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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自由的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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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走了,典典的手也不捂那么紧了,符锐摸到了典典的头,撞了一个大包,象典典这样细皮嫩肉的女孩,也能象男人那样撞出一个大包吗?这个符锐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符锐拼命的陪不是,拿起典典的手拼命打自己的头。这时上楼的那个人又下楼了,正看见符锐拿典典的手打自己的头,又是哦的一声双手护住胸前,然后往后跳了一大步,愤怒的观察了大半天,才从他们身边绕过,去楼下锁自行车,嘴里还在交待:“今天他妈的撞鬼了,上楼了又忘了锁自行车,现在下来锁车。”说完,从符锐和典典的身边绕过去,边锁自行车边警惕的注视着符锐和典典,符锐和典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引起那人的误会,眼看着那人胡乱的锁完车,后退着一步一步上楼了。
    听到那人慌慌张张的上了二楼,突然脚步就加快了,又听见扑咚的一声,那人踩空了摔倒在楼梯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带着哭腔的咒骂声。最后是房门乒的一声被关上了。楼梯里恢复了安静。符锐忽然听见典典的嘴里发出嘿嘿嘿的阴笑声,这声音在黑黑的楼梯道里听的人毛骨悚然。符锐去看典典的眼,典典的眼睛黑黑的发亮,充满了兴奋,典典看到刚才那人摔了个大跟头就幸灾乐祸成这服德行。符锐说:“典典你看到别人摔倒在楼梯里你就高兴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会有这种心态呢?”典典的兴奋还没有减退,她眼睛里还是黑黑的发亮,嘴里也笑的合不拢:“我就高兴,就高兴,不要你管,就不要你管。”符锐说:“典典你想没想过,为什么别人摔倒了你就会高兴呢?”典典说:“我也说不清楚,反正看到他摔倒了,心里就感觉到很好笑。”符锐说:“典典你的这种心态是一种病态,是非常不正常的。”典典说:“又不是你摔倒了,我只要不笑你就行了,我才不管他正不正常呢!”
    符锐见典典不再生他的气了,就拉着典典往家走,典典真是一个没有心眼的女孩子,傻乎乎的就跟符锐走了,甚至觉得自己不该笑别人摔倒,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一进家门,一股酒味就扑鼻而来,这是周五那天符锐和典典喝多了酒浑身上下带回来的酒味。一闻到酒味符锐和典典就一阵恶心。
    符锐跟典典说:“老婆,这些天你先在家里休息休息,等你想上班了我就出去给你联系,我们行有很多企业客户,他们那儿应该有很多工作吧。”
第二十三章
    周末过去了,符锐不得不回到单位。符锐不能再到储蓄所去躲了,符锐硬着头皮去了科里。则仕科长居然不在,同事们说这两天则仕科长请假休息了,上星期则仕科长出了车祸,脑袋被车撞了一下,好像有点严重,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等等。
    哎呀!谁帮符锐编的谎啊?真是谢天谢地!符锐这块压在心上的石头竟然不翼而飞,哈哈哈哈,老天你真善良啊,能让符锐如此轻易的跨过这道坎儿!
    符锐的心情很好,符锐想趁着这股子顺劲去打听打听典典的工作。
    在单位里如何打听招工的事情呢?华夏银行有无数的企业客户,当然在行里不用出门就可以打听到了。符锐先去信贷科打听,信贷科天天和企业打交道,哪个企业需要招聘什么人一问他们就知道。
    符锐去信贷科有些害羞的跟人说,他有一个表妹想找一份工作,那些在华夏开户、贷款的企业中有没有什么招聘之类的消息。符锐讲完了别人都看着他笑,别人没有问他找工作的事情却问他表妹是怎么回事,你符锐老家在千万里之外,多年来只见你老哥一个人满天飞,你凭啥整出来一个表妹!疑团很多呀!情况好复杂啊!听起来多可怕啊!
