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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啸剑天河-第19部分

小说: 啸剑天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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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你的!”宋剑锋看着屠群坚定的说道。
    屠群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凡间老人般的慈祥,宋剑锋觉得很熟悉,就象,就象秀才村的村长张老头,就是被他偷了鸡的张老头,在送他离开村子的时候,就好象这样温柔而慈祥的笑过。
    这笑容在屠群年轻的脸上出现,宋剑锋却忽然觉得他的身影竟有些苍老。
第十七章 圣影魔踪
    法国的香榭丽大道,仿佛是法国人心中神圣法兰西各种精华的纽带一般。它一头连着凯旋门,一头接着协和广场,西面矗立着艾菲尔铁塔,四周还散布座落着凡尔塞宫、卢浮宫、巴黎国家高等音乐学院等艺术圣殿。确实无愧于世界最浪漫大道的称号。
    清晨,协和广场上响起雄壮的马塞曲,不知是哪个组织在举行仪式。香榭丽大道上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时值初冬,大道两侧高大的法国梧桐上,黄叶还没有落尽,不断随着寒风飘下几片。
    人们已经穿起了大衣、风衣,男的不少都带着帽子,套上了白手套。这时,大道远处,有一个人影匆匆走来,他穿着灰青色尼风衣,领口却露出扣的笔挺,一丝不扣的军领。修长匀称的身体踏着有力的步伐,走的有些急忙。
    让。戴纳里今天刚刚被晋升为少校,换了肩章。此刻,他的心情仿佛这萧瑟冬天中的一团火般,兴奋而火热,急于让家人分享他的喜悦。他左手拿着新发的军服,右手还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盒,今天是他九岁的小女儿雷吉娜的生日,这盒子里,便是来自他这个父亲的礼物。
    他想象着可爱的雷吉娜看到他的新军服和收到礼物时的情景,脸上不禁露出得意的神色,脚下步伐又加快了几分。
    五分钟后,他来到自己的家门前,刚伸出手要敲门,又停住了。他微笑着把自己的风衣领子竖立起来,藏住了里面的军领,又把那个大盒子藏到身后。然后,才又伸出那只拿着军服的手,故意用很大的力气敲了几下门,马上又把敲门的手也放到了身后。
    奇怪,怎么没反应?他等了片刻,却没有人来开门。
    这个时候,英国约克郡的明斯特教堂内,约克郡的教区主教埃德加,此刻正坐在后园自己房间的阳台上,把盛着血红酒浆的玻璃杯挡着太阳,欣赏那美丽的酒晕。来自法国勃艮第酒区的“罗曼尼。康帝”葡萄酒庄园的美酒投射出颤动的红晕,把主教大人的双眼映的通红。
    他品尝着这世界顶级的美酒,得意的想着,全世界都只知道波尔多葡萄酒好,却不知道那只是出口货,法国的上流高尚人士只喝勃艮第的窖藏。那几年英国占领了波尔多,加上波尔多又是港口城市,于是波尔多的酒就随着英国的殖民名扬全世界。那个家里开酒铺的本堂神父老杰克想讨好自己,居然以为自己不识货,给了几瓶那徒有虚名的出口货,结果第二天就接了调令去郊区做神父了。还是艾伦这小子有头脑,也有品位,居然从老杰克的事情上看出了什么,马上给自己送了这三瓶货真价实的好货色来。有前途啊……
