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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花朵消失在时光机场-第44部分

小说: 花朵消失在时光机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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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同时脑海里回忆着一个词:天堂。四〇上帝是不能被怀疑的,被抛弃的只能是镜子;我失去的来自圣经我得到的来自虚无。四一无论如何改变自我的身份,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只是一具空壳,我无法相信自我以外的声音,似乎整个天空被锁在牢笼。从内心漂来的河流,由一双双沉默的手组成。四二在我的梦里躺满了支离破碎的躯体,中央城堡散发出腐烂的气息,对于一个正在旅行的人来说,与之相伴的是拖沓的影子。                
第85节:旅途:精神花园3
                  四三所有的准备都是荒诞的,仅仅为了迎接一个总统……来自森林的国王;你并没意识到他的到来会给我们带来的危害大于所承诺的一切。绿色开始被灰色吞噬。蚂蚁们绝望地望着天空。四四一个被枷锁捆绑的手掌控着这个范围内的一切,我躺在棺材上阅读着历史,底下是红色的地毯。四五红色是由〃红〃和〃色〃组成的,我需要的仅仅是这两个词而不是一个词组。正如国王怀里的手枪一样,〃手〃并不需要〃枪〃来保卫。你扣动了扳机,海水将你掩埋。四六一张床等待着你的到来,面对屏幕背后无数隐藏的眼睛,你选择了放弃。离开房间的时候你在床上留下纸条:查无此人。四七我背着〃查无此人〃的牌子在街上游荡,遇见了身背〃此人出售〃的你,在某个十字路口除了彼此没有别的。四八即便路是静止的,在两旁的高楼间他仍然是运动的,从一扇窗户到另一扇窗户的距离,便是生命的旅程。四九一直享受着生命的滋味,我所指的是路上的感觉,所有的思绪都往外跑留下孤寂的钢笔镇守书页。在书本上的旅行价值超过用脚走路。五〇我不是一个彻底的诗人,面对镜子我咀嚼着词语,我所丢弃的是那个介于存在与假象之间的词:家。在宽阔的假象里面不断有语言毁灭。没有谁比你更清楚诗歌的阴暗。五一鉴于一个词语的模糊你无法确定叙述者的真实性,对于你所看到的正如你梦到的那样在你背后无限延伸,一个幽暗的花园在你背后绽放。你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去拯救自己。从玻璃折射的光,抚慰了另一个世界。五二世界总在不停地漂移,在到达下一个目的地之前,一道裂缝存在于你的眼前。地图上找寻不到的裂缝在你体内肆意成长。五三没有人会反对自己所处的世界是多么荒诞,在某个早晨你看见自己躺在大街上被鲜血簇拥着,一次莫名的事件发生在你的意识之外。陌生的环境里飘荡着无数的记录者。五四从你口中飘出的词语在我看来只是一堆符号,那天你从床上溜走只遗留下一件内衣,然而在我触碰时所看见的仅仅是0和1。每个人都会拒绝假象,只是没人知道自己是假象。五五站在火中等候着重生,烧焦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子。窗户外一个男人正往身上点火,首先点燃了数学书。五六不是所有的价值都可以宣布为虚无,古罗马的春天弥漫在我的周围,一只公牛在日光中漫步。它沉醉在河流中无法自拔。五七洋洋洒洒的河流围绕着我的躯体,眼前的早已模糊,从梦中苏醒的声音满不在乎地驱散着陈旧的怀抱。没有一句话或一个声音是静止的,我的舌头如此肮脏,尘土抚摩着脸庞。五八一个满身灰色的身影悬挂在天空,你分不清哪个是我的手,抬头捕捉阳光却看到了一丝阴暗。五九阴暗的是琴弦和四个绝望的支柱,俯瞰大地,四根柱子支撑着你的身躯。对于历史的理解完全取决于柱子的坍塌。