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败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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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慕容家的人,怎么一入江湖都是祸害呢?”姜玉郎摇摇头,猫着腰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掠了出去。
过了一会,姜玉郎抱着两坛酒溜进来:“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慕容赋放下手中的破烂刀谱:“猜不着,要说直接说,别玩这种无聊的文字游戏。”
“我找到了知府家的银库了,果然是个贪官啊,那些银子都能把我们两个给活埋了。”姜玉郎说:“我们现在正穷着呢,不如顺路劫富济贫吧?”
“没气质,入室抢劫可不是你我这种身份的人做的。”慕容赋说:“那边有文房四宝,你去写张拜帖,告诉知府大人我们手头有点紧,需要从他家借给十几万两银子,写的客气点,然后再顺便写张借条,等我们搬了银子以后,记得把借条给他,我们是借不是抢。”
“借?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啊?”姜玉郎将手里的酒放下。
“等我手头方便的时候。”慕容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那署名写谁啊?我的名字可不方便啊。”姜玉郎说,谁的名字在借条上,谁就是知府日后发通缉令的目标。
慕容赋想了想说:“写一笑楼主,这是我的笔名,现在也就算我的别号了吧。”
(4)借条(一)
第二天一早,知府大宅的大厅八仙桌上出现了一张拜帖,大管家正想喝斥吓人收拾得不干净,他随手翻开拜帖一看,吓得忙拿着拜帖去饭厅,找正在吃早饭的杭州知府。
杭州知府接过来一看:“大胆,太大胆了!敢开口问我借银子周转,立刻把我大舅子给叫来,杭州城不是他的地盘吗?再多叫几班捕快来!”
他狠狠的将拜帖扔到地上:“要我准备好十万两,今晚还要踏雨来取,我呸!这个什么狗屁一笑楼主,踏雨?还踏狗屎呢!敢打我的主意,等着吃牢饭吧。”
杭州知府在暴跳如雷德时候,慕容赋和姜玉郎正在他的头顶上,欣赏他脖子上脑门上青筋毕露的模样。
两人在横梁上盘腿坐着,横梁上还放着两碗稀饭,一碟包子和三样小菜。
知府的三妻四妾和七八个年纪不一的子女,都放下了碗看着杭州知府。
杭州知府怒道:“你们发什么呆?有人要到我们府里来抢东西了,你们还不赶快回屋去,把值钱的首饰都给收起来。”
一个小妾怯生生的站起来:“老爷,还是赶快派人去通知大少爷吧,他是武当弟子,有他在,没有贼人敢打我们家的主意的。”
“武当山和杭州隔着七八千里路呢,等他赶回来,我们府里早被人给搬空了,你们还不赶紧回屋收拾?!”
顿时间,杭州知府大宅内院上下乱作一团,而把这里搅得鸡飞狗跳的慕容赋和姜玉郎,正悠闲的在大厅的屋顶上喝茶。
杭州知府的大舅子,大刀门现任以及第一任掌门,以一把长二尺二,刀背厚四寸,重达一百三十二斤的大刀,外加一套千锤百炼的大刀刀法,横扫杭州城的“霸刀”戴千重赶了来。
在大厅里急得团团转的杭州知府和大夫人,看到他来有如吃了定心丸一般。
杭州知府将拜帖给戴千重看:“这个一笑楼主是什么来头?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盗吗?”
戴千重想了想,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号,可没名气不代表好对付,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有时候比老江湖更难缠,不过全江湖没有不知道他和杭州知府关系的,一笑楼主冲着杭州知府来,也就是冲着他来的,摆明了不给他面子,在江湖上混,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面子。
戴千重奖拜帖放下:“姐夫,不过是个不知深浅的毛贼罢了,待会我让我最得意的七个弟子过来,保证今晚他连一粒砂子都拿不走。”
大夫人一听,掩面哭道:“你那几个徒弟我可信不过,你得亲自来坐镇。”
戴千重昨晚发现门中的刀谱丢了,查了一晚也没查出是谁拿的,这会心里也烦着呢,可他能在杭州城开山立派,全靠他有个知府姐夫,他只好耐着性子说:“大姐,姐夫,我这几个徒弟联手,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们且放宽了心,一个小毛贼而已。”
杭州知府听他这么说,也放心了不少:“那你说我要不要派几辆马车,将库里的银子拉点到小舅子那里去,他的银库修在地下的阿,怎么着也安全得多吧?”
