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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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典典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个典典跟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这个典典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妖,这个典典简直迷人得叫人发疯。
其实现在符锐已经被典典征服了,因为对典典的内疚和典典本身的魅力,无论典典怎么样的羞辱符锐他都心甘情愿,符锐甚至希望一直能得到典典这样的羞辱,因为这样典典在符锐的心中就永远是那么的神圣和高高在上。符锐感觉到典典这样做使他非常放松,这比社会上看到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征服与被征服要纯洁的多。
所以当典典咄咄逼人的问符锐喝不喝她的尿时,符锐想了一下就看着典典的眼说:喝。典典说:你过来。符锐蹲在典典的两腿之间,抬着头望着典典,符锐记得在新婚的那一天,在一个浪漫的郊外,符锐曾经用典典的尿洗过手,符锐从来也没有认为典典的尿有什么肮脏,符锐认为典典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神圣的,象典典这样天仙般纯洁美丽的女子,根本就和地上的凡人不同,怎么可以用凡间的目光去看待她呢?符锐跪在典典的脚下,仰着头,象干涸的土地上刚出土的芽一样等待着天上的雨露。
符锐幸福的把嘴接在典典的猫咪下面,符锐知道典典尿尿的规律是什么样的,典典先是间断的尿两股,然后才是持续的尿。典典间断尿的时候流量太少了,符锐不够喝,典典持续尿的时候又太多,符锐又喝不过来了,结果弄了一身。
当典典把尿都尿到符锐的嘴里了,她就突然一下子变得高兴起来,脸也象阳光一般灿烂了,典典得意的问符锐:“我的尿好不好喝?”符锐说:“说实话,又苦又涩还有骚味,不好喝,但是如果这样你就相信我没有背叛你,我愿意喝。”典典咬着嘴唇看着符锐,典典眼里除了一些剩余的怨恨还有一些同情还有一些泪光。简单的典典说:“我让你吃我的巴巴你吃不吃?”符锐说:“吃,当然吃。典典,我这一生只会爱你一个人,我对你的迷恋不仅仅是你的漂亮还有你的内心,我崇拜你,你的身体是高贵的,我渴望接受你给予我的任何东西,只要你不把我弄死就行。”符锐说完,痴迷的望着典典的猫咪,一时间突然冲动起来,忍不住对她又爱又亲。
也弄不清楚典典是怎么理解的,反正典典特别感动特别兴奋,典典一点也不生气了,典典咯咯的笑着说:“傻瓜老公,我怎么会把你弄死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恨不得能钻到你身体里去。”典典这个性欲本来就特别强的女子,一个月也没有碰过男人,经符锐这么一爱,性欲立即就占了上风,她又不会象其她女孩子那样含蓄和压抑,很快就原形毕露,大声喊道:不行了,不行了,老公快来……
第九十七章
被警察逮住的那件事情对典典的打击或许还不是最大的,或许打击最大是符锐本人。
符锐在2004年里因为突出的工作和公正的为人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但是符锐对这些已经失望了,符锐已经记不清自己连续多少年被评为先进了,在渤海行像他这样的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了,但是这些都是假的,符锐是一个思想落后、道德败坏的员工,这样的人不仅没有任何光明和前途,甚至连一个普通人的资格都谈不上。
符锐的网络工程师证书下来了,符锐以他们渤海地区理论和实践两科全部第一的成绩考上了网络工程师。这也许是对传统道德和古训的一个极大讽刺,也许这样的讽刺早已司空见惯了,因为我们的传统道德和古训从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是要远离人性的。
符锐想这下行里应该认可我了吧,网络工程师资格是国家信息部和人事部共同盖钢印的,是中日韩三国互认的,这够权威了吧。并且国家对于计算机人员的评聘是跟国际接轨的,是以考代评的,以考试的方式代替评聘的方式,只要考上了就直接是了。符锐想你们以前那些内部论资排辈的都算数,现在我这种只有靠真本事得来的就更应该算数了吧。符锐想,如果这回被行里聘了工程师,那么我明年就去考高级工程师,那么我就有理想有方向了。
符锐满怀希望的拿着证书去找人事处,别人说根据行里的新政策已经停聘了。停聘了?符锐一年来呕心沥血得到的成绩就被‘停聘了’三个字打发了!符锐还不死心,符锐问以后聘不聘啊,人家说以后也不聘了,以后只能聘技术职务和领导职务,你可以参加公正、公平、公开的竞聘,由领导评议打分,择优录取。
哈哈哈,领导打分,干脆连员工也不让参与了,我去参加那样的竞聘,象以往竞聘大会那样耍猴一般的给你们侮辱!好好好,改革改的真好,你们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想怎么变就怎么变。行,谁也不是天生的奴隶,人格这样的被你们糟蹋,等我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我把你们这些王八蛋骂个狗血喷头然后痛痛快快的买断走人!
华夏银行现在为了鼓励下岗,提出谁要主动买断工龄则给一万元的奖励。但是绝大多数人还是不愿意离开华夏银行,即使去看大门去打扫卫生也行,只要能保留一个正式员工的身份,到老了能拿华夏银行的退休工资就行。符锐是决心离开华夏银行的人,但他觉得现在还不是他等待的那个最好时机。
行里为了从各方位减员,放宽了正式职工的退休年龄,本来男员工60岁退休,女员工55岁退休,现在分别都提前了5年。这样就有一部分老同事提前退休了,当然这跟下岗完全不同,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人很不情愿,因为这个年龄段的人往往都是领导,但上级行这么规定的,谁都得服从。这样,渤海行的二把手就不幸的成了其中的一员。
有那么多的领导岗位空缺,就会有很多年轻人走上领导岗位,这样必将使华夏银行的活力大大增加。总行就是这么考虑的,当然实际情况有些是这样,有些却不是这样的。
渤海行需要一个二把手,这是整个渤海行最引人注目的事情。没有多久这个谜底就揭开了,下派锻炼了2年的则仕行长,一跃成为渤海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把手了!
