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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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话;凤轻尘也不说;她知道管家会处理好;踏入大厅;半天没有看到苏文清的影子;问道:“苏公子呢?他回去了?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凤轻尘在大厅坐下;端起佟珏奉上的茶;茶水不烫;凤轻尘一口喝尽。
“苏公子受了伤;见凤府安定下来;便先一步回去了;苏公子说请姑娘您稍安勿躁;把今年熬过去就好了;今天的事无论是王家还是皇家;都会给姑娘一个交待。”老管家觉得苏文清这话是多余的;他们家姑娘比想象中的更理智;更坚强。
面对家园被毁;凤轻尘没有对东陵子洛喊打喊杀;没有哭天抢地;骂老天不公;她只是打起精神;一一处理善后的事情。
这样的凤轻尘;坚强的让人心疼……
正文 870出头;我凤轻尘不可怜
稍安勿躁!
凤轻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她很清楚;今天的事;她忍也得忍;不忍也得忍;血衣卫办差合情合理;太子可以指着洛王的鼻子骂;她不可以。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皇子、大官是不会有错的;别说洛王只是让人砸了凤府;就是把凤府踩平了;也不是东陵子洛的错;而是她凤轻尘的错。
凤轻尘苦笑一声;打起精神;继续处理府上的事:“府上还有多少下人受了伤?请个大夫来给大家看看;我有点累了;怕顾不来那么多人。”
“回姑娘的话;府上受伤的下人不多;小人早就请了大夫;一一安置好了;请秀不用担心。”管家连忙开口;凤轻尘吐了口气;表示满意。
佟瑶一直站在凤轻尘的身侧;听管家与凤轻尘说话;心里焦急却不敢插嘴;听到这里;终是忍不住;咬了咬唇;咚的一声跪在凤轻尘脚边。
“秀;佟珏她……奴婢求求您;求求您去看看佟珏;佟珏的额头被血衣卫打破;茶碗大的伤口;血一直流;大夫说要止不住血;佟珏;佟珏她就……”佟瑶一边说一边给凤轻尘磕头。
凤府的人都知道;凤轻尘擅长医治外伤;有凤轻尘出手;佟珏就有救;可先不提凤轻尘已经累成这个样子;主仆尊卑摆在那里;仆人受了伤;主家给请大夫已是仁至义尽;哪里敢求主家给下人看病。
佟瑶自知自己的要求过火;这才不停地磕头;抱着一丝希望;恳求凤轻尘去看看佟珏。
“秀;奴婢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佟珏。”(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佟珏伤得重?去看看。”凤轻尘没有责怪佟瑶和管家为什么不早说;别说她是主子;单看她累成这样;管家和佟瑶也不敢让她去给佟珏看病。
这个时候佟瑶说出来;怕是大夫真得没办法。
凤轻尘不敢耽搁;强压下身心的倦意;利落的起身;朝下人所住的院子走去;同时让佟瑶去手术室拿她的药箱。
“多谢秀;多谢秀。”佟瑶一脸泪水;眼中即有惊喜也有愧疚;擦干眼泪连忙朝外跑去。
她不会忘记佟珏的命;是秀救的……
佟瑶并没有夸奖;佟珏的确伤得很重;凤轻尘赶到时佟珏已因失血过多而休克。
凤轻尘连忙给佟珏输血;缝合伤口;佟珏的伤口刚处理好了;护卫又来报;王七那里的药水快用完了。
凤轻尘点了点头;略作收拾;让佟瑶守着佟珏;有事再叫她;拿起药箱又匆匆朝小木屋赶去。
吴管家看着一刻也不得停歇的凤轻尘;双眼蓄满泪水;他们家秀真得不容易;不容易呀;这么一大家子;全部压在秀一个身上。
看着凤轻尘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管家转身便打起精神;处理好凤府善后琐事;好让凤轻尘没有后顾之忧。
凤府虽然遭此大祸;但主仆齐心;当夜就恢复了平定;上下收拾的干净、打理的整齐;祠堂前的血;也被一桶一桶的清水给冲洗干净了。
管家从凤轻尘手上拿到凤府地契;不顾夜色;在侍卫的保护下;急急忙忙去苏家钱庄借银子;当夜就把银票发到各个人的手里。
在这个下人一年也赚不到一银子的年代;一百银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看着手中的银子;众人心里又是喜又悲。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双腿还忍不打抖;可他们知道;要是再遇到相同的事情;他们还是会和白天一样;哪怕害怕得要死;也会守住凤府的祠堂。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想到凤轻尘冷静、从容;凤府的下人一扫白天的担惊受怕;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对他们来说;能从洛王的盛怒下活下来;能在血衣卫的刀下活下来;那就是最大的恩典;有凤轻尘在他们就不会有事。
至于凤府被砸的仇?在他们的观念里;从来没有想过找皇子、官府报仇一说。
在这一片喜气中;凤轻尘显得格格不入;悄悄地退了出去;来到西陵天宇的院子;给他检查脚上的伤。
伤口一切如常;凤轻尘给西陵天宇换了药;就准备走人;西陵天宇一直看着凤轻尘;看凤轻尘神情冰冷;机械的换药、行走;忍不住开口道:“要不要聊一聊?”
