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我拿起电话本打了所有我在这个城市认识的哪怕是一面之交的医院方面的朋友政府方面的朋友甚至是新闻方面的朋友,我问他们就一句话,那个医院的院长书记谁能接上关系。
最后这个问题的解决还不是这些朋友,是我在家为这事发愁的时候当时我几个相对固定的女孩朋友当中的一个。开始我没有告诉她就当个烦心事随便这么一说,她就不屑地笑了说这算什么事情。因为那个医院的书记和她老爷子都是部队出来的老兄弟,而且还是她的干爹。我当时激动得不行不行的,抱着她就说这事完了我就跟你登记。结果她就笑着说你凭什么娶我?我当时一怔,但是想想也是混混就得了人家凭什么嫁我。后来她出国留学的时候我去机场送她,我难受得不行不行的因为那么多女孩就她当时帮过我这个大忙。我们在机场的海关通道口当着她的老子老妈的面久久地吻别,泪水流在了一起。不是我要吻她的是她扑过来咬住我的嘴一直到咬出了血……她最后推开我转身进了通道,我就看见她苗条的身影飘动的长发,在她转弯的时候好像故意把领子一解,通道里的风一吹,她掖在衣服里的脖子上那个迷彩色的汗巾一下子飘出来——是我的,那上面有我的汗有我的血有我的泪有我的青春有我全部的痛楚和悲哀。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拿走的,因为我对自己的东西也不整理。我真的不知道她拿走了,而且就在今天系在脖子上系得很好看像一只迷彩色的蝴蝶,不像我当年就是那么窝窝囊囊的随便地一系,热了擦汗日头太毒就裹在头上路过小溪就蘸湿了再系在脖子上补充流汗太多的失去的水分,甚至上面有我受伤时候流下的鲜血——也就是说那是我所有最痛苦的往事最痛苦的青春。她把这条迷彩色的汗巾系在了脖子上傻子都知道是说明了什么——她主动上来吻我吻得那么久是想让我看见那条汗巾,她咬我的嘴唇一直到出血是因为我没有看见——我这个前侦察兵比武尖子前特战队员居然没有看见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系着我的迷彩汗巾。她相信是我没有看见,因为她知道我一看见部队的这些东西就是个什么操性,所以她不会恨我残忍只会恨我糊涂。我在那一瞬间意识到,其实我是当时没有再争取哪怕那么一小下,其实她是那么盼望我再争取那么一小下,然后她就答应我……她对特种大队没什么兴趣她喜欢时尚是因为她是女孩,但是她爱我因为她爱我所以我的痛就是她的痛她愿意承担,但是我为什么没有看出来?她最后这一下就是要让我后悔一辈子,让她在我心里占据一个重要的位置在我有过的那么多女孩中让我永远不要忘记她。哎呀呀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怎么居然这么笨还好意思告诉人家我是前特战队员?我一下子就疯了往通道里面冲,结果海关官员和值勤武警上来拦我,我掀翻好几个还差点动**人,结果被电棍电了一下哆嗦一下就被狠狠一棍子抡在头上。我就这么脑袋流着血被武警按到了地上,我的脸贴着地面我努力地去看那远去的飞机,张开嘴但是我已经失声。最后我被关了起来。我的一个战友现在是机场特警队的队长,他把我保了出来。最后我开车到了机场外面的高坡上像个恐怖分子侦察目标一样看着机场起降的飞机,泪水哗啦啦流,那条蝴蝶一样的迷彩汗巾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我永远就是这么笨,总是错过最珍贵的,一直都是这样直到现在还冥顽不化,我就是个活该一辈子单身的人活该是个流浪汉,我爱的女孩爱我的女孩都这么匆匆离去或者去天国或者去了外国,而我自己还在这个世界上写些什么狗屁小说换银子,我有什么资格……
哎呀呀又扯远了,我还是说医院的事情。我安排那个孩子赶紧看了专家。那个父亲激动得不行不行的一直要请我吃饭,我不同意最后还是请了我一次,然后他上了五粮液,我知道这是他一个月工资的五分之一,但是我不能不喝,然后我们喝了两瓶五粮液这是他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最后我们一共喝了3瓶五粮液这是他一个月工资的二分之一还要多……然后我们都醉了,高唱着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那首我们一致认为永远是经典的军歌,还有疾如电快如风来无影去无踪所向无敌保和平我们是英勇的特种兵那首我们一致认为难听得不行不行不行的我们的队歌。在马路上面歪歪扭扭踢正步,还大声议论着两边的楼哪个最好爬,害得巡逻的小警察一愣一愣地开着车跟在我们后面但是不敢上来管——因为我们一直在不断地唱那些军歌间或谈论各种攀登格斗的技巧还不时地比划两下——他们又不傻,因为一个还穿着军官制服,知道这是当年的干部和退伍的老兵喝多了管也管不得挨了打还不会轻,最后也不会有啥子结果——最重要的是知道我们不会做坏事,他们怕坏人招惹我们我们失**出人命不好收场,于是就这么一直跟着好像保镖一样把我们送到了家,一直到我们在那个别墅前面找不着门才上来扶我们拿着我们的钥匙开门送我们进了客厅,我们就倒了——我还不忘要爬起来敬个军礼,他们赶紧拦着说,天下军警原来也是一家。我感动得不行不行的,然后他们就走了,然后我就醉了不行了。迷糊中我听见他感叹一句,走到哪儿还是自己带过的兵对自己亲,别管以前训多么凶但是越凶越亲,倒是那些自己一直对他们不错的兵现在根本就不搭理自己。我当时一下子就哭了,我说你现在才知道?他也哇哇大哭一点也没有在部队收拾我的时候那种严肃,就说小庄小庄你是我最好的兵,我说不是最好的,你那时候老收拾我,他说那是因为你老不服其实我心里最喜欢你,我说别跟我扯这个,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后来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小保姆告诉我他和老婆孩子已经走了,留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他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我当时懊恼得不行不行的,你给我钱干什么你跟我扯这个干什么?但是我找不到他,那个信封和钱现在还放在我的抽屉里我连动也没有动一下一直到现在——我后来知道他已经转业了,当了一个小城市的武装部副部长。
哎呀呀又扯远了,很多事情搅和在一起我都乱了套了,我还是说正题吧。
我在特种大队一抬头看见的第一张脸就是那个少校。
那个陪着大肚子老婆去总医院检查的少校。
世界就是他妈的这么巧,我稍微休息一下,平整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game。do?method=gameIndex!~!
