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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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轻尘这样很好。”太子第一个回过神;连连点头;像是为了肯定自己的话一般。
南陵锦凡也回过神;将眼中的惊艳掩去;细长的丹凤尾微微上挑;邪肆的笑道:“小王说得没错;轻尘果然不适合那件衣服。这换了一件衣服;真正是让人赏心悦目。”也让人一种;把你压在床上;将你身上的衣服撕碎;看你挣扎、看你流泪的冲动。
这样的凤轻尘;可以轻易的挑起男人的兽性!南陵锦凡伸出粉色的舌尖;邪媚的舔着唇;媚惑至极。
“大夫穿的白大褂罢了;三皇子想太多了。”凤轻尘厌恶的别过脸;她讨邪气的男人;很娘。
在军营呆久了;她看到的男人个个阳刚十足;对所谓的奶油小生;凤轻尘很反感;那样的男人看上去比女人还弱;还能叫男人嘛。
“大夫穿得白大褂?本宫之前怎么没有见过;大夫穿白衣不是更多容易脏吗?”西陵天磊总算找回了自己声音。
“正因为容易脏;我才穿它;这样我就可以提醒自己;时刻保持干净整洁;也能让病人安心。作为病人;你喜欢让一身脏污的人碰你的伤口吗?你喜欢让双手沾满脏污的人;在你身上或者伤口上蹭来蹭去吗?”
不知是职业习惯不还是不耐烦;凤轻尘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隐约有几分说教的味道;就好像大夫和病人家属说话;交待注意事项。
西陵天磊想象了一下凤轻尘所说的画面;很配合的点头:“不能。”确实;凤轻尘一身白衣;干净整洁;身上隐约有一种圣洁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的信任与放松。
白色;凤轻尘穿很好看;尤其是她身上这件衣服;略略有些大;却不会遮住身体的曲线;微收的腰身;让人想要伸手;搂住那细腰。
“那不就得了。”凤轻尘没有兴趣和这些人讨论她身上的制服;她特意穿医生袍;一是大夫的强迫症;另一则是因为;医生袍和九王妃正服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九王妃正装能将她属于女人妩媚和端庄显示出来;而医生袍则能将她的专业、自信展现出来;同时白色给人清高冷傲、纯洁的暗示;她就是要让这群人;搞不懂流言是不是真。
“咳……”东陵子洛清咳了一声;正想说两句来缓和他和凤轻尘的关系;可凤轻尘却不给他机会;冷冰冰的打断:“殿下;今天是来比试医术;不是来讨论轻尘的穿着;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殿下让我和苏绾秀;把要医治的病人抽出来。”
东陵子洛讷讷的将到嘴的话咽下;太子又是点头:“轻尘说得对。”
太子发现;他今天一直都在按凤轻尘的命令行事;难道他真把凤轻尘当成皇婶了?
太子很纠结……
南陵锦凡和西陵天磊也连连点头;表示正事要紧;凤轻尘一副冰山女王的样子;南陵锦凡和西陵天磊当然不会撞上去;他们自持身份高贵;要是被凤轻尘噎的下不了台;他们多尴尬;到时候治凤轻尘的罪又不是;不治又不是。
横竖来日方长;他们与凤轻尘、九皇叔之间的较量才刚开始。
九皇叔放话说与凤轻尘有夫妻之实;他们不会放话;说九皇叔不喜欢女人;与凤轻尘之间的流言是掩人耳目嘛。要知道九皇叔长年不近女色;他们放出来的流言明显可信度更高。
南陵锦凡与西陵天磊两只狐狸想到一起去了;接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坐在一边等两国的太医宣布诊断的结果。
十位病人;本就是精挑细选;东陵绝不会打自己的脸;经两国大夫诊断;十位病人完全符合比试要求;绝无绝症、将死之人。
“三皇子可有话要说?”太子听到结果后;很客气地问了一句南陵锦凡。
南陵锦凡摇了摇头:“小王没什么好说的;又不是选太医;没有必要太认真。”
这话无形中就是贬低这场比试的水平了;凤轻尘也不生气;只隐约有几分不安;静下心来;凤轻尘发现;苏绾今天太理智了;表现的和平时很不一样……
