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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霸皇夺爱-第50部分

小说: 霸皇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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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忘。但我更清楚,我随驾南巡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梓炀在一起。是四哥您忘了,子霏喜欢的是梓炀,爱的是梓炀,一直以来只有梓炀是子霏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所以您更不应该……”

“住口!”

做出那日,强吻弟弟未婚妻的错事!

室内一黯,哗啦啦一阵崩碎声,小几连带热壶、烫水、茶杯,还有小炉子,全砸在地上。

没待屋内人反映过来,舱门被人撞开。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彭奇之万分紧张地冲了进来,一把扶住软榻上已经翻起身的人,那人身子微微晃了晃,胸口重重起伏了几下,一掌挥开彭奇之。

“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再进来。”

即使他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这声喝斥,力道依然不弱。

“殿下,您不要动气。万师傅说过,你体内的毒……”

“住口。出去!”

彭奇之无奈,只有警告式地瞪了惊退到角落里的子霏一眼,硬着拳头,出了门。

窗边的人连连呼了几口恶气,不支地坐回了软榻,一双阴沉的月眸直直盯着她。

她再一次祈祷,幸好他现在重病,呃不,有毒缠身,否则现在躺地上的,会添上一个她。

“西夏子霏,你别忘了,你只是乌孜国送给我湘南和亲的质子。即使梓炀的原因,当年收了你进掬兰殿,你也并非是我掬兰殿的人。皇太子才是你指婚的对象,你没有资格恃宠而娇。梓炀才是我家族中人,为了我家族利益,他自当仁不让,担负起男人应尽的义务。若你们当初未直接刺激秋婕和醇亲王,赐婚一事自还有转换余地。而今,你好自为知。”

她的呼吸,瞬间凝住,哽在了胸口,一阵比一阵刺疼难言。

“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原来,我在你们眼里,什么都不是。”步子,踉跄后移。“我清楚,我明白了。四殿下您不用再费心思在我这个小小质子身上,我西夏子霏会谨记四殿下的教诲。告退!”

用力扯下腰间的琉璃坠子,负气地掷在地上,那碎裂成渣的晶块,刹时刺疼了眼眸。

她转身跑向舱门,只想速速离开。

“站住!你给我……”

他大叫一声,踩着满地破碎追了上去,在她刚刚启开门扉时,砰地一声,压下房门。

她惊骇地转过身,整个人被他罩在阴影下,那双阴利的月眸,如刀,直直凌迟着她的惊惶失措,和悲戚凄疼。

屈辱,顺着眼角淌下。

“不,你走开——”

不想再被他的眼光侮辱,她伸手用力推攘他。

未料,一向力气不容抗拒的人竟然被她推开,她来不及惊讶,被他用力一拉,也跟着顺势倒下了地。

落地时,一声沉闷哼声喷进耳中。

地上溅了碎瓷渣,还未经清扫,虽然这房间很大,可还是有一些滚落到了门边。

她的份量也不清,压在一个病人身上,少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当她回过神,刚刚爬起身时,咳嗽声响起,难以止歇地,像重度肺痨的病人,仿佛连心肺都要咳了出来。

他侧身以手掩唇,撑着地的袖底,缓缓渗出一片血渍。

“你……”

他已无力支掌于她,在最重的一声咳嗽后,捂唇的手缝中,骤然喷流出一泼腥红的液体。

刹时间,她知道问题大了。

“来,来人啊……快来人啊——”

在房门被再次打开时,他喘过一口气,月眸扫过她一眼,瞌然倒在她怀中。

血,早已染了她一身。

☆、呓语

呓语

浓重的药味弥散在房内,连雪白的纱帘,似也失了往日清爽雅然,平添了几分苍白无力。紧闭的窗盏门扉,使室内愈加阴黯了几分,粗大的盘金龙白玉石蜡,故意挑小了烛芯。

那柔弱跳动的焰体,绽露的光亮有限,将床上的病人笼在一片灰淡的阴影中。

子霏揉揉发凉的手臂,心里嘀咕着,明明才夏末,这屋子里待久了就觉得阴寒阴寒的。

自那日因她一激,梓祯连在床上躺了几个昼夜,才好转起来。

而且,在他昏迷之前……

他狠狠瞪着她,声音沙哑而尖厉地吐出一句充满诅咒性的话。

“西夏子霏,我一日不踏出此门,你也不准出去。”