    温暖的阳光晒在他肥胖的身躯上,他舒服的蠕动了一下身体,惬意的俯视着后园的风景。
    “教主大人”楼下传来一个老迈的声音。埃德加被打断了好兴致,皱了皱眉,往阳台下看去,正是明斯特教堂的本堂神父罗托玛斯。
    “什么事啊?”他拖着鼻音,摆足架子慢条斯理的问道。
    “特雷多去了法国,呃……犯了好几桩事。法国的圣心大教堂本堂神父皮尔洛亲自送来了巴黎教区都主教多勒温的……抗议信。”托玛斯有些犹豫地说出了来意。
    “这个特雷多!”埃德加脸上的安逸平和顿时变成了狰狞和愤怒。他光火的瞪大双眼,眼珠突出,脸上的肥肉不住的颤抖着。
    在这个咨询发达的时代,多勒温却派了皮尔洛这个本堂神父亲自从巴黎跑到英国来送抗议信,这信不看都知道说什么了。两人本来就不大和睦,多勒温是法国首都巴黎的都主教,自己则是约克郡的主教,比他低了一级。两人当年都是神父时就结下了芥蒂,自己靠着教宗里恩师的提拔算是升的够快的了,那小子却不知傍上了什么大人物,现在居然蹿到了自己头上。还好在不同的国家教区,英国的红衣主教老艾默森最是护短,倒没叫自己吃什么大亏。
    可是,这回的事情……恐怕连老艾默森都饶不了自己了。他想到这里,发红的脸颊上便渗出了些汗珠来。
    原来那惹出麻烦的特雷多并不是圣殿的人,还是个血族。这个家伙是黑暗议会的长老菲利普亲王的兄弟,不知怎么前段时间就来了英国,先是在曼城闹出不小的动静来,后来又窜到了自己的教区作乱,吸干了不少自己手下的神职人员。这家伙的实力据说比他哥哥还要恐怖一些,自己没把握对付他,几次向教宗请求派圣骑士来剿灭这祸害,却是毫无回音。后来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送来了教皇的亲笔密信,声明和黑暗议会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要自己协助特雷多去东方的中国办一些事。同时送来的还有一个锡盒,里面有个能隐逸血族气息的神器,要自己一并交给特雷多。
    这件事情是十分机密的,本来是轮不到自己这个主教来处理。但欧洲那些国家的红衣主教多是食古不化的老家伙,成天叫嚷着什么光明洗净黑暗的,只有英国的红衣主教艾默森以前是教皇的门徒,关系最是密切,所以这事本来是交给他办的,但这老家伙老奸巨滑,怕这事以后败露教皇拿他作替死鬼,便又向教皇推荐了自己。他也知道这事风险不小,但毕竟是个直接讨好教皇的好机会,最后还是接了下来——他知道艾默森向自己透露了这事,那不接都不行了,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自己约好了那特雷多,那家伙虽然凶残,倒还算好说话,当场就和自己拍板了。谁知道他最后居然没去中国,而是去了法国!还闹出这么多事情来,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法国教会可不知道教皇这档子事,那边马的加的一个乡村小教堂里有三个实力极其强大的苦修士,从他进入教会的时候那三个老家伙就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特雷多这家伙自己找死不说,却是把自己也搭上了!他去法国一闹,如果教皇不阻止那三个老家伙出手,便是破坏了和黑暗议会的协议,怕是要弄出滔天的大祸来!要是阻止的话,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此时,埃德加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和多勒温的私怨,只怕老艾默森知道这事后怕要扒了他的皮!