六〇废墟迟早会成为你的家乡,从那儿你看到了扭曲的面孔和破碎的肢体。一群忧伤的孩子围坐在庙宇前聆听远古的挣扎。六一从远处传来一些声音,犹如潘多拉的琴弦织补着破裂的胸膛。虽然没有感到任何疼痛,时间就像一粒毒药,慢慢挥洒着你的肉体。六二在你房间里摆放着西西弗斯的雕塑,来自内心深处的力量将他紧紧抓在写字台上,可你是否感受到他的孤寂。一个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在你体内滋长。六三你轻便地用手指在白纸上跳舞,另一边正悄悄地成为手指的俘虏。六四一张泛黄的书页从你面前飘落,如同一个时代的陨落,如此安宁。你完全可以重新书写,世界在无限延伸,那张泛黄的书页此刻占据了整个城市。六五一座荒芜的城市在你心中沉浮,在那里不断上演着《等待戈多》,剧场每天人潮汹涌。没有人知道剧幕何时拉下。六六那个和你擦身而过的人我似乎在哪本书上看见过,曾经在书本上跳舞的他此刻沿着人流追逐着你的身影。在舞台背后他看着你的一举一动。六七每天你都会发现一个寂寞的背影在镜子里游动,只是不知道如何去交流,一个荒诞的念头在你脑海中存在已久……某个下午你敲碎了玻璃一口口吞噬着。六八葬礼如同春笋般在城市周围肆意生长,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从你家门口走过;或者你走过一座座荒芜的城。六九男人抚摩着女人的背,手指沿着光滑的肌肤飞翔。女人紧握着男人的手,嘴唇回味着枯萎的花朵。两个陌生的人躺在冰冷的床上左思右想。七〇我始终无法看清你的面孔,你的脚步凌乱,沿着你的舞步我渐渐走向死亡。对于一个孤儿来说,死亡绝不是他的归宿。                
第86节:旅途:精神花园4
                  七一对于活着的恐惧正如我对死亡的迷恋,最美丽的身躯散发着阵阵腐烂,有什么把我拉向你的怀抱。终有一天我也会像你那样矗立在火海之巅。七二他平静地看着火焰拥抱自己的身躯,目光遥视远方,他开始聆听内心的呼唤,透过火海他始终无法看见上帝的手。七三从一双手的抚摩到另一双手的拒绝,你导演着城市的悲哀,仿佛一个个黑夜流向寂寞。七四在村庄一个男人背对着我,他的身边放着海子的诗集。他的身影在我眼前渐渐模糊,没人知道他是如何走出这座坟墓的。七五所有从坟墓走出的人们有充分理由怀疑生活的无奈,他们漂浮在城市的交通要道引导我们走向正轨。你感受不到恐惧,有些许欢喜。七六让你恐惧的不是这个城市给你的压抑而是在背后注视你的眼睛,让你难受的是无论如何面对他,总感到背后一阵凄凉。七七一趟没有终点的火车停靠在沙漠,他们开始向远方跪拜,如同一条河流流过沙滩。飞驰的火车载着所有的虔诚奔向麦加。七八一个陌生的面孔与我擦肩而过,眼看着肌肤渐渐老迈,那些沉睡的记忆成了时间的见证。七九重复地往脑中灌输思想又不断遗忘,对生活的模拟意味着得失的失衡。八〇不管你怎样解释一把刀的含义,在阳光下它永远没有苏醒的刹那,直到深夜在你体内遨游。它的痛苦在于只有被抚摩才能自由地舞蹈。八一在你面前是一条宽敞无比的道路,你只有一路向前,在前进的途中去实现心中的愿望。我期待着你来访问我的世界,尽管幻象陪伴着你的旅途,我遥望的只是一个谎言。八二对于你来说谎言如同走路,你必须用语言来维持自身的信仰,天黑后你不得不躲在夹缝里偷窥着人群。一个眼神是如此熟悉,从她身上散发的味道,你感到了饥渴。八三一个冗长的下午我怀抱吉他在路边唱歌,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变卖了生活跳上公交车尾随一个身影而去。你握着地图期待目的地是一张床。八四经过一夜的缠绵你感到身体正在迅速瓦解,你企图用坚硬的物体去刺穿墙壁。一个颓废的木头是否能点燃寂寞的森林?八五你感到了一阵恐惧伴随着你的身体传遍整个世界,你试图去改变世界包括自己,就从她身上的图腾开始。一张空白的信件被写上:结婚证。八六如何从一张纸的角度去理解手的寂寞?所有的伤口来自于自身的粗暴。八七他迟疑地看着眼前赤裸的女子,耳边冥想着女子恶毒的嘲笑,一切都显得太迟,面对生活他浑身颤抖。