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第5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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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就显得小了;而且也容易弄混。还是殿下你要查先帝在期时的账本?”
这话可谓是打东陵子洛的脸;证明东陵子洛刚刚的话有多么无知了;这些账本只是皇上登基第一年的账本;皇上登基都二十多年了;再加上先帝在位的三十多年;那账本数额之多……
饶是东陵子洛气度再好;被两位侍郎这么一顶也难堪了;看着满满四大箱账册;东陵子洛有一种把脸送上去给人打的感觉。
原来这只是一年的账;可这么多;要怎么查?
两位侍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见东陵子洛不吭声;又道:“洛王殿下;微臣还有政务要忙;这查账之事微臣也不方便在场;微臣找来了当年记账的小吏;殿下你对账册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可以问那小吏。”
虽说皇上要户部配合;可也没有停了户部的工作;户部侍郎要去处理政务也没有错;不难耽误了政务;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东陵子洛只是一个亲王;他不是皇上也不是太子;官员的任命他无权干涉;户部本就是九皇叔的人;与东陵子洛是敌人;所以他们没有必要讨好东陵子洛。
东陵子洛也不相信户部的人;虽然不满;可想到自己来户部的目的;只得按奈住心中的不愤;心中暗道:等我查出户部的事;定要把你们这群人通通丢入大牢;灭九族。
两位侍郎退了出去;走到门口;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露出嘲讽的光芒。
没在户部工作过的人;永远不知道户部的账册有多么繁琐;洛王殿下你好好地跟账册奋斗去吧;不是想要查户部的错嘛;我们给你机会……
东陵子洛满怀信心而来;不到一个时辰;那斗志就消退了下来。
这是什么天书呀;一笔笔的银钱进出;这也太复杂了;这要怎么才能看出有没有错?
最主要;他看了一个时辰连一本账册都没有看完;再看看这一箱上百本账册;就算他们有十几个人一同开始查账;也要看上好几天才能看完;而这还只是一年的……
想到还有二十多年的账要查;东陵子洛头大;愤愤地将旧账本往箱子里一丢;溅起一层灰;把自己呛了半死。
习惯性地伸手去端茶杯;却发现一杯茶也没有;洛王愤怒;让户部的人把那两个侍郎宣来。
东陵子洛没有拿茶的事发作;而是让两位侍郎把今年的账拿出来;他直接查今年的账。
“洛王殿下;不可。户部的银钱乃是一年累积一年;你光看一年又怎知户部有多少银子;又怎么能能查出户部少没少银子。”户部侍郎很好心的劝道。
东陵子洛一听有道理:“不查一年;那就查近五年的;这陈年旧账就算了。”
这一次户部侍郎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让洛王殿下等一等;他们这几天连夜加班;把这五年的账整理出来;东陵子洛一听;立马走人说明天再来。
第二天早朝;东陵子洛就上奏说户部曹尚书目无法纪;皇上让曹尚书自辩;结果却发现曹尚书根本没有来上早朝;一问原来是病了。
好嘛;洛王昨天去户部;今天户部尚书就病了;这病还真是来得巧了;可户部尚书年纪也不小了;病也是正常的;皇上不想落一个苛待先皇重臣的名声;只好暂时按压下来。
更何况;没有曹尚书挡在前面;东陵子洛他们要查账也会方便一些。
虽说曹尚书乖觉地不出现在记户部让东陵子洛很满意;可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感觉还是让东陵子洛郁闷的紧。
一下朝;东陵子洛就带着重从各部调来的人;还有他从各府请来的账房去户部;绝不给户部喘息的机会。
这一次;他带了专业人士来;就不信查不出户部的问题;扳不倒九皇叔。
本以为户部的人会因为曹尚书不在;而找理由阻拦查账;不想今天一行依旧很顺利;账册早早就摆放好了。
户部之配合;让东陵子洛颇有几分不安;不过想到皇命在身;户部不敢不配合;这股不安就压了下去;坐在首位冷冷地审势户部官员。
两位侍郎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强打起精神;指着地上八大箱账册:“洛王殿下;这是景丰二十年一到六月账册;请洛王查看。”
半年八大箱;一个晚上就整理好;曹尚书为了折腾东陵子洛也是费了心血的。
“这么多?”东陵子洛的眼睛再次瞪直。
好家伙;这次半年就八大箱;故意玩他是吧。
“回洛王的话;户部经手的银钱多了;账册也就多了。”户部侍郎微微低头;掩去眼中的不屑。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皇子;带着一批账房就想查出户部账册上的问题;真是好笑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他们户部的官吏都是做账的好手嘛;想要从账册上查问题;好……
就看那后果;洛王殿下你受不受得起。
户部的账册是很多;但如果曹尚书真要配合的话;只需要把总账拿出来就行;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些原始凭证与分账一一搬出来。
曹尚书这是摆明了要折腾东陵子洛;东陵子洛查了两天后也明白了;可明白归明白;东陵子洛还是让人细细看这些详细的账册。
户部的账做得太漂亮了;只看总账;他根本查不出猫腻;只有从这些细账上;才能追查到每笔银钱的去向;才能查出户部的问题。
要知道;户部可不担担只是九皇叔那件事;东陵子洛就不信;户部这几年没有问题;那么一大笔银子调出;肯定不是短时间的事;曹尚书应该早做了准备;每一年弄一点银子;积少成多……
东陵子洛带着人;很在耐心地在户部查账;还别说;真让他查出好几笔银钱去向不明;或去向过高;或者账上有记却没有到实处的银子。
查到这些;东陵子洛并没有宾来;而是让下面的人继续查;他就知道九皇叔早就打户部的主意了;这些年一点一点从户部贪银子。
这一次;他不仅要把户部打趴下;还要让九皇叔无法翻身。
有了动力;有了斗志;东陵子洛就像是打了鸡血;每一天都精神十足;窝在户部一点也不嫌累……