    这些人搞笑是搞笑,但是笑完了还是要帮忙的,因为符锐的为人很好,大家都喜欢他。
    同事们告诉符锐,开发区的那些合资、独资企业天天都在召工人,但是你表妹不应该去上那样的班,看你符锐的样子你表妹一定错不了,你表妹应该干白领那一类的工作才行。
    这个符锐很直的跟别人说,我表妹除了漂亮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长处了,但是她好学、聪明、能干,不管干什么工作都能够干的像样。符锐这么夸奖典典纯粹没有依据,都是他个人一厢情愿那么想的。别人一听说漂亮,眼睛都亮了,女孩子漂亮就全够了。开朗吗?开朗,那么太好了。能喝酒吗?能喝,那就足够了,人才!绝对的人才。能说朝语吗?不会啊,太遗憾了,要是会说朝语那么韩资企业随便挑。有文凭吗?没有,没有也不要紧,学呗。聪明吗?聪明,那就没有问题了。老弟的事情就是大哥的事情,这事肯定错不了,到时候等消息就是了。
    这帮信贷科的大哥们嘻嘻哈哈的没有正经,啥时候把你漂亮表妹领来让大伙看看,给你把把关。符锐还一本正经的说,你们别胡说,表妹就是表妹,不可胡乱拿来开玩笑。结果搞的别人哄堂大笑。
    没几天信贷科的一个哥们给符锐透露,开发区韩一公司的出纳出国了,现在正缺人,他们厂是搞纺织的,是中韩合资企业,在华夏银行有几千万的贷款,让符锐赶紧给信贷科长打招呼,让他帮忙联系。符锐赶紧去找了信贷科长,信贷科长听完情况马上说:这个忙必须得帮。于是,拿起电话就给那家韩资企业去了电话。信贷科长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以前的出纳出国了,现在缺少一位出纳,我家有一个亲戚是个小姑娘你看怎么样,你们厂在我们行开户贷款,她当出纳多方便呀。那个老板说:我们是合资企业,我是中方代表,不能光我说了算,人家韩方要求可严了,人家要求学历、资格证、实践经验。信贷科长符锐一听就来气:谁不知道谁呀,你们韩方就是从国外拉一批淘汰设备到我们这儿,骗一大笔贷款,用我们的廉价劳动力给你们生产,能赚多少算多少,用贷款还贷款,最后企业倒闭了,设备一扔走人,以前都好几家了,你们韩方要求严个屁。你现在就跟你们韩方商量一下,就说是我外甥女,我等你消息。
    符锐还非常担心,信贷科长却非常生气的说,韩国人就会吃软怕硬,不跟他们厉害他们根本不把你当人看。
    没有多久韩一的电话就打来了,信贷科长和那边嘻嘻哈哈讲了半天挂了电话,转过来对符锐说:没问题了,你对象准备准备这两天就可以上班了。她试用期工资是800元,三个月以后正式留社就可以开到1200,如果以后干的好,还有提薪的机会,就看你对象的表现了。符锐一块石头总算落底了,感恩不尽,说晚间必定要请客。信贷处长笑着说:以后再请吧,你快去告诉你表妹准备准备吧,哦,不是表妹是对象,以后别这么扭扭捏捏的,大老爷们有啥不好意思的。
    下了班,符锐骑着他那辆赛车,箭一般的在街上穿行。风在符锐耳边呼呼的吹,符锐好像是一个追风少年,衣服也被吹了起来。如果他是骑着马,那绝对是古时某位英雄少年的再现,有一身横空出世的武艺做铺垫。如果他开着敞篷赛车,那么他是一个现代的行者,有家财万贯和飞黄腾达的事业做背景。可是他骑着一辆破自行车,虽然他的表情依然冷峻内心依然平静,可人们还是当他是一个还不太成熟的超龄儿童。
    符锐如此之迅速和冷静只是为了更快的回到家去看他的心上人典典。
