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刀记-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堂中几人便是问道:“这位兄台什么奇事”听到有人发问。刚才说话之人也就答道:“我也是今天在大街上听到的。也是关于一个小孩的,今天我在街上,听到几个商贩在说,昨天他们见到一个小孩,手持大刀,到处打听昨天下山的人,那小孩身上还到处是血迹呢。刀上也都是血迹,连那些商贩一看都有些怕啊。他到处问是否有下山之人。问到消息后,就提刀朝西北方向而去,去的甚是快速,各位你说这算不算奇事”
众人一听,确实觉得稀奇,马莺莺也觉好奇,就问道:“不知道两位叔叔说得是不是同一个人啊”那大汉说道:“那就不知道了,昨天大家都还在武当呢”众人也是觉得如此,就都和道:“是啊”
此时晚来的饭菜终于上来,天色也是不早了,大堂里的人很多吃了过后,也就渐渐的离去。
马远易几人也是慢慢吃饭,只是店中越来越是冷清。几人吃完也是都回到房间里睡觉去了,马远易八人睡两间房里,甚是不舒服,一晚上都是睡的不好。
翌日起来,几人又是准备上路,几人为了赶路。买了马车。和几匹马来,马莺莺没有骑过马,正想骑马试试,只是马远易怕她摔着,只是不答应,马莺莺苦苦哀求许久,马远易无奈,只好答应。只是叫众人行的慢些。
马莺莺竟是一跃上马,但是终究没有骑过马,还是有些害怕,所以几人都是走的很慢。马莺莺也是希望如此,正想晚些回去,在外面多玩些日子。
赶来之时。是乘马车而来,这下骑马,心里极为高兴,真想一直这样下去。这一天几人行的极慢,不料到的黄昏,天气竟然突变,不是几人后来赶得快些,恐怕早已变成落汤鸡了。
几人赶到一小镇之上,小镇来往人数不多,几人找到客栈。只见店名为‘竹叶客栈’。
几人要好了房间。也是聚在大堂吃饭,这家客店不比昨日气派,只是客人不多,几人都是心里舒服,不仅吃饭不用等的许久,晚上睡觉也是不用多人同屋。
也就反而觉的这家客店反比这日的好些。几人吃着饭,又是聊了起来,马莺莺说道:“二外公,这雨这么大,我们明天就休息一天吧”袁裳听此,知道马莺莺打算,
言道:“好,明天就在这里休息一天”
其实袁裳知道,下雨之后,地面定是不好走,本就打算休息一天。故以如此说。马莺莺高兴的紧,就说道:“谢谢,二外公”几人都是笑笑。
《封刀记》之前传第二十七章偷酒
第二十七章偷酒
吃着晚饭。袁裳等人打算喝点酒助兴,想到店名,定是店中竹叶青定是不错。当然马莺莺是极不喜欢,赵远清当即就到:“小二来两坛上好竹叶青”。小二当即答应,拿酒去了,进的内屋,许久不见出来。
忽听那伙计在里面大叫一声:“掌柜的,快来看啊。”
听得言语中,显得有些慌乱。在座几人也是随即停下手中碗筷,其他客人也都是停下吃饭,其他客人当中也是有些从武当赶路而来的武林人士。
赵远清起身,说道:“师叔,我去看看”说完侧身,店中其他几位客人也是看稀奇的去了几个。查看如何回事。
几人行事都是十分谨慎,担心客店环境有异。心中也是紧张,当即赵远清忙进入内屋,只见那伙计站在几个空酒坛旁。其他什么也没有。便朝着酒坛看了去。还是什么也没有,就问道:“小哥,不知发生何事?”