“不行,这或许是那毛贼的奸计,他要是在半路拦劫马车,一刀把箱子给劈开,那些金银珠宝全落到大街上,被百姓一阵哄抢,我们反而抓不到他了。”戴千重说。
(5)借条(二)
在屋顶上偷听的慕容赋说:“这个老小子不笨嘛。”
姜玉郎说:“看他的行事气度,也配得上一派掌门,可惜他今晚不来,要不和他过上两招,活动一下筋骨也好啊。”
“你的意思是他不来今晚你就不出手了,光看我一个人忙活了,是吧?”慕容赋问。
这是,大管家领了七个年轻小伙子走进大厅。
戴千重说:“这就是我最得意的七个弟子,你们还不快快给知府大人行礼?”
“见过知府大人!”
这七个年轻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可每个人看起来都很精神,每个人背后都背着一把刀,刀的长短宽厚虽不一样,可每把刀的刀柄上都系着一段红绸,如血一般鲜红的红绸。
姜玉郎说:“看到他们,让我想起了我的青春岁月。”
慕容赋说:“你的青春岁月都在女人的被窝里,和看到他们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全是你的儿子,是你青春那段不羁岁月留下的纪念?”
听慕容赋提起儿子,姜玉郎的眼神闪了闪:“我若有这么七个儿子,气都气死了,还有闲工夫和你在屋顶上吹风吗?”
慕容赋说:“这七个都长得人模人样的,有什么好气的?”
“拜了一个三流的师父,注定这辈子只能做个三流的刀客,你说气不气人?”姜玉郎说。
姜玉郎这句话,让慕容赋想起了一件事:“老白脸,你的师父是谁啊?你好像会不少门派的武功,可你的本门武功是什么啊?”
“我的师承是个秘密,你能保守秘密吗?”姜玉郎一脸神秘的问。
慕容赋说:“当然能。”
“那么我也能。”
保守一个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谁都不说,一旦告诉了别人,那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
慕容赋没有再问,对于姜玉郎的秘密他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自己也有不少的秘密,只要是人就会有秘密,而有些秘密,是永远都不能说的。
吃了午饭后,两人离开了知府的宅子,因为慕容赋想为他第一次借钱做点特别的准备,姜玉郎趁机提议去买几件新衣服,两人顺手拿走了知府府里的一个古董花瓶。
花瓶被他们送到当铺去当了几十两银子,两人各买了一身新衣服,连袜子都买了新的。
慕容赋还特地买了一把扇子,扇子的正面画着一栋烟雨中的小楼,而背面则写着一笑楼主四个字。
两人还去了趟吴记在杭州的分店,和那么多家丁,捕快,还有大刀门的人打架,实在是有点累人,弄点蒙汗药是最方便省事的法子了。
两人买好了蒙汗药,还买了点晚上用的着的东西,在做晚饭的时候赶回了知府的大宅,他们将蒙汗药倒在了正在煮米饭的饭桶里。
可惜知府招待大刀门的七把刀吃火锅,等所以家丁,丫鬟,厨子,捕快都被放到了,他们八个还精神的在烫羊肉。
(6)借条(三)
姜玉郎说:“等他们吃完只怕已经天亮了,我们下去吧。”
慕容赋拉住他:“我们是送了拜帖的,是有预约的客人,得走正门。”
他左手拿着一张大饼,右手拿着一只卤鸡腿,从屋顶施展轻功到大门外:“手不空啊,用脚好了。”
慕容赋一脚踹在朱红色的大门上,两扇大门被他踹得飞了起来,落在照壁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两人转过照壁,正好遇到冲出来的大刀门的七弟子。
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刀客道:“来者何人?”
