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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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尘忘了;当年在军区医院时;她也不懂得利用机会结交权贵;以至于把带她的老大夫给气得呀……差点送病房了。
结交权贵并不可耻;只要保持本性就行了;你要的不过是一份庇护;一份让你安然立世的力量。
义诊和施粥都做得异常顺利;不仅仅是皇城;其他城镇也都井然有序;只是让凤轻尘不解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依旧没有半句关于九皇叔是施粥人的传言传出来;这让凤轻尘很迷惑。
不过;凤轻尘明白九皇叔有自己的打算;她不需要关心这些;她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施粥进行的第三天;苏文清找上门了。
“轻尘;救命呀!”这才几天没见;苏文清整个人都消瘦到一个离谱的程度;要不是有一身厚实的衣衫包着;凤轻尘都要怀疑自己看到了火柴人。
头特别大;四肢特别小。
“发生什么事了?”从义诊区回来;凤轻尘要求所有人;必须消过毒泡了澡;才能进府;苏文清来时;她刚好把自己打理好;还来不及吃饭。
“粮食;粮食呀;施粥要用的粮食跟不上了。”苏文清真得要哭;施粥所需要的粮食远远超出他的预计;他拼命的调粮;好不容易能撑上几天;可粮食运不进来。
大雪将所有的路都封了;他派人运粮;勉强铲出一条路;却缓慢异常;按这个速度他根本没有办法;在指定的时间内;把粮食运到所需要的城镇。
呜呜呜……他后悔了;他应该早听九皇叔的话;早早的来问凤轻尘;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要是出现断粮的情况;他们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是跟不上还是没有粮食了?”凤轻尘一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顾不得饥肠辘辘的胃;连忙问道。
“跟不上;粮食都在路上;大砚了路;马车的速度太慢了;要是粮食再不进城;两天后我们就拿不出粮食了。”
赈灾一天所消耗的粮食;比五十万大军一天消耗的粮食还要多;要不是皇上以雷霆手段;下旨开仓赈灾;他们那点粮食肯定撑不过三天。
“马车?”凤轻尘一听怒了;这大雪的天;用马车运粮那不是笨死了嘛:“这么大的雪;马车能走得动吗?车轮卡在雪地里;那速度估计比蜗牛快一点;你用马车拉粮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把粮食运进城?”
赈灾粮食是主题;可苏文清居然告诉她;要出现断粮的情况;实在是气死她了。
“不用马车那用什么?”苏文清一脸茫然的看着凤轻尘;为了运这批粮;他把马场最好的战马调出为拉粮;一路上死了几十匹;他的心都在滴血了。
“这种大雪天;马车根本无法在雪地行走;用马车只会误事;这个时候当然要用雪橇了。”
“雪橇是什么?”苏文清不耻下问;同时亦后悔没有早听九皇叔的话;来问凤轻尘。
雪橇是什么?雪橇是能雪地里快速前行的工具;凤轻尘真想掐死苏文清;不知道怎么不早来问。
凤轻尘耐心的将如何制作雪橇告诉苏文清;同时告诉他;只要把马车改良一下就能变成雪橇;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缩短时间。
苏文清得到了解决办法;一脸高兴的回府;一回府就下令;让下面的人把马车改成雪橇;方便拉粮。
这个大雪天;谁不缺粮;苏文清的难题解决了;可皇上的难题却没有解决;缺粮;皇上发现他治下;严重的缺少粮食。
他没有想到;这效门大族能拿出来的粮食;还不够支撑三天;再加上官府的存粮;最多也只能让那些灾民吃五天;而这还是把粮食省着用、再加上那秘人还在施粥的结果。
五天;官府的赈灾只能维持五天;那接下来怎么办?
皇上急得头发都白了……
正文 672皇宫很好;但臣弟更喜欢九王府
雪灾第十三天;赈灾第九天;皇上手中的粮食宣告用完;而从其他地方调的粮食;迟迟到不了灾区;再筹不到足够的粮食;官府的赈灾就要停下来了;变成一个笑话!
