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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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尘与翟东明交换了一个眼神;达成某种只有两人才知道的协议;又飞快的分开;翟东明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什么都不没有看到的样子;凤轻尘则淡漠的看着为孙思行喊冤的人;没有半分的激动与欢喜;这本就是孙思行该得到;不过……
街角那两个人似乎有些眼熟;想来也是;凤府的热闹不管是达官贵族;还是三教九流;都爱看;这些人大多是来看热闹;真正关心孙思行生死的有几人。
凤轻尘默默地看着天;生活了近一年;她还是不懂得看天认时间;只觉得这个时间;凤府那辆马车应该绕得差不多;准备出城了;不知血衣卫的人会如何做。
法不责众;大理寺卿拿闹事的百姓没有办法;一脸希冀的看向凤轻尘;希望凤轻尘能出面安抚一下百姓;让这些百姓安静下来;可凤轻尘根本没有看他;他找不到机会来暗示凤轻尘。
吵闹声越来越大;大理寺卿揉着生痛大阳穴;准备先退堂;事后再审;就在此时;街头一辆急速行驶的马车;朝大理寺的方向驶了过来;驾车的人一边扬马鞭一边大喊:“让一让;让一让;嫌犯孙思行在马车上;快让开;快让开。”
人末至声先至;那喊话的人应该有武功底子;这一句话吼得中气十足;把百姓的喊冤的声音全部压了下去。
“嫌犯孙思路行带到;快让开;快让开。”马车急行;即使冲到人群中也没有减速;看到越走越近的马车;凤轻尘的眼睛越瞪越大。
不是吧;那马车好眼熟呀!
正文 803完胜;我要开棺验尸
吱……
马车在大理寺公堂外停了下来;百姓也自发的站了起来;纷纷后退;不敢靠近那马车;因为……
马车停下来后;就有一队血衣卫上前;将马车保护了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了什么大人物。
“凤轻尘;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刑司处肖处长得意了;死人脸又白了回来;朝大理寺卿拱了拱手:“大人;请允许我血衣卫传证人上来。”
“准。”大理寺卿不敢看凤轻尘与翟东明的眼神;飞快的挥手。
这案子真是审得主审官纠结呀;到底谁对谁错;真是分不清楚了;大理寺卿觉得自己审完这个案子后;头发都会少一半。
得大理寺卿的允许;血衣卫上前;撩起车帘;从里面抬出一个担架;担架上躺了一个人;那人额头被白布包了起来;上面还渗着血;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下额。
双眼紧闭看不出有什么特别;那露出来的下额;还有包扎的脸形;乍一看很像孙思行。
“这真是孙小神医;怎么变成这样了?”
“被打了吧;孙小神医太可怜了;血衣卫的人真没人性;怎么就下得了手。”
百姓想又不敢上前;一个个踌躇不前;在血衣卫的震慑下;一个个连头都不敢抬;肖处长见此景;可真真是扬眉吐气了;时不时的朝凤轻尘抛去一个得瑟的眼神。
凤轻尘完全无视;双眼追随着担架;当担架放下来时;凤轻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颤抖开口寻问:“他是孙小神医?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不可能;我徒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不是我徒弟。”
凤轻尘这话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不肯承认这人就是孙思行;那样子在血衣卫人眼中就是心虚。
血衣卫监察处处长;怜悯的看了凤轻尘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孙思行来了;凤轻尘就等着倒霉吧;敢和血衣卫作对;绝不会有好下场。
监察处处长想要速战速绝;不再理会凤轻尘;飞快的收回眼神;指着担架上的人对大理寺卿道:“大人;这人就是逃犯孙思行;此人是我们在城门口截住的;凤府的护卫和侍女;正准备送此人出城。”