注定要在水中游荡。八八一个人在水中游泳,另一群人在岸上围观。八九你用摄像机拍摄到的仅仅是线条,在镜头的逼视下,凌乱的符号四下逃逸;镜头是虚假的,我们的一切努力仅仅为了化妆屏幕。九〇你被告知一个诗人的离去,通过文字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气息,一段被过滤的死亡逐渐向你靠拢。九一从第一个字开始直到最后一口气的消失,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手舞足蹈疯狂地背诵着诗,最后竖起一根中指指着天花板。按照遗言,在他的葬礼上所有的人用中指指向天空。九二一排书架被烈日烧烤着,从它身边走过你仿佛感受到身体被撕裂的疼痛。他们有力地刺透你的身躯把固执和偏激留存在你体内,这些可怜的孩子依偎在你手中哭泣。九三一个彷徨的男人沿路逃走,随手丢下一封信,一条野狗叼起它反向奔跑;在信被公布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躲在角落微笑,一切关于他的行径都是可疑的。当信被高举在上时在场的人感到了窒息。九四你希望诱惑一张床尽管床单已伤痕累累,它想表达的只有通过身体去诉说;它能告诉你的只是偶尔散发的余温。九五我并没有准备起床,事实上一只手正把我推下床同时在我的背心里塞了100元。门铃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咒骂声在我耳边徘徊。九六两个女人之间的谈话犹如一场战争在你体内绽放,你无法体会牙齿的疼痛,只能用手去征服。九七一个女人躺在你的面前,以一种骄傲的姿态注视着你,让一个对手心甘情愿地认输,只有让她成为你的俘虏。九八情人和爱人,让你感到了深深倦意,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你喘不过气,道德如潮水般逼迫你去沉默。对你而言,躺在床上的女人都一样,无须选择。九九一次短暂的旅途让你困惑,从她的眼神到她的行为,你试图拨打她的电话,在一串数字背后是一张模糊的脸。她留给你的是一个遥远的记忆,在黑暗中互相抚慰;的确,只有那样才能让玫瑰盛开。一〇〇任何留在相片上的都是虚假的,我们缅怀的仅仅是一个需要共舞的灵魂,和这个灵魂内心的狂放。曾经随身携带的刀片在我身上留下一道昏暗的伤痕,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演变成一个黑洞。那些赖以为生的元素正从这个洞口逃逸。                
第87节:有关女尼、女巫和药1
                  有关女尼、女巫和药的种种猜想李明昕李明昕网名羽叶丁香。生于北方,现居上海,为《中国中学生报》上海地区编辑。担任多家学生网络文学主管。女尼女尼不在我们的生活中,可是她却会出现在你的梦中。你告诉我,梦中她敲3次钟,每次你要付100元钱,然后她给了你一本书并告诉你要吃什么药。我觉得它是有寓意的梦,我感应得到你的梦中的女尼,是她救助了我们当时面临的那种危机。这个女尼与我有过的女尼轻易就叠合在了一起。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在山里见到的一位女尼。那天峨眉山好阴,女尼穿着黄色的衣服,手敲木鱼,一切都与那香火无关一样。蒲团、香坛、神像和女尼,很独立地拥有自己的位置。我去了,为了一个祈愿,实际上好像是个告别,有话要说,长久地双膝跪在一只蒲团上,流着眼泪,希望神能领略并悄然地去完成。女尼没有单独为我说一句祝福,也许她说了,但我害怕那是一个解不开的魔咒而不敢听进耳朵里去。可后来我知道,她不仅在向我祝福,而且从那一刻起,她就在为我的愿望做着祷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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