正文 473这不公平;本姑娘输得起
苏绾的异常;让凤轻尘不得不重视;今天比试苏绾不擅长的项目;苏绾却能不惊不慌;面对她抢风头的举动;还能保持名门贵女该有的气度;这事不是一般的反常。
要知道;对她;苏绾从来不是一个有风度的女人;事出反常必有妖;凤轻尘暗暗提醒自己;小心为上;千万别落入了南陵锦凡和苏绾的陷阱。
这样的苏绾;如果不是有必胜的把握;就是不在乎这场输赢;连输三场的苏绾名声扫地;苏绾根本就输不起;凤轻尘相信苏绾应该是前者;苏绾绝不会甘心输给她;苏绾应该很乐意;在她擅长的项目上赢她。
凤轻尘睫毛轻眨;掩去眼中的深思;不着痕迹的打量在场的众人;可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再加上凤轻尘学得又不是微表情判案;哪能那么容易找出猫腻。
太子不满南陵锦凡的态度;可太子深知;与南陵锦凡起口舌之争;占不到好处;装作没有听懂南陵锦凡的话;示意太监将签筒送到凤轻尘和苏绾面前:“苏绾秀来者是客苏绾秀先。”
太监捧着签筒;谦卑的走到苏绾面前;凤轻尘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郁;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凤轻尘仔细盯着太监的一举一动;而她没有看到南陵锦凡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多谢殿下。”苏绾大大方起身;看都不看;直接从签筒里抽出一签:“八号。”
八号;一位面色苍白到没有一丝生气的妇人;光看脸色似乎病得不轻;可凤轻尘却看到对方的眼睛很有神;这八号妇人绝不像她表现出来那要病重。
如果说;苏绾抽到八号是巧合;是运气好;那么凤轻尘抽到九号;一个面色红润;看上去极健康;可偏偏眼神灰暗;没有一丝求生**的少年;绝不是运气和巧合可以解释的事。
凤轻尘转着手中的木签;对上南陵锦凡的眼神;平静的眸子;带着戏谑的笑;无声地告诉南陵锦凡;她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不过没关系;姑娘我输得起。
不是她凤轻尘喜欢阴谋论;而是这天下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十个位人;苏绾抽中的八号正好是气色最差的;而她凤轻尘则抽中气色最好的一个;偏偏气色最好的那个少年;一副死样。
不是凤轻尘挑病人;而是大夫终归只是大夫;她可以和死神抢人;但并是每一次都能抢得过死神。
无关胜败;她会对自己的病人负责;也不会因此把自己的病人推开;她不是神;她不能保证救活每一个病人;她只能保证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去救治自己的病人。
面对凤轻尘洞悉一切的眼眸;南陵锦凡有一瞬间万分难堪;就好像自己是个小丑;洋洋得意在凤轻尘装疯卖傻;结果人家早就知道;可南陵锦凡终是南陵锦凡;不过刹那;南陵锦凡便若无其事的朝凤轻尘笑起来。
凤轻尘知道又如何;她根本没有那个能耐查这件事;而有能耐的人;此时正“病重”;南陵锦凡无比感谢九皇叔“病重”;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清除掉所有的蛛丝马迹和相关人员。
“病人已经选择好;其他人可以退下。医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按医术比试的规则;两位有十五天的时间;这十五天内两位秀可以和太医一样;出入太医院。
这两位病人则会由侍卫专门保护;两位秀随时可以进宫为他们医治;医治时本宫和洛王、三皇子、磊术子;会轮流陪在两位秀身侧;哪位秀的病人先痊愈;哪位秀便获胜;当然在十五天内;两位秀的病人都没有痊愈;那么比试继续;直至分成胜负为止。”太子不疾不徐的将之前说好的规则再念一遍。
这个规则对凤轻尘来说相当不公平;苏绾完全可以让身后的幕僚出手;自己不需要懂医;一样能在比试中取胜。
可当初因为凤轻尘懂医术;才提出比试医术;所以;即使比试的规则都朝苏绾倾斜也没有人多说;凤轻尘更是不会提;这个时候提出规则不公;不是打自己的脸嘛。