慕容赋将嘴里的鸡腿咽下去:“在下就是一笑楼主,银子准备好了吗?快点搬出来,别耽搁我的时间,我还没吃晚饭呢。”
说话的青年刀客反手握住刀柄:“在下是大刀门的快刀周三,阁下识相的话,就请自己离开。”
“大刀门?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杀猪的戴千重成立的那个吧?杀猪杀成了一派宗师,他也算武林奇葩了。”慕容赋说:“听说你们大刀门在杭州挺吃得开的,这杭州城难道没高手了?一个杀猪的也能开山立派,真是丢尽江湖的脸。”
周三已经拔刀出鞘,腰一沉,一招“投石问路”劈向慕容赋,慕容赋用崆峒派的一招“指桑骂槐”化解了,然后一记飞腿将周三踹得飞上了大厅的屋顶,周三把屋顶撞了一个大洞后,落在大厅里昏了过去。
慕容赋摇摇头:“这是谁修的屋顶啊,也太不结实了吧,官府咋也不管管啊。”
看到昏过去的周三,心痛自家屋顶的杭州知府,明知的躲到一根柱子后面:“把他给我抓起来。”
慕容赋咬着大饼:“你们干脆一块上吧,省得我一个一个的打发。”
一道弧光划向慕容赋,慕容赋向后一倒腰,弧光划掉了他手中半块大饼,大刀门中最瘦的刀客冷冷一笑,他双手交叉在胸前,每只手的指间都扣着四只柳叶飞刀:“大刀门飞刀杜二领教阁下高招。”
慕容赋将鸡腿咬在嘴里,右手将左手拿着的半张大饼揪下来一块,弹向杜二,口里含糊不清的说:“赔我大饼。”
杜二闪身躲过慕容赋弹过来的大饼,躲闪间三柄飞刀又飞向了慕容赋,分上中下三路飞向慕容赋。
慕容赋不惊不乱的揪下三块大饼弹了出去,大饼和飞刀在半空中相撞,双双落在地上。
杜二双手连翻,数十道寒光大向慕容赋,慕容赋并不着急躲闪,等寒光欺近身前,他双手一圈,数十点寒光消失在他的衣袖中,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慕容赋身后,一把不知用什么材质打造的,黯淡无光的刀悄无声息的刺向慕容赋的背心。
杜二冷笑一声,他料定了慕容赋躲不过这一招,他看到慕容赋向前倒下,他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
可慕容赋身后的刀客却愣住了,刀客心里很清楚,他手中的刀根本没有碰到慕容赋。
倒在地上的慕容赋突然像箭一样窜了出去,就在他窜出去的一瞬间,数十点寒光从慕容赋的衣袖间打出来,打向刚才从背后偷袭他的刀客。
刀客的手动了,数十点寒光被他劈倒在地上。
(7)借条(四)
平射出去的慕容赋手在地上一拍,人向斜上掠去,他掠到杜二的身后,他右手拿着刚才咬在嘴里的鸡腿,对准杜二后脑的督脉脑户穴敲了下去,杜二双眼一翻,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慕容赋不客气的在他身上一踩,借力飞身落到照壁上,从上面俯视大刀门中剩下的五把刀,他的目光落在刚才从背后偷袭他的刀客身上:“你这把刀很有意思。”
刀客其貌不扬的脸上毫无表情,他手一转,那把怪刀被他插回了刀鞘中,他身上有种邪邪的感觉:“在下大刀门鬼刀唐六。”
慕容赋看看其他四个刀客,四人都很镇定,并没有联手的意思,而且好像对鬼刀颇为顾忌,他笑道:“大刀门可教不出你这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