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上柳梢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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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猛的砍向他的颈侧,虽然修玉早就已经认清了各种穴位而且她地手法也十分的快捷,但是她却掌握不好力道,很容易把人点死或者点不上,便只能用这种最笨的方法把人打晕。
见慕容望月没什么反应,修玉微微一笑,从柜子里拿出包袱,里面是必须地水和干粮,只要撂倒了慕容望月一切就好办了,修玉的心情略略一松。直接掀开车帘,“我要出恭。”
众人提拉缰绳。两个丫鬟随在修玉身后。她们也是会功夫地。但是和修玉相比根本就不够看。利落地砍晕两个丫鬟。修玉便施展轻功向密密地山林疾奔而去。清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修玉一路轻点着树枝像是最灵活地鸟儿。身形一闪便急掠而过。
这是她轻功发挥最好地时候。修玉得意地想。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猛然一停。眼眶立马红了。
前面地树杈上站着一个人。身上是黑色镶金边地袍子。五官精致、线条刚毅。端地是贵气不凡。此时他正平静地看着修玉。眼中隐隐有几丝笑意。“阿秀。你若是想要和我亲热直说便是没有什么好害羞地。”说话地时候他已经施展出轻功向修玉地方向掠去。修玉早就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根本就不是他地对手。打了只会更加吃亏。她只是双手交叠紧紧捂住自己地嘴巴。
慕容望月揽住她地腰肢。直接将唇覆在了她白腻地手背上。修玉脸不由得一红。她恼火道。“快点儿亲完回去!”
第一次逃离失败后慕容望月就警告她若是逃跑。他没有抓住算她好运。他若是抓住了必然不会轻饶她。所谓地惩罚无非就是做各种各样亲密地事情。每每弄得修玉内心矛盾不堪。跑与不跑之间往往要思虑很久。奈何她屡战屡败。被慕容望月占尽便宜。
慕容望月脸色地线条依旧冷硬。脸上没有什么多余地表情。只是那一双如冰雪笼罩地眼眸却蒙了层淡淡地温柔。很淡。但是于他而言已是难得。她地皮肤十分地细致滑嫩。像是最好地丝绸。脑海中呈现出这双手曾经拿剑地飒爽。他地动作越发地轻柔。一路舔吻含住她地指尖。她地指甲是淡粉色地。修剪地十分干净。泛着健康地光泽。
“手指头有什么好亲的,还有完没完呐?”修玉被他的吻弄得有些无奈,他总是这个样子,有时候是她的耳珠,有时候是她的额头,有时候是她的手腕甚至是她的脚趾,当然他亲的最多的地方还是她的唇,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只是亲吻而已,不过那爱如珍宝的姿态还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酸。
慕容望月慢慢的睁开眼睛,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不许擦。”
“知道啦,不擦,”不擦才怪?虽然
口水泡惯了但是她还是不喜欢这种粘腻腻的感觉。
周国皇宫的御书房中,宇文慎提笔而立,狼毫沾饱了墨汁在素白的纸笺上游走,顷刻,字幅立成,哀伤辗转的凤求凰被严谨大都的字体书写在纸上,没有丝毫的韵味,那样的字体只适合批阅奏章,题写牌匾,君王的字体怎能缠绵悱恻?还是忘不了么?
宇文慎抚摸着那一个个的墨色字迹,君王的字体的确不适合写儿女情长。
“陛下,赵国公门外求见,”小太监在门外轻声通报,每次皇上练字的时候都很难伺候,时间长了这些当奴才的便摸出些规律,每当皇上练字的时候就由机灵的奴才过来伺候。
“宣,”宇文慎理理衣袍向正殿走去,立刻又小太监上来把他刚才写的那幅字收进一个落锁的大箱子里,里面已经装了厚厚的一叠。
赵国公就是三朝元老赵鸿先,不等他行礼宇文慎就已经下坐迎了上去,“国公快快请起,赐座。”
“谢陛下恩典,”赵鸿先虽然地位超然,然为人却十分的低调本分,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孙儿,他断断是不会去找楚宽的麻烦的。
“国公今日来,是有什么指教么?”宇文慎对这位朝廷元老十分的尊敬。
“陛下,我这次来算是无理取闹,犬子无状,前些时候见了一女子,回来之后便不吃不喝言非那个女子不娶,老臣便答应他定然为他聘下那女子。
”
“志恒肯娶妻是好事儿啊,他现在年轻与男女之事上看重些也没什么要紧,国公为何愁思不展?”