“大人;人证物证俱在;凤轻尘昨夜带人劫囚;今天一大早就想把人送出去;结果正巧被我们血衣卫看到了;本想把人带回大牢;听闻凤轻尘在这里喊冤告状;陆大人让小的们先把人给大人您送过来;好让大人能还我们血衣卫一个清白。”
血衣卫并不是人人都如肖处长那样;只擅长刑罚不擅长言词;这位监察处的王处长;就是一个擅于交际的人。
肖处长很清楚自己的弱点;虽说各处处长不合;可攸关血衣卫颜面时;他们还是懂是一至对外;肖处长连忙后退;把场子交给王处长。
王处长是国字脸;又是浓眉大眼;身形高大;一看就是有正义感的好人;再加上他的话、他送上来的证人;很容易就让人相信他的话。
长得好果然有优势。
场中微妙的变化没有逃过凤轻尘的眼睛;翟东明担心地看了凤轻尘一眼;那眼中有责怪;亦有不满。
凤轻尘要是处理不好孙思行;可以交给他;他要秘密把孙思行弄出城;那是很简单的事;凤轻尘怎么就让孙思行落到了血衣卫手中呢;还人赃俱获;这下麻烦了。
凤轻尘微微摇头;让翟东明不用担心;她自有对策;两人眉目传言才刚开始;大理寺卿就对要凤轻尘上前陈述。
大理寺卿看似公正;实则还是偏向血衣卫;血衣卫丢出一个证人;他就相信凤轻尘有罪;看凤轻尘的眼神都不对;官官相护不是没有道理。
大理寺卿这伙想得是;凤轻尘今天有胆告血衣卫和顺宁侯府;改明说不定也敢告诉他;这么一个刁民呀;一定要她明白衙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没事少往衙门跑;吃了亏就乖乖的忍着。
可惜大理寺卿注定要失望;凤轻尘绝不是一个吃了亏会忍的人;看大理寺卿墙头草的作风;凤轻尘很是不满;语气也极差。
“大人;刚刚的事情已经证明;我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血衣卫不能随便找个理由;就往我头上扣罪名。
血衣卫把孙小神医送来;只能证明血衣卫没有看丢犯人;除此之外臣女不明白;这还能说明什么。
别外;不过三天的时间;孙小神好好的一个人;就变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请血衣卫给臣女一个交代。”凤轻尘一揖做到底;几乎就是弯了九十度的腰;由此可见凤轻尘有多愤怒。
“凤轻尘;你有没有听清楚;本大人说;这人是从你们凤府的马车上截下来的;另外还有你们凤府的护卫与侍女;凤轻尘你到现在还不肯认罪吗?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大人今天就让人心服口服;来人呀;把凤府的侍卫和侍女带上来。”
这位王处长不论是口才还是手腕;都比肖处长强百倍;要不是大理寺的三位大人坐在上面;凤轻尘都要怀疑;这位大人才是主审官。
“秀;奴婢该死;没有完成秀交待的任务;没有把人送出城;还请秀恕罪。”佟珏与凤府的四个护卫被押了上来;血衣卫对他们半点也不客气;走慢就踢一脚。
四个护卫一声不吭;身上的衣服还算整洁;看样子没有受什么苦;只不过那张脸打得像调色盘;一看就知在血衣卫手上吃了亏。
当然;这得亏凤轻尘提前交待;血衣卫抢人;他们要抗争;要没命的逃;但没有必要与血衣卫硬抗。
如果血衣卫的人动手;那就和他们打一打;不必太较真;打人的时候一定要打在看不到的地方;而挨打的话;就一定要让人;一眼能出他们被人打了。
凤轻尘调教有方;除了佟珏外;四个护卫的脸呀;那叫一个难看;整一个猪头;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伤虽然吓人;但没有伤筋动骨;休养几天就好了。
自己的人受了伤;又被血衣卫押着;凤轻尘当然要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王处长;我凤府的人只是送个病人出城;你们至于如此吗?血衣卫是人;我凤府的护卫就不是人了;你看看;你将他们打成什么样了。”有伤在外面就是好;凤轻尘都不需要找人验伤了。
“秀;这些人好凶;一上来什么都不说就抢人。”佟珏委屈的瘪着嘴。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佟珏这丫头也学坏了;凤轻尘安抚地朝她点了点头:“乖;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嗯;嗯。”佟珏连连点头;一副为主子命是从的狗腿样。
