舒子,“坐在这里太窄了。”
毕启成支着一条腿按着舒伍的肩膀蹦到了床边,身手麻利地躺上去。
这哪还是刚才那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舒伍侧坐到床上不理他。
毕启成只得自己脱了靴子去揉。烛光跳跃,毕启成的手停了下来,望着那十多年都没有看够的容颜,不禁心神一荡。
“小舒子……”
舒伍一愣,一双手环在了他的脖颈处,一具温热的身子从背后贴了上来。
“这么大了,还撒娇。”舒伍拍拍伸到胸前的手。
“小舒子,我难受。”
“真难受?”
毕启成把下巴搁在小舒子的颈窝里,微微蹭着小舒子的背后。
察觉到少爷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粗重起来,舒伍忙转过身,却擦上了少爷的鼻翼,注意到那满脸不正常的潮红。
“少爷你病了?”
“嗯。”
“我去叫人找……”,“大夫”两字还没说出口,舒伍的手腕就被重重地捏住了,紧紧地放到放到少爷的胸腹处。
还是得不到纾解,毕启成胡乱地扯了腰带,解了袍子,一手搂住舒伍的脖子,一手抓过舒伍的手放到小腹处。
“小舒子,你帮帮我……”
那处皮肤紧绷着,摸上去能感受到那处机体的紧密与结实,似乎孕育着无穷的力量。
“小舒子,使点劲儿,往下点儿。”
稍微往下一点儿,就感觉到一样东西弹了起来。
“少爷……”面对这种状况,舒伍无比尴尬,微微挪动身体想抽手站起来。
毕启成急切地捉住那只手挑开亵裤按了上去。
“呼—”毕启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用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声音又轻又急“帮帮我……”
看着少爷一脸的茫然与忍耐,舒伍难堪地扭着头闭上眼替少爷套|弄起来。
毕启成这几年已经晓得此事,可脑子里有个念头在叫嚣:让小舒子摸一摸。
被舒伍握着,一下又一下,不大一会儿,下面就颤抖着泄了出来。毕启成搂住舒伍,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舒伍睁开眼,刚才这一切让人混乱而恍惚,一颗心止不住砰砰乱跳。
那只手还黏湿着,喷满了滚烫的液体,舒伍脸上一红,找来布巾抹去。
“少爷……好了。”怀里那人衣衫半解,酡红着脸,还没有从刚才那场事中缓过来,舒伍喉咙发干发紧。
毕启成闻言双臂收拢,用力地抱住舒伍,不肯松开。
两人静静地靠在一起,彼此之间呼吸可闻。毕启成在舒伍怀里了拱,嗅了嗅舒伍身上好闻的味道,下面又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贴得那样近,舒伍马上就察觉到了变化。
“我……你再……”
“你,自己,弄吧。”舒伍别过头。
毕启成委屈地看着舒伍,见他不肯妥协,就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另一只手向下掏进去。
“唔……嗯……哼……”声音一波一波的传进来,舒伍不自在地想捂住耳朵。
毕启成迷醉地看着小舒子透红的脸,透红的耳朵,终于把持不住,扳过他的脸,胡乱地亲了上去。
舒伍被推倒在床,压上来的那份重量,怎么也推不开。眉毛,眼睛,脸,鼻子,嘴,一一地被亲过。少爷像一只发|情的小兽,胡乱而急切,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游移啃|噬,下面紧贴上来的硬|挺也烙得他浑身发热。
时间过得十分漫长,少爷还没有停下,压迫得他都要喘不上气。舒伍悲哀的发现,他也有了反应。
“小舒子——”随着这一句低吼,毕启成终于释放了出来。这一声如同一道响雷砸在舒伍耳边,舒伍惊诧了,脑海里敲响了警钟。他奋力地推开了少爷,手忙脚乱地挣扎出来。
“你走!”舒伍远远地站离床边。
“我……”
“你赶紧走!”
看着少爷一脸仓皇地离开,舒伍马上栓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衣服上染上了少爷的痕迹,床上也是一片狼藉,下面却是可耻地站立起来,涨得不行。
舒伍伸手探了下去,少爷充满了沉醉与情|欲的脸映在眼前。陷入混乱前,舒伍只想到两个字:荒唐。
毕启成第一次起了个大早,站在小舒子屋前。
天一点一点地亮起来,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毕启成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和脸,堆上笑脸走上前“小舒子……”
扑!