“唉,那女子乃是楚小将军府上的,”说道这儿赵鸿先的老脸不由得红了红。
宇文慎听了不由得一愣,楚宽在男女之事上向来不甚在意,府中何时有了女人,即便真的是有心仪女子以他的性子也必不会无名无分的搁在府里头,看样子赵鸿先向他要人没成就来自己这儿找路子了。
“既然已为人妇恐怕不堪匹配志恒,不若朕着人挑选品貌双全的女子赐婚与他。”
“唉,老臣也曾这样想过,可是我那孙儿却对旁人一概不上心,现今他已经卧床不起了,”赵鸿先说着就要给宇文慎跪下,宇文慎自然是着人将他扶住,“国公有话但说无妨,何必行此大礼?”
“老臣厚颜相求,恳请陛下帮老臣从中周旋一二。”
“国公莫急,志恒乃是赵家独子,他若是有个好歹朕也是无颜见先帝的,”宇文慎恳切道,“以我之见不妨让那女子和志恒见一面,有她劝解或许志恒能看开也说不定,”直觉上那个女子并不简单,能让人一见倾心到如此地步不知是何等的绝色,楚宽可以说是他的心腹,他自然是不愿意让他寒了心,赵鸿先也是不能得罪的,他只能来回的打太极,等那女子来了再做决定也不迟。
“老臣谢陛下。”
“国公,这是楚宽上的折子,你收着吧,”宇文慎抽出楚宽上的折子递给赵鸿先,他忙双手接过,打开一看,当即变了脸色,俺呼后生可畏。
“陛下,此事纯属捏造,老臣对大周忠心一片,可照天地
“国公万勿这般说,朕对国公是信任的,大概是一些蝇营狗芶之辈打着国公的名号在外面横行也是可能的,”宇文慎虽然说信任赵鸿先却表明他相信折子上写的确有其事,只是他会因为这些个小事儿责怪他罢了。
赵鸿先连忙谢恩。
楚宽看了皇帝的密信,顿时头疼,召修玉入京,人都已经走了让他上哪儿找去?只能将那传说中的美人的真正的身份告知,毕竟他已经在江湖上放出消息,谪仙的妻子冥玉健在而且现在夏国太子府上,除了折柳江湖上应该没有几个人能见到呆在慕容望月眼皮子底下的修玉吧?楚宽暗思。
赵鸿先看了楚宽的奏章后眉头就紧紧的纠在了一起,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他还没有弹劾那小子,他的折子竟然就先上来了,唉!日后若是在弹劾那小子,外人岂不是要说他赵鸿先携私报复?唉,算了,小子那里吃不透找他老子说去!当即让轿夫掉转方向向楚府行去。
听说赵国公亲至,楚清忙让人泡水上茶亲自接引赵鸿先进屋去座,极尽周到热情,“国公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赵国公向来身居简出,自从赋闲之后极少和官场上的人来往,楚清和他也没什么交情,但是他德高望重,就是楚清见他也不得不躬身唤一声国公。(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一百三章 绝色女子?谁?