“哼哼……”王处长一直被凤轻尘指责;听凤轻尘放大话;冷笑了两声:“凤姑娘好大的口气;没事?带人闯我血衣卫大牢;劫走嫌犯孙思行;打伤我血衣卫的人;还想没事。”
因为凤轻尘;血衣卫面子里子都丢光了;这一次更是出动了好几个处的人;就为了查凤轻尘;结果……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了跳;凤轻尘这段时间根本不在皇城;凤轻尘昨天才回城;可这个消息他不能说;因为凤轻尘是和九皇叔一同出的城;明显这是皇上同意了的。
凤轻尘闭了闭眼;不耐烦道:“处长大人;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说了我没有劫你们血衣卫大牢的人;我一个女子哪有那等本事;为何你们一而再;再而三要往我头上栽劫嫌犯的罪。”
“栽?凤轻尘我血衣卫行事;向来公正严明;从不栽赃人;你没做过的事情;我血衣卫不会说;同样你做了的事情也别想躲。凤轻尘;这人是从你凤府的马车上带下来的;沿途有不少百姓看到;你还要说我栽赃隐害吗?”王处长一脸正气;每一句都是抹黑凤轻尘;洗白血衣卫。
可要洗白哪有容易;凤轻尘就不会允许;扫了一眼担架上的人;在翟东明的担忧下;凤轻尘不客气的与王处长呛声。
“是不是栽赃陷害处长大人明白;你们从我凤府的马车上随便找一个病人;就说那是孙思行;大人你这做事的方法;真让人不敢苟同;血衣卫的人就这水平;我为陆大人感到悲哀;居然养了这么一群猪一样的手下。”
用脑子想也明白;她凤轻尘要把人送出府;会在大白天的送嘛;那岂不是给人送证据;血衣卫还是狗急了跳墙。
“凤轻尘;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否认;不肯承认此人是从你凤府出去的?”王处长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看看凤轻尘;又看看躺在担架上的嫌犯;可始终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不;我不否认;这人的确是从我凤府出的;可那又如何?我让护卫和侍女送一个病人出城;这有错吗?”凤轻尘抬着头;一脸戏谑的看着王处长。
这王处长是个人物;可惜遇到了猪一样的手下;人都不检查一下;就抬上来;活该他们倒霉。
今天她一定要把血衣卫解决;让血衣卫不再盯着她;专心去找孙思行;这样她才能一心对付顺宁侯府;逼顺宁侯府同意她开棺验尸。
敢陷害她徒弟;她要顺宁侯府从此抬不起头;要顺宁侯府的秀都嫁不出去……
正文 804扛事;凤轻尘无罪
有错?
如果担架上躺得只是一个普通病人;凤轻尘当然在没有错;错的反倒是他们血衣卫。
只是;怎么可能会变成普通病人;那明明就是孙思行;人是被凤轻尘劫走的;这担架上的人不是孙思行;那孙思行在哪?
王处长再一次看向担架上的人;这一刻他自己也不那么确定了;大眼微眯;死死的盯着凤轻尘;想要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哪怕一丝的不安与心虚也好;可是没有;凤轻尘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他们抬上来的人。
难道担架上的人真不是孙行?
一想到这个可能;王处长就全身发寒;现在的局面对他们血衣卫来说极其不利;不管那人是谁;他都只能咬牙说是孙思行。
王处长看着凤轻尘;一脸坚定的道:“凤轻尘;你别再狡辩了;这是什么病人;这明明就是血衣卫逃犯孙思行。”
还是那句话;血衣卫输不起;同样;凤轻尘今天非要血衣卫输;哪怕血衣卫的头领;和她有交情;也无法让她改变这个决心。
“孙思行?处长大人;你能确定这人是孙思行吗?我都三天没有看到他了;如果这是孙思行;又从我的府上抬出去;我何必吃力不讨好的来大理寺告状;处长大人你这是要指鹿为马;非逼承认这是孙思行;再给我扣一个劫走嫌犯的罪名吗?”
原本;凤轻尘弄一个身形与孙思行相像的人;只是为了整一下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