吓!这该死的臭男人,居然这样子报复她之前的“失手”。不但禁足,还将她困在狼窝里。

更可恶的是,她要求至少回自己屋睡觉,他那时候明明有昏迷着。

彭奇之很想答应,却被床上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给打断。

“不准,睡……地上。”

呃……当时,在场的人,包括兰贵妃、湘南帝,都瞪大了眼,全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邀月还忙看了一眼病人,发现病人连眼也没抬一下,只是胸口略有些急促的起伏。

兰贵妃自然不愿意她这祸水太靠近自己的儿子,湘南帝却说了。

“既然祯儿都说了,便由他去。你还信不过自己的儿子?”

兰贵妃离开时,把丫头们都留下了,以就近监视她,免费她一个失手又把她儿子往地狱里揣一脚。

湘南帝拍拍她的肩,笑说,“子霏啊,你肇的事,自然由你来擅后。你小心伺候着,别偷懒,再出什么叉子……呵呵呵,就不是睡地板的问题了。”

没待她喘平心头不满,麻烦接踵而来。

“叫她们都离开,我只要西夏子霏一人伺候就行了。”

某人闭着眼,凉凉地下令。

可恶啊,还真是生病人最大么!邀悦和裁冰连气也不敢吭一声,就离开了。

临走,只丢给她两道无限怜悯的眼神。

接下来的日子,她完全化身为一零一忠狗,一根无形的项绳牵着她,从没离开过他十米以外。

好冷……

船按原路返回,越往北走,越冷。一直睡在被窝里的家伙当然感觉不到,可她是女孩子,体虚啊!

子霏又倒了一杯热水,抱着杯子暖和一下,却不敢喝。

喝水,吃东西,必须上厕所。可恶的臭男人居然不让她出去上,非说屋里有筒。

天哪,让她隔着屏风在里面唏哩哗啦……先不说味道方面,病人是否受得了。就是那声音,那一想着……她头皮一麻,忍了。

那么,平时的生理需要是如何解决的呢?

“三次。超过的,只能在屋里解决!”

听到他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被飞弹轰了脑子。

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梓祯在报复她!以一种极其残忍,非人道的方法报复她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女生。

她居然连抗议的权利都没有,一部分归于她的内疚,害他病上加病;另一方面,他淫威加其他人的怨怼,让她再不敢造次。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希望快点到皇都,她就能彻底解脱。

到时候,有皇嫂照顾她老公,于情于理也轮不到她了。

终于到江陵渡口,可转乘马车。

昨晚做了一个好梦,子霏舍不得睁眼,抱着香暖的被子蹭了蹭,满足地叹口气,继续懒床。

她梦见,她变身成女超人,将阻碍她幸福的一干子家伙(狐狼四、秋婕、醇亲王、兰贵妃……),全部干掉,和梓炀携手走江湖,再也不回该死的破皇宫。经过他们的努力,她的画,梓炀的书,他们开创了一间书画织坊,横扫湘南国乃至四方方国盟族,成为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兼大地主。

正好梦到,那些讨厌的人因为打仗没钱,来向他们借钱。

别小看银子啊,想当年秦庄襄王子楚也是靠着吕不韦的银子才跑回了秦国继位。

借钱的代表就是梓祯,看着这小样儿坐在堂下,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她心头忒爽,逮不住就笑出了声。

“哈哈哈,活该——”

她乐得手舞足蹈,突然手被人逮住,动不了,那力一重,疼醒了她。

一睁眼,正对上一双冷彻彻的月眸,胆子一下跳到嗓子眼儿。

“啊——”