他问的极为礼貌,那伙计见客人进来。此时掌柜也是进来,道:“小四,发生什么事”那伙计答道:“酒、酒、全不见了”
掌柜感觉事情来的突然:我的上好的几瓶竹叶青不见了,本来店中知道这几日有武当贵客路过,就是买了几坛好酒,今日才拿出招待客人,不料刚要拿出,却都是不见了。
掌柜当即怀疑那伙计,就说道:“小四,是不是你?昨天晚上没有客人,只有你在楼下住,酒又是你运进去的。平日我待你不薄啊”
那伙计叫做‘小四’,也不知是小名还是其他,只见他委屈的说:“掌柜,不是我,你知道的我不喝酒的,再说那么多酒,我也喝不完啊,”
掌柜一想也对,又是觉得现在客人在此,处理此事极为不当。当即也不再追究小四。就对着来看的客人说道:“对不住,今天没有竹叶青了,要和其他酒吗?”
原来这店虽小,却是对酒极为注重,对不同的酒都是分别放置,然而这竹叶青又是该店的上品,所以掌柜如此说来,赵远清见此无奈,就说:“随便来两坛酒吧。”
说完退了出去,回到座位,马远易问道:“师弟,发生什么事啊”赵远清答道:“没事,只是店中的竹叶青都被偷光了”
几人都是觉得稀奇,最小的弟子冯远就道:“定是店中小二好酒,半夜起来偷了喝去”
赵远清说道:“听那小二说,他不好酒,并且好像不见的酒还有一些量”
冯远也不好推测,几人均想:也不知何人盗了这许多酒;不过想到没什么大事,也就不再关心。一会,小四又是从内屋拿出两坛其他酒来,几人便喝边聊,马莺莺在旁,极为不悦。不过也是无奈。
晚饭之后。回到房中,几人都是喝了些酒,虽然对他们来说,并不甚多。不过也是回到房中,一会就是睡了。
翌日起来,天气晴朗,早上空气中还有着昨日雨的味道。几人都知道今天不会赶路,都是睡的晚了些,只有马远易起得稍早,起来后,来到马莺莺房中。唤其起床,马莺莺也是当即起床洗漱完毕。就叫着爹爹带他到大街上去玩耍。
这时马远易见几位师弟和袁裳也是起床,当即说道:“二叔,几位师弟,今日反正无事,我们便上街休息一日”
几人里也是答应。只有赵远清、冯远两人称自己喝酒过多需要休息,不便上街。如此其他人就和马莺莺一起上街去了。
镇本是小镇,街也小得紧,马莺莺却是高兴的紧,一面缠着父亲买这买那,一面乱蹦乱跳,几人甚是担心她走失,所以跟得甚紧,
尤其是马远易和袁裳。街一会便是逛完,几人一时兴起,也是走到镇外,来到一个小坡上。
几人都是极少外出。此时只见小镇一面傍着小山,山上绿色满面。山虽不如终南山雄伟,几人看来却是另一番风味,曾远法就叹道:“两位师弟,不跟随前来,真是一种损失”
周远天、任远丐、王元明等几人都是和道:“正是如此”袁裳心里却是想着其他,面不露任何表情。几人望去,也不知说什么好。
逛得半日,天气也是越来越热。几人都是觉得肚中无物,于是周远天说道:“莺莺啊,今天我们就到这儿吧。回去吃饭吧,”
马莺莺虽然在街上吃了些零食,不过也是觉得肚中无物,就说道:“周师叔说得对,爹爹,我们回去吃饭吧”袁裳本来在想东西,现在经几人一提,也是觉得肚中空空,说道:“走吧”
马莺莺指着来路说道:“几位师叔,我们往这边上来,下去从另一边下去,好不好?”几人一想:定是马莺莺想多玩些地方,多看些东西。
也就欣然答应。于是从与来路相反的方向下坡而去,这儿本就是一个土坡,并不甚高。几人又是身怀武功之人,本是极快的下去的。但是由于马莺莺,也是减慢了速度。
几人下去之时又是开始聊了起来,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马莺莺也是一会也是说上一两句。山丘并不高,一会便到了丘腰。几人看见一座破庙横立于丘腰之上。
马莺莺说道:“几位师叔,天气这么热,我们过去休息一会吧。”几人也是觉得如此。都是说道:“好吧”
几人便是朝着破庙方向而去。走到破庙门前。几人竟是闻到一股酒香,几人觉得奇怪
在庙中喝酒对佛主可是不敬!
