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应景小蝶-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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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旭进来,刀子也只是瞄了一眼没有再多说话。看样子,小蝶那丫头已经把这小子搞定了。现在整个换了个人似的了,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有这一手!笑了笑,刀子指着早餐说:“快吃吧,呆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
“好啦,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李旭还要说什么时,刀子突然偏着头,像是在听什么一样,然后他站起了身来:“接你的人来了!你该回去了!!”
李旭怔了怔,站起身来,往窗外看去,果真,几位穿军服的人跳下了一辆吉普车,正朝这里走来。看到这里,李旭不由得不佩服刀子:“你好厉害!!”刀子笑了笑:“好了,下次自己当心点,别再被别人耍了!!”
“郁闷,我还想修理他一顿的!!看来是没时间了!!”李旭看了一眼刀子,刀子耸耸肩:“别看我,我管不着,这事是丫头管的!!向来是她出主意我们动手的!”李旭点了点头,对刀子笑了笑,转身迎上了那些穿军装的人,对他们敬了一个礼以后,上了还没熄火的吉普车,离开了。
房间里,小蝶与蔡先生面对面的坐着,面前没有摆茶,只是一套茶具放在桌上。蔡先生拘谨的坐在,双手时不时的互搓着,想以此来解除心中的紧张感。很奇怪,自己好歹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了,在这个女孩子面前,竟然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虽然知道天元是黑暗世界里数一数二的组织,自己也几百次的想象过与自己接头的人是什么样,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一个全身上下充满了古典韵味的女孩子,从她身上哪感觉得到一点点黑暗的气息?
“好了,蔡先生。告诉我,你那么急着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想您花了一千万美金不会只是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吧?”小蝶微笑着看着眼前拘谨的蔡先生,轻轻倒了一杯白开水给他:“根据我们的规矩,没有说出您的要求以前,我不能给你任何招待!”与小蝶单独见面,每一种茶都代表着一种价位,如果请喝了茶,就代表着天元已经接受了委托了。
蔡先生掏出手绢轻轻的擦了擦头上的汗:“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可以帮我偷一样东西吗?”
小蝶皱了一下眉头,仅仅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蔡先生就感觉自己的心纠了起来,要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这里也不能帮助自己完成这个任务,自己的家族就会一直被别人唾骂下去。或许永远也洗刷不了这个冤屈。
看到蔡先生紧张的样子,小蝶轻叹了一口气:“1942年9月,长沙子弹库楚墓中盗掘出土了一件举世闻名的楚帛书。它是迄今已发现的先秦时代性的一份缣帛文字资料。蔡氏闻讯后,以法币三千元在唐茂盛古玩店店主手中购得此书,另有漆盘、带鞘铜剑等。关于帛书的摹本,蔡季襄于1944年首次刊行,蔡氏《晚周缯书考证》一书一出,引起轰动。1946年4月,蔡季襄携帛书到上海,拟将帛书拍摄红外线照片。上海金才记古玩店店主金从怡与店伙傅佩鹤、禹贡、叶叔重与美国人、前长沙雅礼中学教员柯强串通,柯以能代拍摄红外线照片为名,将帛书骗到手,然后擅自将帛书送去美国,并答应一周后送回上海归还。在此情况下,蔡季襄被迫与柯强签下契约。规定到期不仅还帛书,柯强应赔偿美金一万元。当时柯强先支付美金一千元做保证金,傅佩鹤在场作证。由于一念之差,国宝级文物被骗,酿成大错,蔡季襄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而饱受世人谩骂指责。一说是蔡季襄将此帛书卖与柯强,不是被骗。由于数件国宝级文物因其手而失,亦因其手而生。在解放前,作为古董商人,经营文物生意,曾将部分珍贵文物售与外人,使祖国文物流失海外,对此,蔡氏负有不可推卸的历史责任。因此,在历次的审干、反右、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政治运动中,蔡氏受到冲击和不公正的对待。1979年底,蔡季襄病逝于长沙。不出意外蔡季襄就是你祖父吧。”
说完后,小蝶抬头看蔡先生,倒是发现他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在蔡先生来说,小蝶知道这些事是正常的,不知道才不对劲吧?如果不知道这些,想必自己出一千万她也未必肯见自己:“是的,我希望你能帮我偷回那幅帛书!”
“然后呢?”小蝶轻敲着桌子,不紧不慢的问:“我想知道东西偷回来后你会怎么做!”蔡先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祖父临终遗言,蔡氏子孙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帛书取回来,然后捐给国家。本来这帛书买回来就是打算捐给国家的,想着那次拍摄完红外线照片后,就上交的,谁知道……那件事后,大家都以为是祖父将帛书卖给柯强的。害得蔡氏一族从此被人骂为卖国贼,文物贩子……”说到这里,蔡先生难受得再也说不下去。
听到桌子上传来手轻敲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小蝶手上拿着一张洁白的纸巾递到了他的面前:“有时,能哭出来就是一种幸福!!至少证明自己还有真的感情可以发泄!”不像旭旭,在部队里太自律了,所以即使伤心,痛苦也一个人扛着。所以伤心也哭不出来是吗?轻轻的拿起茶具,小蝶慢慢的将烧开的水注入茶碗中,然后将茶叶轻投入水中。随着茶叶在水中慢慢的舒展开来,一股茶香弥漫在空气中:“明天,你将六百万打入我指定的帐户,三个月内我会通知你。然后你再付清余款!”说完小蝶轻呡一口刚泡好的茶,起身离开了。
让老狼和那个小偷儿去吧!他好像比较厉害,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下水。不管了,反正他现在落到自己手里了,不干也得干,干也得干!!!想到这里,小蝶嘿嘿的贼笑着往关着那个小偷的房间走去。
门刚一打开,小蝶就看到本该躺在地上的小偷正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你这里环境不错,有空我可不可以来玩?”说完他敲了敲玻璃:“好厉害啊,防弹玻璃!还有那么多机关,难怪我会栽在这里了!!说吧,要怎么做才放我走啊?”
