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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霸皇夺爱-第6部分

小说: 霸皇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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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炀哥哥……”子霏忙跑上前,拿着小绢给梓炀拭去灰尘,一边伊呀着含混的词句,说练师傅的不是,一边递上茶水点心,要拉梓炀休息。

梓炀抵不过子霏的鸡婆,冲师傅点点头,坐回廊内用茶。

这就是他们的第二门功课——强身练体。

目前,都是她看着梓炀挥汗如雨,自己在旁边练嗓门儿。本来她很想运动,无奈这副弱身子在初时一动,居然无端端昏了一天,自此梓炀就不再让她轻易动手动脚。

不过,她很喜欢这堂课,因为梓炀的师傅很会讲江湖趣闻,连带让她了解到不少这个世界的信息。

这个世界,目前处在大国初崩,小国林立的混乱年代。湘南国地处于相对富庶的中原地区,其东面海,另三面皆环伺诸多小国,其中漠北的万贺国为最大,与之仅一条湘江所隔。西北部戎狄蛮族纷扰不断,白蛮族亦即其中之一。乌孜国正好与湘南接壤,属河西走廊的要碍之一,依附于湘南,才免于西乱。南方诸部曾一度强大统一,欲北上倾吞湘南等诸国,后湘南联合东淮夷族将之击溃,现分藩内乱,多年难立。

基于时政如此,湘南帝崇文尚武。对子女的教育,文武并重。听说,已经出嫁含蕊长公主,亦善骑射。也因当年湘南的太祖皇帝戎马一生,打下江山,留下祖训,凡皇室子弟,必须文武双全,承继祖考的储君亦尤胜之。

嗯,她得努力着,跟着学学防身之术,以备不时之需。以后狐狼四若想欺负她,也能有个暗手防着点。

“梓炀哥哥……”

她拿起一块小米糕,要喂过去。

梓炀开始还不好意思,现在被她荼毒得相当听话,直接张嘴,让她喂食。就像刚开始那些日子,他也这般喂她一样。为表示他教导有方,她也有样学样了。呵呵,她可是知恩图报的好人哪!

突然,一道黑影倏地横过,小米糕落地滚黑了。

接着,一串咯咯咯的笑声从月亮门口传来。

子霏没来得及发怒,梓炀跃身而起,大喝,“晓桐,你又调皮!快出来。”

☆、无忌

无忌

他紧张地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头扭向门口,从小绵羊一下变成了怒吼的公狮。

咕咕……惊人哪!

她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儿,当时只是惊奇。事后多年,当在烽火连天的湘江岸边,再次仰望他俊雅如澹的面容,才知道,什么叫真人不露相。

门口的笑声,更加张扬。

只见着一抹绯色衣鬓,飘然而出,皎皎如月,媚艳如丹,一双勾人的单凤眼,藏尽了风华绝滟。额心一点朱色,更衬得霜肤赛雪,扬起的唇儿,若张翅欲飞的两片蝶翼,薄润欲滴地娇,嫩是染醉了人心。

“呵呵呵,小六,你真是过河拆桥呀!这会儿得了美娇儿,就不知感恩了。”

她记得此女,就是当日在清宁殿上,为梓炀说话的女孩子,湘南帝的五女——晓桐公主。

“五姐,不是我不知感恩。是你的手段太火辣了!刚才若是偏个半毫一厘,伤到子霏怎么办?”梓炀温润的面容,罩上一层淡淡寒霜,一副距人于千里的疏淡气势,和狐狼四有得一拼。

“啧啧啧,瞧你把她宠得。她没那么娇弱吧?”说着,伸手要捻她下巴。

梓炀立即挡在她面前,百分百母鸡护小姿态。

“子霏这么小,哪经得起你的折腾。以后,不要再胡来,我就不追究了。”

没想到,梓炀也有这么“气势”的一面啊!好帅呢,再过几年,不知道会怎样迷人,啊啊,她拣到宝了。

“哎呀,你的子霏怎么成斗鸡眼了?”

晓桐一叫,梓炀回头一看,吓得立即捧住她的脸,急道,“子霏,子霏,别对了,看着我,看着我。”

“笨蛋七。应该这样才对。”

晓桐伸出手,在她面前荡呀荡的,她大眼一转,一把抓住她手上的东西。

“弹……弓……”惊喜,瞬间绽亮了花痴小脸儿。

晓桐暗惊,“咦?你认识这东西?”