    符锐回到他和典典的家,典典象小鸟一样迎上来。典典穿了一条低胸的连衣裙,那柔软的布料仿佛也是她肌肤的一部分。典典今天把耳垂上的丝线,换成了长长的耳链,也象丝线那样从三个耳环眼中往复穿过去,长长的垂在肩上,和她如丝织物一样的黄发,好象孪生的姐妹,象西方童话里的仙女。典典眼睑上的那一抹绿,是符锐荒漠的心中那一片绿洲,符锐只有天天泡在这样的绿洲里才能感到生活的魅力。符锐抱着典典亲呀亲,捧着典典的脸看个不够。典典也用清水般的眼睛看着符锐,这两个人就这样如痴如醉的相依相偎,已经忘了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过了好久典典才抬起头去看符锐的眼,典典的眼里除了无限的爱意,也有许多孤单和失意。典典一个人天天待在符锐这冷冷清清的寝室里,从早晨符锐去上班一直到他晚间下班回来,实在是太寂寞了。符锐捧着典典的脸,得意的看着典典的眼睛歪着嘴微笑,然后用这种得意得有一点走样的表情说:“典典,我给你找到工作了,去开发区韩一纺织厂当出纳。你的工作就是和我们银行打交道,你上班就可以天天到我们银行来看我。”
    “真的吗,符锐,太好了!”典典高兴的不住的跳脚,简直就跟一个小孩子似的。
    “当然了,你每天都要到我们银行办理业务,你们单位那辆丰田4500每天都会送你来我们行,办理取现、转账、汇款、贷款”
    典典突然停下来了,典典非常非常失落的说:“老公,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我该怎么办啊?”
    符锐自信的笑笑说:“那有什么不会的,简单的很,你不用学都会,看一遍就会了。”
    典典还是很不放心的说:“我没有那么聪明,我可能要学好长时间,人家能答应吗?到时候你教我吧。”
    这个符锐虽然自己都不会,但还是厚颜无耻的说:“行,但是你必须听话,俗话说要想学的会先跟师父睡嘛!”
    典典生气的说:“滚你的吧,天天都跟你在一起,啥都给你了,你还嫌不够,你想要我命啊?”
    符锐突然严肃的说:“嗨,你可不要胡说话,我才不要你的命呢,我只要天天能见到你就行了。”
    典典开心的说:“好啊,我天天都来看你,如果我们老板不让我来就逃班来看你。”
    符锐说:“小丫头,你得听你们老板的,他说什么你都得听,他不让你来你就不能来,你上几年班慢慢就知道为什么了。”
    典典倔强的说:“我不听他的,我就不听他的,他敢欺负我,我就告诉你,你去揍他!”
    符锐微笑着说:“傻丫头,我以前很能打架,可是现在不能打了,打架什么问题也不能解决。”
    典典还是倔强的说:“不行,别人欺负我,你就得揍他,你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去揍他,要不你就不爱我,我就哭,我就不让你清静。”呜呜呜呜,典典假装哭了起来。
    “好、好、好、我帮你打他,谁要是敢欺负你,我打死他。”符锐边说边攥起拳头,鼓着胳膊上的肌肉让典典看
    典典掐掐符锐的肌肉说:“就是的嘛,你看你肌肉这么硬,你怕谁呀,谁都不敢欺负我,你谁都打得过。”典典边说还边点点头,典典这个样子,完全是真的,一点也没有撒娇的意思。
    符锐想了一会儿,有一点伤感的说:“典典我不是谁都能打的过,有些人他欺负了你,你却不能打他,你只能忍受。”
    典典又呜呜呜的假装哭了,这回她哭的时间很长,符锐拿开她的手看她是怎样装哭的,符锐看到典典泪流满面,很伤心很伤心的哭泣着,她的下巴一抽一抽的,不时还在颤抖,她秀气的鼻子尖都红了,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典典的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鼻尖,那眼神不在自己的鼻尖,也不在眼睛里,而在她的心里,她心里在恨符锐,不知道她在恨什么呢,只知道她在生闷气。符锐的鼻子一下也酸了,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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