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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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凤轻尘弄一个身形与孙思行相像的人;只是为了整一下血衣卫;让他们拆开绷带上;发现自己抓错人;然后懊恼、羞愧;却不想……
这群猪冒进领功;居然看都不看一下;直接把人抬来了同;真是自找羞辱。
没错;把人抬到公堂上;当她拆开绷带那效果更好;可前提是这些人能保证;担架上的是孙思行呀;连是什么人都没弄清楚;就想着找她的茬;血衣卫活该倒霉了。
听凤轻尘这么说;王处长已经可以肯定;这人不是孙思行;整个人都蔫了:“你说什么?这人不是孙思行?”
王处长这下终于明白凤轻尘为何半丝不惧了;他们血衣卫这一次丢大脸了;刚正不阿的脸陡然一变;瞬间变面如死灰。
凤轻尘很满意对方的变化;凉凉的道:“当然不是;他只是我凤府的一个病人;之前一直由孙小神医医治;可三天都没有见到孙小神医;我亦无心医治;便将人送去玄医谷;请玄医谷谷主医治;大人应该明白;我凤府与玄医谷颇有交情;这等小事谷主不会与我计较。”
这件事情中;凤轻尘牵扯上的人不多;一个九皇叔;一个玄医谷谷主;这两个人都是血衣卫轻易碰不到的人物;就算他们有也心找不到人对证;而此言一出;玄医谷谷主再次入京也就名正言顺。
她凤轻尘从不做没用的事;让人假扮孙思行;引走血衣卫的注意力;当然也是要用处的。
见血衣卫的尤不死心;凤轻尘也不多说;对佟珏道:“去;把这个脸上的绷带拆开;让处长大人看清楚;免得他又要把罪名往我身上扣。”
“是;秀。”佟珏还是那么凄凄哀哀的样子;可只要把那长长的刘海掀起来;就能看到她中幸灾乐祸的笑。
她原本还想不明白;秀为何特意找一个和孙少爷有三分像的;原来是为了打血衣卫的脸;真解气。
想到这里;佟珏的动作也快了起来;三两下就将伤者脸上的绷带解开;伤者伤得不重;至少脸上没有任何伤。
“这人不是孙小神医。”
“果然不是;血衣卫越来越不着调了。”
“血衣卫太过分了;随便找个小兵就来指证凤姑娘;这伙又抬一个说是孙小神医;幸亏我们都见过了孙小神医;不然凤姑娘真是有嘴也说清。”
……
担架上的人不仅脸上没伤;头上也没有伤;看着担架上陌生的少年;王处长那张脸已经黑了;气乎乎的道:“凤轻尘;这人脸上没有伤;你为何要在他脸上缠纱布。”
我高兴行不。
凤轻尘很想这么说;可这场合不对;她绝不能这么嚣张;低调是王道;凤轻尘平静解释:“这个病人有脑疾;用纱布缠在他头上;是为了防止邪风入体;不想因此让血衣卫误会;轻尘罪过。”
嘴里说认罪;凤轻尘脸上连一点愧疚的样子都没有;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待众人确定担架上的人不是孙思后;凤轻尘立马让佟珏把绷带缠回去;以免少年病情加重。
明知凤轻尘说谎;可就是没有办法拆穿她;这种感觉真他大爷的糟糕;血衣卫两位处长都想骂脏话了;凤轻尘别过头;懒得理会血衣卫。
她证明清白;血衣卫就成了过去式;她没有必要与血衣卫纠缠不休;和血衣卫闹得太凶;她没有好处。
血衣卫解释了;凤轻尘要对付的人就剩下顺宁侯府;在此之前她要把不相干的人打发走。
凤轻尘朝堂上三位大人欠身;一脸恭敬的道:“大人;事实证明这只是一个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开;还请大人允许我的护卫和丫鬟带着病人先行离去;这个病人不能吹风;不然他这条小命就不保;我的护卫受伤严重;也需要去医治;还请大人开恩让他们先行一步。”
凤轻尘没有指责血衣卫;但一提到侍卫的伤;血衣卫就不自觉地理亏;但回过神来却又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听了上头的吩咐;以抢人为主;尽量不与凤府的人起争执;就算出手也不敢用重力;为何这些人伤得这么严重?
