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艳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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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了口冷气,李煜凝声。
“现在,李兄明白了吗?”绝情剑淡淡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显得异常醒目。
叹息了一声,李煜颇有些沉重地摇了摇头,喟然道:“情剑兄真非常人,观察居然如此细致入微!李煜拜服!”
若有所失地耸了耸肩,绝情剑半侧过身,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闹市灯火,以略带悲怆的语气说道:“所谓血浓于水,血亲之间的那种心连心的亲切之感岂能说忽略便忽略?如果依依真如李兄所言,随时都有可能遭受云隐龙老贼的侮辱,以李兄血性,怕是拼了性命不要亦要周护妹妹周全罢!?又岂会在大寒山上神定气闲与我商量应付林玉娇之事?”
再度叹息一声,李煜的眸子忽然间亮了起来,望着绝情剑深深地叹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情剑兄也!就冲刚才一番话,情剑兄,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倘若你不嫌弃,我们这便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轻轻地点了点头,绝情剑说道:“也好。”
两人叙了年庚,自然李煜年长做了大哥,绝情剑小了李煜整整十岁,做了小弟。
“大哥。”绝情剑站起身来,轻轻掸去膝盖上的灰尘,转头向李煜道,“有句话我得提醒你,云智老谋深算,他极可能早知道你的身故意隐而不发亦说不定。”
“多谢兄弟提醒。”李煜重重地拍了拍绝情剑的肩膀,点头凝声道,“我心里有数!哼哼,他们在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教兄弟知道,大哥我早已有万全之计,旦等时机成熟定能讨回失去的一切,让云隐龙老贼遭受该有的惩罚。”
同一时间,云家秘密。
云隐龙和云智正阴沉着脸冷眼相对。
“智叔,你确定?”云隐龙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沉沉地盯着云智,阴声道,“果真如此,我们是否要趁早要了他的小命,免得将来一发不可收拾。”
“不可轻举妄动。”云智冷厉地摇了摇头,凝声道,“无论如何,李煜不过是一只小虫,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但他背后的指使之人却不容小觑!老夫连日苦思,得出极为惊人的结论,兴许此次乐家家赌坊汽车炸弹袭击案,亦出自此人手笔!”
“智叔!?”云隐龙倒吸一口冷气,冷声道为,“这不可能!在黄河市除了我们云家,谁还有这个实力?乐家家案件只能是依沐风那个白痴所为,绝无其它可能!”
“这还只是一个不成熟的猜想。”云智蹙眉凝声道,“你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谁要想在黄河市瞒着我们动如此大的手脚,除了另外三家,别人还真没有这个实力!不过,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个极其可怕的厉害人物在背后冷眼望着我们,令我胆战心惊。”
云隐龙的眸子闪了一下,心里却是不屑地冷冷一笑:这就是所谓的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神秘人物与李煜有关联,我们只要牢牢地控制着李煜,严密注意他的动向,就定能揪出幕后的主使之人。”
云隐龙舒了口气,避开话题道:“智叔,此事还是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说说,林依两家的纷争,我们该如何站位?”
云智嘶了一声道:“这件事也是十分蹊跷,虽说现在林依两家已经势如水火,已经斗得不可开交,但我仍是难以想通,那个绝情剑是凭什么把本来绝无可能之事变成了事实?奇怪啊,真是奇怪之极。”
云隐龙嗯了一声,问道:“智叔是认为,那个绝情剑有问题?”
摇了摇头,云智冷声道:“这个绝情剑虽然年纪轻轻,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像山一样沉重,比起李煜来不知要深沉多少倍!不过,至少目前他和我们云家还算是同盟关系,手里有云依这张王牌,相信还可以利用他一阵子,至于将来——如果不能为己所用,定然先设法除掉,否则必养虎为患。”
“我正有此意。”云隐龙冷冷一笑,阴声道,“真可谓英雄所见略同啊。”
点了点头,云智沉声道:“无论如何,先等林依两家的火并有了结果之后再做决定亦不迟,你不要忘了,还有另一家子到现在连什么动静都没有呢。”
“他们?”云隐龙迅速摇头道,“他们是绝不会介入的,智叔怕是多虑了吧?”
“世事难料,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第二十七章 再上雪山
“我真没有,二哥,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这么做!”依飘零直直地望着绝情剑,举手向天,神色肃然,“再怎么说,她都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我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对她不利,二哥,我真的没有。”
白云生吸了口气,将视线从依飘零身上移开,转而望着绝情剑,无论如何,依飘零看起来都不像是在撒谎。
“小五,我不想多说什么了。”绝情剑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只是想提醒你,现在你的处境已经极其危险,一旦事情的真相外泄,你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该怎么做,相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倒吸了口冷气,依飘零霍然作色,厉声道:“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是个伤害胞姐的丧尽天良的禽兽吗?如果这样,那你有我这么个兄弟是否亦是一种耻辱!?不如从今天起,你我兄弟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的再不相干!”