“我没意见。”凤轻尘率先答到;啪……随手一丢;竹签刚好落入签筒中;张扬至极;可偏偏没人说她半句不是。
南陵锦凡狭长的眸子;抽了抽;这凤轻尘还真是艺高人胆大;明明知道自己阴了她;还这么洒脱;果然是有名士的风范。
皇上不在;果然自由。
“我也没有意见。”苏绾笑语盈盈;比试才刚刚开始;苏绾却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
不知情的人以为这是世家教养;让苏绾宠辱不惊;可凤轻尘却明白;人家真是大局在握;那八号妇人的“病”;估计和九皇叔一样;只要想随时能好;而她那个病人;会不会是绝症不好说;但可以肯定;十五天之内是肯定好不了。
“既然苏秀和凤秀都没有意见;现在就可以诊治病人了;当然;你们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医术比试有十五天;太子一行当然不可能陪凤轻尘和苏绾天天耗在这里;除了今天外;他们四人便会轮流陪凤轻尘和苏绾进宫;算监视也算评判。
凤轻尘点了点头;走到九号少年的面前;从口袋里挑出手套和口罩带上;咳咳……这少年病还看不出是什么病;不管是为了病人好;还是为了自己好;凤轻尘都觉得自己必须注重卫生;病菌什么的可真正是看不见的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凤轻尘一边带手套;一边问道;语气依旧冰冷的没有情绪;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这和你给我看病有关系吗?”九号少年明显不是一个善茬;当着太子等人的面;依旧敢不给凤轻尘面子。
“有;你是我的病人;你把生命和健康交给了;就要信任我;而且必须信任我;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医治你。病人不会选择自己不信任的大夫;同样大夫也不愿意医治不相信自己的病人。”
病人不相信大夫;如何会配合大夫医治;一个不配合的病人;就是碰到大罗神仙也没有用;更何况她还不是大罗神仙。
少年灰暗的眸子闪过一道微小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往上扬;认真的看了凤轻尘一眼;无比庄重的道:“我不能告诉你我姓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名浩亭。”
“浩亭;我记住了。”凤轻尘点了点头;看得出来;这个叫浩亭的少年很不一般。
事实上;太医们选出来的十位病人都很不一般;不过凤轻尘也没有打听对方身分的意思;他们只是医患关系;彼此间建立基础的信任就行了……
正文 474好巧;送凤轻尘回家
对病人;不能投注太多的感情;不然伤的就是自己;这是凤轻尘一惯的原则。
不是她冷血无情;实在是这世间值得同情的人和物太多了;她不想把自己弄得像林妹妹一样;整天愁个半死、眼泪不停;见惯了生老病死;她还有什么好看不透……
凤轻尘将口罩带上;不再说话;也不会理会浩亭眼中的期盼与希冀;没有检查前;她不能像病人许诺什么。
时间有限;凤轻尘把诊脉放在最后;先替浩亭做了基础的检查;当然;她的智能医疗包早已开启好了;不是她依赖仪器;实在是有些病;不是肉眼可以看出来的;再说面前这个病人并不怎么配合。
凤轻尘检查了浩亭的瞳孔;肤质;又细细听他的心跳、呼吸;又问他哪里不舒服和日常的饮食习惯。
从浩亭的话;再加上自己的临床经验;凤轻尘知道自己遇到麻烦;这场比试赢不赢还是小问题;能不能治好浩亭的病才是大问题……
“浩亭公子;我要取你一滴血。”凤轻尘根本没有给浩亭说不的机会;从药箱里拿出一支细针;在浩亭的指尖扎了一针。
浩亭吃痛;却没有动;任凤轻尘取血;浓郁而纤长的睫毛轻眨;待到凤轻尘将血装在一个透明的小瓶后;浩亭才问道:“凤大夫;我得的是什么病?”岂今为止;还没有人诊出他的病。
“暂时不知道;等我回去检查公子的血后;才能下定论。”凤轻尘将药箱盖好;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