再反观他们自己;身上好几个地方都痛;可就是没有伤;这事弄得真叫人心里不舒服。
“准。”大理寺卿就是再想偏向血衣卫也不行;事实胜于雄辩;人虽是从凤府马车上抢过来的;可那人并不是孙思行;他没有理由留下凤府的护卫。
所有的证据都对血衣卫极其不利;现在这个情况;除非血衣卫能证明孙思行在凤府;不然血衣卫这个亏吃定了。
而过了今天;想要从凤府找到孙思行是不可能的事;血衣卫从别的地方找到孙思行;也不能证明凤轻尘有带人劫犯人。
不管怎么样;凤轻尘都没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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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5反击;一堆问题绕死你
公堂上的人散去了一大半;血衣卫两位处长见状;也不想留在这里丢人现眼;见状也跟着提出离开。
“大人;嫌犯孙思行的确是从我血衣卫丢失的;我血衣卫正在全力找人;请大人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血衣卫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把人找到;另外昨天晚上看守不当的侍卫;我们立刻就给大人送来;请大人定罪。”
王处长多强的人;能屈能伸;打不赢官司他们认罪还不行;认了罪凤轻尘还能吃他们不成;反正到时候丢几个小人物出来顶罪就行。
“准。”大理寺卿连想都不想就同意了;血衣卫拿不出人;又告不了凤轻尘;当然只能自认倒霉;回去找人了。
“多谢大人;我们先行一步。”语毕;血衣卫的人就大摇大摆的离去。
凤轻尘看着那离去的队伍;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反正很不好受是肯定的。
功劳是上面人的;出了事倒霉的就是下面的人;这个道理凤轻尘一直都明白;可再明白她也忍不住生气。
就算她告赢了血衣卫又如何;费了这么多心思算计血衣卫;最后的结果不过是血衣卫丢脸;然后丢两个小虾米出来扛事;没有一个真正的人物;出来为这件事负责。
这个时候凤轻尘无比庆幸孙思行在她手上;如果孙思行真的失踪了;血衣卫拿出这个态度;她也奈何不了血衣卫。
民不与官斗这句话没有错;不能拿血衣卫如何;至少洗清了她劫狱的事;这也算是赚了。
呼……凤轻尘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楚;她的目的就是把血衣卫的人支走;让血衣卫的人除了找人;没空做其他的事情;这样她才能专心的对付顺宁侯府。
毕竟;依她的本事和力量;同时对付两家是不可能的。
凤轻尘想明白了;调整好脸上的表情;示意宋状师上前;再次递上状告顺宁侯府的状纸:“大人;凤府状给顺宁侯府栽赃陷害;这是状纸;请大人过目。”
凤轻尘喜欢做双重准备;状纸也准备了两份;血衣卫和顺宁侯府连在一起告的一份;单独告血衣卫与顺宁侯府的一份。
终于轮到他了;顺宁侯府的状师冷汗如同小雨似的;一边擦一边冒;原本还有血衣卫的人挡在前面;公堂上的气氛虽不至于平衡;但也不至于一面倒;现在吗?