凤轻尘脚步一顿;转身看向西陵天宇:“没什么好聊的;我还要去看七公子。”
“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能静下心来医治王七吗?”西陵天宇怀疑的道。
凤轻尘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两样;甚至更加得冷静、理智;雷厉风行;可正因为此才显得不正常。
凤轻尘这是刻意表现得从容不迫;好让凤府上下安心;可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真得太承重了;要知道这个时候;可没有人考虑她的心情。
“我是大夫;我当然可以做到。”凤轻尘知道西陵天宇指什么;别过脸不愿做答。
她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家被砸成这个样子而无动于衷;她气、她恼;可这些有用吗?
有皇上在的一天;她就不能拿东陵子洛怎么样;她疯狂的大喊大叫;不仅不能让东陵子洛受挫;反倒会让凤府上下的人不安;与其让亲者痛仇者快;还不如冷静下来想对策。
“是我多事了;不过你今天做得很好。”西陵天宇回头一想;也不再劝凤轻尘。
就算凤轻尘说出;她对东陵子洛的不满与怨恨又有什么用;凤府上下没有一个能帮她、为她出头;也没有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亲人。
凤府出了事;凤轻尘就只能一个人扛着;不管她愿不愿意;所有的重担都会压在她一个女子的肩膀上。
至于九皇叔?不管九皇叔又多纵容凤轻尘;也无法时刻陪在凤轻尘身边;九皇叔有九皇叔的责任;有九皇叔的大业;而且九皇叔就算再位高权重;也与凤府无关;他不是凤府的主人;无法承担凤府的荣辱。
“多谢宇皇子的夸奖;今天的事还没有谢宇皇子;给宇皇子添麻烦了;轻尘万分抱歉。”凤轻尘淡淡的道谢;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不喜欢西陵天宇洞悉一切的眼神;更不喜欢西陵天宇眼中的同情与怜悯;她凤轻尘不可怜。
东陵子洛是皇子没有错;她不能拿东陵子洛怎样;不代表别人不能;东陵子洛不就是靠圣宠嘛;一旦他失了圣宠;他就连以前的太子都不如……
正文 871嚣张;给九皇叔一个出手的理由
凤轻尘没有直接去手术室;而是返回自己的院子;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下;顺便略作安排;好给东陵子洛送一份厚礼。
她吃了这么大的亏;总不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穿上刚刚买来的成衣;凤轻尘眼眸闪过一丝冷笑:“春绘;秋画;进来。”
“奴婢在。”
“去;把九王妃的正服拿过来。”这些真正贵重的;代表身份的东西;就算血衣卫看到了;也不敢毁了。
“是。”春绘秋画以为凤轻尘要穿正服出门;连忙去暗格处将衣服取了过来;可衣服取来后;凤轻尘并不穿;而让她们去找一把血衣卫用的刀;并且再三要求;要把上面的血擦干净。
春绘秋画隐隐不安;却不敢违背凤轻尘的命令;乖乖地找血衣卫用的刀;擦干净拿来。
“姑娘;您要的刀。”春绘把刀捧到凤轻尘的面前;一脸不安地看向凤轻尘;就怕她做出什么事不该做的事情来。
她的确是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凤轻尘接过刀;九王妃正服扫落在地。
要不是凤钗太过贵重;又是九皇叔母亲的遗物;凤轻尘会直接把凤钗给折了嫁祸东陵子洛;而不是拿九王妃正服了。
“姑娘;不要;不要呀;王爷要知道;该多伤心。”春绘和秋画双眼猛得睁大;死死地看着凤轻尘;在凤轻尘的怒视下;她们不敢上前;只能跪在那里。