2年前的那一次民主投票,则仕科长经历了人生最大的一次打击,他因为平时令人作呕的工作作风和处世原则被全体科员投票下岗了。然而则仕科长因为自己的大舅哥是银监局的一把手,还有他自己具备的各种常人难以相信的领导才能,成为渤海行直属支行的行长。现在,提前退休给立志升官发财的人们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奇才立刻就以莫须有的功名成为渤海行的第二号人物。由此看来,可以毫不犹豫的断言,在不久的将来,只要渤海行的一级法人稍有闪失,则仕天才就会立刻取而代之。
一向以武力处事的武哥居然也要在这次提前退休中捞上一把。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吓人,按理说这都是玩脑子的高智商游戏,象武哥这样四肢看起来发达,头脑相对欠发达的人怎可能和他们玩到一起去呢?
答案是:能。
武哥并不是要去争取当什么官,武哥虽然坏得已经令人伤心,但他最可爱的一点却是不想当官,如果这一点也没了,那么他毫无疑问就是世上最可恨的人了。
武哥不是要去当官,而是要去退休,虽然武哥只有39岁,就按东北那种不科学的虚岁或毛岁来算,顶多也就40或41岁,离55岁的提前退休年龄还提前了14岁,但是武哥想借这次机会把休给退了。这个想法好象挺离奇的,不知道有没有让他当官的难度大。
有一天武哥独自来到渤海行一级法人汪行长的办公室,汪行长看到是武哥自己来了,屋子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害怕武哥会打他,打完了还会不承认,所以一改平时的威严,满脸堆笑的请他坐下。
武哥坐下以后,很耿直的说:“这次提前退休的政策下来了,行里许多老同志都退了,我想自己在华夏也没有什么大前途,就想借这个机会也办了。”汪行长当时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如果象武哥这样强壮如牛的人都能退休,那么自己的身体状况恐怕是活不了几年了。
但是汪行长是有领导艺术的人,他知道什么时候哭什么时候笑,什么时候摇尾什么时候叫。汪行长说:“对,你的想法也对,提前把位置让出来也好让年轻人发展。提前退休需要填表,你先到人事处去核实一下退休条件,如果条件都满足,就可以填表上报了。”
武哥看到汪行长对他离奇的想法没有表示惊讶,心里就有底了,当然他也看不出来汪行长是让他自己去碰壁。
武哥跑到人事处去查退休条件,这一查不要紧,居然被他查到一条工伤病退的规定。好家伙,立刻复印了一份,拿着颠颠的跑到行长办公室。所以说,这年头,干什么事情都不要按常规去办,说不定就能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汪行长满以为武哥去人事科碰一鼻子灰就再不会来了,谁知道武哥居然喜滋滋的又来了。武哥把工伤病退的文件给汪行长一递,说道:“我看了那些退休的条件,只有这一条符合我。”汪行长把文件看了一遍说:“病退,病退操作起来特别繁琐,你不能正常退休吗?你今年多大了?”武哥毫不羞耻的说:“周岁39,毛岁儿42了呗。”汪行长惊讶的说:“啊,你这么年轻,再多给华夏做几年贡献,再过几年退休多好啊。”武哥说:“我他妈的干够了,上这个班憋屈。”看来虽然武哥在华夏的改革浪潮中砍砍杀杀,虽然有一身硬功夫,但是心也是肉长的,也同样经不起这样的磕磕碰碰。
汪行长想了一下笑着说:“你看你身体素质这么好,你哪儿有病啊?”武哥立刻起身走到汪行长跟前,把自己的两条裤腿撸起来说:“你看,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条腿跟正常人的腿不一样。”汪行长仔细的看了看武哥的腿,武哥的腿象大象的腿一样粗,腿毛要比自己的密实好几倍,也许这就是武哥说的不正常之处吧。
武哥见汪行长还没有看懂,就指着自己的左腿提示道:“你看,左腿明显比右腿细,那是以前开押运车给撞的,那时候你还没有调来,你去问行里的老人都知道。后来又断过两次,一次是春游,一次是运动会美国兵打的,都是因公负伤,大夫说了,我这条腿看起来比另一条腿细,里面的骨头就更细了,就比筷子粗一点儿,轻轻一碰,咯嘣就断,下楼梯都要扶墙。”武哥这么细的腿骨头怎么还能踢飞脚打人呢?后来汪行长找人核实,别人说他多年前在节假日开公车钓鱼,车翻到沟里,就躺在医院赖了一个月躲避责任。
汪行长听的哭笑不得,汪行长说:“这样吧,你先去医院检查,到时候把诊断书拿来再说。”
武哥想,拿一张诊断书有何难,以前有一位女同事都能开出精神病的诊断书,去医院要一张不就行了。几年前那位女同事开诊断书确实很容易,人家使的是女人特有的阴柔,你武哥又拉不下脸装疯卖傻,你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呀。
武哥在正规医院碰了一鼻子灰,最后投奔到一个老中医那儿,武哥跟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老中医说,你们司机常年开车,腰椎经常处于颠簸状态,你就说常年开车积劳成疾,腰直不起无法正常工作了,我经常碰到这样的司机。武哥一听大喜过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