无论是人还是权势;顺宁侯府都比不上凤府;要知道凤轻尘身边还站了一个翟东明;他一个人孤军奋战;气势上又输凤轻尘一截;这一战必败呀。
其实;顺宁侯府的状师想多了;翟东明这个时候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变中回过神。
事情的详细经过他不知道;但从他爷爷的分析和王锦凌的叙述中;他可以肯定孙思行绝对是被凤轻尘劫走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担架上的人居然不是孙思行;那么相像呀……
好吧;只有下巴部分像;其他部分一点也不像;可缠上纱布还是能以假乱真;凤轻尘这一招玩得真漂亮。
对于凤轻尘;翟东明只能说佩服;凤轻尘想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细;这种小事上;也不忘阴血衣卫一把;他可以想象血衣卫回去后;陆少霖会如何收拾他们;而皇上又会如何收拾陆少霖。
想到血衣卫的下场;翟东明表示他平衡;只是;等翟东明想明白凤轻尘这个局时;血衣卫的人已经走了。
看血衣卫那群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背影;翟东明气得吐血;恨不得上前把人拽回来;虽然有皇上收拾这些人;可他还没有上前踩血衣卫两脚;他们怎么就走了呢;郁闷……
翟东明周身气压降低;一张脸阴沉的吓人;在场的人不明白这位爷是怎么了;也不敢胡乱说话;顺宁候府那状师见此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看样子;顺宁候府的状师;以为翟东明是的怒火是针对顺宁侯府;事实上他完全想错了;翟东明从来就没打算掺和顺宁侯府的事;不过看看热闹;他是不介意的。
翟东明气闷的带着护卫退到旁听席上;表示他纯粹是来看热闹的;顺宁侯府的状师这才平静下来;只不过有翟东明这尊大佛在;他却是不敢再造次了。
凤轻尘是个善于利用机会的人;顺宁侯府的状师如此不在状况中;她要不利用一二;那就是白痴了;征得大理寺卿的同意;凤轻尘开始问话。
她虽不专修法律;但法庭上那些名律师问话的场景;她还是有印象;她不求和知名律师一样;把对方问得哑口无言;冷汗淋漓尽;她只求把对方问晕;然后从他的答案中;找漏洞。
要说这一招;她还是跟大理寺三位大人学的;刚刚那三位大人不就连珠带炮;瞬间砸下一连串的问题;让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幸亏她也算是训练有素;这样换作普通人;早就被问晕了;然后答出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出来;再被当官的逼问两句;立马就会慌;当时候没罪也是有罪。
凤轻尘问话前;朝宋状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多听着一点;她怕自己会记漏;错过重要信息。
宋状师也是个聪明人;公堂上的那些事;他懂得比凤轻尘还多;再加上凤轻尘这两场辩驳;那叫一个精彩呀;于是宋状师心甘情愿的听从凤轻尘的安排;给凤轻尘打下手。
“请问这位状师如何称呼?”凤轻尘面容带笑;完全没有压迫感;让顺宁侯府那状师也渐渐的放松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紧张。
“凤姑娘叫我刑状师就好了。”刑状师不再擦汗;而是站得笔直;昭显出一个状师该有的气度。
“刑状师你好;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认真回答;你不需要说太多的话;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先礼后兵这是应该的;再说这位刑状师并没有得罪她;他不过是为顺宁侯府办事;凤轻尘没有为难下人的打算。
“凤姑娘客气;凤姑娘请问。”刑状师越发的放松了;觉得凤轻尘果然太嫩了;为赢了血衣卫;自己就很了不起;却别忘了血衣卫是丢了犯人;本就理亏;他们顺宁侯府则是死人;占理。
公堂之上问话;就要像大理寺大人那样;以官威压人;吓得对方精神失常;再问话就容易让对方出错;凤轻尘这样他完全无压力。
刑状师越想越觉得他之前高估了凤轻尘;略做准备便等着凤轻尘发问……
正文 806时辰;别小看凤轻尘的问题
凤轻尘不管对方怎么想;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对付顺宁侯府;她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在脑子顺了一下要问的问题;还有前后顺序;凤轻尘开始问了:“刑状师;请问案发是时间是什么时候?”
“巳时。”刑状师答道。
“案发的地点吗?”
“六秀的闺房。”
“六秀今年多大?”
“十六。”
“你们府上总共有几位秀在后院;是否都住在一起?”凤轻尘这是明知故问;大户人家的秀基本上不住在一个院子;但相隔得会很近。
“府上有五位秀在;她们分别住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过相隔不远。”刑状师不自觉的就多说了一点;免得凤轻尘多问;却不知他多此一举。
“你们府上的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