“你——”绝情剑僵了一下,无语。
“别激动,唉呀你们两个先别激动。”白云生见势头不妙,急忙将冷眼相向将欲起冲突的两人拉开,并让候晔劝说依飘零返回自己的赌场,待两人去得远了才向绝情剑蹙眉问道:“老二,说真的,我也觉得老五不像是绑架飘雪的凶手,毕竟他是飘雪的胞弟呀。”
“没错的,大哥。”绝情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颇有些落寞地说道,“你是小看了老五这个人了,其实老五的心机很是深沉,他演戏的天分更是惊人,要想看出他心底的秘密真是难比登天!飘雪的失踪,我敢百分之百肯定就是他让人干的,不过此事亦不急在一时,我相信他还不会禽兽到危及飘雪性命,只是他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
“老五的处境?”白云生愕然道,“不会吧,你是说上次那个木桶伯?那不过是依家借机积聚实力的一个借口,最后还向老五道歉了呢。”
“唉——”绝情剑摇了摇头,再叹道,“大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我是说,如果让依沐风发现居然是老五绑架了他的女儿,你想想看?依沐风为了飘雪甚至不惜冒着灭族的危险亦要和林家火并,最后老五的下场会怎样?”
白云生打了冷颤,眸子霎时缩紧凝声问道:“可问题是,你怎知依沐风是为了飘雪才和林家火并?而不是为了乐家家惨案引起的纷争?”
“大哥你怎么糊涂了?”绝情剑的眉头越发蹙紧,语气微微有些加重,“如果是为了乐家家惨案,两家的火并还会等到今天?林玉娇还会蠢到跑到黄河市来?显然,这次火并绝非乐家家惨案所引起,那么还有什么原因能令依沐风如此丧心病狂?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嘶——”白云生倒吸了口冷气,闷声道,“我日,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那现在我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五等死吧?”
绝情剑轻轻地摇了摇头,叹道:“我现在马上要去一趟拉萨,那里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好在以老五的深沉一时半刻还不会有人疑心到他!这几天你先小心保护好他,一切等我从拉萨返回之后再作打算,如何?”
点了点头,白云生道:“也只能如此了,那老五你自己也小心点。”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豪华的房间里。
依沐风暴跳如雷,狠狠地一掌劈在眼前的檀木桌上,一声巨响里居然将眼前坚硬的木桌劈得粉碎,散乱的木屑炸了满地。
木桶伯生生地打了个冷颤,吓得几乎尿裤子!
以他侍候依沐风多年的经验,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征兆,每当依沐风暴怒的时候必然有人要倒霉送命,而眼下,房间里除了依沐风便只有他一人!想到这里,木桶伯几乎吓得下牙跟下牙真交战。
“继续给我找!”
依沐风怒吼一声,嗔目怒瞪木桶伯厉声道:“既便是挖地三尺亦要给我将小姐找到!如果——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你还找不回小姐,那么——你就自我了断吧。”
木桶伯脸色剧变霎时灰败欲死。
依沐风的这句话无疑是宣判了他的死刑,根据他多年的经验,小姐显然不可能在欢乐居!那里几乎每一寸角落都搜遍了,便是地下通道亦挖开来搜了不止三次,但连一只雌性的老鼠亦没有找到,哪来的小姐?
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白痴,居然跟老板说小姐会林家关在欢乐居?给自己惹来如此横祸,但教我知道了是哪个混蛋造的谣我非扯掉他的脑袋——
木桶伯仍在憎恨那个制造假消息的人,依沐风早已经重重的一脚踢在他的臀部,顿时将他的身躯踢得飞了开去,膨的一声狠狠地撞在墙上又滑了下来半晌爬不起身来。
“你这个白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人去给我搜!”
“是,老板。”
木桶伯挣扎着爬起身来,踉跄着奔出了房间。
深深地吸了口气,依沐风勉强令自己冷静下来,伸手解开系紧的领结,令自己感到舒坦些。缓缓地在完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刚刚散发着野兽般光芒的眸子逐渐阴冷下来,腾起了一团闪闪的冷辉。
“出来吧。”
随着依沐风幽幽的冷声,房间里鬼魅般腾起了四团黑影,大鸟一般凭空而显,仿佛亘古以来他们就已经站在依沐风跟前似的,而刚才,那里明明还空空如也。
一般的身高,一般的装束,宽大的黑色斗蓬将他们全身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整个一西方神话故事里的祭司形象,只是那丝气息似乎要邪恶得多。
“主人。”其中的一道暗影忽然踏前一步,幽声道,“林玉娇已经离开了黄河市。”
“是么?”依沐风霍然色变,厉声问,“什么时候,几个人?乘什么交通工具离开的?”
“一个小时之前,只身,乘民航飞机,待属下发觉欲行拦截时飞机已经离开机场多时了。”
“如此说来——”依沐风舒了口气,点点头道,“小姐仍在黄河市内,你们给我听好,严密注意黄河市的机场、汽车站、轮渡码头还有火车站,但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立即报告我,必要时不惜一切代价也不能放过任何可疑人物,明白了吗?”
“是,主人!”
四道暗影恭应一声,鬼魅般退了开去。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依沐风的神色终于黯淡下来,浮起一丝惨色。雪儿啊雪儿,爹爹既便是毁灭整个世界,亦不会令任何人伤你半根毫毛!你尽管放心,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伤害你,谁也不敢——
绝情剑下了飞机,打车直奔布达拉宫,却在外面的大街上遇到了凝思苦想的大喇嘛,正在地上指指画画,嘴里亦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绝情剑的心里霎时咯顿了一下,大喇嘛在这儿但水暗香呢?怎不见她人影?
“师兄!”绝情剑蹙眉走到大喇嘛身边,硬生生喝了一声将大喇嘛从沉思中惊醒,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暗香呢?”
“咦,师弟!?”大喇嘛神