一个东西迎面砸在脑门上。是那个落下的小药包。
“下|流!”
看着黑着脸的小舒子,毕启成张着嘴不敢发声。
第八章
毕启成十八岁。
毕夫人孙子孙女都抱上了,就念叨小儿子这个年纪该娶亲了,无奈宠得没边的孩子在这方面是油盐不进,逼得急了就说要等金榜题名时再考虑。
哎!最小的孙子都会咿呀学语了,小儿子的八字还没一撇。
去年那场秋闱,舒伍很想去参加的,毕启成缠着说没准备好再等三年吧。
毕启成隐约地明白,考完了,小舒子也许就走了,他舍不得小舒子离开。
要是小舒子还在他家为奴,那就走不了了。午夜梦回,毕启成曾经这样假设。可是,如果真的那样,小舒子心里必定万般不愿,他谴责自己的卑劣想法,舍不得小舒子委屈。
整日的深居简出,没有媒婆登门给小舒子说媒。毕启成清楚,小舒子这般的才华,这般的气节,这般的样貌,就算是官家小姐,也有肯嫁的。学堂里一位同窗就曾经问小舒子是否有意娶他家妹妹,他妹妹才貌双全,贤良淑德……
小舒子拒绝了,毕启成这才在暗地里缓了口气。
经过这些年,毕启成足够明白自己的那份心意,他喜欢小舒子,真心的喜欢,愿意一生都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好多次,毕启成憋红了脸想开口表示,就被小舒子一道目光压了下去。
这种违背纲常,有悖伦理的事情,小舒子一定很鄙视,他担心真开口了,小舒子就会看不起他,会收拾包裹直接走人永世不再相见。
这样的局面,想一想心都一抽一抽的疼。
有的时候,毕启成宁愿两人身份互换,做小舒子的书童,一辈子不离左右。就算是看着小舒子成家立业,看着小舒子娶妻生子,那也好,起码他能一直和小舒子在一起。
毕启成想,他一定是魔怔了,白日里嬉皮笑脸,夜晚里暗自神伤。
那趁着还在一起,就好好地珍惜吧。
舒伍端正地坐在屋里温书。年前想过参加科考,少爷一脸企盼地说下次考,下次考。那就下次考吧,舒伍也觉着准备地有些仓促,再准备三年会更有把握。
没有人要求他光耀门楣,舒家舍弃了他。没有在朝堂上力争上游一展抱负的志向,他更想拥有自由。
只是不能一辈子在毕府且活,不能一辈子躲在少爷的羽翼下。
有了毕府,他衣食无忧还能读书增长见闻。这样的恩情,他记着。
少爷,他知道少爷的好。
只有少爷一个人真心实意的待他好,他都知道。
可少爷总要有他自己的生活,年少时的情谊不能只靠一个人的庇护来维持下去。
对面,少爷正在专注地作画。少爷作画越来越好了,还戏谑说卖个画也能凑合过活填肚子了。说这句话的少爷,天真无虑,哪里晓得如果真正那样了,惨淡的日子他一天也过不下去的。
毕启成画好最后一笔,满意的看了看,吹干了墨汁,又献宝似的送到舒伍面前。
“小舒子,你看看。”
舒伍一看就笑了。画里一只秃了顶毛的母鸡扑闪着翅膀踩在一只小猫身上,虽无甚美感,却也传神。
昨天去乡下收租的回来,带来了几只用笼装的芦花鸡。少爷顽心大起,执着地要比较一下鸡和猫谁厉害。少爷说鸡厉害,他说猫厉害,然后少爷不抱大猫,抱了一只小猫来比试。娇气的羸弱的小猫,哪是村子里撒欢跑的母鸡的对手。
最后他看不下去了,把小猫抱走了,少爷乐颠地跟在身后毫不谦虚地说他其实长了一双慧眼。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小舒子,我第一次画这个,是不是很棒?”
“嗯。”少爷一直画山水静物,的确是第一次画活的物事。
“看来我还挺有天分的。”
“嗯。”少爷从来不吝啬吹嘘。
“嘿嘿!嘿嘿!”
“少爷,你傻笑什么?”
“我不告诉你。”
笑得那么得意,一会儿一定会止不住主动说出来的。舒伍没有丝毫好奇心地摊开书本。
果然没一会儿少爷就凑过来了。“小舒子,刚孵出来的小鸡有没有毛啊?”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