子霏瞥她一眼,娇然一笑,跑开,在墙角拣起一块小卵石,别上皮筋,朝着檐角上的小鸟,扣紧皮筋,用力拉长,一发出手。

砰——

好大一声。

“啊——暗算。来人啊!抓——刺——客——”

所有人的脸色,倾刻间由惊异,变得惨绿。

掬兰殿

大殿被笼罩在一片沉闷窒息中,天边血渍似的残阳,透洒在金棕色的光洁大理石地板上,拉出一条条魔魅般的黑影,随着莲台上跳动的腥火烛焰,妖异舞动,令人心发悚。

咕咕……子霏心下砰砰乱跳,直吞喉结,大气不敢喘。

贵妃椅上的兰贵妃,轻抿了一口香茗,轻轻搁下青釉白瓷茶杯,抬头,弯月眸子轻轻划过垂头跪地的三个小鬼。

梓炀居中,他左手拉着子霏,右手是晓桐。

三人面前,放着行恶的凶器——一大号弹弓。

今天下午,就是这玩艺儿肇事,打坏了屋檐的恶蟠龙雕,正好砸到掬兰殿隔壁御花园里,正在散步的三殿下梓贤。紧跟着,传言中好吃懒做,纯属皇太子殿下走狗一条的三殿下,急惊风似地大呼小叫,小题大做,直接派侍卫翻墙跨院,逮住了他们三儿——小刺客!

其实,当时他们三儿行礼道歉,认个错便罢!

偏生……唉!提起来,真是狗血。

一直以为龙生龙,凤生凤,漂亮基因还没见过能突变成这样儿的恶例。

怎么……一看到那坨被两三个侍卫托着,飞过来的三殿下,她还以为古墓里著名的机关——滚龙石溜过来了。

啧啧啧,华丽的金缕衣,穿在一颗肉球身上,甭提有多滑稽了。更何况,一听到晓桐和梓炀唤那人叫“三哥”。她想绷也绷不住了,脸皮直接裂开,笑得不能自已。

梓炀还以为她吓坏了,她忍不住又喘又笑,说了一句让她后悔到现在的话,“肉……肉球……翻墙……哈哈……”

晓桐一听,立即喷笑。梓炀听明白了,一个忍不住,别脸猛捂嘴,也掩不住嘴角的裂弧。

唉……歹命。

现在,他们足跪了近一个小时。对于发育中的小孩子,真的很虐身啊!

呜呜呜……

都怪自己这张嘴。

“咳咳,娘娘,我看……”三殿下的母妃如嫔,从最初的势不罢休,磨了这会儿,也不好再厚脸皮继续了。毕竟,兰贵妃让三个皇子跪了这么久,也是很给他们面子了。

“娘,孩儿的头,现在还疼得紧呢!”可惜,人头猪脑的梓贤,完全不买帐。摇了摇满头的白绷带,那刺目的白,令如嫔住了口。

咯嗒一声,瓷杯落桌的声音,令所有人息都窒了窒。

兰贵妃环视众人一圈,朝如嫔歉意地点点头,缓缓开口道,“妹妹,我教导无方,让孩子们伤了三殿下,他们理应当罚。圣上明训,皇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况且,他们不知轻重,伤到的还是自己的手足。如此妄行错举,绝不可姑息下去。”

弯月眸子微微眯了一下,淡淡流光滑过如嫔和梓贤,两人不禁都低了低头,躲开了那疏冷的月光。

“裁冰,拿戒尺。”

“是,娘娘。”

啊?不是吧。要打手板心?哦……她又不是幼稚园犯错的小孩子。呜……她手上的伤还没好呢!

“娘娘,”梓炀立即爬了上去,拉着兰贵妃的裙角,恳求着,“娘娘,都是我的错,与子霏没有关系。那弹弓是我打的,您要罚就罚我一人吧!”

兰贵妃淡淡地看了梓炀一眼,道,“你们的奴婢已如实供了,晓桐私制此伤人弹弓,子霏无知乱使伤及三殿下,你作为子霏的教导者,没有及时阻止,亦不可脱罪。”

裁冰托着一根长长的墨色长尺,走了过来,尺柄浮雕着面目狰狞、虎首兽身的狴犴,通体泛着泠泠寒光。

一股恶寒,窜上背脊。

梓炀回身一把抱住子霏,叫道,“你们不要打子霏,她还小,要打就打我吧!”