当然;东陵子洛和皇上忙着从户部找九皇叔麻烦时;九皇叔也没有闲着;逃命什么的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一堆官兵要抓三个人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在山上还好;可一旦入了城;改头换面一下;要从人群中把人找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下山后;九皇叔、凤轻尘和左岸就变了装;不过他们也不敢走大城市;只沿着小城小镇走;毕竟他们也不敢肯定;这城中的官员有没有收到皇上的命令。
不过;九皇叔是不会认为;皇上会到处下命令要人杀他;毕竟杀弟这种事不怎么光彩;能做但不能说;走小城小镇不过是为迷惑对方;虽说他不好调动军队;可并不表示他就这么一直逃;不打算反击。
没有机会;他就是制造机会;也要打上一打;让皇上明白他虽然没有权利调动军队;但也不是皇上想像中的那般无能;即使离开皇城他依旧东陵尊贵无双的九皇叔。
而机会就在眼前了……
给读者的话:今天先两更好不好;人家真心累……说不好的人都不爱我。
正文 998水军;无法收手
有左岸这个杀手在;九皇叔和凤轻尘这一路上都很顺利;没有遇到半路人马;军方虽然有擅长追踪的人;可比起杀手来还是逊了一筹。
三人很快就到了离别院最近的一个港口;在这里九皇叔特意多停留了一天;并且刻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左岸挑眉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凤轻尘深深地看了九皇叔一眼;见九皇叔没有说的意思;只得压下满腹疑问;跟九皇叔上船。
在九皇叔和凤轻尘上船的第二天;离港口最近的水军收到密令;当夜便整军出发;而这酗轻尘都不知道。
凤轻尘刚上船时;只觉得这艘船特别大;等到她四处走动才发现;这船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九皇叔在了上船前举止;也很有深意。
“九皇叔;你要做什么?”凤轻尘心有疑虑;正好看到九皇叔坐在甲板上喝茶;便上前问了一句。
“你认为呢?”九皇叔示意凤轻尘坐下;取了一个干净的杯子;给凤轻尘倒了杯茶;那悠闲的样子;好像出海度假;完全没有被军方追杀的狼狈与紧张。
凤轻尘捧起杯子没有喝;只是看着九皇叔;好半天才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和皇上的军队动手;凭他们三个人可不行。
“本王从不拿自己的命冒险。”所以;不会有危险。
凤轻尘嗤之以鼻:“战场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本王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尤其是本王主动挑起的情况下。”就算没有必胜的把握;至少也有七分的把握;不然他不会选择与水军对战。
“非打不可吗?凭我们的本事;直接去山东;皇上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九皇叔摇了摇头:“轻尘;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就算到了山东;我们也不一定安全。本王的势力在厩;要让本王死在外面太容易了。被山匪给杀了或者溺死在海里都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皇上只要派兵出来剿个匪;撤几个官员就行了;本王死了也是白死。”
皇上已经撕破脸了;调动军方的人来伤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那么他山东一行就不可能顺利;与其一路担心皇上派兵杀他;不如主动出击;震慑一下皇上;让皇上知道怕。
“你这是要让皇上忌惮你;可这样不是会暴露你的实力吗?”凤轻尘何尝不懂九皇叔的做法;只是……太冒险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南陵和北陵;就是西陵也没有定下来;这个时候九皇叔把皇上逼狠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轻尘;你想太多了。本王有什么实力;这些人是死在海上;与本王何干。在陆地上动手;太容易留下痕迹和把柄;可在海上就不同了;大海可以将一切血腥味抹平;海上也有最好的背黑锅人选。”九皇叔无声地说出“海盗”二字。
“你;果然……”够无耻。
凤轻尘将喝了一口茶;将后半句话噎了下去;反正九皇叔有计划;她不用担心。
九皇叔只是微微一笑;算是的认可了凤轻尘的夸奖;茶喝得差不多;九皇叔站了起来:“轻尘;本王带你看看这艘船;看看本王的水军。”
九皇叔伸手;一把将凤轻尘拉了起来;带她去参观这艘大船;还有船上配备。
凤轻尘开始只以为这艘船够大、够坚固;可参观一圈下来后才知道;这根本不能叫船;这应该叫战舰;这是一艘全副武装的战舰。
虽然没法和现代的战舰相比;可据凤轻尘的了解;这艘船绝对比东陵水军用得战船好太多了。
“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这样的一条船。”凤轻尘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对安装在船上的武器相当感兴趣。
她前辈子挺遗憾没能在航母上服务过;甚至连巡洋战舰都没有上过;这辈子也算稍稍圆梦了。
“很早就建好了;不过最近改装过;战斗力更强。”要不是有这些大船;他如何能隐瞒皇上悄悄练兵;又如何能练出黑骑那样的神兵。
九州虽大;可他的权利范围只在东陵;东陵虽不小;可他想要练兵不被人发现很难;所以他最初就选择了岛屿;在海上练兵。
不过;很快就不需要了;到了山东;他就不缺练兵的地方了。
“看样子你早就预谋好了;我同情东陵水军。”这个男人还真是把一切都算到了;估计皇上在朝堂上也不会太好过。
皇上在朝堂上是不太好过;东陵子洛查了两年的账;查出许多问题;找户部的官员;那些个官员也是语焉不详;说得不清不楚。
东陵子洛自以为拿到户部的把柄;当天就把这些有问题的账呈到御前。
虽说从这些有问题的账上看不出九皇叔从户部拿了钱;可却能证明户部有问题;皇上下旨让刑部和督察院配合东陵子洛深入调查。
不查不要紧;这一查……
“什么?景丰二十一年修国子监的银子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