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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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丢的?”没想到宣华却不关心解决之法,只关心缘由,玉竹便说道:“昨夜公主让人来说走不开后奴婢便想自己试一试,若是不成就再找公主,结果到御膳房旁边了才发现不见了东西,又回去找,甚至还向人借了灯笼去来回仔细地找,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在路上时曾与岑大人撞了一下,本以为在那里的,却……”
“等等,岑大人,你是说,岑霏?”宣华立刻问。
玉竹点头:“正是,他似乎正从清心宫出来,要回太乐署。”
宣华沉默了起来。若是碰到了岑霏……那多半就是他了。谁会一看到那药就猜到是母皇的药,看到母皇的药,看到玉竹,就能猜到是她煎药时动了手脚,然后又猜到玉竹的目的,从而替她将药渣还回去,而他身为母皇身边替代了沈凝之的宠臣,进御膳房看一下母皇的药,不会有人
要有意找麻烦去阻拦的。
竟是他……竟是他……
“公主,怎么了,事情要紧吗?”玉竹在一旁问。
宣华摇头:“没事了,沐浴吧。”又情又她。
天有些冷,浴桶中的热水能给身体带来最大的慰藉,她坐在浴桶中闭上眼,眼前就出现岑霏的模样。
自己欠他的,又多了一分。
宣华在清心宫中服侍一夜的消息传进东宫,太子愈加笃定女皇的改立太子之心,紧接着便是女皇病重,以至早朝都不能进行的消息传来,政变之事终于确定……皇上要改立太子,这是最危急的时候,皇上病重,这又是最好的时候。
太子与郑铎一早就开始以起事为目的暗中部署了,真正确定时间,便如同郑铎所说,可在三五日之内起事。而这一切,禁卫府自然早有防备。
两日后,玉竹递给宣华消息,一张纸条,上面是钟离陌的字迹:十一月十八日夜,北宫门。
宣华走到灯座旁,缓缓拿了灯罩,点燃蜡烛,将纸条在蜡烛上点燃,看着火苗升起,速度越来越快地向这边蔓延,快烧到手时才放下。
十一月十八日,太子就将了结。成帝王者,手中必沾满鲜血,她手上第一个沾上的,是自己兄长的鲜血……她不算是主谋,却是帮凶。而主谋又是谁呢?母皇?太子自己?皇权?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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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时间,满城尽是栀子花香。买了几把用玻璃瓶装了放在电脑边,闻着花香打字,感觉很好~~话说那玻璃瓶还是以前买水育的花一起买的,不到一个月,花死了,玻璃瓶与小卵石留下了,嗯~那卵石还是好说歹说老板才送的。一向如此啊,看见花就想买,买回来就死,我真是摧花辣手。
夜潜
日子渐渐临近,女皇身体也有好转,能卧床批阅春天章,宣华照样每天陪伴,算着日子,却越算却着急。爱酯駡簟
手钟华有。眼看就两三天时间,钟离陌却迟迟没有把太子欲起事的消息报给母皇。她知道他怎么打算,却不免要担心。看情况,他是怕上次推出太子妃顶罪或是母皇不了了之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打算在最后一刻才上报,那样太子的反叛已实实在在发生,不是死也再也不能翻身。可是如此一来,禁卫府便是失职了,这么大的事,一早就在监视,却不曾早早得到消息,到时候有一兵一卒的损伤母皇也许都会怪到禁卫府身上。
不想他如此冒险,思来想去,宣华最终给钟离陌留了字,让玉竹放到常通消息的地方。
朗月当空之时,一身夜行服的钟离陌飞跃到朝晖轩外的某块石头旁,在石头最底下低头看去,果然见到一枚复杂图案。那图案是他与宣华两人商议决定的,然后刻成了印章,若要留信,只要趁人不注意快速留个印就好。
钟离陌往石头最底下的土里摸了摸,是花丛之地,由于经常浇水有些微湿,倒是土很松,很容易就能被手指扒开,没扒多少土出来,便摸到个东西,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人放进去的。
长长的,外面一层油纸,打开来,就是一卷小纸条。月光明亮,小纸条上的字并不难认,只有两个字:速报。
有脚步声传来,钟离陌抬头看了看,纵向一跃就上了身后的围墙上。他跳得毫无声响,围墙里边的人都不曾注意,他也就坐泰然坐了下来,又看了看那纸条,脸上微微露出笑意,往围墙里的某间房子看了看。
将手中的纸条再三摩挲,沉静片刻,钟离陌自腰间扯了张黑布出来,抖开来却是个面巾,抬手围在了脸上,这下便是真正完整的一套夜行衣了。
围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几名巡夜守卫经过,待他们离去,钟离陌便将身旁瓦片轻轻挪了挪,发出细微却清晰的一阵声音。
“有人!”围墙下一个声音响起,顿时便是一阵抽刀声。
钟离看了眼他们,迅速跃下围墙去。
“追刺客!”里面的人一齐冲了出来。
钟离陌在朝晖轩附近跳来跳去将守卫闹腾了一翻,又趁人不注意,以对皇宫极其熟悉轻功又绝好的优势再次折回了朝晖轩,跑到某个房间旁,一推窗就钻了进去。
“啊……”房中的人刚好回头,看到这一幕正要开口叫便被他以极快的速度捂住嘴。他站在她身后,另一只手也抬起,到她脖颈处,以食指和大拇指扣在两侧,温柔的动作,却是可怕的姿势,“别动,要不然拧断你的脖子。”有意放低了声音,又隔着蒙面布,这话听来十分低沉。
外面正好传来急促又轻细的的脚步声,像是女子的,“公主,公主,你还好吧?”