晓桐有一丝动容,不过也有几分妒嫉,别别嘴,伸出了手,道,“唉!小六,你也太偏心了吧。来来来,裁冰姐姐,多少个,我先来。早打早收工!饿死我了。”

性子跳脱的晓桐一出口,立即气得如嫔和三殿下唬唬地直喷气儿。

子霏一听,挣开了梓炀的怀抱,用力吐出两字,“梓炀,我……不……不怕!”

伸开手,冲晓桐一笑,看看裁冰,双眼一闭,视死如归。

“子霏,你的手还没好。怎么可以……”

“每人,二十板。”

兰贵妃的声音,冷冷的扬起。

☆、痛伤

痛伤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空荡荡的广殿,回荡着脆冷的尺鞭声,声声沁心,如暮深浓蔼悄潜入髓地寒,寸寸埋骨。

一滴血,飞溅到脸颊。

黑玄铁性寒伤体……

这伤,果然很寒。被割了快半个月了,还没好全。按理说,小孩子身体恢复能力超棒的,怎么她住的这个身体,那么不济事儿!

哦,还真疼……疼得心都抽了……又没及时吃晚饭呢,难怪她觉得头昏,低血糖啊!

梓炀真的很鸡母,不就是多打了几板子么?没必要心疼得那样儿,嚎得那么凄惨嘛!

“你们快住手,住手,她流血了,流血了……”

“四殿下驾到——”

“雪贵人驾到——”

门口一声尖锐的传唤,殿内的人俱是一怔。率先步入大殿的女子一身环佩叮咚,桃霞色对襟绣鸳戏百草长裙,腰后多褶雪纱迤逦出一地妍色流光,凤鸳髻上点缀着嵌珠雪白貂毛,颀妍玉颈上仅饰一串圆润饱满的盈泽珍珠。一张清妍不失朱艳的脸儿上,最勾人便是那双凤眼,此时尽染忧色,为纤纤弱质更添了几抹令人怜惜之情。

雪贵人,即是五公主晓桐的母妃。

她一见女儿跪地,伸着小手,凤眸一疼,急急上前,咚地一声跪地,抱住女儿,一脸凄衰地朝兰贵妃求道,“娘娘,晓桐年幼无知,犯此错失,求娘娘从轻发落。妾身愿带我儿受过,求娘娘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为难她了。”

多么感人的护幼大戏啊!可是……她已经没力气去观摹了。眼睛开始发花,雪贵人叽叽喳喳的护短声,真比小鸟妈妈还聒噪!

啪啪啪——啪啪啪——

刑罚,并未中断,鞭尺声,声声入耳,道道惊心。

梓祯随后而至,见着殿中情形,疏淡月眸一眯,未语半句,踱步到兰贵妃身边。邀悦急忙奉上热茗小点,还附上靠背的软垫。

啪——

最后一板子,终于打完了。

子霏只觉得,火烧似的双手,已经没有感觉了,世界的一切声音都离她远去,身子缓缓向后倒下。

“子霏,子霏……”

耳边传来梓炀的声音,突然像蚊子嗡嗡,听不真切。她努力睁开眼,想叫他不要担心,她只是昏过去,睡一觉,就好了。

迟钝难举的眼帘,拉开一条缝儿,却正撞见兰贵妃垂眸轻抿热茶的优雅,心儿一颤,一股森寒,滑过抽涩的肠道,好冷……瞌眸前,狐狼四微蹙的眉头,看着她的弯月双眸,似乎闪过一抹疑惑和不舍。然后,凉薄的双唇,开启……

他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到。脑子里直转着,狡猾的狐狼四,对她会有“不舍”的情绪么?NONONO,她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

“殿下,不必过虑,只要她按时按量吃了我开的这三副药,三日内伤口即可愈合。”说话声低沉有力,似是有把年纪的中年大叔。

“殿下,已经寅时了。您也受了罚,该多休息休息啊!这里让他们守着,不会有事儿。明儿一早,您再过来也成。”这声音,那晚遇匪时听到过,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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