下一秒,被人消音。

一个绝对限制级的咸湿吻,直啃到她不经意戳到某人伤处,才告结束。

他抬起头,舌尖轻轻舔过唇角的血渍,一抹云色缓缓退出眼底,清晰地映着身下急喘的小人儿,满脸绯艳,唇角同样挂着一颗晶亮的血珠子,仿佛粉荷托露,异恙地**夺人。亵衣微敞着,已经发育的胸脯,正急骤地起伏着,隐约窥见衣襟内那诱人的弧度。

“你……我什么时候,怎么会在你床上?”

半夜鬼搬床吗?可恶,恶鬼就是眼前这只。

突然,粉泽的薄唇漾开一个清浅的笑,带着三分亲暖,三分邪气。

“子霏很喜欢睡地上么?那么,待上了路后,我睡车里,你睡车外地上,可好?”

“什……什么?”

她太惊异于他的恶毒。没注意,那长指缓缓**一枕的墨色流瀑中,食指勾着一缕,一下一下打着圈儿,暧昧缠绵着。

“如果不愿意,也可以同我睡在车里。”

“啊?”

“嘴张这么大,想我再吻你么?”

她立即闭了嘴,鼓眼死瞪着他,双手捂着嘴,身子仍不敢动。

妈的,劳动人民真可怜,被人压着太痛苦了!

“梦里,你在说谁活该?”薄唇愈加上扬了。

晶瞳一动,这家伙太霸道了吧?连人家的梦也要管了。还要不要她活了?!

“不说么?还是要我亲自撬开你的嘴?”

不知他咋动的手,手臂一麻,她的手自动松了开,他的脸又压了下来。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梦见叉叉结婚了,圈圈虽然同它是一样的小香猪,但是他们生的孩子居然成了寻常大肥猪,体形……体形比父母还大的点点。那个……我就,我就笑它们是隔代遗传,把自己的老祖宗生出来了……”

“所以,就活该?”

“对啊!”完全胡谄,信不信由你。

“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长指却弹了她一计脑壳,终于移开了身。

她立即跳下床,“没装什么!肯定没梓祯你脑子里的东西多。”

一边叫着,一边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躲进屏风后着衣。

真是忙中出错,她用了比寻常多三倍的时间来更衣。

屏风后的笑声,一次次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不行,以后晚上睡觉,必须留个心眼。不然……不敢想像。

☆、疗伤

疗伤

邀悦和裁冰按时敲响了房门,子霏刚整好衣裳,去开了门。

裁冰瞧她一眼,便道,“公主,你几天没吃肉了,怎么老爱把嘴唇咬出血呀!待会儿,我叫送膳的人多备些肉给你。”

一听,她的脸刷地一下红透。

忙回谢着,猛喝了两口热水。

因为,早上有一次出门解决需要的机会。

“哎呀,殿下,您的伤口又有些裂了。怎么回事啊?好不容易才长好的。”邀悦专门来给梓祯换伤口药。

噗哧一声,子霏入口的水给喷了出来。

裁冰一听,忙转来帮她拭嘴,小声安慰她。

“公主,你别担心,再忍忍。再几天,就好了。”

子霏嘴里说着没事,心里又有些懊恼,定是刚才她胡乱蹭动,才伤到的。可恶啊,他一日不好,一日就得由着他作威作福。可……那种事,叫她怎么顺着他!

人家她才十三岁耶!心理发育完好,可是生理还早得很。

还没歇口气吧,又传来了恶魔的声音。

“不用你了。子霏,过来给我换药!”

子霏冲裁冰无奈地皱皱小脸,揪着眉头,移回床边,她的老位置。

烛火被移近,这一照,惊得她倒抽口气。

这么久了,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伤口。

侧腰上,如玉的肌肤横着一块长近一尺的豁口,口子呈不规则状,不似刀伤剑伤般平齐,直达髋骨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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