钟离陌松了那扣住她劲子的手,将她头上睡前用来束发的发簪抽了下来,黑发如瀑般往下泄,传来一股淡淡香味。他轻轻凑近了些,一边闻着那发间的清香,一般将发簪抵向身前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松开了她的嘴。
宣华在房中开口道:“还好,怎么了?”
外面宫女说道:“刚刚有刺宫闯入。”
不由想起了赤阳某夜的情形,宣华说道:“我没事,让人务必将刺客抓到。”
“是。”
宫女的脚步声远去后,钟离陌的手便猖狂起来,一边揉着她胸脯,一边低低笑道:“原来是寡身的宣华公主,夜里,想必是空虚难耐,寂寞难眠吧,不如让我来给你排排空虚。”说着揉着她胸脯的手就往下移。
宣华挥手打掉他,又将脖子旁边的胳膊推开:“你这是什么意思,消息我已经放在石头下了,没让你过来!”。
钟离陌揭了蒙面由,满脸失落:“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来,是不是我以前翻窗子太翻多了?”
宣华伸手将他手中的簪子拿过来,白了他一眼,冷冷哼了声。平朝遮上半个脸她能认出来,现在遮了下半个脸她自然认得出来,更何况他那体形,那动作,那每个人独有的气息,她如何能不清楚?
“这是什么时候,你到底来做什么?”
钟离陌转过身,无所谓地在房里晃荡几圈,仰面在床上躺了下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
宣华怒道:“如今事情马上就临近,你还到这里来,还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是让你上清心宫去找母皇,不是让你跑这儿来!”
“你母皇不是有岑霏么?而且我说了,我不是皇上的男宠。”
“你……”宣华冷声道:“你认真些,话我已经说了,上不上报是你的事,现在你可以走了。”
钟离陌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急什么,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做绝一些,最好是能让太子在乱军中被杀,那才是永无翻身机会。皇上嘛,只要最终太子受伏,便怪不到我头上,你又何必……”
宣华立刻打断他:“你是不是受宠太久了,所以忘了她是皇上?怪不怪你只看她的心情,她一早就让你监视太子,太子起兵这么大的事你却在最后一刻才知道,你这个大阁领恐怕是要做到头了!”
钟离陌看着她,脸上那无所谓的样子终于散去,微带了笑意,语气也认真了起来:“怎么,这么担心我被皇上怪罪?”
听到“担心”二字,宣华抿了抿唇,将头转到一边去:“这是事实,我们既在一条船上,我自然不会希望你这么快死。”
钟离陌看向头顶上,噙笑不作声。
宣华看着他那样,不免心虚又生气,语气不善道:“起来,出去。这里可不是你随便能待的。”
“外面还有人在搜我,我一出去若是被发现了那才是真的要死了,皇上可没给我夜探皇宫的权利。”
他话倒是没错,可宣华越是嗤之以鼻:像他这种散个步都要来宫中遛一圈的人,怎么会被守卫发现?
收留
“你是故意的吧,凭你的身手,怎么会被人发现?”
钟离陌笑道:“多谢你看得起,不过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心里想着太子那边的事,一不留神就弄出声响被发现了,只好躲到你房里来。爱酯駡簟如今这情形,你总不至于要赶我出去吧。”
宣华又冷哼一声:“这是非常时期,你别再这样。在宫里闹出这样的动静要是母皇查起来呢?”
“你放心,只是闪了个人影,宫里没有丢东西也没有死人,不会有人没事找事在皇上病重之时去禀报的。我在这里藏一夜,等天亮守卫换班松懈时再走,万无一失。”钟离陌十分轻松又理所当然地安排,完全不将她这朝晖轩主人的态度放在心上。
宣华虽然生气,猜想他就是有意闹出动静跑到这里来的,却又不好真的赶他出去。他武功是好,可这宫中毕竟还是守卫森严,若是那句“马有失蹄人有失足”真的应验被他碰上可不好了。他自己无所谓,她却总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
还在她又气又没办法真的拒绝赶他出去时,他躺在床上翘着腿,两手枕在脑后朝她转过了头来,声音挑逗道:“你这床上真香,一闻身体都软了。”。
宣华声音又冷了一大截,十分坚决道:“下来。”
钟离陌不动,还是看着她笑,“那么冷做什么,就一点也不想么?还是你这房里其实早藏了男人,没让你饿着?”
“钟离陌,我最后说一次:下来。要么随便到哪里坐一夜,要么现在离开。”宣华看着他,认真得有些绝决。
钟离陌见她像是真生气,果然敛了笑,从床上起身,走了几步到她面前站住。她却不看看他,径直往床那边走去,钟离陌一伸手就将她拉住。
她冷冷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动作,他走到她跟前,轻轻将她拥住,低头看着她。
他想她是能明白他为什么跑来她房中的。他们都想这一次得到最好的效果,可是她却还是担心他,不愿他伤及自己。不管这担心仅仅是因为唇亡齿寒还是出于其他,他都是高兴的,以至于一冲动,心血来潮就跑了进来。然而她避他,避得厉害。
钟离陌将胳膊缓缓收紧,低下头去碰她的唇。
即将碰到,已经能感觉到她鼻息扑到脸上时的热度时,她一把推开了他,又往前几步,将房中间的帘子放了下来,隔开了两人。
钟离陌站在帘子前,看着里面的橘红烛光、绰约身影几乎就要再次冲进去,问她为什么不能忘了其他,好好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刚才明明就感觉到了她呼吸的急促,也清清楚楚看到了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可心里虽热血沸腾有着这冲动,脚步却一步也没挪动。
正在他呆站的时候,里面蜡烛灭了,隐隐似有脱衣服的声音,她似乎是准备**睡了。
其实外面月光很亮,他目光适应得快,不一会儿就能看到薄薄布帘后她站在那儿脱去外衣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