    想起宗教裁判所黑衣总执事米罗修司的血腥手段,他身上不禁打了个冷战。
    怎么办?怎么办啊!那冷汗已凝成汗珠,不断滴落下来,有几滴正落在手中盛着顶级美酒的杯子里,清亮的酒液顿时浑浊了。
    “快!准备去法国的飞机票!”他猛然醒悟过来,看那托玛斯还有些呆滞的老脸,大吼道:“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第十八章 山村野小妹
    蜀中的贡嘎山上,阳光明媚,风光秀丽。
    草众杂乱的四处生长,随着不时吹过的清风,轻轻的摇曳着。山坡地四处零落的散步着一些或大或小的树林,大一些的树林中,有些树怕是已经有了千年树龄了。这些草木,都沐浴在温暖地午后阳光之下,此时,整个山坡被营造出了一番悠闲适意的景象。
    突然,从一个小树林里,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的景象。过了一会,树林边缘的一大丛有些枯黄的野草开始抖动起来,然后,唿地跳出了一只血红色的锦鸡。
    这只锦鸡在树林里、草丛里,刚找了一些小虫子和落下的野果,吃了个饱,于是便又跑到这山坡之上,边悠闲的散步边晒着太阳。
    它用力地一抖身上的羽毛,把那些草屑和灰尘都抖落开来。然后,挺着那鼓撑撑的肚子,迈着有些盘跚的步子,向一处突出在山坡之上的土丘慢慢的走去。
    它来到那土丘上,趴下身子,把头伸进翅膀里,然后就着那温暖的太阳,睡起了午觉。不知为什么,它总是喜欢栖息在这个土丘上面,吃饱了睡觉,或闲时散步累了,它都会来到这里。
    它觉得这土丘有种它特别喜欢的气息。
    它静静的趴在那里睡觉,阳光落在它血红的羽毛上,泛起了彩色的光泽。随着它的安静,四周又恢复了宁静。
    赵小慧背着个竹编背篓,用一根削直的小木棍不时扫开面前长长的乱草,走上山坡来。
    她远远地又看见了那只漂亮的锦鸡,它今天还是趴在那里睡懒觉。
    今天,她的运气不错,已经采了不少的草药,见天色还早,便又来见见自己的老朋友。
    那锦鸡睡梦里被赵小慧的动静惊醒,忽地伸出头来,朝发声的方向看去。
    赵小慧见那锦鸡抬头看她,便举起自己的手,来回晃着,口中叫道:“小红,我来看你啦!”
    那锦鸡在土丘上站起身,这时,赵小慧来到了它身边,靠着土丘边的一棵小树坐下。它便一扑腾翅膀,落在那坐着的女孩怀里。女孩开心的笑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手搂着这漂亮的锦鸡,一手抚摸着它光滑的羽毛。一人一禽,惬意的沐浴着金黄的阳光,有时玩闹,有时听那女孩述说小女孩的心思、倾诉她的快乐和烦恼。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流逝,那西边的太阳逐渐开始发红、下坠了。
    “哎呀,天快黑啦!”那女孩刚才打了几个瞌睡,便抱着锦鸡睡着了,待醒来,竟然是黄昏了。
    她放下锦鸡,整了整衣衫又背上箩筐准备下山去了。
    她对那锦鸡挥了挥手,便要离去,刚迈了一步,眼角扫到什么东西,转头一看,居然是一株漂亮的兰花,正生长在那土丘的侧面,是以刚才居然没有发觉。那兰花碧绿的修长细叶,甚是逸至,中央的柱头上,点缀着零星的细小五角白花,却是还未完全盛开,也不知是什么品种。女孩见那兰花漂亮,便十分喜欢,走过去蹲下身细细观看。她越看越喜爱,索性从竹筐里拿出把小铲,打算把这花连根刨起,回去栽种在院子里。
    这花的根须又细又长,女孩也不敢铲断主根,只好越挖越伸。
    却不防,手中铁铲忽然一顿,似是碰上了什么硬物。她只好无奈的把坑挖大,最后发现那花的根须竟然层层的包裹着一根乌黑的铁棒。
    山下的一个村子里,赵全赵老头见那天渐渐黑了下来,便有些担心自己上山采药的小孙女,唤过一个高大的青年来道:“阿拓,你去山上找找你妹妹,这丫头贪玩,不知道又去哪里撒野了。”
    那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应了声“好。”便拿起门后的一根长竹子出门了。这山上猛兽是没有,但草丛中毕竟有些蛇虫,须要赶一赶。
    他一步一步赶上山来,却不知他妹妹正在山上刨土刨的起劲。
    女人,都是好奇的……
    这唤作阿拓的年轻人穿着身露胸的白色粗布短襟,秋天黄昏时的晚风有些发寒,但他身体结实,倒也不在意。这小妹才十四岁,却实在是顽皮啊,每出门都要做些古怪出来,他做这巡山的差事不知道已是第几回了……
    阿拓用竹竿扫着前面的野草,便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见小妹时的光景。那日小妹去溪流边洗涤药草,正拿小石块吓鱼玩地痛快,就见远远有一个人漂浮在水面上,渐渐地过来了。初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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