..
3。第二个新兵连,而且我又被锤了(1)
那个少校一见我跟我见他一样都傻眼了,他没想到我会是他的兵,我也没想到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上级。。我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在部队生存的经验,知道直接上级是万万得罪不起的,现在我要当兵就是老炮要我给他打洗脚水我都干得出来,所谓的成熟就是这么砺炼出来的。
那个少校这么看着我,依照我在部队半年多的列兵经验一看我就知道要坏菜。
大凡当过小兵的人都知道,部队的干部是一定要在你的面前维护自己的绝对权威的。部队不是学校,所以没有自由可言,要有绝对的强制性;部队又不是监狱,所以还不能拿对待犯人的一套来对付,要有理有利有节要善于谆谆诱导善于和颜悦色但是也绝对少不了关键时刻给你一大棒子,都是小伙子你三天不打是要上房揭瓦的——但是前提是直接上级的绝对权威性,纪律倒还是其次,18、19的兵不会比我们成熟,他们不知道什么人性不人性,因为大多数的文化程度也确实没有那么高,所以干部要有绝对的权威要在战士眼里就是爷爷,不然你怎么管?也就是说自己的任何一点可以让战士们议论的臭事都最好不要有,虽然我们都议论这个干部那个干部但是大多数的笑话是找不到出处的——但是一旦找到了就要狠收拾,这样才杀一儆百杀鸡给猴看,别人才消停不敢随便议论。如果发现了这种苗头就一定要防患于未然——这些笑话包括什么呢?很多。
譬如干部怕老婆。
譬如我看见的,一个堂堂的特战少校不仅怕老婆而且还对那个小列兵护士一脸堆笑,而那个小护士还跟我不明不白的有那么点子老乡加某种亲密关系,也就是说他每次陪老婆上医院的那点子鸟事我可能都知道——虽然我确实不知道我也没心情知道这些,但是他不管那么多这就跟卡断泄密源隔离**源一个道理,格杀勿论先收拾了再说——尤其是我还是在他直接管辖的部队,我要跟他不是一个系统的,解放军的陆军少校海了去了他也不怕我说什么,自己的兵不知道就行。
现在麻烦了,这个小列兵还真的来了而且还在自己的手下。
我相信他看过我的档案,但是我也相信他认不出来我,因为那张傻拉吧叽的一寸大头像是在刚刚参军的时候照的,而我的变化连小影也半天才认出来,何况他?
我看他的眼睛就知道自己这回绝对要坏菜了。他不仅会狠狠收拾我,还要千方百计地把我撵走以维护自己的绝对权威。我知道他会这么做而且一做起来我估计老炮跟他是小巫见大巫小鬼见阎王。很简单的道理,老炮算个屁啊?他不过是个步兵团的无后座力炮兵班长——这个大爷呢?能在特种大队混到少校级别的带兵的干部是个什么货色你不想也能明白过来。我不用想都一身鸡皮疙瘩。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一直到我们20个野战部队侦察分队的尖子特种大队的菜鸟站好队,我们的眼睛也没有分开。我们像两个对弈的围棋国手一样看着对方,心里在盘算着对方下一步要出什么局。
我更没底。我知道他要想收拾我易如反掌,我死也不敢说那点子破事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三八啊。但是他不知道啊,他就是怕我说不管我说不说,先把我整走心里才清净不然早晚是个祸害。
虽然我在苗连陈排眼里是尖子是侦察兵的天才是兄弟,但是在他眼里呢?——狗屁不是,这里的全部队员都是历届侦察兵比赛的尖子筛选下来的,我个小列兵算个屁啊。
我知道这回难办了,看来要折在他手里了。
我们站好队,他还在看我,但是什么也没说。眼神里的光全然没有在总医院我的小影面前那么讨好。
是杀人的目光。
我不由地打了个寒战。他在警告我在威胁我在暗示我服输,这样他手下会留情。
但是我不能输我不能让他看扁我们小山沟里的鸟团里那个小小的侦察连,人间处处有英雄不见得你们特种大队就比我们强。
为了我的苗连。
为了我的……陈排。
我发誓当我拿到那个狗屁他们珍视得不行不行的臂章和胸条之后,就把这些全部丢掉。特种大队的新训队来不容易,但是有随时走的自由。我走,就在结业考核那天。我要给这个劳什子“狼牙”大队一个狠狠的下马威,让他们清醒清醒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是因为你们叫什么“特种大队”就有多么牛逼就比我们山沟里的小侦察连高好几头,我们都该求着进来打破头进来!不是说你们戴上个劳什子那个张着嘴露着白牙的狼头上面再写个“特种部队”的汉语拼音的那个难看得要死的臂章就是天兵了——你是兵,我也是兵,而且我不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