鸿先连道叨扰,寒暄过后,自然免不了说出来意,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事说来实在是老夫无礼,然志恒那孩子是赵家独枝,事关孙子性命老夫也只有厚颜相求了,”他连连叹息就差老泪纵横了。
楚清听了自然是表示愿为驱使,“国公快勿如此说,事关赵家血脉,楚某若能相助无有不从。”
虽然这是说出来很是没脸儿,但是在皇帝那里已经丢了一次脸了,在这儿再说一次也就无所谓了,但是剩下的话他说的还是无比艰难,孙子看上了人家的小妾本就不对而他这个当爷爷的非但不管教反而来找人家的父亲说项。
楚清听了是大为开怀呀,他的长子总算是开窍了,他是一心想要让楚宽成亲也好早些抱孙子,但是楚宽却以常年在边关不肯误了别人家的姑娘为由总是不肯谈亲事,就连楚清送他的通房丫鬟,他也只是让她们当普通丫鬟而已,楚清是日夜忧心偏偏还不好直言,莫非他的这个长子不举?这么大的年龄还没有动那男女之间的心思委实是太过奇怪,便找借口令相熟的太医给他把脉,却瞧不出个所以然,毕竟有些话是不能问出口的。可以说楚宽的亲事儿就是一只猫整日整日的挠着楚清的心让他不得安宁。
儿子总算是开窍了,可喜可贺,可是现在这个让他儿子开窍的女人却被别人看上,这个别人还不是普通人是赵家的独孙,忠烈世家的唯一血脉,而且还痴迷到了犯相思的地步,不吃不喝卧病在床,楚清虽然心疼儿子想抱孙子,但是别人的情况显然比他严重的多,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只不过是开窍地晚了些儿,但是人家那是唯一的香火,断了可就真的是断子绝孙了,楚清是忠臣,毫无疑问的忠臣,当然不能看着一门忠烈无人祭祀宗庙,就算他不是忠臣也不能拒绝三朝元老的登门相求呀!
唉!赵家是各个英杰,奈何这唯一的独苗实在是不堪之极,居然逼着自己的爷爷来替他要女人,唉,可怜的赵国公竟然因为孙子的荒唐而晚节不保,可叹,可叹。
楚清虽然心疼儿子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违心道,“宽儿这个孩子当真是不明白事理,楚某这就修书一封,令他将那女子送上国公府。”
赵鸿先尴尬道,“楚尚书快别如此说,否则老夫就真地只能一头撞死了,这事儿实在是老夫那不肖的孙子胡闹,”楚宽的亲事他也是略有所闻的,毕竟是那么样一个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立下了赫赫战功而且本人又形容清俊,自然是无数人家巴结的对象,楚府硬是被人踏破了门槛儿他却硬是不点头,如今府上好不容易有了个女人他却要出面讨要,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楚宽的沉稳有礼是举朝皆知地,他当初既然拒绝放人想必对那个女子也甚是喜爱,唉,这是**裸的要挟呀!
楚宽提笔立于案前,正写着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宽儿府上的绝色女子?该不会是玉儿吧?他越想越觉得可能,宽儿若是心里有了人怎么会不给家里人说让她无名无分地跟着他?赵国公的孙子生在富贵风流之地应该不是那没有见识的人,虽然这件事的确是只有黄口小儿才能做得出来地,相思病!这么娘们的病落在了自家孙子身上本就丢人,赵国公却还要拿出来说事儿的确是够为难的。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个世家公子一见倾心而神思不属?当然是他的玉儿了,想她名动京华地时候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她当时和当今的皇上形容亲密,没人儿在他面前说道罢了。
“尚书?”赵鸿先见他迟迟不落笔有些吃不准他地心思。
“哦。楚某正在想怎么措辞。”说完便落笔一挥而就。万一是玉儿情况岂不是更加地糟糕。赵国公若是提亲谁能拒绝?若是让玉儿地身份暴露了。皇帝必然是要抓她回宫。去做那劳什子皇后地。到时候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儿呢。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当着赵鸿先地面将信折了交到小厮手中。“速速送去城大少爷手中。
”
赵鸿先这才放了心。连连道谢。言事成之后必然摆宴相谢。。一回府他就冲冲地把这件事儿告诉了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