“闭嘴。”凤轻尘冷冷地瞪了两人一眼:“我要做什么;你们无权过问;记住;我才是你们的主子;如果你们心里只有九皇叔;就给我滚回九王府。”
“姑娘恕罪;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春缓和秋画一听;吓得眼色发白;拼命磕头求饶。
“好了;别往自己身上添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了你们。”凤轻尘把两人吓得差不多才松开。
不顾春绘和秋画的震惊与不解;凤轻尘举起刀;将地上的九王妃服划烂;确定无法再修复;凤轻尘才满意的收手;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刀丢在地上。
“把衣服收好;明天一大早送到九王府;至于怎么和九王府的人说;你们明白吗?”她不管九皇叔有什么计划;要怎么做;她都要逼九皇叔对东陵子洛出手。
皇室不是最爱面子嘛;她现在就给九皇叔一个出师的名头;让九皇叔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东陵子洛发难。
九王妃的正服被血衣卫毁了;东陵子洛和血衣卫要是不给九皇叔一个交待;皇上那里都说不过去。
“奴婢;奴婢明白。”春绘和秋画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反驳凤轻尘的话。
“很好;要是今天的事传出去;你们就不用再回来了。”凤轻尘这是在警告春绘和秋画;哪怕九皇叔问起;这衣服也是血衣卫的弄坏的。
血衣卫的人全部被太子屠尽;东陵子洛就是想要找个人来问清楚都不行;毁九王妃正服的事;只有她们三人知道;只要她们三人不说;血衣卫这个黑锅背定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春绘和秋画已经没有退路;她们想要活命;就只能按凤轻尘说的办。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凤轻尘也不为难人;挥了挥手:“出去。”
春绘和秋画战战兢兢的捧着衣服出门;心中虽然害怕;可同时又庆幸;经过此事;她们也算是主子的心腹了。
出了门;冷风一吹;春绘和秋画也冷静了几许;两人相视一笑;抱着碎衣坚定的离去;她们一定会做好姑娘交待的任务。
如果说毁了九王妃正服栽赃给东陵子洛;是逼九皇叔对东陵子洛发难;那么凤轻尘连夜命人;让云潇慢慢停止销售安胎药;就是要断东陵子洛的外援。
安胎药有多火;整个东陵皇城的人都知道;云家药铺每天都挤满了人;云家天天都有华车贵人前去求药。
一时间;云家风头无双;那些人贵族、官员见到了云潇;也会多一个笑脸;说两句好听的话;就为了能第一时间买到安胎药。
对那些权贵大臣来说;他们不缺银子;可有些东西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比如云家那琉璃瓶装的安胎药。
云家根本不拿出来卖;药铺里的只有普通的安胎药;这些个金尊玉贵的主;哪里能接受自己和普通人一样;于是大家都找关系;直接从云家认购。
这个销售模式;云潇和凤轻尘说过;凤轻尘当时还打趣说云潇太有头脑了;这简直就是给云家拉关系;好走官商勾结的路。
因安胎药带来的好处;云潇可以用;凤轻尘当然也可以用;凤轻尘不需要借机求人;她只需要云潇慢慢减少琉璃瓶安胎药的销售量;如果有人问起;让云潇趁机说两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含糊一点的透露;安胎药被砸了就行;至于被谁砸的;砸了多少;都不需要去说;聪明的人都会明白。
在东陵子洛带血衣卫砸凤府的第二天;凤府就运了三马车琉璃碎片出城;在城外一把火烧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