皇上再次下令;要求那些世家门阀将存粮拿出来;并许诺来年有了新粮定如数归还。
用旧粮换新粮;这的确是天大的好事;可前提是你手上得要有存粮呀。
世家门阀九成以上都像皇上靠拢不错;可他们哪家不是有几千甚至几万人要养;他们自己也要吃饭呀;就算要赈灾他们也不能把自己人给饿死了。
被皇上压榨狠了;世家门阀、百官权贵实在没有办法;每当皇上提起粮食的问题;他们就开始哭;哭啥;当然是哭穷了。
他们自己都要饿死了;到哪里去给皇上弄粮食来赈灾;前段时间市场上突然多出许多粮;粮价大跌;害得他们不仅亏了一大笔钱;还把陈粮都拿出来卖空了;生怕留在手上变得不值得钱;这个时候他们自己手上也没有多少粮食;到哪里去筹粮食给皇上赈灾。
这几天早朝的气氛那叫一个悲;皇上说百姓可怜;百官们就开始哭穷;让皇上无从下口;这一天当皇上再次开口说赈灾一事;官员们实在顶不住压力;哭完穷后;便试着对皇上建议。
“皇上;我们实在没有粮了;这大雪一连下了数十天;这是要人命呀;就是有再多的粮食也不够用。江南那边到是筹到了一批粮;可是要等上一个月才能把粮运上来。
皇上……民间不是有义人在施粥嘛;看他一连施了近十天的米粥都还有粮;不如;不如我们先向那义人借粮;等江南的粮食到了;我们就能还给他了。”
这个提议好;可是前提是你能找出;那神秘的赈灾人;连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借粮。
皇上不是没有派人去查;甚至把苏文清叫宫来;再三逼问可依旧没有半点收获;因为苏文清也不知道。
苏文清都快哭出来了:“皇上;草民冤枉呀;草民真不知那神秘人是谁;草民不过是一个商人;借了几个人手;这也是那神秘人付了工钱的;皇上;您要不允许;我这就把人收回来。”
顺着苏文清这条线往下查;查了几天也查不出这些粮食是哪里来的;那些粮食平空出现在各个城镇;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原来;苏文清把雪橇做出来后;就开始白天休息;夜晚赶路;反正这大雪把夜晚衬得像白昼一样;再加上雪橇在雪上留下的痕迹浅;三两下就被大雪给遮住了;皇上还真查不出那粮从哪里来的。
皇上再逼苏文清;苏文清就以死明志;他不干了行不行;他就是一个小商人;赚点辛苦钱;还要把命给搭上。
不干?当然不行了;苏文清要是不干;没有人出来施粥赈灾;那些灾民不得闹翻天;以前没有施粥没办法;可现在已经施了粥赈了灾;要是断了;天下百姓会把皇上骂死。
皇上虽气可却没有办法;他现在还要依靠那神秘人来赈灾;稳定民心。
民间百姓虽然感激那神秘赈灾人;可却没有人一个知晓那神必的赈灾人是谁;这个时候官员提出向神必人借粮;他去哪找……
皇上气极;也不管这些官员有没有想法;直接下了死命令;要他们在明天早朝前;筹出五千石粮食;筹不到就以违抗军令处罚。
五千石粮食;要放在以前那还是分分钟的事情;可现在……
“于大人;我们去哪筹五千石粮食;我们家上上下下都只能吃七成饱;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家老小都得饿死。”这雪灾真是坑死人呀;那神秘施粥人更是坑死人。
要不是他来这么一出;他们哪里要这么愁;灾民什么的饿死了不就是饿死了;挖个坑埋了就是;哪年天灾不要死几十万人;贱民如蝼蚁;死了不就是死人;也没有人去管。
往年发生天灾时;经常饿死人;还有发生人吃人的事件;这些事情他们都知道;可知道又如何;下面把事情瞒住了;只要皇上不知情就行了。
可偏偏……今年灾情严重;又被人捅了出来;这下灾民们是享福了;他们却倒霉了;别说利用灾难捞一笔银子了;能保住官帽就不错了。
“皇上这一次是动真格要赈灾;我们尽力去筹粮;家里的余粮;算算够一家子吃一个月就行了;一个月后江南的粮食到了;我们就不用担心了。”于大人满头银发;却精神十足;看他的样子隐约像是百官之首;众多官员都围在他身边;当然文官居多;武官都围在肃亲王的身边。