再看这庙,破旧不已,即使不考虑神佛,谁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喝酒。
几人都觉奇怪,不过也是决定不去打扰他人雅兴,就在庙外休息起来,几人又是闲谈起来。
周远天道:“师兄,你说,前天的那个刀魔没有和张三丰分出胜负,不知他们到底谁厉害。”
说道这儿,马远易答道:“那刀魔应该是敌不过武当张真人,”王元明却是有些不信道:“那刀魔不是把宋远桥打得甘拜下风吗?”
袁裳一直不说话,马远易见袁裳几日以来,表情都是肃然,话语减少。也是不敢去问就原因,几日只是和几位师弟一起说话聊天。不去理他,
马远易对王元明道:“那日他确实把宋远桥打得甘拜下风,我觉得他与张真人对决之时,却是有好几招,张真人都是让着他,不与他真动手”
几位师弟也是了解这位大师兄武功比自己高明许多,前日自己根本没有看清两人比试招数。师兄却是看清一些,心里对马远易多了分敬佩。
马远易又道:“不过,好像张真人却是对他特别尊敬,后来还对他进行了厚葬。”
马莺莺问道:“为什么啊?那人上山捣乱,为什么还要给他厚葬啊?”
马远易摸了一下马莺莺的头道:“莺莺啊,那是对对手的一种尊敬,我想他二人虽是对手,却都是十分尊敬对方,那位陆前辈刀法厉害出神,我想当今武林也是没有第二个”
王元明问道:“大师兄,你怎么知道那人姓陆?”原来江湖上只称陆云为刀魔,许多人都是不知道其真名。
马远易说道:“我听武当一些门人说的,他们也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对那位陆前辈厚葬,他们说道:碑上写到‘张三丰至交陆云之墓’所以他们才知道那人姓陆”
几人都是和道:“原来如此”
说道这儿,突然庙内传来‘铛‘的一声。显是酒坛打破之声。
几人都是戒备起来。马远易也是拉着马莺莺的手。忽然见一条人影飞出,众人看去,只见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提着一把大刀冲了过来。几人都是觉得奇怪,只见那少年衣衫破烂,脸色污浊。又见那把大刀上还有血迹。
那少年提刀就是砍了过来,几人都是带有兵器。
曾远法大声说道:“哪儿来的臭小子,不想活了。”只见那少年竟是不听。还是直接上前,曾远法挡在众人前面,因为众人一起动手极为不当。曾远法见少年一跃而起,直接从头顶砍来。曾远法也是抽出钢剑,‘铛‘的一声,少年显是没有讨到好处,退了回去,
曾远法并未用力。所以那少年只是为了自保而回,曾远法便是说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有病啊”
那少年见曾远法说话之机,又是横刀上前,拦腰砍去。曾远法有些气恼。准备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臭小子,正是准备钢剑先裆下来刀,然后反击,不料那少年拦腰砍来竟是虚招,中途突然变招,倒转砍来。
曾远法也是见势横剑来挡,还未碰到,那少年又是变招,击向曾远法前肋,几个回合曾远法竟然只得防范,没有机会反击。
袁裳见两人动手,想到:这少年刀法极是像前日刀魔所用刀法,若是我有了刀魔那等刀法,岂不美哉。所以当即说道:“远法,别伤他,点他穴道就好”
袁裳知道那少年内力不及曾远法,累倒是迟早的事,曾远法见那少年动作越来越慢,当即就是乘机反击。在同门面前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逼得无法反击,本就十分气恼。
本是打算杀之而后快的,袁裳如此一说,也得无奈。那少年不知怎的,力道越来越弱,后来刀剑相碰,曾远法竟是感觉不到任何力道。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