小蝶笑嘻嘻的坐了下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然后再说别的!!”那人偏着头想了半天:“……名字?我早忘记了,那对我来说是个遥远的记忆。如果是为了方便称呼,我有个绰号叫木头!”
单手撑着下巴,小蝶继续说道:“看你也是在黑暗世界混的,天元知道不?”
“天元?知道啊,听说还是中国的。但也没有谁能证实!”那人懒洋洋的回到了座椅上:“不要告诉我,你们就是天元啊!那我可是撞到铁板了!!”
“其实你也不差,可以在我们面前两次把旭旭的东西偷走!!我很佩服你耶!!!”小蝶笑了笑:“要不要加入我们?”
木头摇了摇头:“不要,我习惯一个人!不过如果有什么事,我倒是不介意与你们合做!!毕竟日本的事太精彩了点!!!”说到这,他那平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不嫌弃的话,做个朋友吧!!”小蝶偏着头想了想,笑着伸出了手:“嗯,做个朋友!!”
……(本卷结束) ……
第八卷
第一章 兵分两路
就在天元众人与木头相见讨论偷东西的事时,欧洲方面也发生了大的变化,原来一直发展得顺风顺水的新教诺斯替教突然之间被几群来历不明的人袭击了,据目击者称,攻击的人是一群看不清脸,穿着白色或红色长袍的人,而且穿红袍的人身后隐隐可以看到洁白的羽翼。
梅尔基塞迪克静静的听了汉克利的报告,却没有如汉克利所想的一样大发雷霆,反倒是一脸的平静:“终于开始反击了吗?”这是正常的吧,如果一直不还手,梅尔基塞迪克倒是会怀疑英诺森十二世这个教皇是怎么当的。不过……
“竟然将炽天使也派出来了??”梅尔基塞迪克皱着眉头轻笑了一下:“炽天使?现在所谓的炽天使大概是教庭的人新创造的一批战斗的机器吧?”回忆又如潮水般的涌了上来,回想当年,自己努力的保护天界的天使,甚至努力为那些沾染上黑暗气息的炽天使辩护,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被众天使视为天使的守护者吧?可是自己却忘了,东方人所说的功高盖主这一点。所以才会被耶和华陷害。连原来站在自己身边的天使们也……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挣脱了封印,是会按照那老头的旨意杀了自己,还是会回到自己的身边??苦笑了一下,梅尔基塞迪克将思绪收了回来:“叫大家最近小心一点,信徒们呆在家进行祷告就好,一切活动暂时转到地下。”稍一沉吟,他继续吩咐汉克利:“把我们训练的炽天使叫来吧!让我看看他们的实力,到底是谁培养出来的炽天使比较厉害吧!!!”
汉克利轻轻的点点头,离开了房间:“战斗……就要开始了吗?”可是主人为什么这时候却对天元不闻不问了呢?就好像根本没有他们存在一般,太奇怪了!摇了摇头,汉克利决定不再去多想那些东西,眼前的事已经够麻烦的了,天元的事,相信主人自有他的安排。在吉特拉尔岛上的那些人,也该出来活动一下了,不然那个岛迟早被他们拆了。
木头倒是很好说话,不一会儿就和大家混熟了,当大家问及他为什么老是针对李旭时,他的回答倒是令大家差点喷饭:“没什么啊,我看他不爽。老是在我面前扮酷,所以想收拾他!”
“你原来有见过他?”
“没啊,就是在机场里第一次看见他啊,看了他就不爽!”
“……好了,这次我们是要去偷回那份帛书。因为我们有其它的事要做,所以这次你和我去美国偷回那份帛书。”鹰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告诉木头这次行动的任务。
木头把脚高高的跷在桌上,想了想:“美国好像没什么东西好偷啊,要不我顺手把那个什么《独立宣言》偷回来吧!!”
“木头,别闹了,我可不希望以后我们天元不能再去美国。”鹰听了木头的话后,一脸郑重的警告他。谁知道木头他只是摆摆手:“哪里哪里,偷《独立宣言》是我自己的事,不关你们天元的事!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帛书加独立宣言,被他们拿走那么久了,再怎么着也得收点利息吧??”
大家看着木头的笑脸,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寒江月!看来笑面阎罗的外号要被别人拿走了。正想着,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请问何小姐在家吗??”
这时众人才真正体会到了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这句俗话的真正意义了。刚想着寒江月,他竟然就出现在门口了。
众人闷笑着让寒江月进来了,虽然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可是在商场上拼惯了的寒江月倒也不在乎,微笑着坐在了椅子上:“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朋友吗?”
“这位是我们刚认识的朋友,外号叫木头!”鹰笑着对寒江月点了点头,表示他是道上的朋友。寒江月站起身来对木头一稽首:“无量寿尊,贫道江月子。”
听到寒江月的自我介绍,木头突然暴笑了起来:“江月子?你为什么不叫坐月子啊??哈哈哈哈……”众人听到木头的调侃后不禁一阵闷笑。倒是寒江月仍然波澜不兴:“我原来道号坐月,也是因为怕别人叫成了坐月子,所以师父才替我改成了江月子。没想到这位朋友倒是可以未卜先知,真是难得啊!”
虽是微笑,可是就连平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