文官狡诈;武官直率;这话有点小道理;被皇上接二连三的压榨后;武官家里大多没有粮了;自己吃的都不够;可文官家里;大多数还能再拿出一些粮食。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这话再一次得到了应证;武官一个个哭丧着脸:“王爷;属下实在拿不出粮了;我家明天吃的都没有了。”
“是呀;王爷;第一次皇上说捐粮时;末将就全捐了;只留下够一家人吃一个月的粮;后来又说捐粮;末将又捐了;末将已经好几天不知道吃饱是什么滋味了。”
“大家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了;拿不出粮食便是拿不出。”肃亲王当然知道这些人没有说假话;武官不比得文官;没有战争武官就没有捞钱的机会;武将大多都穷;他们手上能有多少粮。
“有王爷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一群人一边商量;一边往宫外走去;文臣武将各占据左右两边;立场鲜明。
皇上站在高塔上;看着文武百官满脸忧愁的出宫;脸上的表情又肃穆了几分;整个人看上去老了数十岁:“朕是不是太过分了。”
皇上叹息;他也知自己把文武百官逼得差不多了;可他心底有气。
作为东陵的皇上;他手上都没那么多粮食;那神秘赈灾人哪来这么多的粮食;居然能不停的施粥;而且那白粥比官府的还要浓稠;这不是打他的脸嘛。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一个拥有这么多粮食的人;这让他怎么能安心;他无论如何都要把那神秘人挖出来。
那人要是没有异心还好;要有异心;上天下地他也要诛杀对方。
“皇上;您这是为天下百姓着想;大人们会理解的。这几天各地上来的奏报;因雪灾而死的人越来越少了;百姓都得到了妥当地安置;那些灾民哪个不感激皇上您。”太监努力拍马屁;可说到最后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赈灾的主力并不是朝廷;而是那神秘人;一个拥有足够粮草的神秘人。
“哼……”皇上怎么不知这一点;要不是那个神秘人;今天这场雪灾;至少要死三十万人以死;可因那个神秘人出手;大大的减轻了因灾而死的人数;到目前为止也只死六万人而已。
他应该感谢那个神秘赈灾人;可他心里有个疙瘩;那神秘赈灾人让皇上感到了威胁。
大太监小心翼翼地观看皇上的脸色;发现皇上的脸色很不好看;大太监眼睛一转;决定祸水东引:“皇上;九皇叔在宫里住了这么天;您看是不是……”
有气;您老就对九皇叔发吧;我们这些小人物受不起呀。
九皇叔?
皇上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是呀;他怎么忘了九皇叔;九皇叔是苏文清最大的支持者;那神秘人说不定就是九皇叔;只是皇上不信九皇叔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存这么多粮;更不相信九皇叔会拿出来。
毕竟;一个亲王要存粮可不是容易的事;九皇叔要存粮肯定是为了造反;这个时候拿出来赈灾;这也太傻了。
不管如何;先去试探一二再;皇上二话不说;摆驾九皇叔暂住的宫殿。
皇上没有惊动作任何人;以突击的方式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九皇叔坐在窗边看书;悠闲的让人嫉妒。
待皇上走近;九皇叔才发现皇上来了;放下手;不疾不徐的起身;朝皇上微微欠身:“皇上。”
“九弟好雅兴。”皇上摆了摆手;示意九皇叔免礼;不需要人招呼直接坐了下来;九皇叔则站在原地;没有皇上的命令;他不能坐下;只是……
九皇叔的姿态;完全不像一般大臣那样低眉顺眼;九皇叔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松柏;没有半丝的谦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